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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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帝,他想讓哪個兒子繼位就讓哪個兒子繼位,再也不用處處看著別人的臉色行事。 明帝此舉,長公主自是接受不了,當場暈死過去,完全沒想到自己此舉反而徹底激怒明帝。 長公主心中懊悔,卻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做了錯誤的決定,仍一意孤行,想憑一己之力將容子揚從詔獄中撈出來。 何奈明帝始終不肯見她。 長公主無法相信自己多年苦心經(jīng)營,居然如此輕易就毀于一旦,不止丈夫被削爵降位,就連兒子的世子之位都丟了,莫名其妙就回到容珺手上。 榮安侯更是難以置信,自己不止如今連官都不是,甚至連祖宗的公爵之位都沒能保住,為此一病不起。 榮國公府一出事,再次引起朝野震驚,原本還在私下議論五公主身世的人,這下連提都不敢提,深恐哪天明帝再次不痛快,隨意找人出氣。 明帝此舉,大部份都在容珺意料之中,當初他帶云嬈到榮國公府,本就是想激怒長公主,使其與帝王再起口角,完全沒想到,明帝竟做得比他想的還絕。 容珺早就放棄世子之位,沒想到兜兜轉轉這么多年,世子之位居然又回到他身上。 他并沒有拒絕,甚至還親自進宮謝恩。 這個世子之位,本來就是屬于他和娘的,當初是他愚昧,受自己的親生父親蒙騙才會弄丟,如今終于落回自己手中,說不欣慰那都是假。 云嬈看出他的開心,夜里難得主動撲進他的懷中,捧著他的臉又親又笑,嬌滴滴地問:“如此一來,瀾清和七哥的婚事就無礙了嗎?” 容珺攬著她的腰,摸著她的小臉,眼神逐漸暗了下去,云嬈卻沒發(fā)現(xiàn),嘴里話里不是溫瀾清就是陸君平,甚至還說到榮安侯與長公主。 她很快就被捏起下巴,堵住嘴,被再熟悉不過的侵|略|氣息完全籠罩。 兩人成親后雖然十分親近,卻未行過真正的敦倫之禮,男人欺|身而來時,云嬈很快就害羞起來。 “等等……” 容珺眸色漸濃,一邊輕啄她的耳根處,一邊溫聲哄道:“我已經(jīng)問過鐘大夫,如今已過三個月,足夠溫柔克制即可?!?/br> 云嬈聞言臉更紅了,小手雖然不安地試圖將他推開,卻無半分掙扎之意。 美人兒本來就臉皮薄,看來只是純粹害羞了。 容珺低低一笑,輕而易舉地將她桎梏住,溫柔地堵住她的唇。 如柔荑纖若無骨的小手,被大掌牢牢緊扣,陷入大紅錦被之中。 飽滿的凝脂酥玉漸漸綻出點點紅花,美不勝收。 - 長公主撈不出容子揚,如今朝中局勢不明,京城眾世家也不愿蹚這渾水,就連之前三番兩次與她接觸的何皇后也對她避而不見,長公主可說完全無計可施,最后終是在容穗穗的一再勸導下,來到五公主府邸。 “奴婢見過長公主。”出來應門的是春梅,她見到長公主似乎并不驚訝,只笑盈盈道:“五公主與駙馬一大早便出門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br> 長公主臉色微沉:“無妨,本宮進去等便是。” 春梅不敢攔阻,恭敬地將人迎了進去,沒想到這一等,直到天黑都不見云嬈與容珺回府。 長公主從來沒被人如此怠慢過,當下就氣得將公主府的管事叫來跟前痛罵一頓。 管事微微躬身,歉笑連連:“長公主,實在對不住,五公主半刻鐘前才讓讓人捎消息回來,說今晚她與駙馬爺要留宿相府,今日恐怕無法接見您,還請您改日再來。” 長公主瞬間就被氣笑,當場拂袖而去。 翌日再去,接見她的是容珺。容珺可比春梅難應付許多,笑容溫潤,如沐春風,說出口的推拖之詞更是完全挑不出錯處。 “母親來得可真不是時候,五公主夜里染了風寒,剛剛才用完藥,已經(jīng)睡下,大夫說服藥之后會比尋常人來得嗜睡,今日她怕是無法接見母親,未免母親像昨日那般等得不耐煩,甚至大發(fā)雷霆,還是請回吧。” 