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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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時向南剛剛離開,他放在床邊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還沒等到他回來,手機就被掛斷了,就在這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了他手機的屏保好像是我和他的照片,竟然還是一張婚紗照。 看著照片里我和他親昵的樣子,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有點疼,正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他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第244章 我憑什么信你的話 看到他進來,我還正在手足無措的看著他手機的照片,立刻把手機撇到了一邊,有些僵笑著。 他很淡然的拿過手機,打開剛才那張屏保在我面前晃了晃:“之前拍的照片已經出來了,要不要看看,我叫付宸下次來帶來?!?/br> 被他這么一問,我的好奇心驅使著我點了點頭。 “可不可以先給我看看手機里的照片?” 我看著他手機里的結婚照,笑的比結婚證上的還要燦爛。 我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會這么好看,我想我是愛這個男人的吧。 如果不愛也不會結婚,也不會笑的這么幸福,可看著照片我卻怎么都無法與那個模特曾希如口中的我自己相吻合。 我一直緊緊的盯著手機里的照片,目光無法移開,直到醫(yī)生幫我換完藥,身邊的男人才坐下來低低的喚了我一句:“安寧!” 聽到他的聲音,我才慢慢的把目光從照片中移開,對他說道:“我想出去走走,想找找記憶,腦子總是飄過一些東西,但又抓不到,也不知道是什么,亂極了?!?/br> 時向南把輪椅推到我的面前,然后像個保姆一樣幫我披上衣服,隨即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走吧,我?guī)阕咦??!?/br> 他一邊將我抱到車上,一邊輕聲道:“有些朋友都想來看你,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拒絕了他們,我想等你調整的稍微好了一點,如果你想見他們,我也可以叫他們現(xiàn)在就來。”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溫柔平緩,一點也不像有錢人那種目中無人的樣子。 于是我也小聲的說道:“他們來了我也不認識,就聽你的吧?!?/br> 他推著我走在醫(yī)院的走廊里,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只是我看向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也在溫柔的望著我。 他忽然問我:“你不記得我,一定也不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吧?” 我尷尬的看了他一眼搖著頭:“肯定不記得?!?/br> 他生怕我被走廊上的坎顛簸到,每過一個坎的時候他都輕輕的推過去。 于是我笑了笑:“是不是覺得我挺可憐的?這么大個人,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甚至連自己的父親母親也不記得了,怎么還能記得我跟你怎么認識的呢?!?/br> 他低低的笑了聲:“你一定想不到,你跟我是從床上情人發(fā)展成夫妻的?!?/br>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我真的像曾希如說的有那么放浪的找情人嗎?”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笑了笑搖著頭:“雖然我們是情人關系,但我這個人有潔癖,只允許我的情人有我這一個男人,所以你自始至終都只碰過我一個男人,你都不知道第一夜的你有多么羞澀?!?/br> 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傲嬌的很,就好像他沒經歷過第一次似的。 我剛想再多問問關于和他之間的事,就看到眼前的人工湖旁邊站著一對情侶。 兩個人像是吵架的樣子,我看到那個女人狠狠的打了那個男人幾個耳光,然后一把將男人推了出去,特別委屈的哭著怒吼道:“你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背著我跟那個女人上床?” 就這一瞬間,腦中忽然閃過零星些許的畫面,就像是流星從我眼前劃過。 “學妹你好,我叫凌翰?!?/br> “何安寧,我凌翰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br> “等我掙了這學期的獎學金,我就給你買好多好吃的?!?/br> “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喜歡?!?/br> “我想吻你,可以嗎?” “我想我們結婚的時候擁有完整的你?!?/br> “我不喜歡你了,我愛上別的女人了?!?/br> “你以為你是誰?我想喜歡誰就喜歡誰,你管不到?!?/br> “凌翰,你就是個大騙子。” “你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背著我跟那個女人上床?” 頭鉆心的疼的厲害,我不斷的捂著頭任大顆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滴。 我想起了那個男人,那個叫凌翰的男人。 時向南摟著我的身體有些顫抖,他好像在害怕。 恍惚間我明明記得上學的時候我是跟叫凌翰的人談戀愛,可怎么轉眼間我就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結婚了,還變成了時太太呢。 我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與他之間的糾糾葛葛,可恍惚間我見他皺著眉頭,真是難看的要命。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情緒稍微有些好轉,時向南沒有說什么,只是轉身帶我想要回病房,然后低頭問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表情不算太好,我有些慌亂的問他:“凌翰,我想起了凌翰,我男朋友,你知道嗎,他在哪兒??!?/br> 只見時向南沉著臉:“你只想起了他?我呢?” 我黯然的低了低頭:“對不起,我真的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算了,你不用跟我道歉,我知道你也不想的。” 面對時向南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倒是很從容的看著我,面不改色的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跟凌翰已經分手了?” “我和他分手了?” 