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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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見我不說話,冷笑一陣,隨即繞到我的后面拍了拍我的肩。 我不愿意去想她說的這些話,可卻一遍一遍的在我腦中回放著。 此時我的腦袋一陣陣發(fā)疼,那種疼痛清晰的讓我感覺到像是有人在撕扯著某根神經(jīng),似是要炸裂般難受。 我不由得捂著自己的頭,可這女人卻根本沒打算離開,繼續(xù)說著。 “何安寧,你知不知道你還給時向南懷過孩子,可惜那個孩子命短,再快要出生的時候你跟別的男人偷情,然后孩子沒了,那男人竟然是我前夫,你自己想想都能知道你以前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很難想象,時向南究竟有多難受啊,他的好老婆可真不是什么好貨色?!?/br> 我閉了閉眼睛,捏著頭有些輕顫的說道:“不要再說了!你不要再說了!” 我的心不可抑制的停滯了下,整顆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牢牢地抓著,甚至抓的我無法呼吸。 就算我暫時沒有了記憶,但我也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被她這樣無情的羞辱。 我忍著劇烈的頭疼,努力保持著平靜,我才不要讓自己在這女人面前變得狼狽不堪,于是我說道:“謝謝曾小姐告訴我這些,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也許忘記了過去對我來說也是好事,就這樣吧,我有些累了,還要休息。?!?/br> 可這女人卻不依不饒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好,她不走,那我走。 結(jié)果我剛搖著輪椅要離開,這女人幾乎下意識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有種直覺,她可能是因?yàn)槲以?jīng)是她的情敵,而想抓住今天這個機(jī)會好好的羞辱我一番。 就算我什么都不記得,就算我以前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的話,但那也是我失憶之前的事情。 我起碼的自尊是有的,我的自尊心只允許到剛才的底線,如果她還想在說什么,也絕不會讓她侮辱到底。 “曾女士,不好意思,我不想再聽任何關(guān)于以前的事情,我們的談話就此結(jié)束吧?!?/br> 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甚至說出的話特別的平靜,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語氣和脾氣。 可我的一味的隱忍,卻并沒有能讓這個女人停下來。 當(dāng)這個女人忽然將我推倒之后,醫(yī)院的花園里所有的人都紛紛的看向了我。 由于之前事故中造成了踝骨骨折,所以在摔倒的時候腳底根本沒有力氣支撐,甚至此前的傷口露出大片的血紅。 而女人卻并沒有放過我,帶著一種嘲諷的眼光看著我:“沒想到風(fēng)光無限的何醫(yī)生,現(xiàn)在因?yàn)槭浡淦浅蛇@幅模樣,真是可憐。” 我現(xiàn)在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離開,面對這陌生的世界,我感覺自己就是一種悲哀。 我無法想象這女人口中的我曾經(jīng)有多么風(fēng)光,我只知道此時此刻的我有多么狼狽。 我沒有超能力,沒辦法立刻消失,更沒辦法可以堵住她的嘴。 就在我舉目無錯,腦子嗡嗡嗡疼個沒完的時候,一道暗啞的聽起來卻極為低沉的聲音響起:“曾希如,跟我的女人公然作對,我可以讓你立刻卷鋪蓋離開滬市?!?/br> 聽到這聲音,我抬起頭,迎面對上的是才離開不久的時…向南。 才想起來,他叫時向南,我不禁的在心底里多念了幾遍。 時向南闊步的向我走來,他目光凌厲的看著那女人,整張臉就像被冰山覆蓋般讓人看起來特別的冷,他抿著嘴,周身的氣勢很是瘆人。 不過很快他看向我的時候,眼神卻變得極盡的心疼。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我有些不可思議望著他。 可還沒等到時向南回答,下一秒我便聽到有個女人由遠(yuǎn)及近的奔了過來,然后她便啪啪啪的打了曾希如幾個巴掌,然后一臉氣憤的說道:“賤人,說誰是臭不要臉的女人呢,你他媽趕緊給我滾,否則我也不會手下留情?!?/br> 第243章 這才是最痛苦的 眼看著曾希如的臉上紅彤彤的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那聲音大的響徹天空。 我都無法想象她是如何忍受得住這幾個巴掌的,只見沖進(jìn)來的那女人穿著白大褂趾高氣昂的盯著她。 “顧晚晚,你打我干什么?”