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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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多日的努力,她已對那藥物有了大概的了解。雖說起來復(fù)雜,其實和現(xiàn)代毒、品大同小異,只不過在以上癮的藥物中,又加入了刺激腦神經(jīng)、可產(chǎn)生幻覺的藥物,服用起來越是讓人飄飄欲仙,其對身體的傷害越是大,尤其是未成年的孩子,對大腦的損傷是永久無法逆轉(zhuǎn)的。 漣漪試著將治療方案寫下,而后細細鉆研,反復(fù)修改,盡量將一切做到完美無缺。 是夜。 將治療方案的最終稿敲定,漣漪便將那紙張細細疊好,而后放入她那特質(zhì)的衣領(lǐng)中。摘下燈罩,將那些寫廢了的紙張一頁一頁,燒了個干凈。 當(dāng)一切做好時,又已是夜深人靜了,帳外無絲毫聲音,死寂一片。 疲憊不堪的蘇漣漪正準備脫衣休息,在轉(zhuǎn)身瞬間,一陣冷風(fēng),而后便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納入那溫暖又寬厚的懷抱中。 漣漪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人是誰,無奈地笑了笑,“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交代你,但今日情況緊急,沒時間做那種事兒,你還是先死了心吧?!?/br> 云飛峋狡猾一笑,“那種事兒?若娘子不說,為夫還想不起來呢,原來那種事兒時時刻刻被娘子惦記啊。” 蘇漣漪面色騰的一紅,轉(zhuǎn)身對著云飛峋的面門便是狠狠一拳。但以漣漪的速度怎么能比得上飛峋,那虎虎生威的粉拳也被飛峋的大掌握在手心,成了繞指柔?!斑@臉,可是娘子費勁千辛萬苦才挽救回來的,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傷到,白費了娘子的一番苦心?!?/br> 漣漪哭笑不得,“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么油嘴滑舌?當(dāng)初那內(nèi)斂穩(wěn)重的大虎哪去了?” 飛峋面色卻嚴肅下來,“看著自己妻子被眾多男人窺視、勾引,難道你希望我一直沉寂下去?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我不吃醋?!?/br> 蘇漣漪知道自己失言了,趕忙解釋,“飛峋你要相信我,我蘇漣漪發(fā)誓,無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除了你,我絕對沒喜歡上過別人,無論是身還是心,我敢保證百分百的忠誠?!?/br> 飛峋將那粉拳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哪不清楚?只不過有時在想,不去爭取是不是便代表放棄。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向那些窺視我妻子的野男人們宣戰(zhàn),讓他們知道,敢窺視別人媳婦的代價?!?/br> 漣漪笑了笑,“好,打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云飛峋挑眉,“你不心疼?” 漣漪也挑眉,“我?guī)湍阋黄鸫颍 ?/br> 飛峋有種沖動,將朝思暮想又心心相印的妻子按在床上做該做的事,但還是理智地放開了他,面色嚴謹下來。“剛剛你說要安排我做事?什么事?” 因為云飛峋恢復(fù)了正常,整個屋內(nèi)的曖昧氣氛頓時消失。 蘇漣漪輕咳兩下,內(nèi)心罵云飛峋翻臉如翻書,也靜下心來?!笆紫任矣袀€問題,吳將軍身旁潛伏的奉一教jian細,可都找到?” 飛峋點頭,“已全部查出,只要你一聲令下,便立刻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一個不留。” 漣漪點頭,“好,現(xiàn)在我有一事要你去做——派人去北秦,放風(fēng)給端木家,就說在鸞國東塢城附近發(fā)現(xiàn)端木玨的蹤影,這樣便可以了?!?