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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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銘心聽完,就知道這半年來他肯定又串通任染來一起瞞著自己。 為此她還生了場悶氣,雖然不敢明著責(zé)備顧清嵐,卻氣哼哼地沒少在他面前擠眉弄眼。 她做得有些過分了,顧清嵐就咳著問她:“銘心……你對我,似乎頗有微詞?” 路銘心輕哼了聲,斜了他一眼:“反正你的事,我也沒有多少知情權(quán),我還敢有什么微詞?” 她在顧清嵐面前一向沒出息得很,大著膽子說了這么挑釁的話,實(shí)在是因?yàn)闅庵?,她都做好了被他拎起來臭罵一頓的準(zhǔn)備了,誰知道他聽完,卻沒發(fā)火,唇邊的笑容還更溫和了一些。 只是那和煦的笑容里,總像帶著些勉強(qiáng)和苦澀。 他只是笑著閉上了眼睛,輕聲說:“沒有就好?!?/br> 路銘心這一拳不僅是打在了棉花上,還拐了個彎,又捶回了自己心上,捶得她心疼不已。 接著她再不敢使小性子了,就每天抱著他,恨不得以身代受,讓他快點(diǎn)好起來。 一周多后,顧清嵐的身體總算有了些起色,他們就一起回了b市。 托顧清嵐的福,她又搭了他的私人飛機(jī),出機(jī)場就有任染帶著司機(jī)來接他們。 見了顧清嵐,任染也沒客氣,上來就是一句:“你這么喜歡自苦,又要我們這些醫(yī)生做什么?” 顧清嵐倒是沒回答,只是略顯疲憊地對路銘心笑了下:“周管家不在,其他的工人也被我辭退了,目前家里只有兩個定時打掃衛(wèi)生的工人,有些事可能要我們親自動手了。 他這么一說,路銘心才想起來,周管家因?yàn)闋可娴剿南露景咐?,被警察帶走調(diào)查定罪,當(dāng)初別墅里那些工人,可能都是通過周管家招聘來的,他出了事,那些人又怎么敢留?當(dāng)然是要一起辭退了。 路銘心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她本來就不喜歡家里還有別的一大堆人在,弄得私人空間就沒有了。 想著她就抱住了顧清嵐,得意地跟他邀功:“我生存能力不錯的哦,清嵐哥哥要不要我照顧你?” 顧清嵐笑看著她,伸手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結(jié)果夸下??诒硎咀约荷婺芰Σ诲e的路大美女,剛到家就給囧住了。 因?yàn)樗l(fā)現(xiàn),這里不是酒店,沒有隨時可以服務(wù)點(diǎn)菜的廚師,也不是市中心她自己那個公寓,樓下隨時有數(shù)家店可以提供外賣——簡而言之,她不怎么會做飯,所以連最基本的吃飯問題都解決不了。 更關(guān)鍵的是,家里除了她和顧清嵐之外,還有嗷嗷待哺的家庭醫(yī)生任染小哥一只,看他坐在客廳里理直氣壯等開飯的樣子,顯然也不是會下廚的主兒。 最后還是尚未痊愈的顧清嵐起身去廚房的大冰箱里找了食材,親自下廚來喂飽三個人。 路銘心羞愧之余,當(dāng)然自告奮勇去廚房給他打下手。 之前他在別墅里養(yǎng)了一個粵菜師傅,廚房自然是超大的,兩個人活動起來也還方便。 路銘心羨慕又欽佩地看他幾下清理好了魚蒸上,又開火燉上了湯,就在旁邊狗腿子地拍馬屁:“清嵐哥哥這么棒!在國外都是自己做菜的嗎?我真是撿到寶了!” 顧清嵐只是剛退了燒,頭也還昏沉,剛做了兩個菜,就退到冰箱旁,靠在墻壁上緩一緩眩暈。 他怕將感冒傳染給他們,還帶了手帕來捂著嘴輕咳,咳了一陣才有些無奈地低聲開口:“沒遇到周管家之前,家務(wù)的確是我自己做的?!?/br> 路銘心“咦”了一聲,不怪她驚訝,別的留學(xué)生也就罷了,但顧清嵐這樣明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居然也有這么強(qiáng)的自理能力。 顧清嵐看她滿臉驚訝的樣子,不由好笑,又捂著嘴咳了幾聲,他實(shí)在沒什么力氣,還要伺候兩位大爺。 用手按了按額頭,他笑得勉強(qiáng):“看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快點(diǎn)請一位廚師……” 一頓飯做完,原本掌勺的人,也是家里最該被照顧的病人,就給做到了床上。 