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第123節(jié)

第123節(jié)

    趙崇昭很想說“那都不是你”,可他知道謝則安不喜歡這種話。他對謝則安說:“涼州那邊需要什么,三郎你都盡管開口,沒有人敢貪了你的去?!?/br>
    謝則安說:“那當然,有陛下在,誰敢打我們那邊的主意?”他笑了起來,“說到這個,我還得請陛下你給個恩準?!?/br>
    趙崇昭說:“三郎你和我客氣什么?”

    謝則安說:“農(nóng)業(yè)合作社那邊已經(jīng)開始盈利了,我想跟陛下你借朝廷那部分分紅,去賺點小錢?!?/br>
    趙崇昭說:“沒問題,那本來就是三郎你和小德子他哥哥弄出來的,父皇把它分了一半才沒道理,三郎你要用就拿去用?!?/br>
    提到趙英,謝則安心中有些嘆惋。趙英若不要合作社的一半,他才要煩惱啊,沒有朝廷這個大靠山,他們哪里站得住腳?謝則安說道:“事情不是這么算的,該給的合作社那邊不會少給,就當是我們先借了,紅利統(tǒng)統(tǒng)推遲一年送上朝廷?!?/br>
    趙崇昭知道謝則安行事向來以穩(wěn)妥為上,點頭說:“就依三郎你說的去辦,反正戶部如今是季禹叔主事,肯定不會為難三郎你的?!?/br>
    謝則安聽得額冒冷汗,趙崇昭這話也就他們感情好時能說說,他們感情要是不好了,光是這句話就足夠他喝一壺了。他說道:“陛下你這句話要是落到別人耳里,他們非彈劾我和我爹不可。”

    趙崇昭想到了不太愉快的事,沉著臉說:“你說得還真對?!?/br>
    謝則安向來極為擅長察言觀色,見趙崇昭不大愉快,關心地問:“誰又惹著你了?”

    趙崇昭面色發(fā)沉,目光轉(zhuǎn)到窗外一會兒,重重地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咬牙說:“還不是那個馬御史!那家伙太可恨了,整天咬著姚先生不放,害得太學那邊的新法老是推行不開?!?/br>
    謝則安手微頓,說道:“姚先生肯定會有辦法的?!?/br>
    趙崇昭聽謝則安和自己一樣信賴姚鼎言,非常高興,拉著謝則安的手說:“我也這么覺得?!闭f完他又恨恨不已,“若不是三郎你曾說馬御史是個赤誠之人,我還真想把他弄走,他簡直是個蒼蠅,整天在那嗡嗡嗡嗡嗡嗡?!?/br>
    謝則安說:“陛下你這么說話,他們聽到會很傷心?!?/br>
    趙崇昭說:“我只在三郎你面前這么說?!彼x則安邀功,“三郎你說的話我都記著,雖然馬御史有點煩,但他大部分顧慮還是挺有道理的,我都有聽進心里去。馬御史肯定覺得我隨時會把他下放,實際上我只是嚇嚇他而已!”

    謝則安看著趙崇昭那帶著點兒稚氣的得意,也樂了。趙崇昭真的不容易,十六歲登基,現(xiàn)在也才十七歲,滿朝文武中刺頭不少,趙崇昭很難分辨誰能信任誰不能信任,只能盡量做到不偏不倚。當初馬御史經(jīng)常彈劾他和趙崇昭,但有人試圖動搖趙崇昭地位時,馬御史又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趙崇昭,那時他就對趙崇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別惦記著去炸馬家的茅房。

    沒想到趙崇昭一直記到現(xiàn)在。

    謝則安說:“馬御史是個耿直人,留他在朝中是對的?!?/br>
    趙崇昭點頭,又說到另一個人:“你記得如柳那個小叔嗎?以前和季禹叔一樣呆在工部的秦明德。他也去了御史臺,短短半年,他搶了馬御史不少風頭?!?/br>
    聽趙崇昭語氣里帶著贊賞,謝則安說道:“秦御史以前就是因為脾氣太直才會得罪那么多人,這回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去噴人了,他肯定高興得很?!?/br>
    趙崇昭非常贊同,眉飛色舞地給謝則安說起秦明德在上朝時的噴人風姿,秦明德觀點犀利、語氣毒辣,氣得不少人臉皮直抖,可他們偏偏又放不下身段和秦明德對噴,只能干巴巴地回一句“胡言亂語”。

