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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毒夫人心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詠鶴樓二樓,熱鬧嘈雜,全是搖骰子的聲音。

    秦泓剛搖了一個滿盆星,準(zhǔn)備勸江衡喝酒:“魏王……”

    畢竟桌上大部分人都醉了,唯有他還醒著,實在是讓人氣憤!

    明明他也沒少喝多少,怎么就是不倒下呢?秦泓跟其他人想的一樣,今天一定要將魏王灌倒,看看他喝醉酒是什么模樣!

    酒杯剛遞出去,便有一位魏王府的仆從上來,來到江衡身邊低聲說了兩句,便見江衡放下酒杯,站起來道:“諸位繼續(xù),本王尚有要事,今日就此告辭,改日再聚?!?/br>
    說著沒等眾人回神,他已走下樓梯。

    *

    仆從說陶嫤在江邊被人撞了一下,險些掉進水里,目下弄濕了衣服,正準(zhǔn)備回府。

    江衡足下生風(fēng),快步往停靠馬車的地方走去。

    江邊的涼風(fēng)拂面而來,吹散了不少酒意,讓他的頭腦頓時清醒不少。

    馬車停在滬江上游,江衡走上馬車,掀開布簾,一眼便看到車廂里怏怏不樂坐著的陶嫤。

    小姑娘見到他來了,抬起烏溜溜的杏眼,扁扁嘴道:“魏王舅舅,我們快回去吧,我的衣服濕了好難受?!?/br>
    江衡往下一看,果見她的石榴裙?jié)窳艘话耄筮咉祟^履更是濕透了,車廂木板上都是水跡。

    他蹙眉,“誰把你弄成這樣?”

    陶嫤擰了擰裙子上的水,“不認識,是個姑娘?!?/br>
    她故意沒讓白蕊玉茗打理,是為了讓江衡看到這一幕,這樣以后他知道跟秦慕慕有關(guān)時,便不會對她有好感了。

    陶嫤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不喜歡秦慕慕,所以也不希望這輩子江衡娶她為側(cè)妃。

    江衡來到她跟前,擰眉看了看,蹲下.身,握起她的小腿便要替她脫鞋子。

    陶嫤嚇住,“你干什么?”

    他道:“從這里到府上還有一段路,你穿著濕鞋回去,難保不會著涼,倒不如趁早脫了?!?/br>
    說著褪下她的鞋子、襪子,逐漸露出一只細膩白凈的小腳。

    ☆、第64章 賠禮

    陶嫤從沒在外人面前脫過鞋子,更別說被一個男人握住腳踝了。

    江衡灼熱的手掌放在她皮膚上,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往后躲,奈何他的力氣大,她的那點兒力氣顯得微不足道。

    陶嫤扶著車壁,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臉,心中有點疑惑。

    就算他把自己當(dāng)成長輩,也不該隨便脫她的鞋子???而且……而且還摸了她的腳。

    江衡手中的玉足小巧精致,甚至還沒他的手掌大,他一只手便能包住。她的腳趾甲蓋兒圓潤粉紅,有如雪地里的片片梅花瓣,與他深麥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黑一白,觸目驚心。

    陶嫤最怕癢了,尤其左腳還被他這樣握住,早已忍受不住了,“你先放開我……”

    她邊說邊翹起嘴角,臉上掛著笑意,眼睛卻是懊惱的。

    掙扎的過程中,江衡的小拇指碰到她的足心,她忍不住笑出聲來,歪倒在一旁的秋空身上,“魏王舅舅不要!”

    小姑娘似笑似哭,黛眉擰成一個疙瘩,杏眸含嗔,櫻唇卻情不自禁地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討?zhàn)垺?/br>
    聽到她的聲音,江衡鬼使神差地沒有松開,反而握緊了她的玉足,在她足心輕輕一劃,“怕癢?”

    陶嫤驚叫一聲,開始不斷地掙扎,然而越掙扎越覺得癢,她笑得淚眼汪汪,“不要呀……”

    她明明不想笑,明明覺得難受極了,可就是忍不住。

    江衡這個大壞蛋!