飯菜上桌之后,顧清嵐一口沒吃,就回房間休息去了,看他蒼白的臉色,連冷冰冰的任染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句:“不要累著……” 顧清嵐則看了他一眼,笑得有些無奈:“沒事,你們吃吧?!?/br> 路銘心眼睛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捧著碗在樓下扒拉了一碗飯,就連忙把菜飯湯都分出來一份,用床上餐桌裝了,給他送上去。 到了房間里,果然看他加披了件外套,半躺在床上,還拿著手帕捂著嘴輕咳。 路銘心忙走過去把餐桌放下來,扶著他撫摸他的后背,希望能讓他好受點(diǎn),她實(shí)在愧疚得厲害,本來他就生著病,回到家就算她不能做到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也起碼不能讓他還要照顧她。 她想著都快哭了,咬著牙說:“我回頭就去報(bào)個廚師班……” 顧清嵐被她扶著又重新靠回了床上的軟枕上,他放開堵著口的手帕,抬起眼對她笑:“沒事,也怪我沒有事先安排,我告訴顧叔了,他會盡快調(diào)些人手過來的?!?/br> 說起來在生活方面,顧叔似乎比顧盛都要可靠許多,也幸虧顧清嵐還有這么一個為他著想,心里向著他的遠(yuǎn)房叔叔,不然當(dāng)初被袁穎潔可以冷落虐待,日子肯定要更難過。 她想著,又想到周管家,她剛來這個別墅時,曾經(jīng)也覺得周管家對顧清嵐不錯過。 后來看,周管家對顧清嵐也未必就沒有關(guān)心愛護(hù)的意思,但畢竟他們只是雇傭關(guān)系,對周管家來說,他有更重要的家人,有更多的利益需求。 他對顧清嵐再好,也不過是一份建立在利益上的薄薄的情誼,經(jīng)不起什么風(fēng)吹雨打。 那么顧叔呢?顧叔對顧清嵐的關(guān)心,肯定是比周管家要多的,可這份情誼,又有多深厚,可以經(jīng)得起多少考驗(yàn)?zāi)兀?/br> 她思維發(fā)散太多,想來想去都快進(jìn)入死胡同了,她不由自主地靠過去,抱住他的腰,身體也靠在床邊,和他依偎在一起。 顧清嵐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會這樣,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銘心,怎么了?我沒事,緩一緩再吃東西就行。” 路銘心搖搖頭,她剛剛又深了一步想到的,是她自己。 她對顧清嵐的愛呢?有多深?深到可以穿越兩世的阻隔,可以讓她為他生,為他死……那這份愛,又經(jīng)得起多少波折和檢驗(yàn)? 她抱著身邊的這個人,手臂漸漸用力,她貼著他的胸口,聽到他的心跳和呼吸聲,這一刻,她是如此堅(jiān)信著的: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哪怕世界傾倒,她都不會放棄他。 作者有話要說:肥厚更新來惹,么么大家! ☆、第94章 顧清嵐緩了會兒,還是吃了些東西,路銘心在旁勸他:“自己做的菜,多吃點(diǎn)才回本,更何況這么好吃?!?/br> 顧清嵐正在持著勺子喝湯,聽她這么說就停下了動作,抬眼笑看著她:“怎么,對我的手藝還算滿意?” 路銘心連連點(diǎn)頭:“好吃啊,勝過大廚!” 她倒不是真的恭維,那幾個菜和湯,光看賣相已經(jīng)很不錯了,吃下去更是驚艷。 特別那道梅子排骨,清甜可口,酸爽適中,就算是路銘心這樣的吃貨,也挑不出一點(diǎn)毛病。 如果不是因?yàn)榧敝蟻砜此?,她起碼要再多吃半碗飯。 路銘心一邊回味,一邊還用眼睛遛了一下他面前的那一份,接著拍馬屁:“原來我家清嵐哥哥這么能干,做什么都這么棒,我壓力好大!” 顧清嵐倒沒不客氣,只是勾了下唇角,笑得還是一派淡然:“沒什么,只不過凡事精益求精罷了?!?/br> 好吧男神就是永遠(yuǎn)這么優(yōu)雅從容地搞定一切,路銘心都要默默啃手指了。 好在顧清嵐看出了她的眼饞,將身前的筷子遞給她,笑了笑:“我吃不下排骨,你替我消化了吧?!?/br> 他還感冒著,的確吃不了太油膩的東西,路銘心想到這道排骨還有那道龍井蝦仁,都是他現(xiàn)在吃不了的,應(yīng)該是特地做了給她吃的——當(dāng)然任染那個大電燈泡就給她排除在外了。 看他還不斷輕咳著,東西都沒怎么動,也只是喝了些湯,路銘心就覺得心疼,抬手摟住他的腰,在他肩上蹭了蹭。 對于她這種小動物一樣的行為,顧清嵐都是縱容的,抬起手輕摸了摸她的頭頂,笑著:“銘心乖。” 聽他這么哄著自己,路銘心突然覺得他的話語和語氣有些異樣的熟悉,好像他曾經(jīng)經(jīng)常這么哄自己,不是在最近,而是在很久之前。 