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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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小兄弟都說了要去軍妓營,飛峋啊,你若是還不去,我們兄弟幾個都要懷疑你有隱疾了?!闭f著,便向云飛峋胯下看去。 飛峋苦笑,將漣漪放開,用一種略帶責備的眼神看向蘇漣漪——看吧,都是你惹出來的。 蘇漣漪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惹個屁,是你先說要去軍妓營嚇我好嗎? 飛峋見她還不知悔改,揚起眉毛繼續(xù)威脅——你就服一回軟不行?你再這樣下去,我可真去軍妓營了。 。 漣漪一勾唇,她是廈門大學、廈(嚇)大的好嗎?——去就去,我怕你不成?就是去了,你還敢上? 云飛峋一驚,有一些后悔,世人都認為蘇漣漪極為冷靜,但只有他才知,這姑娘潑得很,上來那個沖動的勁兒,絕不輸人!正要開口阻攔,但蘇漣漪先開口了。 “這位尹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小弟今日去軍妓營開眼界漲見識,所有花銷都算你的?”漣漪一挑眉頭,之后又掃了云飛峋一眼,果然,見其一張俊容有一些白。心中暗想——小樣,看你下回還敢將姑奶奶的軍嘛。 云飛峋欲哭無淚,真要去?蘇漣漪還真是姑奶奶。 “當然,當然,”尹澤志心中猜測,搞不好這名為蘇漣的小兄弟是個直的,是飛峋要霸王硬上弓,多虧他們來得早,否則飛峋若是來強的,這小兄弟的體格未必能抗拒得了。 其身后的閆墨和李西也一擁而上,“走走,去軍妓營,今日就找那花魁,不醉不歸。”兩人一左一右架著云飛峋,不顧他的掙扎,就如同押犯人一般向軍妓營走去。 尹澤志則是陪著這小兄弟,暗暗想,今日不僅要幫飛峋破了童子身,也順便幫這小兄弟個忙,看起來這小兄弟干干凈凈的應該還是個雛兒。 “蘇兄弟是吧,一會進去了別害怕,姑娘們都溫柔著呢,喜歡什么盡管說,哥哥付賬?!?/br> 漣漪點了點頭,“沒問題,多謝尹大哥了,不知軍妓營招牌菜是什么?” “……”尹澤志暴汗,鬧了半天,這小兄弟還以為軍妓營是菜館,“那里有比美味佳肴更好吃的東西?!苯袢?,他就要拯救小兄弟于水火。 漣漪故作天真地眨著大眼,“哦?是什么東西比美味佳肴更好吃啊?云大哥怎么沒告訴我?” 別說尹澤志,一旁的三人也是一身汗,尤其是云飛峋,后背是一身冷汗 一左一右桎梏其雙臂的閆墨和李西壓低聲音道,“飛峋啊,你這就不對了,你這是打算趁著那小子什么都不懂,硬上?” 云飛峋欲哭無淚,蘇漣漪什么都不懂?開什么玩笑,她懂的比誰都多! “是女人!”尹澤志道,想到女子那白嫩嫩的身子,這鐵錚錚的漢子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好像回味當時的滋味一般,將蘇漣漪看得胃中翻滾。 “你成婚了嗎?”漣漪問。 尹澤志哈哈大笑,“當然,我兒子都有倆了。” 漣漪微微挑眉,盡量壓下嚴重的嘲諷,“那你在軍營中玩女人時,你在家伺候公婆,照顧孩子的妻子可知道?” 尹澤志愣了下,面色有一些尷尬,“當然……知道了,再說除了妻外,我還有兩妾呢,小兄弟,你還未成人,自然不知什么叫男人,不過過了今夜,你就會知道了?!彼馕渡铋L地笑了下,而后伸手去拍蘇漣漪的肩膀。 漣漪很巧妙卻又不著痕跡地閃了開,抬頭,看見被拽著而行的飛峋,長長嘆了口氣。醉臥沙場君莫笑,古時征戰(zhàn)幾人回。古代軍人不比現(xiàn)代,現(xiàn)代的和平年代,即便是參軍也沒有生命危險,但古時可不是,誰也不知何時就開戰(zhàn)送命。 這些軍人比常人更好玩樂,今朝有酒今朝醉,誰知明日還有沒有命去飲酒作樂? 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云飛峋能潔身自好,她應該滿足。 軍妓營,聽起來很大,但其實卻很小。 也是一座還算精美的房屋,三層樓,在兵營的一角。不若外界青樓那般昭彰,沒有青樓女子依窗攬客,也沒有老鴇龜公在外應承,總的來說,還算低調(diào),好在屋檐下還掛著數(shù)枚碩大的紅燈籠,增添了一些曖昧。 “小兄弟,到了。”尹澤志道,一指那紅燈籠的房屋。 漣漪點了點頭,又補了一句,“尹大哥,在這玩樂會不會得花柳?。俊?/br> 尹澤志僵了一下,心中暗說這小兄弟真是犀利的很,怎么問題都這么尖銳?!盎÷铩@個得看運氣,若是得了也沒辦法,回頭抓些藥吃吃就好了?!?/br> 蘇漣漪一聳肩,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冷哼,“為了玩女人,寧可吃藥,真是出息?!彼穆曇舨淮?。 “?。磕阏f什么?”尹澤志沒聽清,追問了句。 漣漪微微一笑,“沒什么,剛剛小弟說,尹大哥真是豪邁,呵呵。” “哈哈。”尹澤志心虛地笑了。 