    陶嫤嗚咽一聲,又哭又笑,捂著肚子倒在秋空懷里,“放開我吧魏王舅舅……求求你了?!?/br>
    江衡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臉,大抵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終于肯松開她,“就這么怕癢?”

    陶嫤默默地抽回左腳,擦擦眼淚緩了好半天,總算緩和過來了。

    聽到江衡這句話莫名地生氣,把她捉弄成這樣,還好意思問她這么怕癢?她才知道,江衡居然有這么無賴的一面。

    陶嫤見他看著自己的裙子,生怕他把她的裙子也脫了,連忙把雙腿藏在秋空身后,“我要回府。”

    說完把頭一扭,再也不愿意理他。

    江衡啞然失笑,吩咐車夫打道回府,他喝多了酒,于是便沒有騎馬,而是跟她們一起坐在馬車里。秋空和霜月面色訕訕,一個說要坐到外面,一個說去后面跟白蕊玉茗同車,不一會兒車廂里只剩下陶嫤和江衡兩人。

    江衡確實喝得不少,整個車廂里都是酒味兒,熏得陶嫤皺起眉頭。

    她往邊上挪了挪,故意對他說道:“魏王舅舅離我遠點,你身上好臭?!?/br>
    江衡原本倚在車壁上小憩,聞言睜開雙眼,他漆黑的眸子被蒙了一層氤氳霧靄,深邃朦朧,偏頭盯著她嫌棄的小臉看了片刻,直起身若有所思地問:“哪里臭?”

    陶嫤嚴肅地說:“哪里都臭?!?/br>
    誰知道江衡非但不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一聲。

    陶嫤又問:“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江衡不置可否。

    怎么男人都喜歡喝酒,陶臨沅也是這樣,高興喝酒,不高興也喝酒。尤其上輩子阿娘走后,他成天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陶嫤現(xiàn)在看見喝醉酒的男人,就本能地厭惡。

    江衡聽到她的嘀咕聲,“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于是陶嫤重復(fù)道:“我說阿爹也喜歡喝酒,他經(jīng)常喝得爛醉,回到家里不分東南西北,煩都煩死了。”

    江衡揉了揉太陽xue,睜開眼問道:“你不喜歡他喝酒?”

    “當(dāng)然不喜歡了?!碧諎τ滞吷吓擦伺?,悄悄掀起窗簾一角,“可惜我每次說他,他都不聽。”

    江衡沒再說話,闔目倚著車壁休息,一直到了魏王府門口才睜眼。

    *

    上巳節(jié)過去三天,秦府便差人遞來拜帖,秦慕慕要和武縣尉的閨女武蘿一道來登門道歉。

    帖子上寫著她們明天過來,陶嫤看過之后,隨手便放在了桌幾上。

    原來上回那個蘋果臉是縣尉的女兒,陶嫤覺得她倒是挺可愛的,只可惜被秦慕慕當(dāng)成了接近魏王府的墊腳石,被利用了罷了。

    明天江衡正好沒事,一整天都留在府中。

    陶嫤跟他說了明天有客人來訪,他詫異地看了陶嫤兩眼:“來找你的?”

    陶嫤點了兩下頭,以示他沒聽錯。

    江衡問道:“你只出過一次門,為何會認識她們?”

    并且那唯一一出門,前后不超過兩個時辰,他們后來直接回了魏王府,期間并未接觸任何人,這不點怎么會認識秦知府的女兒?

    陶嫤便如實告訴他:“那天在江邊是她們把我撞下水的,那個秦姑娘好像認識我,就說要來魏王府給我賠罪?!?/br>
    江衡敏銳地捕捉到重點,“她們把你撞下水的?”

    陶嫤嗯了一嗯,“不過她們當(dāng)時在江邊玩鬧,應(yīng)當(dāng)不是故意的?!闭f罷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故意說給他聽,“魏王舅舅,你的面子比我還大,秦姑娘知道我住在魏王府之后,說什么都要過來呢?!?/br>
    江衡見她雙眸澄凈,不像說謊,當(dāng)即明白了什么。

    看來那秦慕慕……心思并不簡單。

    他沒多說,只是揉了揉她的頭頂:“那你們明天好好玩,舅舅不打擾你們?!?/br>
    陶嫤笑逐顏開,“嗯!”

