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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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晴笑了。 目光凝集,其實如虹的喝道,“上!” 沙袋被夜安把著,那力道不分散,拳頭上的更是疼痛也加劇了,不過撞擊力更加的震撼,一通拳法打下來,雖然覺得骨頭都在咯吱咯吱想,可是那種更加的實在,尤其是暢快淋漓的一套組合接近尾聲,最后蓄勢已久踢出那一腳得時候,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要將沙袋后扶著的人一起踢飛出去。 溫晴喘息著,對著夜安笑了,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我也幫你扶著吧!” 夜安卻沒動,目光轉向溫晴的臉,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孤傲,只覺得夜安那人本來就應該是那樣。 “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是想隨便聊聊。”溫晴說道。 “你想進特種部隊嗎?比如烈鳥?” “想,但是烈鳥沒興趣?!币拱蚕ё秩缃鸢悖浅:啙嵉淖龀隽嘶卮?。 “為什么?那里不好?”溫晴有些故意笑問道,試探著拋出了她的探路石。 “那里不適合我,他們太醒目了?!?/br> “呵呵呵——為什么不說那是他們做的太好了,讓人難以忽視?對于他們的團隊,我想那里是很多當兵人的夢想和目標。” 夜安眉頭緊緊的夾著,實在不太喜歡和這小不點兒對話,本來就不善表達,現(xiàn)在說一句她就有一堆候著,真是讓他都有些崩潰想要打沙包發(fā)泄的沖動。 “安哥,你可別惱我,其實我就想問問你們是不是特種兵,如果你這樣的榜樣在身邊,那以后我也會更有目標。我——也想和你一樣強!做強者!”溫晴笑道,從夜安的眼神中猜到了他的幾分不耐,而挑戰(zhàn)人的底線是有限度的,適可而止才漂亮。 “你,想去特種部隊?” “當然,我一定會去!”溫晴笑道,一派的坦然。 夜安淡淡的勾起了唇角,“那你還要練,拳頭沒力,腿有些軟,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溫晴伸出手,“我不是還有時間嘛,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夜安的大手握住溫晴的手,仔細的看了看,隨后抬起頭說道:“軍校的訓練量不夠,可以說是在軍人中最低的,就是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去野戰(zhàn)部隊都不夠格!” “不會吧?”溫晴瞪圓了眼,收回手來回看著掌心處的繭子,要是知道當初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可是把她自己心疼了夠嗆,都說收拾女人的第二張臉,這時候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 夜安不說話,只是伸出自己的手,微微張卡五指后,手背上骨結處和手掌心都是厚厚的繭子,拳頭在溫晴的視野里緩緩握緊,單單這么握著,溫晴就感覺到了厚重的力量,似乎連空氣都避讓開來。 “你差太遠。”夜安淡然說道,沒有驕傲,沒有輕視,就像是最平常的對話。 “咱們試試?” 