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云少的私有寶貝、假千金被休后我穿來了[穿書]、全帝國都知道他被退婚了、穿到戰(zhàn)亂年代后、團(tuán)寵乖寶之星際頂級煉丹師、好久不見,總裁咫尺已天涯、絕世斬神、[反穿]寫手妹子非人類、撼天、小貓咪就該被寵愛
容珺失笑,扣在她細(xì)腰上的手一重:“嬈兒不累了?” 危險直指而來,云嬈立刻搖頭閉眼:“累了?!?/br> 半晌,又忍不住問他:“子玉哥哥真的有辦法?” 容珺無奈一笑,拉過她的手,決定讓她再沒空胡思亂想。 - 榮平郡主的賞花宴如期舉行,云嬈雖然沒有前往,溫家姐妹倆卻沒有缺席。 她們自然也知道榮平想做什么,原想若是有人敢在宴席間說半句云嬈的不是,兩人便出面。 沒想到才剛有人起了頭,暗指五公主回溫家之前,不止當(dāng)過容珺的通房還當(dāng)過他的外室,容穗穗就來到那人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去。 榮國公雖被降為侯位,可容穗穗的郡主之位卻不曾動搖,她的身份并不比榮平郡主低,甚至以往榮平見了她時,也不敢造次。 眾人見容穗穗動手,熱鬧非凡的賞花宴登時鴉雀無聲。 好半晌,榮平才回過神來,一臉尷尬地問:“永嘉郡主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動手打人了?” 容穗穗冷著臉,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當(dāng)初我兄長便是聽信小人謠言,如此隨口附和,才會惹怒舅舅下了詔獄,本郡主這個巴掌,是在救她,免得她為逞一時之快,不止自己惹禍上身,還連累家人?!?/br> 榮平聞言,又是怔了好半晌。 圍觀眾人也因容穗穗這一番話開始交頭接耳。 “永嘉郡主此言何意?難不成容二公子當(dāng)初說的話是假的?” “容二公子當(dāng)時的確喝得酩酊大醉,可就算再醉,也不可能憑白無故就污蔑自己兄長才對?!?/br> “若真如此,永嘉郡主剛才為何說容二只是‘隨口附和’?”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時,容穗穗忽然抬眸環(huán)視四周,不疾不徐地掃過在場的貴女。 不得不說,她冷著臉不說話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像長公主,眾人登時心中一凜,幾名與榮平交好,想在今日大肆嘲笑五公主一番的貴女,更是心虛的低下頭去。 溫瀾清與溫釋月則無聲對看一眼。 容穗穗這時才又接著說:“都給我聽好了,我大哥哥從來沒有過什么外室,五公主也從來不曾當(dāng)過我容府的丫鬟,你們?nèi)羰且粋€一個都想和我兄長一樣下詔獄,那就繼續(xù)再亂嚼舌根,到時我一個一個告到岑指揮使面前,叫他盡全稟告皇上。” 當(dāng)初容子揚說的時候,早就喝得神智不清,可如今容穗穗?yún)s是滴酒未沾。再加上之前事發(fā)時,長公主與榮國公也始終否認(rèn),容穗穗此話一出口,無疑再度證實容子揚當(dāng)初的醉言醉語完全不可信。 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榮平則臉色鐵青地將容穗穗拉到一旁,低聲問道:“姑母難道沒告訴你,我今日賞花宴的目的嗎?你怎么能幫溫嬈那丫頭說話?你到底怎么了?” 容穗穗淡淡道:“我不是幫她說話,我是實話實說,省得你們一個個誤我大哥哥的名聲?!?/br> 榮平張了張嘴:“你是為了容珺?” 容穗穗不再多說,轉(zhuǎn)身離去。 容穗穗對云嬈無感,原本也不打算幫她。 可前幾日容珺拜托到她面前,她不得不幫。 永寧長公主從小重男輕女,對她并不關(guān)心,七歲那年,她隨母親進(jìn)宮時,曾被大自己十二歲的太子哥哥欺負(fù),告訴母親之后,母親卻安慰她太子哥哥只是在跟她玩。 容穗穗當(dāng)時年紀(jì)雖小,卻也知道太子不是在跟她玩,若是跟她玩,怎么會平白無故扯掉她的衣裙?還將她帶到榻上,動手動腳? 她當(dāng)時委屈極了,母親卻只想大事化小。 