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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寡婦與殺豬刀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青娘笑著站起身,瞧著鄭全媳婦和鄭六奶奶:“得,我要不去的話,以后,就別想見你們的面!”鄭六奶奶年輕些,也活潑些,笑著道:“誰敢這樣對二嫂,我去打她!”

    鄭全媳婦拍拍她的手:“你就敢這樣對二嬸嬸!”

    鄭六奶奶噗嗤一聲笑出,三人說笑著走出門,迎面瞧見王婆子走過來。王婆子面上似乎有淚,這讓鄭六奶奶的眉頭微皺,新年大節(jié)的,誰家下人也不能哭??!

    “王mama,你想是去了婆婆跟前一趟?”青娘急忙開口對王婆子說,王婆子停下腳步,用袖子擦一下眼角的淚才對青娘道:“是我不該,不該這樣在奶奶面前,只是心里有些酸!”

    鄭六奶奶不由狐疑:“這,按說,是……”

    青娘嘆氣:“二爺原先想著,雖說祠堂也有靈位,只是四時祭祀總有不便時候,因此在后面房內(nèi),重新設(shè)了靈位,又請人追了畫像,這逢年過節(jié),也好去祭祀的!”

    “這也是常事,顯見得二爺是個孝順人!”鄭全媳婦接了這么一句,青娘對鄭六奶奶道:“王mama說的,就是從那屋子來!”

    鄭六奶奶恍然大悟,接著點頭:“這倒是好事!我們先去給大嫂拜年,然后再……”

    鄭六奶奶眼中有神秘笑意顯現(xiàn),鄭全媳婦點她額頭一下:“你啊,最是調(diào)皮!”鄭六奶奶微微一笑,一群人就往鄭大奶奶上房去。

    剛走進院子,就有婆子往里面?zhèn)鳎骸澳棠虃儊斫o大奶奶拜年!”鄭大奶奶帶著琴姐兒迎出來,當著眾人的面,青娘對鄭大奶奶行了一禮。

    鄭大奶奶面上微微變色,接著就對鄭六奶奶笑道:“歷年都是你們想著我,快些往里面請!”眾人說笑著進了屋子,丫鬟端茶過來,各人坐下,端茶在手。

    鄭六奶奶說了兩句閑話,就對鄭大奶奶道:“今兒來此,除了想拜年之外,還想做個和事老,大家都是一個族內(nèi)的,更何況大嫂二嫂更是親妯娌,若還這樣兩邊不說話,瞧在別人眼里,像什么樣子呢?因此我斗膽,約了二嫂來,再要大嫂一句話,都是那些下人們從中挑唆好以此取利,你們怎能信了那樣小人的話?”

    青娘和鄭大奶奶兩人相視一眼,都低頭不語。青娘裝作在喝茶,鄭大奶奶裝作在思索。鄭六奶奶見她們兩個都不說話,索性把琴姐兒拉過來:“琴姐兒從來都是最懂事的,來,告訴六嬸嬸,六嬸嬸這話,說的對不對?”

    琴姐兒瞧瞧鄭大奶奶,又瞧瞧青娘,對鄭六奶奶點頭,鄭六奶奶舒心一笑:“果真如此,大嫂,你也別為那些下人們造的謠生氣,二嫂,你啊,也瞧見大嫂懲罰了那下人,還是和大嫂說句話罷!”

    青娘抬頭瞧向鄭大奶奶,微微一笑:“我啊,從來都是別人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別人的?!?/br>
    鄭六奶奶一拍手:“既然如此,那就這樣相待,大嫂,二嫂都這樣說了,難道你還不肯接?”

    鄭大奶奶沉吟一下,微笑道:“六嬸嬸這話說的有理,二嬸嬸,當日|我不該聽信別人的話,妄自猜測你!”青娘對鄭大奶奶也笑的假假的:“這話說的是呢!”

    鄭六奶奶微笑:“這才對!這一家子,哪還有什么事不能說開?”青娘和鄭大奶奶各自在心中冷笑,丫鬟又換了一遍茶,鄭六奶奶方才說話說多了,口渴,拿著茶細細地喝了一口,接著把茶碗放下,對鄭大奶奶親熱地道:“大嫂,還有一件事,你也別怪我多嘴!”