    趙崇昭挺喜歡秦明德——很多人他早就看不慣了,只恨自己不能跟秦明德一起上陣。

    一和謝則安呆在一起,時間仿佛過得特別快。張大德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由走進來提醒:“陛下,該回宮了?!?/br>
    趙崇昭一頓,說道:“這么快?”他掏出袖里的懷表看了眼,原來眨眼間就是一個時辰過去。他已是一國之君,有很多事要忙,在外面逗留一個時辰都已經(jīng)非常奢侈了。

    趙崇昭悻悻然地說:“三郎,那我先回宮了。”

    謝則安站起來送趙崇昭出門。

    謝則安難得回京一趟,與李氏他們吃了頓飯后又去拜訪姚鼎言和徐君誠。姚鼎言仔細問了他在涼州那邊做的事,又幫謝則安解答了不少疑問,最后問:“你們涼州知州快到致仕的年紀了吧?”

    謝則安一愣,點點頭說:“是快到了?!币皇悄晔乱迅?,知州不會病成那樣,更不會幫上京考核的機會讓給他。

    姚鼎言說:“你不妨給他個大政績,讓他圓圓滿滿地退下去。”

    謝則安說:“這個得看有沒有那個機會。”

    姚鼎言說:“也是,十幾歲的縣令已經(jīng)夠小了,十幾歲的知州,說出去別人都不信?!彼戳搜壑x則安,“你小子走得輕松,我身邊連個能幫把手的人都找不著?!?/br>
    謝則安說道:“先生你可比埋汰我?論才學,我比不得姚兄萬分之一?!?/br>
    姚鼎言說:“光有才學是不夠的,你若是那種滿肚子文墨的酸儒,我可能瞧都不瞧你一眼?!?/br>
    謝則安笑了笑,沒接話。這種話姚鼎言能罵,他可不能,他畢竟只是個小官,還沒那個資格罵別人是酸儒。

    謝則安從姚府出來,緊接著又去了徐君誠那兒。徐君誠正在伏案書寫,聽人說謝則安來了,有些吃驚,叫人請進來后問明始末,板著臉說:“你這么做會惹人非議?!?/br>
    謝則安一愣,乖乖認錯:“先生說的是。”

    徐君誠一看謝則安那模樣就知道他還覺得沒什么大不了。他說道:“三郎,你以駙馬之身入仕,本就被不少人盯著,再這樣越職行事,只會坐實了別人對你的偏見。你才十幾歲,做事不要太急進?!?/br>
    謝則安心中凜然,站起來行了個大禮:“先生教訓得對?!彼谴嬷貋砜纯吹苊?、見見師友的心思,順便也借這個機會練練手,卻沒往這邊想。他代知府入京,擱在現(xiàn)代就是一個小縣官代替省長去首都開大會,怎么看都說不通??!

    徐君誠見謝則安面色微沉,說道:“回都回來了,想那么多也沒用,下次注意點兒就成了。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肯定會有人彈劾你?!?/br>
    謝則安訕笑說:“沒事兒,我都習慣了……”

    徐君誠說:“也是,你小子以前經(jīng)常和陛下一起到處胡鬧,早被彈劾過無數(shù)次了?!?/br>
    謝則安喊冤:“哪有無數(shù)次,我只是順帶的而已,唱主角的是陛下?!?/br>
    徐君誠想到那些令他頭疼不已的日子,微微地笑了笑,說道:“你回來了也好,陛下想你想得緊,連你寫給我的信都會討去看。你們的情誼是誰都比不得的,陛下年紀尚小,身邊沒個親近人,心里肯定很不好受,你就當回京陪幾天陛下好了?!?/br>
    謝則安心頭一跳。

    要不是知道徐君誠心思方正,根本不會往別的地方想,謝則安都以為徐君誠發(fā)現(xiàn)了趙崇昭的心思。

    趙崇昭讓他和晏寧去涼州,想的就是克制感情。想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趙崇昭終歸不是能忍的人。

    好在這年頭君臣相得的例子不少,連君臣抵足同眠都只會被傳為佳話。當然,這種事只能發(fā)生在明君賢臣之間,若是換了昏君佞臣,那肯定又不一樣。趙崇昭是不是明君暫時還是未知數(shù),他的駙馬出身和累累前科,怎么看都是佞臣的料子啊!