后來有一日,容子揚跟太子玩時意外摔傷,長公主卻極為生氣,一狀告到明帝面前,明帝從小就敬愛永寧長公主,太子很快就挨了罰。 容穗穗得知后心中極度不平衡,最后幫她出一口氣的卻是平時被自己看不起的容珺。 當(dāng)年容珺年方十四,意外聽聞永寧母女的對話,得知容穗穗被太子欺負(fù)后,故意在容穗穗與永寧長公主談話結(jié)束之后,出現(xiàn)在她面前,難得面露怒色的問她,太子真的欺負(fù)她了嗎? 容穗穗一開始惱羞成怒,這個被她瞧不起的兄長,卻不由分說,在幾日后的比試場上將太子狠揍一頓。 眾皇子及世家子弟都會上太學(xué),太學(xué)上有武術(shù)課,平時大家都讓著太子,不會真的對他下狠手,容珺亦不例外,但那一次,他卻狠狠修理太子一頓。 明帝雖然沒有生氣,榮國公卻因此將容珺罰了一頓,直接家法伺候,容珺挨了數(shù)十下鞭子,背上一片血rou模糊。 容穗穗覺得荒謬極了,質(zhì)問容珺為什么要打太子。 他卻只淡淡道:“因為你是我meimei?!?/br> 容穗穗當(dāng)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母親從小重男輕女,父親名面上雖對她極為縱容,實際上卻對她不冷不熱,同父同母的親生兄長更因為母親重男輕女的態(tài)度,從不將她放在心里,甚至態(tài)度輕蔑。 就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當(dāng)她真的出事時,最后替她出頭的,居然是這個從小就被她和親生兄長看不起的同父異母的大哥哥。 容穗穗心里其實隱隱約約知道,容珺當(dāng)初對她好,很可能不是真心的,否則也不會在和五公主成親之后,三番四次為難自己母親,并且無視她與父親的苦苦哀求,依舊不肯到皇上面前為容子揚說幾句好話。 但那又如何,當(dāng)初她被太子欺辱時,就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肯幫她,只想隨口敷衍,大事化小,只有容珺替她出面。 容穗穗知道長公主得知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之后,定又要開口責(zé)罵她,她卻已經(jīng)不太在意。 她知道,母親心里眼里就只有她的哥哥容子揚,早就不在意她這個女兒,不論她如何的拼命、如何的努力要、如何的付出或奉獻(xiàn),甚至貶低自己,母親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既如此,她又何必如此卑微討她的歡心。 - 溫家姐妹對于容穗穗的維護(hù)可說意外至極。 經(jīng)過容穗穗這么的鬧,榮平郡主的賞花宴自是再也辦不下去。 兩人離開賞花宴之后,直奔云嬈府邸。 云嬈聽見容穗穗為自己不平,甚至澄清小報上的傳言,亦是極為意外與震驚。 但她很快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容珺私下找過容穗穗。 容珺傷勢恢復(fù)得差不多之后,就又被明帝叫去跟前辦事。 如今他與云嬈已成親,明帝自然不會再大材小用,之后若是邊關(guān)告急,還是得派容珺上戰(zhàn)場。 秋獵在即,明帝擔(dān)心再次發(fā)生行宮行刺事件,昨日就將容珺召進(jìn)宮,吩咐他此次秋獵務(wù)必隨侍七皇子左右。 盡管如此,不論容珺再如何忙,還是會趕在晚膳時回府。 云嬈下午時,聽見溫瀾清和大jiejie的轉(zhuǎn)述,心中便特別高興,晚膳前還親自吩咐廚房多做幾道好菜。 以往膳桌上的菜都是她愛吃的,云嬈一直以為容珺不挑食,直到不久前她才發(fā)現(xiàn)他雖不挑食,但也是有特別愛吃的。 像是燒鵝以及羊rou水晶餃兒,與入口即化、香而不膩的滾rou。 全是rou。 云嬈以前也喜歡吃rou,但有孕之后就突然換了口味,膳桌上常常都是素菜,之前容珺有傷在身,不宜大魚大rou,如今傷都好得差不多,她這才放心的讓廚子準(zhǔn)備這些菜色。 晚膳,容珺瞧見菜色,眼神立刻柔了下來:“這是嬈兒特地為我準(zhǔn)備的?” 他心中歡喜。 云嬈笑眼彎彎,正準(zhǔn)備挾一塊羊rou水晶餃兒給他,就忽地白了臉,捂著嘴干嘔不止。 