    鄭全媳婦已經(jīng)笑著去推鄭六奶奶:“就你嘴巧,方才幾句話就把這怨氣給解了,這會兒,還有什么話,是你不能說的?”鄭六奶奶用手捂住口一笑,這才對鄭大奶奶:“方才我們過來時,才曉得二嫂在他們住的那院子里,單獨設(shè)了先前大伯母的靈位。我想著那日在祠堂里說的話,小人之言,自不用去想,大嫂這會兒往大伯母靈位前面行個禮,也算是解了那小人之言,從此更無芥蒂,可好?”

    鄭大奶奶不料鄭六奶奶說出的,竟是這樣一番話,那眉頭微微皺起。丫鬟在旁聽的手心出汗,昨兒王婆子說的話,可還在耳邊呢,今兒就要大奶奶去,萬一……

    丫鬟的眼在那游移,琴姐兒已經(jīng)對鄭大奶奶道:“娘,六嬸嬸這話,說的好極,況且我們做晚輩的,這也是應當?shù)氖?!”鄭大奶奶深吸一口氣,才對琴姐兒微笑:“我的兒,你果然孝順!?/br>
    鄭六奶奶是個趁熱打鐵的性子,已經(jīng)笑著站起:“既然如此,那就去罷!”說著鄭六奶奶掩口一笑:“到那時,少不得還要擾兩位嫂嫂一杯酒!”

    鄭全媳婦也笑,青娘瞧著鄭大奶奶微微一笑,鄭大奶奶拉了琴姐兒的手站起身,跟著眾人走出去。

    這一路眾人都在說笑,鄭大奶奶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丫鬟跟在身后,那眼卻在游移。要是,那畫像真的活了,可怎么辦?丫鬟心中想著,跟著眾人來到青娘院子。

    青娘已經(jīng)先遣人回來說過,一進了院子,劉七媳婦就帶了人上前來行禮,青娘也不請她們到屋里坐,徑自進了后院。

    王婆子站在那里,瞧見鄭大奶奶過來,王婆子面色平靜地給鄭大奶奶行禮,并上前挑起簾子。

    鄭大奶奶也不知為什么,一走進這院子就感到有些緊張,不由自主握緊琴姐兒的手,琴姐兒奇怪地瞧著鄭大奶奶,鄭大奶奶急忙告訴自己要放松,沒什么好怕的!

    吳娘子正跪在靈前,聽到人說話,回頭瞧見鄭大奶奶,頓時覺得是不是自己瞧錯了?吳娘子在那愣神,王婆子已經(jīng)道:“大奶奶前來給太太上香!”

    吳娘子忙站起身,走到一邊伺候。當日鄭太太去世,找人追了容像,因著鄭大爺心虛,追的容像只有四五分像鄭太太,另外五六分,卻像鄭大爺?shù)纳?。而這軸容像是鄭明德特地找人求重金追的,畫的神采非凡,最重要的是,特別像鄭太太。

    鄭大奶奶一抬頭,瞧見畫像上的雙眼,竟似在瞧著自己一樣,鄭大奶奶不由微微有些心驚。吳娘子已經(jīng)道:“這副畫像,剛見到時,真覺得像極了!”

    是啊,真的太像了,鄭大奶奶在心中說了這么一句,收斂心神,再像的畫像也不會活過來,怕什么呢?王婆子已經(jīng)走上前,把香遞給鄭大奶奶。

    鄭大奶奶接過香,在蠟燭面前點燃了,拜了拜,起身打算插在香爐里??梢膊恢青嵈竽棠绦奶撨€是手軟,插了好幾次,那香都沒插好。

    鄭六奶奶不由奇怪地瞧著鄭大奶奶,琴姐兒見狀接過,對鄭太太畫像拜了拜:“祖母,那些話都是下人亂傳,我娘并沒有……”

    琴姐兒話音剛落,一陣風來,吹滅了琴姐兒手上的香,琴姐兒的臉色頓時白了,丫鬟已經(jīng)不由自主尖叫起來:“不是我,不是我!”