    謝則安說:“先生說笑了,陛下身邊有不少有才干的人?!?/br>
    徐君誠說:“那不一樣,你們總是比較親近的。以前你們和燕凜、如柳都在東宮念書,陛下還不是更親近你?”他拍拍謝則安的肩膀,“不要小看你們少年時的情誼,將來若是陛下做出什么事兒,我還指望你能勸一勸。當然,這只是未雨綢繆罷了,陛下做得比我想象中更好?!?/br>
    謝則安沒轍了,只能說:“我會多陪陪陛下?!?/br>
    謝則安走訪了一天,回到府中倒頭便睡。半夢半醒之間,他忽然感到身邊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氣息靠攏過來。

    謝則安警惕地睜開眼。

    一雙手從后面擁住了他。

    謝則安一頓,閉上眼說:“陛下,回去吧。”

    來的人正是趙崇昭,宵禁時間已經(jīng)過了,他是悄悄出宮來的,走的是南門,那邊都是他從東宮那邊帶出來的人在守,誰都不會走漏風聲。

    趙崇昭感覺謝則安的身體微微繃緊,顯然防心極重,不由把手臂收得更緊。這樣的親近他日思夜想已久,連做夢都經(jīng)常夢見。白天見完謝則安,他心里就一直惦念著,如今真正抱住了,他怎么肯撒手?

    趙崇昭把謝則安整個人攏入懷中:“三郎,三郎……”他保證,“我只是抱著你,什么都不會做,你讓我抱一晚,要不然我睡不著,三郎,我怎么都睡不著,一閉上眼我就想起你?!?/br>
    謝則安微微握拳。

    趙崇昭說:“三郎,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他的唇擦過謝則安頸邊,“三郎,我都明白的。你與所有人都能無所顧忌,只有我不一樣,你從來不肯對我換一個親近點的稱呼。你對我不一樣,你對我和對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因為你害怕,你害怕你會和我這樣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三郎,我知道的?!?/br>
    謝則安閉上眼。

    趙崇昭說:“你不能拋開你對寧兒的責任——雖然你只當她是meimei,但你要盡當丈夫的責任?!彼Ьo謝則安,“寧兒不在這里,只要一晚就好,只要一晚,讓我抱著你睡一晚?!?/br>
    謝則安翻了個身,轉(zhuǎn)過來,睜開眼。

    四目相對。

    呼吸相纏。

    第125章

    謝則安對趙崇昭確實不一樣。即使是面對趙英,他也能沒大沒小地和趙英胡扯,張嘴就喊趙英“父皇”??蓪w崇昭,他始終刻意保持著距離,這份距離既是提醒自己不要因為和趙崇昭少年相識就得意忘形,也是在提醒不要和趙崇昭太過親近。

    在來到這個時代之前,他曾受人委托替對方“改造”兒子。委托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但是對方并沒有認出他,他也無意相認,畢竟那段過去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什么美好回憶。

    沒想到相處了大半年,他那同母異父的弟弟卻向他表白了。他當然不會接受,且不說他不曾動過那樣的心思,就算他真的喜歡,也不會接受那少年。他是成年人,理智的成年人,他很清楚兩個人在不在一起不能靠喜歡不喜歡來決定,真要邁出那一步,他們會痛苦一輩子。

    在他出車禍時,他母親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事。他母親問他:“你是不是來報復我?”報復,他母親說那是他的報復,她以為他是故意引誘那少年走偏的。那樣的質(zhì)問讓他分了神,喪命于車禍之中。

    這樣的前車之鑒在前面,謝則安不想和家人之外的人太親近。他擁有的東西太少,只要有那么一點點他就想拼命抓住,所以也許會給別人不該有的錯覺——那種錯覺甚至也會迷惑他自己。

    他始終提醒自己和趙崇昭保持距離,一來是因為趙崇昭的性格并不靠譜,和帝王講情分怎么看都非常愚蠢,一個人的分量怎么比得過江山社稷?二來,就是因為害怕,害怕自己深陷其中。深陷其中就無法清醒對待,會做出許多錯誤的判斷、沖動的舉動——比如他曾經(jīng)冷眼看著趙崇昭和謝曦越走越近,后來又為了謝曦和趙崇昭吵起來。

    趙崇昭做的事讓他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卻還是壓不下心底的怒火。若不是心中有所期望,又怎么會對趙崇昭說出“失望”這個詞。那段時間他的種種做法怎么看都和“冷靜理智”夠不上邊。

    這就是陷進去的后果。謝則安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會列出一個個例子證明“保持距離”這個做法的正確性,咬著牙一次次地在自己和趙崇昭之間劃開一條界限。