長公主心急如焚,如今太后病了,皇帝又不肯見她,就連她的另一個弟弟江北王也不愿摻和其中,對她拒而不見。 要不是真的沒辦法了,她絕不會求到容珺與云嬈面前,沒想到她都如此紆尊降貴,居然連登兩次門都見不到。 長公主從未如此憋屈過,但為了容子揚,為了不再惹怒明帝,也只能強忍著憤怒,優(yōu)雅離去。 直到第三次登門,長公主依然見不到云嬈,她才終于明白,容珺這是故意不讓自己見她。 長公主簡直氣炸,索性心一橫,直接找上岑母,這才終于順利見到云嬈一面。 沒想到見是見到了,當她開口要云嬈進宮向皇上解釋一切,讓他對容子揚網(wǎng)開一面時,云嬈卻是一臉訝異的歉疚道:“那日我與駙馬到國公府見您時,就是想跟您說這件事,何奈您急著出門?!?/br> 長公主面色微冷。 不管明帝如何不待見她,她依舊是大凌最尊貴的長公主,云嬈這個五公主見了她依舊得恭恭敬敬,聽見云嬈似是而非的話,立刻冷哼:“五公主此言何意?難不成你三次拒見本宮,就是為了報復當日本宮不待見你之仇?” 云嬈還來不及開口,容珺已淡聲笑道:“母親慎言,公主府所有人都可為五公主作證絕無此事?!?/br> “我早就進宮求見過父皇,”云嬈接著說,“也早就為容二公子求過情,長公主定然知曉,父皇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并非兒媳不愿替二公子求情,實在是二公子這次犯的錯太重?!?/br> 長公主冷笑,覺得自己真的是瘋得神智不清,才會聽女兒的話來求云嬈和容珺。 離開公主府時,她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就在這時,之前一再拒見她的何皇后卻派人來到她面前,請她進宮。 如今兩人的兒子命都懸在明帝手里,長公主再沒有理由拒絕何皇后,只是聽完何皇后所言之后,依舊震驚。 “本宮可以配合你們何家扶持太子上位,但太子上位得等多久?若是太子十年后才即位,那子揚豈非得在詔獄里蹲上十年?!” 何皇后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到太子,心里比長公主還急,她甚至還怕明帝為了扶陸君平上位,會連親兒子都不放過。 畢竟,當年溫貴妃的兩個兒子,就是那么沒了的不是嗎? 當年溫貴妃的孩子的確不是何皇后下的手,是顧太后見溫貴妃得寵,容不得她有兒子,才會藉她的手除去二皇子及三皇子,這件事,明帝一開始雖不知情,但后來知道時,也沒多說什么。 明帝看起來被溫昭昭迷得神魂顛倒,但他最愛的其實只有自己,為了皇權、為了平衡京中各世家勢力,不管發(fā)生何事,只要火沒燒到明帝那兒,只要他能坐穩(wěn)大位,手中權勢越握越多,他都能裝聾作啞。 何皇后優(yōu)雅地捧起茶盞輕抿一口,笑了笑:“無需十年那么久,只要長公主愿意與本宮連手,最慢今年之前能成?!?/br> 長公主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訴皇上?” 太子生死不明,何家半毀,何皇后還有何可怕? 更何況,容子揚就是長公主的命,何皇后十分清楚她不可能放任兒子一直待在陰暗的詔獄之中。 她與何家要做的事,又是天理難容之事,何皇后知道,只有待長公主落入絕境,才有可能幫自己,才會直到此時方開口。 “長公主,如今你還看不清局勢嗎?”何皇后微笑,“皇上執(zhí)意扶持陸君平,執(zhí)意抬溫家的身份,才會對五公主百般疼寵,連帶容子玉都受惠,假如你能忍受容子揚將來一直被踩在他腳下,盡管去說?!?/br> 長公主攥緊手中帕子,指甲險些透過帕子陷入掌心。 何皇后笑,再丟出一個甜餌:“來日太子登基,不止榮安侯可升爵,就連世子之位都能奪回來?!?/br> 長公主神色果然動搖。 “長公主可知太后娘娘為何會突得急???”何皇后頓了下,又接著說:“那是因為她和岑時卿喝了一樣的東西?!?