    ☆、第83章

    丫鬟的尖叫聲回蕩在屋內(nèi),眾人都驚呆了!琴姐兒更是睜大了一雙眼看著丫鬟,面上十分驚異。し鄭六奶奶伸手去拉鄭大奶奶的袖子:“大嫂,這是怎么了?你的丫鬟,她到底……”

    王婆子的眼垂下,低頭看著供桌前的蠟燭,一抹冷然的笑在王婆子唇邊。吳娘子眼里的淚又噼里啪啦地往下落。鄭全媳婦望著青娘,見青娘只瞧著鄭太太的畫像,鄭全媳婦想起那日在祠堂聽到的話,再看向鄭大奶奶時候,鄭全媳婦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難道說,這件事是真的,鄭大奶奶當日,真的做了這樣的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鄭全媳婦的手不由自主握成拳!

    鄭大奶奶沒想到丫鬟竟這樣沉不住氣,鄭大奶奶定定神,伸手就往丫鬟臉上打了一巴掌:“你胡亂嚷叫些什么?”丫鬟被這一巴掌打回魂來,雖然臉還疼,但眼睛已經(jīng)清明了,丫鬟小聲應是,這才用手捂住臉瞧向鄭太太的畫像,眼里的淚竟似要往下墜落!

    “這個丫頭,當日|婆婆還在世時候,對她十分慈愛,這丫頭就記住了,這會兒,瞧見這畫像,竟然如此失態(tài)!”鄭大奶奶勉強笑著說,接著還對畫像行禮:“婆婆,您在地下,曉得我們是什么樣人,婆婆你……”

    話音還沒落,供桌前的香爐突然掉在地上,里面插著的香和香灰落在鄭大奶奶裙邊,鄭大奶奶這一回是真的臉上變色,瞧著鄭太太的畫像,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吳娘子已經(jīng)撲通一聲跪在鄭太太畫像跟前,高聲哭叫:“大奶奶,你認了罷,認了罷!這樣的事,當日也是你和大爺商量的,說好了請不好的醫(yī)生,再往藥里放了附子,太太發(fā)熱,這才沒了的!大奶奶,這毒殺婆婆,是天打雷劈的罪,是……”

    琴姐兒的眼瞪的很大,望著鄭大奶奶一臉不可置信!鄭大奶奶覺得自己的口中有些發(fā)苦,喉嚨有些腥氣,也許下一刻,鄭大奶奶就要吐血出來。

    鄭大奶奶強咽下喉嚨里的腥氣,聲音顫抖著對吳娘子道:“好,好,好,原來婆婆的故去,果真是有原因的,果真是你在背后搗的鬼。天網(wǎng)恢恢,今兒你自己說出來,這會兒,我就把你往前面去,免得婆婆蒙冤故去!”

    “大奶奶,大奶奶,當日是你,是你和大爺在那商量的啊,還許了我二十兩銀子,還對我說,若我不肯答應,橫豎大爺是要掌家的,等大爺掌了家,就要我們不得好死!大奶奶,大奶奶,這些話,全是您說的,您說的!”

    吳娘子叫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jīng)大的有些凄厲。她在這屋里待了那么幾十天,早已面臨崩潰邊緣,這會兒見那香爐落地,見那香被折斷,見那香被吹滅!讓吳娘子深信,鄭太太的靈就在這間屋子里,也許日日夜夜都在瞧著自己。瞧著自己這個弒主的人。

    吳娘子的聲音凄厲,鄭大奶奶已顧不得許多,伸腳就把吳娘子從自己腳邊踢出去:“你胡說八道什么,有你胡說八道的份嗎?”

    吳娘子緊緊抱住鄭大奶奶的腿,怎么都不肯走。鄭六奶奶已經(jīng)嚇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這事是真的。不不不,從鄭大奶奶的驚慌失措來看,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毒殺婆婆,這樣的事,鄭六奶奶真是想都不敢想!

    王婆子已經(jīng)伸手去把香爐撿起,把香爐重新放在供桌上,去取了香來,重新在蠟燭上點燃了香,對著鄭太太的畫像拜了兩拜。把香往香爐上插:“太太,您若有靈,此事是真,就讓這香插好!”