時向南臉色有些沉寒的告訴我:“你記起的是十年前的事情,你當時跟我說過,他背叛了你,跟別的女人曖昧發(fā)生了實質的關系,所以你分了手,從蘇黎世回來滬市。” 聽到他這么說,我有些氣惱:“不可能,凌翰怎么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呢?” 他面色看起來更加的沉,但依然跟我解釋道:“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這全都是你跟我說的?!?/br> 此時此刻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喊道:“我不信,他那么優(yōu)秀,每年都會拿到獎學金給我買禮物的,他對我很好,他不會對不起我的?!?/br> 時向南緊皺著眉,勾了勾唇角,像是再嘲諷自己似的樣子與我對視:“你寧可相信活在十年前的自己,也不相信我的話?” 我咬著唇,怒視著他:“我憑什么要信你的話?我雖然失憶,但最起碼凌翰是我從醒來到現(xiàn)在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人,我不信自己還能相信誰呢?” 他凝視了我很久,我似乎從他的眼中看到有什么透明的東西在晃動,讓我莫名的感覺到一股酸澀。 他忽然低笑了一聲,輕嘆道:“安寧,那個人在你心里真的沒什么分量,你是愛我的,你是我時向南的太太,難道那些照片都不足讓我在你心里立足嗎?你再想一想。” 他的眼神是那么渴望和灼熱,我無法回答出口,只好撇開頭,低聲說道:“我現(xiàn)在能想到的只有凌翰,對不起,就像顧醫(yī)生告訴我,我跟你離婚過,我想假如我們真的是夫妻的話,感情未必很好,否則怎么可能離婚過呢,我想我需要靜一靜,你先走吧。” 之后的幾天里,時向南都沒有再出現(xiàn)。 自從我記起了凌翰這個人開始,他就毫無預兆的,沒有任何的音訊,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般似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在的時候我覺得他太過陌生,可不在的時候卻又覺得空落落的。 這一次時向南走后,吩咐了他的助理把米亞送了過來,正好可以給我解悶,而顧晚晚則也帶著好吃的過來找我。 期間也有時家的親戚來過,可都被我一一拒絕了。 我連時向南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更別提那些個親朋好友了。 雖然我對米亞也沒有記憶,可面對她的時候我卻不會緊張,甚至會開心的笑。 大概之前我們母女的關系特別好吧,她一見到我,不管不顧的跑到我的懷里,帶著她的稚嫩的小聲音說道:“mama,我想你?!?/br> 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我的心變得軟軟的,我在想她之前得有多難過,mama不認識她,甚至還一把推開了她,她都沒有記在心里,這讓我覺得有些自責。 這時顧晚晚從外面拎了一個飯桶直接推門而進。 我只好怔怔的盯著她,她見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給我盛了一碗豬腦湯,遞到我面前:“快喝了吧,缺什么補什么,豬腦最補腦了,想什么呢?”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我什么都不記得,但是我覺得你很親切,我們以前關系一定很好對不對?”我捧著那碗豬腦湯,淺淺的抿了一口。 顧晚晚忽然攬過我的肩:“那當然了,我們多少年了,說咱倆穿一條褲子都不為過,說吧有什么事要問我?” 我有些焦躁的說道:“我…我想起了凌翰,我現(xiàn)在腦子很亂,我明明記得我是跟凌翰在談戀愛,可又看到我和時向南實實在在的結婚證,我究竟是跟誰在一起?” 顧晚晚無奈的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訴我:“凌翰那個人早就是你的過去,不值得一提的一個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想起他來,總之他有了別的女人,你就跟他分了,已經事很多年前的事了。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真的是時向南的妻子,你可以試試多跟他接觸一下,等稍微好一點,你嘗試你們的家里感受一下,說不定會記起什么?!?/br> 我坐在窗前搖了搖頭:“未必能想得起來,或許我以前的生活太過平淡了吧,沒有什么可以讓我想得起來的。” 第245章 現(xiàn)在換我來追你 時向南沒來的這段時間里,他的助理付宸幾乎每天都會把米亞送來,晚上再接走。 日復一日的,這樣的時間大概持續(xù)了一周多的時間。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安靜,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除了時常腦子會飄過一些東西以外,胸口還總是會發(fā)悶。 雖然不是什么大的病癥,醫(yī)生也都給我看過診,叮囑我按時休息,但別無他法。 這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吃過早餐被護士推著出去散步,老遠就看到付宸抱著米亞走了過來,就在他剛剛放下米亞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表情凝重,難看極了。 我剛想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米亞便趴在我的肩頭輕輕的說道:“我今天才知道爸爸病了,好多天了,今早才回到家里?!?/br> 看著米亞哀求我去看他的眼神,我有些動搖。 就在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去看他的時候,付宸在電話里說了一句“時總現(xiàn)在在半山別墅”,就這樣一句話,讓我的心不在糾結。 因為我在睡覺的時候,時常會想起半山別墅這個地方,但是這個地方有什么記憶我卻怎么都尋不到,為了能記起些什么,于是我要付宸帶我去看時向南。 看的出付宸的臉色十分凝重,也訝異的很,大概想不到我會主動去找時向南。 在路上的這段時間,我腦子一直是空白的,米亞也乖乖的坐在我的旁邊,滿心想的是半山別墅那里是什么樣的,對我來說又有什么記憶呢? 等到車子到了一處別墅區(qū)門口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踏上這片地方,迎面撲來的并沒有太多的熟悉感,反而越來越讓我覺得對這個世界感到陌生。 不知道怎的,身上起了一層厚厚的戰(zhàn)栗,是對這里有什么不好的回憶嗎,為什么會這樣? 付宸推著我,將我一路推到門口,用著低低的聲音跟我說著:“太太,這里還是你去非洲之前的模樣,從來沒有變化,進去看看吧。” 站定了一會兒,付宸摁了門鈴,開門的人不是別人,是時向南。 他驚訝的站在門口,身形晃了晃,方才彎著的腰在看到我的那瞬間立刻直了起來,但無論怎么掩飾都無法掩飾的了他生病的事實,因為他的臉特別的白,白的有些嚇人。 “你怎么回這來了?”他動作有些遲緩,緊緊的皺著眉頭,接過了付宸手中的輪椅便推著我進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