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小媳婦的幸福生活、如果當(dāng)初我勇敢、我真不是撩人精[穿書]、[古穿今]美食之啞廚、一品駙馬爺、他知道風(fēng)從哪個方向來、重生之醫(yī)品嫡女、[綜英美]王子和他的盾、[綜漫]我看上主角他爸了、我跟高冷男二結(jié)婚了[穿書]
秦崢這人以往不理情事,如今陡然間恍悟,便是醋壇子打破,當(dāng)下眸中一動,又問道:“你和云若公主明明早有首尾,你卻告訴我從未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瓜葛,這不是騙我嗎?” 路放聞聽,卻是劍眉微鎖,問道:“我和云若公主有首尾?” 秦崢哼道:“你也不必裝,如今你的子嗣都已經(jīng)生下了,就在西野。只可惜怕是認了別人當(dāng)?shù)??!?/br> 一時秦崢卻又想著,只是不知道那孩子是男是女。 可是路放聽到這話,卻是越發(fā)大惑不解:“云若公主之子,和我有什么瓜葛?” 秦崢見他竟然否認,眸間有鄙視之意,道:“此乃云若公主親口向孟南庭所承認,你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做下事來,便應(yīng)當(dāng)承認。我又不會因此怪你!” 路放聽聞,卻是忍不住想掐她脖子,瞇眸質(zhì)問道:“孟南庭竟然散步這等謠言,誣陷于我!我和云若公主清清白白,自從十二歲后,便是連頭發(fā)都不曾碰到一點,哪里來的茍且之事?更不要說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一時盯著秦崢,想著原來她一直將自己這般誤解,心間竟然有了惱意,道:“你這般誤解我也就罷了,可是你可記得,當(dāng)日我娶你之時,分明從未經(jīng)過男女之事,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曾感覺?竟然還疑心于我?又或者你是竟然以為我娶你之后再和云若公主有了茍且之事?” 說到最后,他眸中委屈,怒意漸生。 秦崢聽著這話,卻是比他更為委屈,道:“我怎知你是不是童子身呢!難不成我還能驗?zāi)愕纳???/br> 路放低哼,扭過臉去道:“那日我動作生疏,你眸中分明有好笑之意,不要當(dāng)我不知!” 秦崢蹙眉,想想也是,看來這事倒是冤枉了路放,當(dāng)下便故作大方道:“你既說了,我自然是信你。沒有就沒有吧。” 可是路放卻心中有了不忿,他想著自己日日為她cao心,為了讓她生下子嗣,費了多少周折,分明是把自己一介天子的臉面丟盡!可原來她竟然以為自己和其他女人早已生下孩兒?又聽她如今輕描淡寫什么“沒有就沒有吧”,在他所不知道的時候,她竟然這般誤解自己,讓自己遭受這等冤屈,如今竟然一句話便了結(jié)? 一時他黑眸冷凝著秦崢,咬牙切齒地道:“我一定是上一世欠了你的,這一世才會——” 秦崢知道他生氣了,低首間,眸光流轉(zhuǎn),想著剛才明明是自己在問責(zé)他,怎么如今情勢迅速扭轉(zhuǎn)?她眼珠一動,便故意做出“咳”聲,然后輕蹙了眉,做痛苦狀,卻是默不作聲。 果然,路放見此情景,那隱隱怒氣瞬間消失到九霄云外,忙摟著她,輕拍著她的后背,關(guān)切地道:“莫不是真得要著涼?” 