前方,云飛峋終于忍無可忍,也不顧會不會傷和氣,一個猛力,將左右兩人甩開,“夠了,已經(jīng)到了,你們還想怎樣?”有些微怒。 閆墨見飛峋如此,也無可奈何,“兄弟,別記恨我們,哥兒幾個都是為了你好?!?/br> 飛峋也不是混人,自然知曉,怪只怪,漣漪男裝罷?!爸溃?,算了?!辈恢绾谓忉尅?/br> 身后,蘇漣漪和尹澤志并肩而來,說說笑笑。 “漣……”云飛峋無奈,不能叫出漣漪的名字,一指那滿是紅燈籠的房屋,“這里便是軍妓營,一會我們看看就走,知道了嗎?”好像大哥叮囑小弟一樣。 這一次,漣漪可沒再激云飛峋,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br> 一行五人入了小樓,軍妓營管事老鴇見到竟有云將軍在,激動得差一些尖叫,“姑娘們,快出來看看,今兒是什么風,吹來了什么貴人?!币?,云飛峋如今也算是新晉風云人物了,何況他從不踏入軍妓營,入軍妓營,是整個大軍中唯一特殊的存在。 一眾青樓女子有些探出頭來,也都驚叫連連,“云將軍”、“飛峋將軍”鶯聲燕語不絕于耳。 蘇漣漪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靠,云飛峋是她家的好么,別說青樓女子,即便是正經(jīng)姑娘也不許肖想。 話音還未落,本就俗香逼人樓內(nèi),一股子濃香襲來,讓蘇漣漪忍不住止了呼吸,云飛峋也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緊接著,便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子,胖的胖,瘦的瘦,齊齊向云飛峋方向沖過來。 不知道是誰先發(fā)現(xiàn),喊了一句,“我的老天爺啊,飛峋將軍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俊了?” 引發(fā)了sao動一片。 云飛峋被這些軍妓們左右夾擊,下意識想反抗,但對方一眾女子,他又如何下手?一時間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扭頭看向蘇漣漪求救。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因為,蘇漣漪正瞪著兩只圓圓的美眸向云飛峋,那意思是——左擁右抱,開心了? 濃香中,慢慢泛出了一股子醋味兒。 云飛峋欲哭無淚——拜托,若不是你說要來,開了門被他們抓了機會,我會來? 漣漪氣得真想沖過去,將那些饑渴的女人們抓著丟出去,隱忍,再隱忍。用眼神繼續(xù)威脅云飛峋——你注意點,要是摸到不該摸的,剁手!親到什么不該親的,挖唇!x到什么不該x的,閹割! 雖然云飛峋沒百分百的理解蘇漣漪此時如此復雜的意思,但也看得八九不離十,趕忙點頭入搗蒜——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這青樓中,少了外界的倫理道德,在此地,欲望已不是什么隱晦之事、丟人之事,在這里,欲望可以無限擴大。 漣漪看了一眼,回頭對那尹澤志道,“尹大哥,軍妓營什么樣,我見識到了,謝謝了,若是沒事,我就走了哈?!闭f著,便對云飛峋使眼色。 這三兄弟那肯?“別,蘇小兄弟,既然來了,就呆一會再走?!?/br> 漣漪搖頭,狀似少年懵懂一般?!安缓猛妫缓猛?,我要走,云大哥,我們走吧?!?/br> 李西急了,一把捏住蘇漣漪的手腕,“小兄弟,你不能走,若是現(xiàn)在走了,今晚你算是徹底完了,我們也是幫你??!”若是被飛峋霸王硬上弓,這少年想來也是彎了。 云飛峋一愣,閃電一般突破眾妓子重圍,沖到漣漪身邊,一下?lián)荛_李西的手,“說話就行,不許動手動腳?!毖赞o很是嚴肅,帶著戰(zhàn)場勇士所特有得狠戾。 漣漪一驚,她自己都未發(fā)現(xiàn)手腕被抓有什么難堪,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甜蜜得緊。 從來她在外談生意,都是單槍匹馬,但如今才知曉,有男人在身畔保護是多么幸福,這幸福會不會就像毒藥,一旦攝入,終生成癮? 李西火一下子就竄起來了,“云飛峋,老子這是看在我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救你,老子對男子可沒興趣,你放心吧?!闭f著,哼的一下,閃到一旁。 飛峋有苦難言,就知道李西定然是誤解生氣了,無奈,回頭再解釋吧?!案鐑簬讉€,我云飛峋知曉你們對我好,但這事情并非你們想象中那般,實在是……回頭我為你們解釋好嗎?” 尹澤志平日里與云飛峋關系最好,今日算是急了,一咬牙,直接守在了門口,“不行,飛峋,你恨我也好,要和我打一架也好,反正今夜你必須要在這過,今兒哥兒幾個就是綁,也要將你這童子身破了,回頭你若是想與我們絕交我們也認了,最起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我們多年兄弟情誼!” 