    但趙崇昭并不是他劃下界限就乖乖遵守的人。

    趙崇昭像一團火,不僅瘋狂地燃燒著他自己,還想把他也燒著。這種炙熱又純粹的感情,曾經(jīng)是他想要的,曾經(jīng)是他盼著能夠?qū)儆谧约旱摹?墒遣恍?,這次還是不行,趙崇昭是一國之君,趙崇昭是晏寧的哥哥——趙崇昭趙崇昭趙崇昭,這個名字代表的不僅僅是趙崇昭自己。

    他們之中,總要有一個人要保持清醒。

    可是有時候,他也會想放縱一次。就那么一次,不用太長久,不用太瘋狂,稍微一下就好。

    謝則安不斷腦海里閃過許多畫面,都是他與趙崇昭相識以來的種種。趙崇昭不算頂聰明,不算頂出色,缺點多多,優(yōu)點很少,做事不經(jīng)腦,整天胡攪蠻纏,不是要親就是要抱,這樣的家伙有什么好……

    這家伙哪里都不好,哪里都不像個皇帝,哪里都不適合當放縱的對象。

    謝則安合上眼,避開了趙崇昭過于炙熱的視線。他的雙手放在身側(cè),低聲說:“睡了吧,明天你還得趕回去早朝?!?/br>
    趙崇昭聽到謝則安這句話時心跳都停頓了好幾秒,呼吸有些發(fā)沉。他的雙手重新搭到謝則安腰上,緊緊地把謝則安摟進懷里,手勁不敢使得太大,怕勒疼了謝則安,又不敢使得太小,怕一放松謝則安就消失了。

    兩個人第二天都有正事要做,誰都沒有再說話,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清晨謝則安醒來時,趙崇昭已經(jīng)不在了,屋里沒有任何趙崇昭來過的痕跡。謝則安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門口方向好一會兒,下床穿衣服。

    一天一夜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讓謝則安回來的消息傳遍京城,謝則安去找嚴師爺時,嚴師爺一臉愁苦。

    謝則安問:“嚴師爺,出了什么事嗎?”

    嚴師爺說:“我聽說今天御史臺彈劾我們涼州了?!彼麖碗s地看了謝則安一眼。謝則安表現(xiàn)得太出挑,以至于他們都忘了他只是個小小的縣令,越職回京參加年底的考核名不正言不順,根本不合理!

    謝則安說:“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不要緊的,馬御史他們只是秉公辦事,真要處置也只會罰我點俸祿?!?/br>
    嚴師爺想到謝則安的財力,有點無語。謝則安當然不在乎,他從來不靠俸祿吃飯。而且謝則安和趙崇昭關系那么好,一次小小的彈劾對他根本不會有什么影響!

    這么一想,嚴師爺也安心了,和謝則安一起動身去吏部。上半年馬御史彈劾姚鼎言對吏部的事橫加干涉,趙崇昭大手一揮把吏部給了姚鼎言,因而謝則安入內(nèi)時瞧見了等在那兒的姚鼎言。

    事實上姚鼎言正是在等謝則安,平時他一般呆在政事堂,這幾天要組織考核工作才守到吏部。見了謝則安,姚鼎言笑了笑,交待下去:“涼州這邊要審查仔細些。”

    謝則安:“……”

    他這個當學生的沾不了光就算了,還被把得更嚴,簡直沒法活了!

    好在謝則安準備得比任何人都要認真,吏部眾官員的層層刁難都沒有難倒他,幾乎所有問題他都曾經(jīng)考慮過,對答起來十分流暢。眾人面面相覷,只能把人推到姚鼎言面前,讓他們師徒倆相互斗法去。

    不愧是姚鼎言教出來的啊,做事周全到令人心驚,生怕他回問一句自己答不出來的事兒!

    姚鼎言當然沒放松,針對謝則安拿出來的“年度計劃”一點一點地挑漏洞。謝則安來時已經(jīng)琢磨了很多遍,可經(jīng)姚鼎言那么一挑刺,他又發(fā)現(xiàn)了許多可以改進的地方,頓時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考核了,坐在姚鼎言對面和姚鼎言交流起自己的設想來。

    兩個人的思維都很快,旁人還沒把他們前一段對話消化完,他們已經(jīng)調(diào)到下一點去了,就連心思敏捷的嚴師爺都跟不上他們的節(jié)奏,只能和吏部其他官員一樣在旁邊干瞪眼。

    姚鼎言已經(jīng)許久沒和人這么暢快地聊過的,涼州要是能實現(xiàn)謝則安拿出的“計劃”,再推廣到其他州也并非不可能。謝則安的計劃寫得周詳,只要不是蠢人,照著辦都不會出太大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