曾希如捂著臉大呼小叫的。 “打你怎么了,時總不是說了還可以讓你無法在滬市立足呢嗎,你再敢污蔑何安寧試試,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她們口中的顧醫(yī)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狠狠的看了曾希如身旁的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皺著眉拽著曾希如想要離開:“快走吧,別惹他們了,你看他們那么多人,走啦?!?/br> 曾希如咬牙切齒的甩開那男人的手:“不用你拽我,我自己會走?!?/br> 她轉(zhuǎn)身就對著旁邊有些拿手機(jī)一頓亂拍的路人叫喊著:“拍什么拍,有什么好拍的,要拍就去拍她們?!?/br> 此時顧醫(yī)生抓著曾希如的手臂,扭頭看向我,擔(dān)憂的眼神中透漏著一絲絲的心疼,對著我說道:“安寧,告訴我她把你怎么樣了?剛才護(hù)士跑來告訴我說你不見了,嚇?biāo)牢伊?,到這找到你才發(fā)現(xiàn)你從輪椅上摔下來,一定是她干的,對不對?” 此時時向南正凝視著我,他看到我腳踝處流著的血抿了抿唇,忽然蹲下,手穿過我的腿,將我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就像是下一秒要將我揉進(jìn)他身體里一樣。 被他抱起的瞬間,我的心剎那間被觸動了似的,身體有些許的顫抖,我急忙低聲說道:“我沒事放我下來吧,把我放到輪椅上,我可以回去的?!?/br> 他垂眸看著我,帶絲溫怒的語氣說道:“腳都受傷了還如此倔強(qiáng),別再拒絕我了。” 說完他根本不顧我的情緒,直接往住院樓里走去。 只見后面跟著幾個人,我想大概是他的手下吧。 時向南不顧電梯里讓人的目光,就這樣一直抱著我。 雖然在外面被風(fēng)吹了許久,可就這樣被他抱著竟然感到了溫暖,我似乎從他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讓我慢慢的將自己的情緒放松了下來,甚至能讓我感受到安全感。 “時總,太太剛剛被那兩人弄的受傷,需不需要給他們教訓(xùn)?”之前聽時向南說過說話的人是他的助理,他看著時向南,樣子特別的嚴(yán)肅。 他話落,就聽見時向南沉冷的說道:“你知道該怎么辦,另外,曾希如的身份是個模特,所以我不希望在媒體上看到這件事,我更不希望看到有人利用我太太的身份蹭熱度?!?/br> 助理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時總,我明白了,放心吧,關(guān)于太太的一切都不會在媒體上出現(xiàn),就算她失憶這事也不會出現(xiàn)?!?/br> “嗯,最好不過?!彼哪樕y看極了,甚至感覺他說話的語氣再一點(diǎn)點(diǎn)的下沉:“只要何安寧不出現(xiàn)在新聞就行,至于那個模特……” 他沒繼續(xù)說下去,看了看我,眼光立刻充滿了溫和。 助理見狀也沒在問什么,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露出一絲笑容:“我明白該怎么做了,放心交給我吧,您好好照顧太太吧?!?/br> 電梯很快就到了我所住的病區(qū),走出來的時候,立刻有醫(yī)生護(hù)士推著輪椅跑過來。 他把我放下的時候垂眸看著我的腳踝:“疼嗎?” 當(dāng)然疼了,傷口本就疼,硬生生的摔到地上又扭了下,已經(jīng)疼的此刻有些冒著冷汗。 可是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想起之前曾希如跟我說的話。 如果我真是那樣的壞女人,就證明我三觀有問題,試想這樣的一個女人,我有什么資格去做別人的太太。 越想那番話,我的心越疼,感覺就像有把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我的心。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目光有些躲著他:“還好,不算疼,現(xiàn)在有醫(yī)生跟護(hù)士在這里,你可以放心了?!?/br> 護(hù)士剛要推著輪椅往前走,就讓時向南的眼神給震住了,便往后退了兩步,然后特別沉肅的看著我:“我說過,你最好不要拒絕我。” 看著周圍這么多的醫(yī)生護(hù)士,我不想再被人看笑話,于是任由他推著輪椅將我送到病房。 他動作輕柔的將我放在病床上,然后看著醫(yī)生拿出醫(yī)藥箱子,坐在我旁邊摟住我說道:“忍著點(diǎn),你很怕疼,有我在。” 當(dāng)醫(yī)生從傷口處撕開我那染血的紗布時,那瞬間的疼痛簡直就是撕心裂肺般難以忍受。 本來是要咬著牙忍著,可最終疼的我滿頭的汗往下流,我不知道以前我的疼痛神經(jīng)敏不敏感,可現(xiàn)在這一刻疼的要死。 “何醫(yī)生,你還得再忍一忍,馬上用酒精棉球幫您清理傷口?!?/br> 醫(yī)生邊說著邊就幫我處理傷口,我終于忍不住大喊了出來,大概太過疼痛,我不由得抓著時向南的手臂疼的有些顫抖。 