秦崢唇邊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來,可是卻怕他看到,故意將頭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中,兩只手攀附著他的肩,悶聲道:“我還冷……” 路放將她整個環(huán)繞住,讓自己溫?zé)岬捏w溫來包圍她,又抱起她道:“走,我們趕緊回宮去吧?!?/br> 秦崢此時玩得正好,哪里肯輕易回去,便故意又道:“我頭暈,不想動……” 路放聽她說頭暈,越發(fā)擔(dān)憂,只因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生病,未曾想如今經(jīng)此一事,竟然頭暈咳嗽,忙要抱住她,強硬道:“走,回去?!?/br> 秦崢的手,不著痕跡地尋找到那處。衣料本就不厚,如今更因為帶了濕意,更貼在那賁起的胸膛上。她很容易便捏在手中,用指甲小掐一下,捏在手里把玩。 路放倒抽一口氣,臉色隱晦不定地盯著懷中的女人。 秦崢唯恐被他看出端倪,便無力地靠在他胸膛上,輕輕顫著,低聲道:“我冷……你身上好暖和啊……” 路放此時半信半疑間,卻是想著她能吸男子精血化為己用的特殊體質(zhì),難不成如今要生病了,所以身子便知道想要了嗎? 一時他想著這幾日為了激她,其實并不曾好生對她疼寵,當(dāng)即便將心中那點疑心拋卻,低首溫柔地道:“咱們回去,我陪你洗個熱水澡,如何?” 秦崢心道,才不要呢,當(dāng)下她再接再厲,手往下伸去。 路放如今身上穿著秦崢的那個寬袍,袍下卻是錦褲,此時她摸索著,尋到一處,卻見那錦褲仿若要被撐破一般了。 秦崢心中得意,手微碰到那處,卻是很快躲閃開來,然后將臉在路放肩頭磨蹭,顫聲道:“我好冷,你抱我……” 路放從未見她如此脆弱的聲調(diào),便是昔日生病之時,也不曾這樣啊,當(dāng)下他心中激蕩,將她牢牢抱住,又一個克制不住,開始用火熱的唇親吻她的耳根,親吻她的臉頰。 感觸到她臉頰上的淚痕,他心中越發(fā)責(zé)怪自己,想著她往日哪里是輕易落淚的性子,如今竟然在這秋雨荒墳前如此凄涼大哭。一時心中越發(fā)有說不出的歉疚和愛戀,摟著她濃情蜜意的親吻著,又低聲喃著:“對不起,崢兒,這次實在是我錯了……” 而在這親吻之中,秦崢漸漸反客為主,兩個人越發(fā)火熱,待到路放神智稍清醒時,他已經(jīng)倒在了那枯葉之中,而這個之前嚶嚶欲泣的女人此時正騎在他的腰上將他壓制在那里,俯首要用牙齒來咬自己的脖頸,小尖牙極為銳利,一口一下。 路放仰躺在那里,黑發(fā)凌亂地和雜草枯葉糾纏,幽暗的眸子定定地望著上方的女人:“崢兒,你……”她真得是咬得毫不留情…… 秦崢心中閃過一絲得意,不過卻隱藏在眼瞼之下,她在他耳邊柔聲道:“我怎么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你是不是怕疼?。靠墒俏已例X發(fā)癢,就想咬人怎么辦呢?” 路放無語,定定凝視著她,低聲道:“好吧……你高興就行……” ☆、147|路放御妻是第二回合4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雨已經(jīng)停了,兩個人身上的袍子都皺巴巴,且粘了許多干草枯葉,路放起身,將兩個人身上打理完畢,這才牽著秦崢的手,重新回到那墳頭上。 路放放開秦崢,自己跪在那里,向著那墳頭拜了三拜。 片刻后,他終于起身,領(lǐng)著秦崢翻身上馬,去了官道。 此時天色已黑,官道上偶爾有車馬經(jīng)過,雨后道路,氣息清涼,夜風(fēng)吹起,倒是愜意。 路放用有力的臂膀環(huán)著秦崢,想起今日之事,感覺著脖頸間被這女人啃得疼痛,不免覺得挫敗。