墨言與李西見此,也贊同,三人將云飛峋圍成一圈。 飛峋武藝高超自是不假,但那三人也都是一頂一的好手。這京郊軍營本就是御林軍的精英部隊,每一人都是精挑細選而出,而這三人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三人練手,即便是云飛峋,一時間也難以應付。 漣漪心中大叫不好,真是糟糕,看來這事兒大發(fā)了,實在不行,她就將自己女兒身說出。 剛要說,卻被云飛峋攔了住,“不行,若是傳開,對你名聲不好?!备┫律恚瑝旱土寺曇舻?。 漣漪心中也是一冷。 是啊,若是平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什么都不怕。但今非昔比,她如今已不是岳望縣那女流氓,而是未來的太后的義女、有品銜的皇商,若是這個時候鬧出什么丑聞,可真不好。 先不說皇商的問題,太后定然震怒,到時候也要連累到初螢。 咬了下唇,足智多謀的蘇漣漪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她想了又想,靠近了云飛峋,輕輕道,“我錯了,對不起……” 聲小如蟲,但飛峋卻聽了去。 “沒事,先等等看,他們?nèi)似饺找彩菢O為冷靜之人,如今想來是真的急了。給他們一些時間?!憋w峋安慰道。 漣漪點了點頭,有些委屈,但能怨誰呢?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作的。 “好了,尹兄、閆兄、李兄,我怕了你們了還不行?既然來了就不急著走了,我們兄弟四人也很久沒痛飲了,正好借此小聚一下,其他的隨后再說把?!憋w峋道。 三人雖然是一片好心,但也知曉有些沖動,便也就同意了。 老鴇是有眼力的,能看出飛峋將軍并不喜歡這些女子,想來也能理解,將能理解,將軍和其他人不同,其出身云家,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氣氛一時間很是僵持,老鴇為了不讓這四名俊才將領打起來,也為了不得罪云將軍,趕忙將這些鶯鶯燕燕都趕了下去,挑了五名容貌最好的,最會說話的留下。 “云將軍,三位長官,這位……小公子。奴家備了酒菜,請慢慢享用。”說著,便示意女子們將幾人迎過去。 危險暫時解除,蘇漣漪這才有閑心打量這軍中青樓。 總的來說,此地不像外界青樓那般張揚華麗,略微還是有一些軍中的嚴謹。漣漪暗暗猜測,想來鸞國兵士服役時間太長,不像現(xiàn)代部隊義務兵三年制,因沒有一個盼頭,又為了調(diào)節(jié)這陽盛陰衰的軍營狀況,便設立了妓院。 今日軍妓營來者不多,略顯冷清,老鴇為眾人安排的桌位也上等雅座,有樂師一旁演奏,還算是冰冷軍營中的一座溫柔鄉(xiāng)。 無人圍成一桌,有一些尷尬,不知說什么。 漣漪心中苦想著脫身之法,卻發(fā)現(xiàn),身側(cè)陪伴她的女子有一些坐立難安。好奇地扭頭問,“姑娘,你怎么了?內(nèi)急?”如此這般,多半是憋著尿。 那姑娘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后驚慌地搖頭,低下頭去,“公子,奴家為您倒杯酒吧。” 陪伴飛峋和閆墨的女子還好,但陪伴尹澤志和李西的兩名女子,也如同蘇漣漪身側(cè)的女子一般,略顯坐立難安。 漣漪心中暗想,這其中定然有故事,絕不是那么單純。 五人還在僵持。 尹澤志等人自是不說,心中都糾結(jié)著如何去勸說云飛峋放棄男色,這么多白靜靜得姑娘在,怎么不比那少年強?雖然……那少年容貌秀美,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清純又勾魂,一只小鼻精巧微微上翹,一張粉嫩嫩的小唇形狀精致,帶著健康的色澤,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烏黑的青絲柔軟亮澤,然人忍不住去撫摸一番,雪白的頸子在衣領中若隱若現(xiàn),讓人有種沖動撕開一探究竟,纖瘦的身子讓人有種強烈的保護欲……不對,他在互相亂想什么? 無論如何,那少年無論多美,都不能和少年,而應該與女子! 云飛峋暗暗嘆氣,想著如何既安全脫身,又不暴露蘇漣漪的身份。 而漣漪的思想就簡單得很——這些女人到底為何坐立難安?內(nèi)急?難道他們是細作?難道……想不出來。 突然,有一名兵士從屋子中跌跌撞撞出來,手捂著下半身,罵罵咧咧,“老鴇子你給我出來,給小爺出來!” 眾人的精力很自然被吸引了去,看向那一方。 這里是兵營辦的軍妓營,與外界的青樓不同,不應魚龍混雜,平日里找事的自然也少之又少,今天這是怎么回事,有人竟挑事。 那老鴇出了來,一張老臉笑呵呵的,“軍爺,消消氣兒,有啥大事讓軍爺如此大動肝火啊,和嬤嬤說說?!避娂藸I中,老鴇不若外界青樓喚為mama,而為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