溫晴用力點頭,眼中帶擋不住的興奮,松開了幾枚扣子,然后把袖子挽了起來,在部隊里磨煉了這么久,太久都沒有遇到強手,所以當看到夜安的第一面,那種骨子里的血性就激發(fā)了,讓她想和這個人好好的打一場,哪怕是被摔得頭破血流骨頭散掉也值,她為了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她需要一個對手,需要更實際更讓她嘗到痛得滋味,需要一個讓她繼續(xù)前行的動力和目標,證明自己也一樣能做到。 果然找夜安比試一場是最正確的選擇,他不會像隊友一樣不耐打,也不會像教官一樣會估計隊員,更不會像是靳新他們那樣,讓自己不忍心下黑手,放開了打,痛痛快快的打,這才是真的爺們! 可是這樣酣暢淋漓的對打下來,最痛苦的莫過于在夜安前面如小雞仔的自己。 溫晴這一路上盡量找能扶著走路的地方,一路上捂著胸口,腫著嘴角,渾身上下真是沒有一點不疼的地方,尤其是夜安那混球,竟然一腿就飛上她的臉,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現(xiàn)在絕對是一個豬頭。 這狠勁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吧? 真叫一個狠人啊,真不知道以后這人要是娶了媳婦,如果三句沒到一起,那一拳下去不得直接走沒氣兒? 唉,為他家以后的嫂子祈禱吧! 終于一步步爬到了宿舍樓,再一步步的挪到了自己的宿舍門口,當時扶著門框,溫晴都激動了,雙眼泛紅,帶著濕潤,可是剛要推開門,這一動彈,一股鉆心的痛就讓腦子一黑,最后還是憋了一口氣才回過了神兒。 自己這次是真的嘗到了被下黑手的滋味,回想起自己跟齊修還有靳小爺?shù)哪切┐螌Υ?,跟夜安比,自己簡直就是個純潔善良的小天使! 于是回到寢室,靳新這小子果然是親的,這不看著溫晴這德行的,蹦下床連拖鞋都不穿就飛奔過來,小心的扶著溫晴的手,關切的看著他,露出賊叫人心疼的小眼神兒。 “青兒,這是怎么了?是誰他媽的下的黑手,讓老子知道了第一個扒了他的皮?!?/br> “是啊,青子,兄弟們給你討回公道?!?/br> “還真是有不長眼睛的,連咱們青兒都敢打,老子不揍他一個豬頭都不罷休?!?/br> 面對一群小子們的關切的時候,溫晴哭笑不得,心道,你們這幫子人加吧加吧還不夠人家一個小菜呢,揍得夜安像豬頭?靠,她能給他們收到全尸就不錯了。 “沒事,就是跟人家切磋切磋,夜路走多了,這不是碰到鬼了嗎?” “哈哈哈——青兒,你,你也碰到鬼?誰呀,誰呀——”靳小爺叫的那叫一個歡實,一幫人就數(shù)他嘚瑟的厲害。 “不告訴你!”說完一哼哼,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瓶子的藥酒。 “給小爺我擦擦藥!” 靳新用手一接,笑了,嗲聲嗲氣的配合著他嫵媚動人風姿,搖曳婀娜的走到了床邊,“爺,這就讓奴家伺候爺!” “撲哧——” “cao,靳新,你能不能給我們點準備的時間,我他媽剛剛背的那道題全忘了,一腦子就你他娘的蛇腰,老子晚上要做噩夢了?!?/br> “呵呵呵——沒事,一會兒奴家就給你壓壓驚,管保你沒事哈——”說完對著白海峰丟了一個飛眼,那蘭花指才翹得個勾人。 “沈青,你趕快收了這妖孽,兄弟們受不了了!” “哈哈哈——” 靳新說到底還是心疼溫晴受的傷,以為是女人,所以溫晴就讓靳新把露出來的地方上了藥,隨后在靳小爺?shù)乃藕蛳?,享受著他打來的熱水,洗臉洗腳,最后服侍上床休息。 趴在床上的溫晴將今天的那一切都反復的回味著,想到靳新,她暗暗露出了一口森白的小尖牙。 靳新——你可是我兄弟,既然我要去特種部隊,一路沒有你實在是孤單寂寞冷啊,你——我是一定要拉著的。 突然腦子里又閃過了一個人影,也就是遲疑了那么一兩秒鐘,溫晴決定了,齊修那貨看著也挺耐cao練,也是個去特種部隊的苗子,行,小爺就好心拉上你吧,省得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就這么辦! 