    鄭六奶奶不由自主屏了呼吸,瞧向王婆子的動作。那香,穩(wěn)穩(wěn)的插在香爐上。鄭六奶奶啊了一聲,看向鄭大奶奶,琴姐兒眼里的淚已經(jīng)落下,望著鄭大奶奶:“娘,難道說,真的,真的?”

    鄭大奶奶用手捂一下心口,好讓那顆跳的瘋狂的心重新歸位,接著鄭大奶奶對琴姐兒厲聲道:“胡說,哪有這樣的事,人死如燈滅,不過是巧合罷了!”

    鄭大奶奶的聲音聽在別人耳里,竟十分的心虛。鄭全媳婦望眼青娘,對青娘道:“雖說今兒大年初一,可是這事,實在太重大了。二嬸嬸,還是去請……”

    門邊已經(jīng)響起鄭明德的聲音:“嫂子,不用去請了,方才我們在院子里,已經(jīng)聽的清楚明白了!”鄭明德說著話就走進門,瞧著鄭大奶奶,語氣沉痛:“大嫂,方才的事……”

    “二叔你來的正好,方才吳家的自陳她當初在婆婆藥里下了附子,才讓婆婆早逝,雖說新年大節(jié)的,可這樣的事太重大了,還是先關(guān)起來,等一開印,送到衙門里去!”

    鄭大奶奶打斷鄭明德的話,飛快地說出這么幾句。鄭明德瞧著鄭大奶奶,眼眨了眨,接著微笑:“大嫂,你真的問心無愧?”鄭大奶奶強硬地道:“當然問心無愧!就算……”

    說著鄭大奶奶轉(zhuǎn)頭去瞧鄭太太的畫像,那畫像又無風自動,鄭大奶奶的話頓時卡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兄弟,我瞧著,這件事也不是你們一家子的事了,還是先把人看管起來,等明兒,把長輩們都請來,然后辯個是非曲直!”鄭全和鄭六爺在那聽了半天,想來想去,只有這個主意。

    鄭明德的眼,瞧著鄭大奶奶,接著微笑:“既然大嫂抵死不肯認,那我這做兄弟的,也只有去請長輩們來了!”說著鄭明德就高叫來人。

    鄭大奶奶的眉皺起:“二叔,你休要為霸占家產(chǎn),想出這樣的主意來,還給我身上潑污水,我行得正,坐的端,并無一點錯誤!”

    鄭大奶奶的話音剛落,丫鬟就又尖叫起來:“奶奶,那畫像動了動了,太太在說,您說的不對!”丫鬟的聲音讓鄭大奶奶又不滿,她瞪向丫鬟,一字一句地道:“你是失心瘋了不成?這門開的這么大,風一吹,不會動才怪?!?/br>
    “大嫂,今兒的風不大!”鄭六奶奶忍不住說了這么一句。鄭大奶奶已經(jīng)拉了丫鬟的手,又去拉琴姐兒:“我們回去,這樣的污蔑,我們不能忍!”

    琴姐兒不肯走:“娘,到底是不是真的,難道你真對祖母做了這樣的事,還有爹也……”

    “沒有沒有沒有!”鄭大奶奶煩躁地喊,接著瞧向鄭明德:“好,好二叔,你為了獨占家產(chǎn),先是不把兒子過繼過來,這會兒,又想出這樣的罪名。我是罪婦,我的女兒,自然也沒有嫁妝了,到時我們母女被你們生生磨死,這家業(yè),自然是你承受了!”

    鄭明德沒想到鄭大奶奶竟然超出自己想象的無恥,唇微微一彎,露出一抹笑,對鄭大奶奶道:“大嫂,我真要獨占家產(chǎn),不用用我娘的名義!大嫂,我的男子,你是寡婦,從一開始,我就占盡上風!”