梅蘭竹菊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一人拿帕子幫云嬈擦嘴,一人小心翼翼地輕拍她的背。 容珺眸色沉沉,厲聲道:“還不快去將鐘大夫請來!” 云嬈雖胃里難受得厲害,最后卻也沒能吐出什么東西,她怔了怔,很快就明白過來應(yīng)該是自己的問題。 容珺卻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冷著臉讓人將廚子拎過來。 張mama卻是想到什么,微微瞪大眼,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公主莫不是有孕了?” 如今兩人都成親超過一個月,有孕再正常不過。 容珺頓了下,鳳眸中掠過一抹無奈笑意。 果真關(guān)心則亂,他早就知道云嬈懷著孩子,卻一時慌亂,完全沒想到她極有可能是害喜了。 容珺佯裝震驚地攬過云嬈的肩,低下頭,碰了碰她的耳朵,低聲笑問:“真的嗎?公主真的有孕了嗎?” 兩人本打算再過幾日,再將云嬈有孕一事通報皇上,沒想到今日這么一出,倒是順了他們的意。 云嬈不像容珺那樣,不管是真話假話都能信口拈來,見他滿臉驚喜笑容,足足怔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心虛地說:“不知道,不過這幾日總是聞到rou味就想吐?!?/br> 張mama眉開眼笑:“沒錯了,聞到rou味就想吐,當(dāng)初姑娘懷著公子時也是這樣,公主肯定是懷上孩子了!” 鐘鈺很快就被請了過來,弄清楚是這么回事之后,意味深長的看了容珺一眼,笑瞇瞇道:“恭喜五公主,賀喜容將軍,五公主的確有喜了!” 云嬈見鐘鈺說得煞有介事,亦是個說話從不心虛的主,不由得捂著嘴,噗嗤一笑。 容珺從頭到尾都握著她的手,臉上全是難以掩飾的愉悅笑意。 鐘鈺收拾好藥箱,笑盈盈地交待:“容將軍,如今公主有孕不過一個多月,三個月之前?!彼蝗秽帕寺暎叭齻€月之前都那啥,都不宜行敦倫之禮,還請容將軍牢記在心?!?/br> 張mama:“鐘大夫請放心,要是將軍忘了,老奴及云笙都會制止、提醒他的?!?/br> 突然被點名的云笙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對,我們都會好好勸將軍的?!?/br> 云嬈小臉紅撲撲,笑睨容珺一眼:“子玉哥哥可聽清楚了?” “……”容珺望著眼前笑容嬌甜的小姑娘,嘴角溫柔的笑容逐漸凝固。 第75章 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正文完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重生)/三生糖/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十月春獵,容珺不想云嬈參與其中。她有孕在身,即便到了圍場也騎不得馬,只能待在營地。 明帝原本不同意容珺的請求,聽聞云嬈有喜之后,倒是挑了下眉,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下:“如今兩人成親不過一個月,這么快就有喜了?” 容珺笑而不語,明帝略微思量了下,終是答應(yīng)他的請求。 太子與太后相繼病倒,就連何國舅都被下獄抄家,朝廷局勢風(fēng)波迭起、動蕩不安,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何皇后之前放出的廢太子傳聞,終在此時發(fā)酵沸騰到極致,越來越多大臣質(zhì)疑太子根本就不是病重,而是被明帝幽禁起來。 太子若沒了,儲君之位便要換人,眼前最得明帝喜愛的就陸君平一個。 眾皇子及其背后母家勢力,自然不會坐勢不管。 何國舅入獄,何家被抄之后,越來越多人提出質(zhì)疑,且都是三代老臣,這些都是平時看似中立,實際上卻與何家交好的。 縱是明帝大權(quán)在握,也難抵這么多朝臣的質(zhì)疑,最后終于不得不在秋獵前夕,將太子放出來,于眾人眼前亮相。 太子氣色看起來的確大不如前,面白如紙,眼角帶血,甚至走幾步路就開始捂著心口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