/br> 云飛峋愣了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出來,“漣漪,你夠絕!還真是兵不血刃的好方法!只要讓端木家知道端木玨在這,定會派人來找,這樣話,不用我們出售,他自己就桃之夭夭了對嗎?” 漣漪輕笑出聲,“是啊,有我在這,端木玨無從遁影,無論他逃到哪里,我都會放出風(fēng)聲他在哪里,哪怕是他真知道是我所為,也拿我沒辦法,畢竟,還指望著我給喬伊非治病?!?/br> 飛峋卻道,“漣漪,雖然有崔鵬毅等人在周圍保護你,但遠水解不了近火,你還是盡量與他們拉開一些距離?!?/br> 漣漪搖頭?!安恍校_了距離,還如何知道他們的秘密?”她雖知道了北秦皇族的秘密,卻不打算告訴任何人,這不僅是對喬伊非的承諾,更是保護身邊的人。因為她明白,若事情敗露,知道這秘密的人,都會被追殺。 漣漪知道飛峋擔(dān)心,拉住他的大手,“放心吧,我們認識也不是一日半日了,我做事的風(fēng)格你還不了解?再者說,因為與他們二人的接觸,我才更改了從前的計劃,如今這套計劃更加切實可行、更加快速有效!” “我豈能不了解你?我相信你。”飛峋道,“至于什么好方法,我便不問了,東塢城一事是你商部的任務(wù),我便不越主代庖指手畫腳了,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兵,你指哪,我打哪?!?/br> “別,影魂衛(wèi)可是皇上的暗衛(wèi)勢力,我哪敢和皇上搶人?”漣漪繼續(xù)道。 云飛峋卻低頭,用額頭捧著她的額頭,“你錯了,我只是你的人而不是皇上的人,只要你一聲令下,我便叛變,不容商量。” 漣漪哭笑不得,伸手將云飛峋的額頭戳開,“這種砍頭的話在我這說說就行了,出去別瞎說。別看皇上與你哥關(guān)系不錯,但他登上帝位的那一刻便已不是個普通人了,只要挑戰(zhàn)他的皇權(quán),連親兒子都能宰了,何況你?!?/br> “我?guī)е闾抑藏?,我們?nèi)ヒ粋€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守著一些淳樸的鄉(xiāng)親,遠離這些事事非非,只有我們快快樂樂的生活,可好?”飛峋臉上依舊是頑皮的笑容,但那深邃的眼卻十分認真,沒有絲毫玩笑成分。 在云飛峋說出的瞬間,蘇漣漪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世外桃源,如同蘇家村一般,兩人便那么快快樂樂的生活。 但……那種生活也僅僅是存在于幻想之中罷了,真正的現(xiàn)實如此殘酷,哪有那般自由可言。 “我們還是節(jié)約點時間吧,畢竟這不是閑聊的地兒?!睗i漪伸手揉了揉太陽xue,她做不到云飛峋那般無所畏懼,所謂的藝高人膽大,說的應(yīng)該就是云飛峋吧。“我記得,元帥寫出的第四封信,應(yīng)是一個名叫項葉弘的吧?那人是什么身份?”一共五封信,除去吳將軍的一封,已送出兩封。 云飛峋見談了正事,也收回了嬉笑,“項葉弘是東塢城中葉弘書院的校長,更是鸞國有名的學(xué)者、智者。葉弘書院是鸞國五大書院之一,也是鸞國東部唯一的大型書院,能考取狀元的東部人皆是出自葉弘書院,而東塢城對項老的愛戴,絕不亞于我爹。 項老的高風(fēng)亮節(jié)與愛才好士別說在東塢城,即便是在京城也是極為有名。葉弘書院每年都會針對東部地區(qū)進行選拔考試,考入者,若家中貧苦,項老便自掏腰包,為學(xué)生繳納學(xué)費。此外,有一些偏才,即便是落了榜,但一旦被項老發(fā)現(xiàn)其才能,也會破格入取,正是因此,葉弘書院培養(yǎng)出的人才如過江之鯉,而項老也被人稱為伯樂在世?!?/br> 蘇漣漪了然的點了點頭,“難怪當(dāng)初東塢城可如此繁盛,原來有這么三大人物。在政府行政方面,有兩袖清風(fēng)的徐知府;在軍事方面,又有用兵如神的元帥;在精神方面,更是有伯樂之稱的項校長,可惜了……可惜了?!?/br> 云飛峋也是嘆了口氣,如今,東塢城三大人物,他爹自是被遠調(diào)京城,而徐知府為了韜光養(yǎng)晦也威信掃地,只有項老,不肯離開東塢城,反倒是牢牢死守,如今也是苦苦支撐。 “不過,困難已經(jīng)過去了,勝利已經(jīng)觸手可及,”漣漪話鋒一轉(zhuǎn),“現(xiàn)在是時候了,這兩件事便要辛苦你了,飛峋?!?