一時又想起她躺在父親墳頭哭泣,痛問情為何物時的情景,心中暗自揣度,想著她心中終究是有了自己的,只是怕往日舊事纏繞,又親見父親苦等母親十七年而不得,這般痛楚讓她止步不前罷了。自己這般逼迫于她,竟是大錯特錯。她心中不安,他原該讓她心安才是。 又想起她醋意翻騰追問自己以前種種女子的情景,心間竟泛起難得的甜蜜來,于是又想,即便她愛自己不如自己愛她那般,那又如何,左右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而此時的秦崢,靠在路放胸膛上,望著前方道路,腦中卻是想起這幾日種種。想著他固然狠心看自己一路失魂落魄,可是到得最后終于是因自己凄涼之狀心疼不已,竟然將一切和盤托出。 若是自己行事,那必然要干脆一狠到底,方為上上之策。其實他終究是對自己心軟,又想起方才在荒野行事時他對自己的處處體貼,心中也是覺得甜蜜不已。 當(dāng)下那腦袋越發(fā)地仰靠在路放肩膀上,磨蹭了幾下。路放感覺到她的動作,胸臆間便泛起酸疼的溫柔,越發(fā)將她環(huán)得緊了。 這兩個人這么摟著前行,一時偶爾路人經(jīng)過,于那夜色中窺見這兩個人身上衣著都是男子,又如此親密,難免覺得詭異,便不免多看了幾眼。 可是他們二人卻是好無所覺,只一心甜絲絲的靠著對方。 待到這馬進了敦陽城,幸得此時天色大黑,又剛下過雨的,街道上并沒幾個人,才沒引起更多人注意。 他們一路行來,進宮之時,宮門前侍衛(wèi)開始并未認出,倒是路一龍恰要進宮拜見皇上,看到他們二位,認出來了。 一見卻是大吃一驚:“怎么皇后穿著皇上的衣服啊?” 秦崢眼睛都哭紅了,不過依舊挑眉望著路一龍道:“今日發(fā)現(xiàn)皇上的絳紅袍穿上格外的豐神俊朗,因此我借來一穿,如何?” 路一龍是不愿意得罪秦崢的,當(dāng)下忙點頭道:“怪不得我今日遠遠便看到兩名英姿挺拔的少年行來,卻原來是因了這絳紅袍的緣故!” 秦崢聽了,唇邊泛起笑來。 路放見此,便靠近了她耳邊道:“你若喜歡,不如給你也做幾身絳紅的裙子來穿?!?/br> 秦崢抬眸,淡淡地睨著他:“可以嗎?” 其實秦崢是故意這么問的,只因為她也知道,如今本朝崇尚火德,尋常人是不該輕易穿這絳紅色的。路放幾次穿了這個出去,都是因為行走匆忙,又因這絳紅色低調(diào),怕是不曾太過惹眼被人看去。 而自己身為當(dāng)朝皇后,按照禮制,卻是不該穿這個顏色的。 可是誰知道路放卻湊近了她耳邊道:“假如朕能穿的,為何皇后不能穿?朕的皇后,本該與朕同享尊榮。” 秦崢聽的這話,心中感到十分的妥帖滿意。 于那男女之情,她所知不多,可是卻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一放而不可收。既然已經(jīng)踏入這情織羅網(wǎng),那從此后便是寸土必爭,絕不相讓! 她原不是她的父親,甘愿在那里苦等十七年。 回到太和宮后,阿慧等人正焦急等待,眼見得天色晚了皇后尚且不歸,難免忐忑不安。忽而間卻見皇后娘娘跟皇上牽著手回來。這也就罷了,偏偏皇后身上還穿著皇上的絳紅袍,雖說那袍子因是便服未曾繡有祥龍花紋,卻也是大大的不敬了,都不禁駭了一跳。 路放卻絲毫不曾將這群宮人的驚詫放在眼中,而是命她們速速準備好香湯,皇后需要沐浴,且要準備好姜茶為皇后驅(qū)寒。阿慧紅葉等見此,忙都去準備了。 一時這二人進了寢殿,路放忙幫秦崢將衣袍脫了,又用錦被將她包起來。待宮人備好了香湯,便抱著她自去沐浴了。 秦崢如今每日神清氣爽的,哪里是真得要傷風(fēng)寒,不過是故意逗他罷了。