    *

    翌日秦慕慕和武蘿如期而至。

    秦慕慕一看便是特地打扮過的,梳著雙鬟望仙髻,髻上戴青翠貓眼草蟲簪,穿著秋香色纏枝蓮暗地云紋大袖衫,她今年十六歲,身姿裊娜,纖細勻稱,這身衣服恰好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

    再對比武蘿便簡單大方多了,她跟上回一樣梳著單螺髻,頭上只帶了兩只碧玉發(fā)釵,穿著湖綠色襦裙,蘋果臉上堆疊笑意,看著可愛又討喜。

    陶嫤把她兩人迎到屋里,問武蘿道:“你們怎么來得這么早?我剛起來,還沒吃早膳呢?!?/br>
    武蘿一雙眼睛笑成月牙,見到陶嫤既忐忑又歡喜,是以說話也沒多做思考,“還不是慕慕姐催得急,一大早便去我家叫人了,當(dāng)時我連衣服都沒穿好呢?!?/br>
    秦慕慕面不改色,笑著跟陶嫤解釋:“不是有句俗話說,趕早不趕晚么。我還不是怕來得晚了,若是郡主有別的事耽誤了,那可怎么辦?”

    一壁說一壁往里屋走去,陶嫤邊聽邊笑,心想你是來見魏王舅舅的,說這么好聽做什么?

    陶嫤讓兩人坐在軟榻上,她則坐在另一邊,中間隔著一個朱漆嵌螺鈿小幾。她讓秋空端幾道點心瓜果上來,跟她們介紹道:“這是我平常最喜歡吃的幾種點心,還有這個桑葚,也是很新鮮的,你們不要客氣?!?/br>
    武蘿是個頭腦簡單的姑娘,沒有多想便拈了一顆送入口中,旋即想到什么,從帶來的丫鬟手里拿過一個紫檀浮雕纏枝蓮紋盒子,遞到陶嫤跟前:“這是我送給郡主的賠禮,一點小東西,還請郡主別嫌棄。”

    她笑時兩頰有深深的酒窩,就跟何玉照一樣,不過兩個人性格可真是天差地別。

    陶嫤打開看了看,里面擺著一塊白玉玉兔玉佩,她拿在手中仔細端詳,可見這玉佩做功很精細,兔子雕刻得栩栩如生,動作微妙微翹,好像下一刻便會跳著跑開。

    陶嫤很喜歡,對她道了聲謝:“那天的事你不必再放在心上,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br>
    武蘿松一口氣,夸張地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郡主不知道,這幾天我一直都擔(dān)驚受怕,生怕你不原諒我?!?/br>
    陶嫤被她滑稽的模樣逗笑了,撲哧一聲,兩人相視而笑。

    這邊她們相談融洽,倒把秦慕慕給忘在一邊了。秦慕慕不甘寂寞,也從丫鬟手里拿過一個盒子,笑著放到陶嫤跟前:“這是我給郡主的賠禮,郡主看看喜不喜歡?!?/br>
    陶嫤收回笑意,看著那盒子卻沒有打開,“當(dāng)時撞到我的人是武姑娘,跟秦姑娘沒有任何關(guān)系,秦姑娘為何要送我賠禮?”

    一句話問得秦慕慕啞口無言,竟不知如何接話。

    秦慕慕頓了頓,“我視阿蘿為親姐妹,那天阿蘿冒犯了郡主,我沒有看好她,自然有一份責(zé)任……”

    沒見過上趕著給自己攬罪名的。

    為了接近江衡,她還真是不擇手段。

    陶嫤長長地哦了一身,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一遍,最后落在秦慕慕身上:“秦姑娘對武姑娘真好,這么說無論她以后犯什么錯,秦姑娘都會替她承擔(dān)了?”

    秦慕慕一滯,答不上來。

    她總感覺這郡主好像針對她似的,專門挑她的刺。

    武蘿見氣氛尷尬,想要打圓場,但又不知如何開口,急著手心冒汗:“郡主,慕慕姐……”

    陶嫤忽而一笑,與剛才的咄咄逼人判若兩人,她笑容乖巧,聲音甜膩:“我跟你開玩笑的,既然有人送禮物,哪有嫌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