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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砂鍋娘子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路放忽然不說話了,側(cè)首凝視著秦崢。

    秦崢感覺到他的目光,轉(zhuǎn)過頭來看她,兩個人在這星月之下四目相對。

    一時之間,周圍很安靜,只能聽到不遠處農(nóng)人的吆喝聲,以及偶爾狗叫聲。

    良久后,路放終于抬起手,撫了撫秦崢被風吹亂的頭發(fā),溫聲道:“你還記得嗎,昔年我發(fā)了高熱,你背著我,把腳崴了,卻不告訴我,依然要背著我爬出去?!?/br>
    秦崢輕輕“嗯”了聲。

    路放深吸了口氣道:“從那一夜,你我喝著同一個水囊的水,生死相依,我便把你當做最親的人。即使后來知道jiejie還活著,在我心里依然視你為最重。這個世上,沒有人能比得過你對我的重要性?!?/br>
    秦崢只覺得路放的這些話,沉甸甸地落到心里,她抿了下唇,點頭道:“我明白。在我心里,你也是最重要的?!?/br>
    路放凝視著秦崢清泠的側(cè)顏,心中卻是默默地道:你不明白的……你是不明白,你對我的重要,到底有多重要。

    不過,不明白也罷,只要我自己明白就可以了。

    他笑了下,溫聲道:“崢弟,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該讓我知道。”

    秦崢聞聽,側(cè)首過去,道:“你認為我有什么瞞著你嗎?”

    路放道:“沒有。”

    他笑了下,補充道:“如果你沒告訴我,那一定是你認為不重要?!?/br>
    秦崢聞言,饒是素來冷心冷肺,也不由動容,道:“你若要知道高璋的事,我便一點點,原原本本告訴你,好不好?”

    路放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卻是沒說話。

    秦崢動了下,便靠在他身上,詳細地說起在南蠻的種種情景。當說起自己騎在高璋身上要舉刀殺高璋時,她感覺到路放的身體變得僵硬。

    她戳了下他的胸膛:“喂,我也是騙他玩的?!?/br>
    路放切齒在她耳邊道:“以后,我不許你騎在任何男人身上,你懂不懂?”

    秦崢挑眉笑道:“好,不許騎在任何男人身上是嗎?那以后——”說著,眸中水波流轉(zhuǎn),別有意味。

    路放忽然明白,冷哼道:“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br>
    秦崢斜睨著他:“你有什么不一樣嗎?”

    路放猛然摟著她,讓她柔軟修長的身子牢牢地抵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鐵青著臉道:“秦崢,你必須明白,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除了我之外,你不能有任何男人。不然——”

    以前的他已經(jīng)沒法去管,但是以后,任何一個男人敢碰秦崢一下,他都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秦崢懶懶地道:“你有多少女人,我就不會去管,難道我這輩子只能靠著你一個嗎?”

    路放聞言,猛抓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眸子卻如鷹隼一般。

    秦崢見此,忙改口,堅定地道:“我這輩子就你一個,任何男人,讓我騎我都不屑騎!”

    路放神色這才稍緩,燒灼的嗓音啞聲道:“但凡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你也只需要我一個就好了?!闭f著這話時,他越發(fā)地將秦崢的身體摟緊,幾乎要鑲嵌到自己身體里了。

    秦崢修長的身體半趴在他身上,頭則靠在他臂膀上,聽著周圍蛐蛐動人的叫聲,以及偶爾誰家的狗汪汪聲,聽著彼此的心跳,這一刻竟然那么讓人留戀,仿佛便是不玩那魚水之歡都很滿足了。

    就在此時,遠地里恰好走來一個農(nóng)家女,頭上包著頭巾,皮膚曬得有些黑,她跳著擔子要去給咱家田里看麥垛的阿哥送吃的,此時忽然見了這里兩個人,倒是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往后一退。

    秦崢見了,抬起頭道:“姑娘別怕,我們只是錯過宿頭,在這里歇息一晚。”

    那名姑娘看他們不像壞人,這才收住心神,可是隨即她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

    看這身形,一個趴在另一個身上,那身量仿佛不相上下,這怎么兩個男人就這么疊在一起?

    她震驚地捂住嘴,羞紅臉看著他們二人,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啥……

    秦崢見此,忙一躍而起,道:“姑娘——”話音未落,那姑娘“蹭”的一聲,跑了。

    秦崢蹙眉,重新趴下,用拳捶了捶路放的胸膛:“她怎么跟見了鬼一樣?!?/br>
    路放將剛才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此時胸膛不由得震動著,憋著笑道:“不知道?!?/br>
    秦崢重新在路放身上躺好了,拿手捏了捏他胸膛:“笑什么?”