靳新這貨就是好啊,擔心溫晴被人cao練的晚上難受睡不著覺,竟然大半夜的輕輕的從床上躡手躡腳的起來了,大手一伸,把著溫晴那層上鋪的鐵欄桿,想要看看。 可是哪成想,看過去的視線正好與溫晴哇綠哇綠的目光對上,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某個人鎖定的獵物,還呲著他的小白牙耀武揚威的得瑟。 而寢室另一邊的齊修,則在床上翻轉了個身,心情很復雜,很凌亂,還在想著如果明天碰到溫晴,如何與那狡猾的狐貍過招—— 事實證明,逃避是一種懦弱的行為不說,它不過是將事實遮擋起來,暫時看不到,而不是解決——而齊修忽略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按著常理推敲,尤其是用在那個人的身上的時候。 果然第二天早上出早cao,齊修看著時間,才邁出了宿舍的門,可是當看到某應該在樓下出現(xiàn)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前,那種不按牌理出牌的架勢,讓齊修有些抽抽了。 “齊修,你就不能換個時間,這個點兒,我用腳跟都猜出來了,下次換個?。 睖厍缯驹跇堑乐虚g,插著褲袋仰頭看他,那囂張霸氣,順帶帶著點痞氣的小模樣,真是真真兒的勾人啊。 而悲催的齊修還維持拉開門走到門口的蠢樣,一條腿在里面一條腿在外面的姿勢,看到溫晴的一瞬間,齊修的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三道選擇題。 a,轉頭進屋。 b,無視沈青,賊裝逼的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c,跟往常一樣。 可是他現(xiàn)在真的有些心虛,就是明知道第三個選擇是最好的,可是卻還是沒有辦法支配自己那張僵硬的臉。 齊修以為自己的舉動別人都看不出啦,可是那看對著的人是誰,如果是溫晴的話,那樣根本就瞞不住,而溫晴是個很聰明的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很快選擇了最安全的話題。 “身體還不舒服嗎?我上來就是看看你好了沒。” 齊修再次遲疑了,眼睛垂了下來不看溫晴的臉,可是視線卻撞到了溫晴的手,昨天他還用那只手摸著自己的腦門,最后還——那種美好的記憶讓他一遍遍的回味著,說實話,經(jīng)過了昨天一個晚上,他已經(jīng)后悔了自己沖動的行為,他真是好傻,也許喜歡一個人也是有期限的,漠視那種感覺,也許他還能走會原點,而不是那樣沖動的叫嚷。 感情講究的就是你情我愿的,哪怕他是一腦門子發(fā)熱,可是沈青要是沒有回應,那他也是白蹦跶,時間長了,也許就真的過去了。 齊修不斷的跟自己說,心是長在自己身上,它必須受他的控制,而他不想要靠近,那就離開他遠遠的。 “我已經(jīng)沒事了?!饼R修語氣有些冷淡,也不知道是自己心虛,還是病真的沒有好利索,嗓子仿佛被砂紙給打磨過,發(fā)出聲音很很沙啞,很難聽。 “真的嗎?”溫晴挑眉,“不會一會兒再暈過去吧?” “當然!”齊修重重的點頭。 “那就趕緊下去吧,快遲到了,走吧!”溫晴轉身往下走,所謂兄弟情深,她和靳新的相處模式,如果套在和齊修的身上并不合適,他們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人,齊修有自己的想法,骨子里更是跟天生裝了鋼板似的,如果對靳新自己是呵護的多,照顧的多,那么對齊修她只要平等的對他,就是最好的。 所以齊修說他的身體沒有問題,那么她相信他不會有事。 但是跟溫晴這中瀟灑,這樣的心態(tài)相比較,齊修又華麗麗的悲催了,因為他竟然覺得自己特二,特別讓人失望,甚至很生氣,一種自己不爭氣似的較勁兒心理。 看著溫晴瀟灑的轉身,齊修懊惱的覺得自己竟然有些失望,可是眼中的情緒還沒消散,溫晴卻突然轉過了頭。