/br> 云飛峋笑著搖頭,“和我說辛苦,真見外?!?/br> 漣漪嘆了口氣,張開雙臂,摟住飛峋的結(jié)實的腰。將臉深深埋入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從飛峋懷中傳出,帶了一點點顫抖?!捌鋵崱乙膊皇翘觳慌碌夭慌?,當(dāng)時你不在時,我真的很無助,但我卻不能說出來。我是商部尚書,是整個車隊的首領(lǐng),若我有了懼意,便難辦了?!?/br> 飛峋笑著點頭,伸手愛憐地撫摸她柔順的發(fā)絲,“我都懂。” “還好你來了,還好……”漣漪一次次嘆息,松了一口氣一般。 飛峋將她摟緊,“是啊,我來了。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無論發(fā)生什么?!?/br> 蘇漣漪聞著飛峋身上熟悉的氣息,聽著飛峋磁性的嗓音,被那種nongnong的安全感包圍,正如當(dāng)初在蘇家村一般。有時漣漪也一再反思,為何會喜歡飛峋,也許她便是愛上這種可以依賴的安全感罷,無法自拔。 世外桃源嗎?她何曾沒幻想過? …… 日子繼續(xù)平淡的過著,蘇漣漪在營地中依舊裝扮成圣女小漣,但說是圣女,其實已不用履行什么圣女的職責(zé),她目前的主要任務(wù)便是治療喬伊非的病。 也許是上天眷顧喬伊非,更也許是上天眷顧蘇漣漪,喬伊非的病竟有了好轉(zhuǎn),此時臀部已有了知覺,能感受到疼痛,喬伊非欣喜若狂。 因顱內(nèi)出血壓迫神經(jīng)而造成截癱這種病,很難醫(yī)治,大半需做開顱手術(shù)清除淤血,但同時,此病卻也有極大的偶然性。正例如蘇漣漪曾經(jīng)看過的那個新聞報道,英國女子因頭部血塊壓迫失明,若干年后不慎撞擊頭部,竟恢復(fù)了視力。 而喬伊非的病也是如此,他兒時雖收到重創(chuàng),腦中有淤血,但萬幸的是,當(dāng)時他還年幼,其身體恢復(fù)能力喝吸收能力遠遠大于成年人或老年人;加之,因身處高位,即便是他腿部失去知覺,但依舊有人按時為其按摩腿部,其好處便是防止肌rou萎縮。 對于蘇漣漪來說,她被眷顧是因雖治療重癥,卻治療一個正在康復(fù)痊愈中的重癥,可以說撿了大便宜,白白當(dāng)了回神醫(yī)。 一晃,又過去了三天。 自從那一日單獨與蘇漣漪相處,喬伊非便如同上了癮一般,再也無法忍受三人相處時的局限,因為有玉容在,小漣便不會和他多說什么、更不會給他講那些道理、典故以及外國開明皇帝的壯舉。 外國開明皇帝? 其實根本不是什么外國,而中國古代的皇帝罷。 只要是受過中國義務(wù)教育九年制的人,學(xué)習(xí)過語文、歷史課,對中國古代皇帝若干事例幾乎便是信手拈來,而這些事例,是最好的教育材料,針對未來的上位者。 這一日,喬伊非又借口想出外散步,帶著一眾貼身侍衛(wèi),約上小漣,出了門去。 蘇漣漪先是帶領(lǐng)喬伊非做康復(fù)運動,待其累了,便坐下休息,兩人順后便聊了起來。 “故事,我已給你講了幾日,這么多皇帝,你最喜歡哪位?”漣漪問。 喬伊非道,“喜歡乾隆皇帝。” “為何?”漣漪略微驚訝,因為在她的腦海里,最有代表性的明君應(yīng)該是唐太宗李世民或是康熙皇帝吧,怎么會是乾???“那你喜歡乾隆皇帝的什么優(yōu)點呢?” 喬伊非道,“因為在我印象中的皇帝,都是身居高位很少下民間體察民情,包括我父皇在內(nèi),即便是真去民間,也是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而前來接駕的官員多少都會粉飾太平,其實……父皇也不是真去體察民情,而是以此來感受被萬人朝拜的成就感,畢竟,雖在皇宮中有生殺大權(quán),但因朝堂有限,每日的朝臣人數(shù)最多百人,與在外被萬人朝拜相比,根本不算什么?!?/br> 這是蘇漣漪第一次聽到這種如此獨特的說法,一個現(xiàn)代人怎么會想到,原來古代皇帝腦子其實也和普通人一樣,喜歡炫耀。 “你怎么知道乾隆不是去感受成就感?”漣漪問。 喬伊非回答得十分理所當(dāng)然,“因為你給我講的《戲說乾隆》里,乾隆皇帝只帶了幾名下人便去了江南,體恤民情,方才真正知道百姓們的生活如何、想要什么,又對國家的期待幾許?!?/br> 蘇漣漪恍然大悟,原來她為了強調(diào)體察民情的重要性,隨口講的故事竟被喬伊非當(dāng)了真。