路放雖也感覺到她有做作的味道,不過到底是擔(dān)心的,于是硬抱著她用熱水泡過。秦崢撲騰著還待要玩,卻被路放強自按下。 秦崢見此,心生一計,便故意和路放打鬧,打鬧之際,再假作跌倒。路放見她要摔,自然過去扶她,結(jié)果卻不防備,被她按倒在水中,一番擺弄。 待沐浴完畢,路放親手幫秦崢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唇邊卻帶著溫柔的笑意。她的小計謀,他多少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卻心甘情愿入她彀中。 到了晚間時分,路放難得地放開禁忌,又是溫存一番后,便相擁著睡下??墒撬似?,卻又醒來,卻見黑暗中,秦崢正側(cè)目凝視著自己看,看著自己的目光竟有幾分陌生。 他怔住,啞聲喚道:“崢兒?” 秦崢見路放看自己,忙收回目光,猝然間竟然有幾分臉紅,硬聲道:“沒,我只是有些睡不著,不過現(xiàn)在倒是困了。” 說著便徑自躺下。 路放體察今日之事,卻是一笑,伸手將她的手握住,在手心輕輕捏著,溫聲道:“那我們一起睡?!?/br> 秦崢便沒說話,只閉上眼睛。又過了許久,終于是睜開雙眼,一雙幽黑的眸子在黑暗中亮了許久,最后終于微側(cè)了側(cè)身子,將自己靠得路放更近了幾分。 路放其實也根本未曾睡到,感覺到秦崢的動作,他唇邊泛起笑意,卻是依然裝睡,當(dāng)做不知。 ———————————————— 自這日后,阿慧等人便見帝后情深,每日或者柔情繾綣纏綿悱惻,或者打鬧嬉戲如同孩童般?;噬鲜浅嗽绯约捌饺蘸统甲h事之時,其他時候都是要留戀在太和宮中。平日里的奏折都搬到了這里,有時候朝臣來參見皇上,都要跑來太和殿參見了。 而與此同時,朝臣們也漸漸地發(fā)現(xiàn)了幾件事,讓他們震驚不已。一則是皇后陸續(xù)開始插手前朝之事,且態(tài)度強硬。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枕邊風(fēng)了??墒腔噬峡雌饋韰s聽之任之的樣子。 另一樁呢,則是皇后娘娘開始插手戶部之事,她如今和那個鳳凰城來的圖招財似乎是迅速地成為了一對好搭檔。兩個人開始謀劃著這振興大淵民生之計。原本大家對圖招財是極為不滿的,于是圖招財行事間處處都是阻礙。 可是如今呢,皇后娘娘插手了,皇后娘娘簡直是和圖招財同進退,兩個人簡直是那個那個什么狼狽為jian!于是大家都知道,得罪了圖招財就是得罪皇后娘娘,得罪皇后娘娘……那就是你不想好好過日子! 由此一事,圖招財?shù)恼衽d民生經(jīng)濟之路走得真叫順暢,沒有人阻攔了。 而第三則消息則是更加讓他們摸不著頭腦。昔日的一千鐵騎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擴為三千人馬,如今這三千精銳,其調(diào)兵令符竟然是在皇后娘娘手中的! 關(guān)于這件事,皇上的說法是,因為當(dāng)年購置一千馬匹,用的黃金乃皇后娘娘嫁妝,因此鐵騎隊歸皇后娘娘一人統(tǒng)領(lǐng),外人不得干預(yù)。若是一般女子,便是有了這調(diào)兵靈符,怕是也根本無法令那三千人馬服膺。可是皇后娘娘卻是不同,敦陽城的人都知道,昔日這皇后娘娘是騎著馬提著孟南庭的人頭入的敦陽。這樣的女人,誰不怕啊。 而朝中之臣,有那昔日舊臣,也隱約聽說,這皇后娘娘之前在山上時,也是和這群鐵騎隊一起cao練的,而且比起任何男子都毫不遜色。如此一來,大家都無言以對,唯有跑到了諸葛銘面前,悄悄非議一番。 