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突然在要出大門的一刻,溫晴停下腳步,轉過頭,揚起笑臉,露出如彎月般叫人喜歡的眸子。 “既然沒事了,那晚上你出來,咱們一起聊聊?!?/br> 齊修眨了眨眼,輕咳了一聲,壓下心中那不斷翻涌的情緒,左顧右盼后,小聲問道:“干嘛?找我開會?”說完,突然想起昨天放下的狠話,頓時抽抽了,自己竟然把自己的面子甩地上,還狠狠的剁了兩腳,cao,真不是人干的! 溫晴多淡定,多從容的人兒啊,那事兒就是個屁,噗的一聲早就放了,還能在這會那話堵齊修的心?她又不傻! “為什么一定是開會?難道咱們不是好兄弟,沒事就不能聊聊天?” 瞧瞧,多么親切和藹,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副鐵哥們兒的架勢,如果你不聊,不答應,那就是不當哥們兒處了,簡直是把人給推向了一個政治高度。 齊修第一個反應這個聊聊難不成是被沈青給看透了? 撲通撲通,自己的那顆心可勁兒的蹦跶,就差點沒從自己的嘴里給吐出來了,心虛的小眼神兒忐忑的溫晴臉上劃拉了兩下,一直沒看出任何異狀,暗地了松了口氣。 “好,我知道了?!闭f完就騰騰騰的朝著樓下跑去。 齊修的病來得詭異,連他自己都不覺得很神奇,但是從科學的方式分析的話,說通俗點兒,就是這貨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喜歡一個大男人,突然機體內(nèi)分泌功能紊亂了,雌激素,雄激素,還是什么腎上腺激素那就是嗖嗖的亂攢,都說憂思傷脾,果然不假,這不齊修,齊少爺就這么華麗麗的成了一個病弱美男子。 而從早上那場約定后,齊修這貨的又開始糾結起來了,想著晚上見面,想著自己到底該不該去,想著如果去了自己該說什么,就這么一折騰,cao,原來是個硬朗的鐵漢子,愣是讓他給弄成了弱質病秧子,內(nèi)分泌再次失調(diào)了,思慮過重,真是的是思慮過重。 于是吃過了中午飯,齊修有給宿舍里的幾個貨給弄到了醫(yī)務室,當看到那銀光閃閃的針頭,他真是差點沒一拳頭對著醫(yī)生捶下去,還好,他的意志力還在,終于忍著讓那個mama級的女醫(yī)生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戳了一針。 嗷嗚—— 她故意的吧,上次好像沒這么疼啊—— 難道是他的錯覺—— 溫晴同志作為學院干部,更是中隊的副隊長,而且還心思細膩,為人和善,靠——在靳小爺眼里那就是零缺點的完人??! 于是這禍害人的妖貨,在得知齊少爺又華麗麗的把自己給弄到了醫(yī)務室的時候,笑了,多難的的畫面啊,還記得上次強扒他褲子是的囧樣,德行—— 以為她該看???看那小的,她不小心瞄到了一眼,那東西當真是嚇得萎了,心里可沒少得意的埋汰齊修的兄弟。 在陰暗的一角,某妖貨看著聚光燈下某個小齊修,指著他的臉就啐道:“熊樣兒,不就被人看了一眼嗎?這就羞射了?那以后見了女生怎么辦?沒出息啊,沒出息——看來以后得多加訓練!” ,某只委屈的小齊修氣得直哆嗦,指控道:“你大爺?shù)?,你讓人強一個,你看你萎不萎?說不定沒老子有本事呢!” “cao,老子是女人,萎這個子,老子一輩子也用不上,你自己收藏了吧!”某妖貨擰著小腰,揚手闊步的走了,只留下某小齊修兩行無盡的淚水。 “我怎么就喜歡這么一個玩意兒,真他娘的蛋疼!” 尤不知道自己就是最強力病原體的溫晴又關心的來到了齊修小病號的床邊,伸出小狼爪,笑瞇瞇的看著打著點滴,一臉蔫吧的齊修。 “阿修,我真不是說你啊,多大的人了,還這么任性,雖然我聽關心你的,你也知道,可是也不能總是這樣霸占我這個資源?。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