    鄭明德這一句,把鄭大奶奶心底長久的屏障打破。鄭大奶奶的眉微微一皺,接著笑了:“別哄我了,你表面上說著光明正大的話,心里,恨不得多想把我們娘兒倆給殺了?!?/br>
    鄭明德笑容里漸漸多了悲哀:“是啊,我是想把你殺了,就像當初,你悄悄地,把我娘殺了一樣,還因此趕走了我!大嫂,你午夜夢回,有沒有心里不安!”

    “沒有!”鄭大奶奶立即說出這么兩個字,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眾人都瞧著自己,鄭大奶奶脖子一梗,語氣里帶上了傲慢:“我又沒有做虧心事,不像你們一樣,要逼寡婦帶著孩子去死,自然不會不安!”

    “是嗎?”鄭明德又說了一句,青娘已經(jīng)道:“是非曲直,自有公斷。大嫂,今兒不管怎么說,也要委屈你,先在這屋里住兩日!”

    鄭大奶奶挑眉瞧著青娘冷笑:“你敢!”

    青娘也笑了:“我當然敢!”說著青娘就又喚聲來人,綠兒和喜兒走進,青娘指著鄭大奶奶對綠兒喜兒吩咐:“去拿兩床被子來,今兒,大奶奶要和這丫鬟,在這屋里過夜了!”

    綠兒喜兒雙雙對視一眼,十分驚訝,但還是應是離開。鄭大奶奶瞧著青娘,十分憤怒:“好,好,你還真敢,我今兒偏要走出這么屋子!”

    “大嫂,等明兒人聚齊了,總要能辯個清白,你又何必?”鄭六奶奶立即勸說,鄭大奶奶已經(jīng)把她一推,就像往外走:“我瞧誰敢攔我?”

    鄭六爺和鄭全擋在門口,見鄭大奶奶過來,男女畢竟授受不親,鄭六爺和鄭全往后退了一步,鄭明德已經(jīng)攔在鄭大奶奶跟前:“大嫂,還請不要出去!”

    鄭大奶奶挑眉瞧著鄭明德,面上全是譏諷:“到這會兒,露出狐貍尾巴了?我告訴你,鄭明德,你就是個敗家子,你就算占了這份產(chǎn)業(yè),你也要敗個精光,你的命格,早早就有相者算過,說你一輩子窮困潦倒!”

    “命格不命格的,我從不在意!”鄭明德的聲音還是那樣平靜,只是瞧著鄭太太的畫像,鄭明德輕聲道:“我是我娘的兒子,她去的不明不白,那時候我猜到了卻沒辦法為她伸冤,這會兒,我有機會,為何不為她伸冤?”

    “別說的這樣好聽,你為的,不就是銀子?”鄭大奶奶見走不出這間屋子,尖叫起來,鄭明德像沒聽到這尖叫一樣,只是久久地望著畫像。鄭大奶奶怒極,伸手去推鄭明德:“讓開,讓開,讓我出去!”

    鄭明德像銅墻鐵壁一樣,毫不相讓。鄭大奶奶咬著牙就往鄭明德身上打去。鄭明德任由她打,一動不動!琴姐兒在震驚之后醒過來,瞧見鄭大奶奶狀似瘋狂地打著鄭明德,琴姐兒急忙上前拉住鄭大奶奶的手:“娘,您還是……”

    “你往一邊去,我是你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琴姐兒,你沒有了爹,是會被欺負的!”鄭大奶奶喘著粗氣,推開琴姐兒,繼續(xù)往鄭明德身上打去。

    鄭明德瞧著琴姐兒,輕聲嘆息:“琴姐兒,你是個好孩子,你往一邊去,這件事,孰是孰非,我心里自有主張!”琴姐兒已經(jīng)淚流滿面,又要哽咽著去勸鄭大奶奶,鄭大奶奶雙眼已經(jīng)通紅,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為了富貴榮華的過一生。誰知道老天沒有眼睛,竟然讓自己的丈夫沒了,現(xiàn)在這些人,又要來搶自己的產(chǎn)業(yè),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綠兒喜兒兩人抱著被子回來,見鄭大奶奶如此瘋狂,兩人都驚呆了。

    青娘曉得這樣不成,總要收拾起來,上前剛說了一個字:“你……”鄭大奶奶伸手就去推青娘,推青娘時候,鄭大奶奶的眼里全是瘋狂:“你去死,去死,沒有你,這件事,不會變成這樣!”