其實這件事別說別人,就是諸葛銘路一龍等人都有些詫異,如今皇上寵這皇后,未免有些過了!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這就是昏君,是亡國之兆?。?/br> 可是諸葛銘揣度了一番今日發(fā)生的事后,卻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道:“皇上昔日對皇后多有忌憚,蓋因不知皇后之心,遠有高璋,近有單言,前有衛(wèi)衡,后有何笑,哪一個都不是省心的?!?/br> 那一日單言和皇后的事,眾人自然是得到了風(fēng)聲的?;噬先羰遣荒苷茩?quán),這種事兒豈不是干受罪,氣死也白白氣死。 諸葛銘嘆了聲:“如今皇上知皇后對自己亦情深,心中方安,卻又怕皇后心中不安,是以刻意授之權(quán)柄?!?/br> 如今朝中這番變動,如今朝臣多知,國有二主,若遇難事,倒要先去求皇后娘娘了。 朝臣們看了這天子對皇后是如此的寵愛,這皇后隱隱已經(jīng)是國之二主,甚至連皇上都要讓她幾分了。于是對于送自己的女兒入宮也打了一個突。不過到底送女入宮納寵這件事,誘惑力實在太大,以至于還有一些朝臣在謀算此時。袁松此人愛女心切,見此便勸起女兒袁靜蘭,可是袁靜蘭只一心癡戀昔日那個白袍將軍。誓死不嫁。沒奈何,袁松只得厚著臉皮繼續(xù)和朝臣一起上手,要求皇上早日充塞后宮。 此時的秦崢,想起昔日之言,恨不得跑到過去將過去的自己一巴掌打醒。沒事兒納什么妃子,那不是把自己懷中的男人推給別人嗎?可是如今朝中卻依然有那不死心的竟然要往宮里送人,她該如何設(shè)法平息? 路放見秦崢為此苦惱,心中不免好笑。要知道昔日他為了她那不解風(fēng)情,不知道暗中生了多少悶氣,吃了多少苦頭。今日她看來好不容易懂了這男女之情,知道了那拈酸吃醋的滋味,若是依照他往日所受苦楚,真恨不得來上一打的女人來,讓她也嘗嘗自己那般滋味。 只是終究是不舍的,不忍心,哪怕她皺一下眉頭,自己都忍不住上前為她撫平。而不過是一個夏才人,就讓她那般凄涼地在墳頭上哭泣,路放還怎么敢再有絲毫的動作呢。不但不敢再想什么,反而只能上前,將自己的咽喉給予她的手中扼著,討得她的心安。 當(dāng)下看她在寢殿內(nèi)踱著步子冥思苦想,他忍不住道:“左右我不會納妃就是了,你也不必cao心這個,便是讓他們鼓噪一時,總有住口之時。你要知道,這些朝臣,總是不會住口的,不是這樁便是那樁?!?/br> 秦崢卻不以為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視路放為她個人所有,對于屬于她的這個男人,她怎么可以再讓其他女子覬覦呢? 秦崢若有所思地望著眼前的男子,卻是想起昔日,他不過是十里鋪一個不起眼的伙計時,便有柳兒翠兒為他爭風(fēng)吃醋,如今他已經(jīng)是一國之君,權(quán)傾天下,從此之后,還不知道多少女子為他前仆后繼呢。 她輕輕磨牙,想著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法,從此絕了那些女人的想法才是。 路放并不知道他的皇后已經(jīng)把這心思用到了哪里去,只是想起今日為她做的幾身絳紅色的裙子,和他往日所穿龍袍倒是極為相配,想著待到中元節(jié)時,兩個人一起穿上,朝中重臣,越發(fā)知道帝后同尊,怕是要把這送女入宮的心就放下了。 而路放秦崢帝后琴瑟和鳴,看在永和宮眾位宮女眼中,自然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