她想著,就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他們小時候的事,進(jìn)而又回憶他們前世的事,都沒有找到類似的痕跡。 在她關(guān)于他們年少時的記憶里,他們兩個并不親厚,他也總是淡漠地對著她,怎么會對她說出這么寵溺的話。 前世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相處得淡漠,一直到死別,都沒有什么親昵的相處。 即使他已經(jīng)說過,這部戲拍完后,他們就忘記前世,把那些當(dāng)做一場夢境,但每當(dāng)她想起前世他孤獨(dú)地逝去,都還是心疼得不能停止。 一面想著,她一面又在他肩膀上蹭了幾下,收了收摟著他腰的手臂,感受到他身體內(nèi)傳來的體溫,才稍稍安心。 顧清嵐到底也沒吃多少東西就睡下了,第二天一大早,路銘心早早起床,努力煮了一鍋燕麥粥,以證明自己的價(jià)值。 好在中午不到,顧叔安排的廚師和傭人就都趕到了,帶他們過來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他自我介紹說叫顧彥,是顧叔的堂侄,讀過家政學(xué)校也做過系統(tǒng)的培訓(xùn),被伯父派來做顧清嵐的新管家。 顧彥雖然年輕,該有的禮儀卻并未打絲毫折扣,說話做事也沉穩(wěn),據(jù)說是在顧宅里跟著顧叔做過幾年了。 看起來顧叔為了顧清嵐這邊的安排,也是下了心思的。 雖然路銘心很有些遺憾不能再多嘗嘗顧清嵐的手藝,但他現(xiàn)在還在病中,若是還要一日三餐伺候她跟任染,的確太慘了點(diǎn)了。 就是不知道以后他身體好點(diǎn)的時候,能不能再騙他做點(diǎn)菜什么的? 顧清嵐坐在沙發(fā)上看書,注意到她遺憾外加期待的奇怪神情,一邊輕咳著,一邊勾了唇笑笑說:“我輕易不下廚的,死心吧?!?/br> 路銘心的小心思被戳破了,哀鳴了一聲,沒出息捂住臉。 又在家休息了幾天,等顧清嵐的身體恢復(fù)得差不多,他才又進(jìn)組,開始補(bǔ)拍之前的戲,還有拍攝最后那幾場戲。 顧清嵐在家休養(yǎng)時,路銘心已經(jīng)回了劇組,先拍好了一些她的單人戲份,里面包括她被女帝嘉獎,還有沐亦清逝世后,她追憶夫君的苦情戲碼。 拍那幾組鏡頭的時候,路銘心的狀態(tài)出奇地好。 尤其是準(zhǔn)備用作整部劇結(jié)尾的鏡頭,她更是一氣呵成演完了。 那是多年后的杜青萍,許多年來,她始終冠著夫姓,活躍于戰(zhàn)場之間,當(dāng)某次她從邊關(guān)歸來,站在和沐亦清曾相攜走過的庭院回廊,想起他音容笑貌,一如當(dāng)年,歷歷在目。而她,卻已是紅顏催改,鬢染寒霜。 一生都不曾低下過頭,也不曾再落過淚的女將軍,此時卻抱著和她相伴多年的鐵槍,潸然淚下。 這世間最悲切的事之一,莫過于情正濃處卻生死永隔,從此往日不可追,來日亦無可期。 而此生的她,已經(jīng)再也無法擁抱著他,無法對他訴說衷腸,唯有這桿鐵槍,可以撐起她滿身錚錚鐵骨,也可撐住她和他一同守衛(wèi)的天下蒼生。 當(dāng)然那天白天演得太悲情辛苦,晚上回別墅后,路銘心就以此為由,纏著顧清嵐,非要他跟自己共浴。 又趁著共浴的時候,不老實(shí)地摸了好幾把吃夠了豆腐,總算是稍微彌補(bǔ)了一下她自稱已經(jīng)被虐得千瘡百孔的小心臟。 顧清嵐現(xiàn)在對她的確是多加縱容,任她這么鬧也沒生氣,只是笑著嘆了幾口氣。 結(jié)果路銘心還蹬鼻子上臉了,洗完澡,趁他還沒穿好衣服,就一把抱住他,把他撲倒在床上。 顧清嵐百忙中撐住了腰,才沒有在床上摔結(jié)實(shí),只能抵住她往上撲的肩膀,笑了下嘆氣:“銘心……你這樣我會覺得我好像沒盡到什么義務(wù)……” 路銘心理直氣壯地舔了舔嘴唇:“你是沒盡到!” 她說著,就低下頭,在他胸口露出的肌膚上輕吻了一下,接著又抬頭去吻他的唇。 她原來只覺得自己對顧清嵐的溫柔有種莫名的迷戀,現(xiàn)在則對他的身體也迷戀得不得了。 更何況他的身體本來也就是上乘,就算沒有八塊腹肌,也線條優(yōu)美,沒有絲毫贅rou,有種溫雅的性感,讓人移不開眼睛。 在此情況之下,顧清嵐如果再推開她,也的確是禁欲過分了,他笑了聲,抱住她撲上來的身體,逐漸接過了主動權(quán)。 作者有話要說:本周日更哦,一般都在23:00之前吧,愛大家!小劇場休息惹! ☆、第9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