    路放黑眸閃動著亮光,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撫地道:“崢弟,你還是乖乖當我的崢弟吧,我們看來更像兄弟?!?/br>
    秦崢冷哼,使勁捏他茱萸,威脅地道:“你以為當?shù)艿艿臅挂棺屇阄咨健粩啵俊?/br>
    路放頓時不笑了,一本正經(jīng)地道:“崢弟,那你還是不要當我弟弟了?!?/br>
    當這兩個人在那里相擁著談笑正濃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往這邊行來。路放將秦崢的衣服掩蓋好時,那群農(nóng)人已經(jīng)跑到眼前,個中便有那個姑娘,指著他們道:“就是這兩個!”

    秦崢站起身來,淡他們一眼道:“我們只是過路人錯過宿頭而已,借住這涼棚一宿?!?/br>
    她眸間疏冷,這說話間,竟自有一股氣勢,眾位農(nóng)人面面相覷,倒有幾分尷尬,不過其中一個黑臉漢子還是強撐起道:“你們借住就借住,不過我們這里民風淳樸,可是見不得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里親親我我!”

    秦崢聞言,頓時微怔,待明白過來,忍不住指著自己的衣服道:“你看看我這衣服,哪里像男人了!”

    那黑臉漢子看了一眼,道:“不像男人,像不男不女!”

    ☆、131|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

    那黑臉漢子看了一眼,道:“不像男人,像不男不女!”

    秦崢聞言,不怒反笑,眸中微閃,忽然指著地上的路放道:“這個,剛才被我壓著的這個,是我家內(nèi)人,你們愛信不信!”

    那適才的姑娘,借著月光,看了看坐在涼棚里,發(fā)髻上猶自沾了兩根稻草的人,卻見他形貌冷峻清雅,端得是好看,不由臉上一紅,吶吶道:“他倒是長得好看,難不成真是個女人?!?/br>
    秦崢聞言,幾乎想笑,不過到底忍住,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道:“這確實是我家娘子,我們夫妻二人錯過宿頭,在這里借住一宿,都是年輕夫妻,倒有些端不住,讓各位見笑了?!闭f著,還向眾人一個抱拳。

    眾人疑惑地瞅向地上坐著的那個,越看越覺得,這不像個女人??!

    半響,其中一個臉型還算方正的男子,忽然明白了,指著地上的路放道:“這,這是你的男寵吧?”

    秦崢聽得“男寵”二字,越發(fā)覺得好笑,當即再也忍不住,清亮笑道:“見笑了,見笑了!”

    那姑娘再瞅地上路放一眼,借著月光,只覺得那眉眼實在猶如雕刻一般的迷人,想著這么俊美無儔的男人,怎么就當人家男寵呢?

    那黑臉漢子見了此番情景,不由鄙視地掃了眼地上的路放,不過還是道:“既不是什么壞人,那也不必住在這涼棚里。前面就是我們的莊子,我們借你們一個草屋住上一晚就是了?!?/br>
    當即秦崢體貼地上前,將黑著臉的路放拉起來,溫聲道:“我的放兒,既然這位大哥好心讓咱們?nèi)デf子里借住一晚,不如我們就過去吧?也免得你受了寒,著了涼?!?/br>
    一旁眾人見了,只覺得不忍直視,都低頭“咳”了聲。

    那位農(nóng)戶姑娘越發(fā)瞅著路放,越看越覺得這男子冷著臉的樣子,恁地冷峻迷人,特別是如今他一站起來,身形著實挺拔,哪里像那平常男子。

    路放暗中瞪了秦崢一眼,默不作聲地跟著眾人一起回了莊子。

    秦崢偷偷地捏了一下路放,低聲示意道:“不許說話,不然——”說著,還沖他挑眉威脅了下。

    路放面無表情地看她,不過到底是沒開口。

    到了莊子上,那莊頭是個老人家,胡子都白了,秦崢忙上前抱拳見禮,又說了自家的不方便,那老人家一見秦崢生得鼻挺眉正,語音朗朗,站在那里乾坤朗朗好男兒,便也欣賞,問起這是從哪里來的,秦崢一一答了,只說自己是敦陽人士,在敦陽開個小店,如今這是去鳳凰城探親的。

    一時這莊頭聽說是敦陽來的,倒是很感興趣,問起敦陽的情況,又說起如今天下安定了,這人心也穩(wěn)了,還說如今的皇帝姓路,以前路老將軍是個好人,這皇帝也是個好皇帝。

    秦崢聽他說得涂抹橫飛,一邊品著茶水,一邊連連稱是,又說這大淵朝的新皇帝如今端得是知人善任英明果斷,又最是關(guān)愛黎民,偏又生得如何英姿挺拔帝王風姿,總之說了一堆好話。

    路放這個“男寵”此時正拿了一個小杌子坐在一旁,聽著這番話,忍不住喉嚨發(fā)癢,輕輕“咳”了聲。

    秦崢見此,便又討要了一杯茶水給路放:“渴了吧?”