    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鄭明德這邊,沒想到鄭大奶奶竟然出手對付青娘,青娘腳步一踉蹌,身子往后倒去,鄭全媳婦站的最近,伸手想去扶青娘,但沒拉住青娘,青娘的身子緩緩往后倒。

    鄭大奶奶大笑出聲:“死吧,死吧,像你那個婆婆一樣,都死吧!”

    “娘……”琴姐兒本在哀哀哭泣,見鄭大奶奶去推青娘,琴姐兒已經(jīng)覺得不可思議,等聽到鄭大奶奶說的話,琴姐兒的哭聲更凄厲!

    鄭明德正要往前去扶青娘,青娘的身子倒在供桌上,供桌邊的王婆子伸手一拉,青娘就站穩(wěn)了。青娘站穩(wěn)后,用手撫下小腹,覺得小腹安好,這才對鄭明德露出笑:“沒事,我沒事!”

    說著青娘冷冷地瞧著鄭大奶奶:“大嫂方才說的話,還請再說一遍!”鄭大奶奶見青娘沒有摔倒,心中大為失望,聽到請娘這句問話,鄭大奶奶搖頭:“為何要重說一遍?”

    “大嫂心里清楚,況且此時,大嫂要不要重說一遍,都毫無意義,畢竟這里,聽到的,不止我們夫妻!”青娘語氣平靜,鄭六奶奶已經(jīng)點頭:“是,大嫂的話,我們都全聽到了,大嫂,你竟然,竟然……”

    鄭大奶奶的眼往上一挑,瞧著鄭六奶奶冷笑:“你收了我多少好處,這會兒,倒在我面前裝起公平來?也不想想,若不是我,你的日子哪有這樣好過?”

    鄭六奶奶的眉皺的比鄭大奶奶的還要緊上三分:“大嫂說這話,我可要駁一駁。是,我是曾收過大嫂的東西,可這些東西也不是白收的。都是有來有往的!大嫂這會兒這樣說我,難怪別人都說,其實大嫂是個頂不好相與的人!”

    說著鄭六奶奶就上前拉住青娘的袖子:“二嫂,今兒的事,你放心,等長輩們明兒來了,我定然一五一十,老老實實地把話說出來,這樣的事,真是想一想都是罪過,誰曉得有人竟然真做出來!”

    鄭六奶奶的話讓鄭大奶奶再次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著鄭大奶奶望向琴姐兒,語氣懇切:“琴兒,你要記得,這些人都逼死了你娘,以后,等你……”

    “大嫂這話是什么意思,還欲加之罪?當日和你合謀的大爺雖然已經(jīng)沒了,可這會兒,吳家的還活的好好的!你這會兒又教侄女,要她記恨我們。難道還要侄女長大出了閣,報復娘家?大嫂,琴姐兒是好孩子,難道你就寧愿這樣耽誤她?”青娘最后一句語氣懇切,鄭大奶奶全然不理,伸手去拉琴姐兒的手:“姐兒,聽娘的話,娘從沒有騙過你!”

    “不!”琴姐兒大叫了一聲,甩開鄭大奶奶的手,撥開眾人就跑出屋子,青娘忙給綠兒使眼色,讓她趕緊去追,這里鄭明德就對鄭大奶奶道:“孰是孰非,大嫂,你在這屋里,等到明日吧!”

    說完鄭明德就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對鄭六爺鄭全兩人一拱手就轉(zhuǎn)身走出。鄭全和鄭六爺都曉得鄭明德心里難過,追上前去安慰她。

    琴姐兒跑出去后,鄭大奶奶像斗敗的公雞一樣,跌坐在地,一言不發(fā)!

    鄭六奶奶急忙道:“既然都這樣定下了,就委屈大嫂你在這屋里待上兩日!”青娘點頭:“是啊,就在這屋里待著吧!王mama,勞煩你了!”

    王婆子應是,青娘對鄭六奶奶和鄭全媳婦兩人勉強一笑,三人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