/br> 長公主眼瞳驟縮,身子倏地搖晃:“怎么可能?皇上可是母后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他怎么可能讓母后喝那種東西!” - 長公主離宮時已是神色憔悴。 她心中實在太過不甘心,當了這么多年的長公主,到頭來卻被所有人耍得團團轉。 尤其是容珺和云嬈。 長公主冷笑。 難不成他們以為只要皇上不許人說,其他人就不會在心里笑話云嬈? 長公主再次來到江北王府,可這一次,她要見的卻不是自己的弟弟江北王。 - 秋獵前,榮平郡主舉辦了一場賞花宴,廣發(fā)請?zhí)埦┏侵惺兰易拥堋?/br> 云嬈收到帖子時,還有些不明白,她之前幾次分明與榮平不歡而散,榮平卻特地發(fā)帖過來。 容珺倒是立刻就知道榮平想做什么。 無法就是想在賞花宴上看云嬈難堪,才會特地發(fā)來請?zhí)?/br> 若是不去,那么榮平郡主與其他貴女就有談資,定是什么難聽話都能說出口。若是去了,榮平與其他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議異云嬈,可光那些探究及意味深長的目光便足已讓人難堪不已。 容珺眸光漸冷,很快就將榮平送來請?zhí)挠靡飧嬖V云嬈。 云嬈微微一怔,佯裝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如今你都與我成親,結為夫妻,榮平郡主居然還為了你,特地舉辦這場賞花宴,就是為了看我笑話?” 她心里其是不氣也不酸,只是容珺時不時就吃溫延清的醋,每次回相府,見到溫延清臉色就難看,她好不容易有機會假裝吃一次醋,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沒想到容珺聽見她酸溜溜的語氣,卻是大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你做什么!” 自然容珺可肆意妄為之后,兩人就過上蜜里調油的日子,云嬈現(xiàn)在手雖然不酸了,腰卻難以幸免,昨日她才一口一口被從頭吃到尾,今日可不想再被折騰,立刻警戒的看著他。 “嬈兒難得吃醋,自是要慶祝一番。”容珺垂眸,見她臉頰慢慢泛紅,笑著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唇上輕抿一口。 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云嬈抗拒不了他用這種目光看自己,莫名地閉上眼,無聲響應他的吻。 - 夜里終究還是叫了兩次水。 以往入睡前,容珺是喜歡她不著絲縷的,可如今天氣漸涼,云嬈有孕在身,他不想她有任何意外,對她的身子格外小心。 此時云嬈已換好干凈衣裳,懶懶地趴在他懷中,凝脂雪膚泛著沐浴后特有的漂亮的粉。 容珺手掌扣著她的楊柳細腰,白軟的美人勾弧度優(yōu)美。 寫滿饜足的鳳眸,驀然微微一暗。 云嬈察覺到危險,立刻嬌嗔道:“我真的累啦?!?/br> 容珺無奈的低下頭,在她眉眼一啄,微啞的嗓音很是動聽:“知道了,不鬧你?!?/br> 榮平郡主的賞花宴明顯就是個鴻門宴,容珺自然不愿云嬈前往,被那些貴女平品論足。 “可是我若不去,她們也有話說不是嗎?” 云嬈也很苦惱。 容珺不以為然地笑一笑:“不會的,此事嬈兒放心交給我便是。” 上次小報傳言滿天飛時,容珺也這么說。 云嬈一直都知道他厲害,以前也曾氣過他遇事總能如此氣定神閑,現(xiàn)在兩人說開了,再次見到容珺如此從容不迫的模樣,心里只有莫名的得意。 她就喜歡容珺永遠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溫文爾雅,芝蘭玉樹,仿若不染塵埃的謫仙玉人。 云嬈飛快地親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