    路放冷眸掃了她一眼以做警告,接過茶默默地喝了。

    那個農(nóng)戶人家的小姑娘叫阿英,阿英從旁悄悄看著路放,越看越覺得納罕,心里就悶悶的。

    秦崢又聽那老莊頭侃了一番大山,這才去了借用的茅屋睡下。這說是茅屋,其實建得極好,是這個大莊園里的倒插房。雖說陰涼了點,但這大夏天的,反而覺得舒服。

    秦崢又向阿英打聽了井水在哪里,自己借了木盆要去打水。路放見此,本來接過來那木盆就要去的,誰知道秦崢卻“噓”了下道:“娘子啊……你在這里等著吧!”說完溜溜地跑了。

    路放聽得那“娘子”二字,臉又繃了起來,當下黑著臉坐在床上。

    片刻,秦崢提了一個木桶并端了一個盆來,木桶里是清冽的井水,于是兩個人先擦了擦身體,又泡了腳,這才上床歇息。

    躺在床上,秦崢便開始不老實了,想起之前未競之事,便道:“咱們繼續(xù)吧?”

    路放冷掃她一眼,道:“崢弟,你這‘夫君’,真是當?shù)皿w貼周到?!?/br>
    秦崢知道再整下去他怕是要惱羞成怒了,當下忙湊到他耳邊,柔聲道:“我哪里當?shù)昧耸裁捶蚓?,路哥哥才是我的夫君呢!”說著趕緊抱著他的臉,伸嘴親了親他的臉頰,親完尚覺得不夠,又親了親他的耳根。

    路放本來是憋到了極致,直待沒人時要好好教訓她一番的,此時忽然被那軟語的“夫君啊”“路哥哥”啊的叫聲,叫得一顆心頓時仿佛沾了蜜一般,他臉上繃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綻出一點笑來,卻又迅速收回去,瞪了她一眼道:“再叫一聲。”

    秦崢在他耳邊吹著氣兒,問道:“那你是要我叫你夫君呢,還是路哥哥呢,嗯,還是放哥哥呢?”

    路放只覺得耳邊酥麻癢,胸膛里有一層火,被她那低啞的柔語弄得騰騰燃燒,灼得難受,當下嘎聲道:“都要叫?!?/br>
    秦崢只好道:“好吧……路哥哥,放哥哥,夫君……”

    路放很是受用,躺在那里望著屋頂?shù)拿┎?,命道:“再叫?!?/br>
    秦崢又說:“路哥哥,放哥哥,夫君……”

    路放眸中都是笑意,精致的薄唇微微抿起,道:“再叫。”

    秦崢蹙了蹙眉,不過依然叫道:“路哥哥,放哥哥,夫君……”

    路放笑了,白牙在黑夜里都發(fā)著光:“再叫?!?/br>
    秦崢不悅地瞪著他。

    路放挑眉:“怎么不叫了?”

    秦崢忽然,一抬腳,踢向路放。

    路放不及防備,這屋子里的床又小,于是被她踢得半個身子掉在了床下。

    他狼狽地爬起來,切齒道:“你這是做什么?”

    秦崢低哼:“沒做什么,還不趕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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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辭別了熱情的老莊頭已經(jīng)戀戀不舍的阿英姑娘,他們繼續(xù)騎馬趕往落甲山。

    此處已經(jīng)距離落甲山不遠,于是當日傍晚時分,他們便來到了落甲山山寨前。原來如今路放登基為帝,霸家父子卻覺得不愿意去當官,說當官受拘束,于是路放便給霸蓋天封了一個逍遙侯,并將落甲山附近的土地都賞賜給他,從此后安然在此度過晚年。

    霸不悔也不想當官,可是他有個希望他當官的老泰山,無奈,他也只好準備去敦陽了。只是他有些舍不得,于是這幾日和蘇盼留在落甲山整頓,未曾下山呢。

    蘇盼如今肚子都已經(jīng)有六個月了,走起來一晃一晃的,用霸不悔的話說像只鴨子。

    蘇盼聽到這話很氣憤,當路放和秦崢來到落甲山的時候,恰好這小兩口正鬧呢。

    蘇盼一見秦崢來了,分外的高興,忙搖搖擺擺走過去,拉著秦崢的手,抹著眼淚要秦崢給自己主持公道。

    這一刻,路放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