其實她還說電視劇里另一位整日不干正事到處瞎溜達的皇帝呢——《康熙微服私訪》啊。 話糙理不糙,故事雖假但反映的道理卻為真。 面紗之下,蘇漣漪的嘴角彎起一抹算計的弧度,“那你是否打算體察民情?” 喬伊非點頭,“去,一定要去!” 漣漪繼續(xù)道,“其實體察民情也不一定要登上皇位后才去做,身為太子也應(yīng)體察民情,這也是太子的職責(zé)之一罷?!?/br> ------題外話------ 關(guān)于前兩日字數(shù)贈送的事,丫頭解釋一下。 首先,為什么要贈送?因為跟文實在辛苦,每天盼了一天就為了那幾個字,但對于作者來說,連載文需要讀者的跟文,才能得到及時的意見反饋。所以,每一次丫頭因種種情況更文太少,都良心難安,總想用什么辦法將字補全,以補償辛苦跟文的讀者朋友。 其次,有朋友反應(yīng)刷新沒看到新增的字,后來讀者“知與誰同”留言說,補的字只有電腦上能看到,丫頭才恍然大悟,之前也是一無所知。對小知同學(xué)表示感謝! 鑒于此,以后丫頭盡量不會這么補文了,盡量一次更完。之前給大家造成的不便,深表歉意!折騰了大家,對不起了! ☆、281,第三封信 東塢城,一派蕭條,就連那東部第一大書院——葉弘書院也是如此。 從前的高朋滿座、金碧輝煌,集名流才子、集富賈權(quán)貴的大型書院,如今卻是多年失修、塵埃破舊,門可羅雀、往來陋衣。 碩大近丈的書院大門緊閉,那朱紅色的大門如今已成了暗磚色,甚至一些地方的漆直接掉落,漏出木質(zhì)門身。 這大門,在東塢城和葉弘書院鼎盛時期,每周都要開啟數(shù)次,因?qū)W子出校入書院時,往來人數(shù)眾多。而如今,因?qū)W生寥寥無幾,這大門已失了作用,平日里只開啟一側(cè)的小門便可。 云飛峋并未帶太多人,只和司馬秋白兩人來到葉弘書院,來拜訪項葉弘項老。 “師公,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尤ロ椑霞抑邪菰L?”司馬秋白問。 “因聽徐世伯說,項老為人執(zhí)拗倔強更是一板一眼,若是相識之人拜訪家中,他也許會歡迎,但因這種公事而尋到他家中,他非但不會歡迎,還會將人掃地出門?!憋w峋答。 司馬秋白又問,“師公,既然徐知府與項老從前同為東塢城的知名人物,想來也熟識,為何不由徐知府引薦我們到項老的家中?畢竟這種機要之事在外面來說,實在是不安全?!?/br> 飛峋無奈,“司馬你說的對,在外談這些事確實不妥,問題是……徐世伯這幾年裝瘋賣傻,項老多次抗議游說都被徐世伯敷衍回去,若徐世伯真的引薦,你說項老會見我們嗎?” 司馬秋白道,“不會。不過,我們這是有正事在身啊!我們就過去,拿出信,聽說項老也是忠義之士,難道還能不分黑白的將我們趕出去?” 飛峋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不是項老,而是怕他身邊潛伏著奉一教的人,就如同吳將軍的處境一般?!?/br> 司馬秋白恍然大悟,“還是師公想的周全,那我們便去問問吧?!?/br> 碩大的正門緊閉,一旁的側(cè)門半掩,無人看守,兩人便這么推開了門,入了內(nèi)。 入了門,迎面所見碩大廣場,廣場由東塢城特產(chǎn)的白崗巖建成,廣場的石板地面周圍雕刻著精美花紋,那花紋呈波浪形,意為大海,而廣場石板中央,纂刻著一個黑色大字——學(xué)。這廣場的名字便是學(xué)海廣場,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以此鞭策學(xué)子。 馬秋白出身書香門第,更是三元,在京城有才名,也算是知名學(xué)者。他入了那簡陋的側(cè)門后,便未說一句話,因他能深刻感受到整個學(xué)院的氛圍,雖未見項老,卻對其肅然起敬。 兩人正穿越廣場向內(nèi)而行時,只見一旁有一身著淺藍色衣袍的年輕男子前來。“兩位不是我們書院中人吧?”那語調(diào)還算斯文,但卻沒有客氣之感。 兩人站定,飛峋對那藍衣男子拱手,“這位公子,我們確實不是書院中人,慕名前來拜見項葉弘項老?!?/br> 年輕男子大概二十左右,身材消瘦,臉上略有書卷氣,“你們找校長有什么事嗎?” 飛峋心中打起了警惕,但臉上還是客氣的笑容,“不知這位公子是書院中人嗎?!?/br> 年輕男子很是自負,一指自己身上淺藍色服裝,“你說呢?這可是只有葉弘書院人才能穿的袍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