到最后處理完傷口的時候,我整個人虛脫的靠在時向南的懷里,沒了力氣。 雖然醫(yī)生幫我重新包扎完畢,可我的身體還有些輕顫著。 最后醫(yī)生和護(hù)士走出病房后,時向南看著我很嚴(yán)肅的說道:“知道你自己有多怕疼了嗎?在你腳恢復(fù)之前,以后就不要自己隨便走動了?!?/br> 我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怕疼,于是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知道了,我想休息了?!?/br> 時向南的樣子看起來并不是很好,表情有些不開心,他的眼神中充滿著復(fù)雜的情緒,也許他想跟我說些什么,可我現(xiàn)在不太想聽。 聽了曾希如的話,我開始陷入深深的自責(zé)中,也滿心的疑問,我這樣一個壞到極致,放浪的一個女人,他為何要娶呢。 我不知道他帶著什么心情離開的,也許很失望吧,可我沒有辦法,不是我不接受他,只是因?yàn)閷ξ襾碚f這一切都太過陌生。 時向南走了沒多久,病房的門被人突然推開,女人火急火燎的沖了進(jìn)來,站在我的面前。 是剛剛在花園里為我抱不平的顧醫(yī)生。 “顧醫(yī)生,你怎么來了,謝謝你剛才幫了我?!蔽矣行┎缓靡馑嫉奶ь^看著她。 只見她瞇眼笑著:“咱們是十五六年的好閨蜜,別這樣跟我說話,覺得很別扭,以后就叫我晚晚,以前你都是這么叫我的。” 我定睛的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好的…顧…晚晚?!?/br> 顧晚晚看著我腳踝處的傷口,深深的促緊了眉頭。 她忽然一個箭步站在我的面前,趁我不注意一張大臉就這么出現(xiàn)在我面前:“安寧,你怎么可能完全失憶呢,至少有一點(diǎn)記憶也好,你真的對我完全沒有印象了嗎?我們可認(rèn)識了十幾年呢?!?/br> 話落,她瞥著嘴,然后離我越越來越近,就像是要鉆進(jìn)我的身體似的。 我迅速的直起了身子,嘴邊掛著淡淡的笑說道:“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任何印象,我也想記起你們每一個人?!?/br> 我為難的看著她,繼續(xù)說道:“哦,對了,既然我們是閨蜜,那是不是我很多事情你都知道?對了,我想知道我真的是他的妻子嗎?” 她抖了抖肩,隨即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時向南是你的老公,你也是她的老婆,你們經(jīng)歷了太多了,你曾經(jīng)跟他離婚過,可好不容易你們排除萬難再次復(fù)婚了,他為了你做了很多事情,甚至犧牲了自己的性命,當(dāng)初還是你將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你為了他能活下來,你給他開顱做手術(shù),這些你都不記得了,所以你失憶對你來說可能就是這個世界是陌生的,但對時向南來說,自己最愛的女人不認(rèn)識他,這才是他最痛苦的。” 直到顧晚晚離開,這些話就像是烙在了我的心上,一直揮之不去,甚至這一夜我都久久無法入睡。 “他為了你寧可犧牲自己的生命。”這一句話在我腦中翻來覆去的出現(xiàn),我無法想象究竟愛的多深才會讓一個男人愿意為了女人去死,心里莫名的心疼起來這個男人。 可無論怎么想,顧晚晚說的這些我卻怎么也記不起來。 最終我是在什么情況下睡著的,我不得而知。 但我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時向南趴在我的床邊,他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看樣子睡得很安穩(wěn)。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剛想要把手抽出來,就忽然想到顧晚晚跟我說的那些話,令我暫時并不排斥他的靠近。 我一直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剛想要叫醒他,他便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我立刻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甚至抽出了自己的手,語氣淡淡的說道:“你晚上怎么來了這里?” “我擔(dān)心你,你是我太太,害你的人還沒抓到,我怕你在受傷,所以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顧晚晚也在昨天告訴了我,是有人故意撞我造成了車禍,是我得罪了什么人嗎?就連這些我也都毫無印象,我疑惑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他什么都沒再說,只是對著我笑了笑:“什么都不要想了,恢復(fù)記憶沒那么快,我們慢慢來,我去叫醫(yī)生給你換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