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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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你怎么混進的這里?”唐果兒與他對視一眼,似被他眼里的浮冰凍著了般,別開了頭,屈起小指,有一下沒一下在錦帕上緩緩劃著。 云淵凝眉,又似輕松道,“西涼軍中安插了不少王爺?shù)钠遄樱@么大個戰(zhàn)場,這么多人,誰能完全認得所有人?我換了西涼士兵裝束,又有孔將軍帶領(lǐng),過來也算順利。果兒,王爺那邊的消息應(yīng)該再有幾日就傳來了,這幾日內(nèi)我會率軍對澗州城進行一次猛攻,將這里的西涼軍都進逼到城里防守云家軍。你在這期間,只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你說。” “不管如何,都不能讓赫拉帶你去無壽山!”云淵沉著吩咐一臉肅然。從這的表情里唐果兒已經(jīng)能預知到,她能不能逃出生天的關(guān)鍵在于她能不能留下。 唐果兒看了一眼帳篷外,有一道黑影漸漸靠近。 她突然僵直背脊,使勁兒把云淵往地上一推,讓他伏在厚毯上。那道人影掀起帳篷簾子并未走進,在門口隔著屏風看了一會見躺在床上的人并無動作仍在睡著,才走開了去。 云淵生平頭一遭被人按趴在地,臉上表情還僵硬著,又被唐果兒一把拉了起來,見她緊張的神色,她粗魯?shù)呐e止似被遺忘在了腦后,到嘴邊的話,便又咽回去了。 唐果兒倒毫不在意自己的舉止,“因為我動了胎氣又整日貪睡,赫拉便讓人不定時的來看我醒了沒有。看來他心知我腹中孩子的重要性,此番你說讓我想辦法留下,我倒有了主意?!?/br> 云淵被唐果兒的篤定感染,面色緩和,優(yōu)雅的坐好,不緊不慢道道,“我相信你這主意能成功。” 他頓了頓,似有一絲驕傲閃過,繼續(xù)道,“我朝開國至今,還沒有一個女子被封為將軍,更沒有一個女子像你這樣,從廢物變成人們心中的天神。天都到無雙城,到肅州,又到這里,這一切足以證明你的意志,決心與大膽,超乎常人,換做其他人不一定能做到的?!?/br> 不過,眼下僅憑你自己卻也逃不出西涼軍中。王爺知道你的消息之后,立刻就制定了一條完美的營救策略,包括我現(xiàn)在來找你,也是這里面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唐果兒低喃一聲,心里的感覺說不上是痛楚,就如一堆裝著油鹽醬醋的瓶瓶罐罐打碎,五味雜陳。 她突然似想起了什么,指了厚毯的一角,“前幾日孔將軍遞過來的紙條我還沒來得及看,留在那下面壓著,你去幫我拿過來吧。” 云淵一傾身子,掀開地毯,看到紙條的瞬間眼底又是一片壓抑的復雜,他拿起紙條,卻沒有遞給唐果兒,而是徑直收到了袖子里, “那夜安排他們兩人來,本打算是讓你配合裝病,沒想到卻讓你真的動了胎氣,如今我們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這紙條看不看都無所謂了?!?/br> 當有些東西再也無法挽回,當有些事情已如覆水難收,他的請求他的心意對她來說便真的只能無所謂了。有些話,她沒有看到,反而比看到更好。 這就是天意。 “你說他們兩?那晚除了孔將軍,就只有那名刺客,難道……刺客也是你們的人!”唐果兒對紙條的好奇心被云淵的話引走,她微一思索便恍然大悟。 “若是孔將軍一人闖入,赫拉必定起疑。有犧牲才有獲得。”云淵點頭,看了看天色,站起了身, “我得走了,你孤身在西涼軍中,萬事小心。很快我……我和王爺就會救你出來?!?/br> 唐果兒腦中閃過一抹溫和笑容,她正了正心神,不再多留云淵,“赫拉此人多端狡猾,你攻澗州時定要當心?!?/br> “我會的?!痹茰Y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他抬起手,隔空送了一道靈力力道正好的點在唐果兒睡xue上,“陪著我說了這么久,你就好好歇息歇息吧?!?/br> 唐果兒不料云淵有此動作,強撐著眼皮卻也抵不住困意,可就在她支撐不住閉上眼的前一秒,云淵的身影陡然在她眼前消失。 見此,唐果兒心中大駭,可她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精力去思考這其中緣由。 猛烈席卷而來的睡意,拖著她奔向了黑暗中。 唐果兒再度醒來,已日上三竿。或許是這一覺睡得異常沉的緣故,她渾身都覺得精神了。 算一算,今天已經(jīng)是太醫(yī)所說的第十天,明日就可以床行走了。這幾日躺著什么也不能做,簡直就像是度日如年。 午時,赫拉親自帶了太醫(yī)前來,一同來的還有一個婢女。唐果兒配合的伸出手供太醫(yī)把脈,片刻后在太醫(yī)說出腹中孩子已完全安然無恙的消息,唐果兒和赫拉都齊齊送松了一口氣。 這一次赫拉卻沒有在帳中停留,太醫(yī)檢查完后,他便也一起出去了,唯留下婢女留在唐果兒身邊,命令其形影不離的跟著她。 如此枯燥的過了兩日,第三日,唐果兒正在吃飯,赫拉卻派了人來傳令,“大將軍讓唐小姐前往主帳一起用膳。” 唐果兒瞄了一眼裹在厚棉衣里的侍衛(wèi),不掩飾的劇烈打了個寒顫,還請回去轉(zhuǎn)告你們,我身體剛復原,腹中胎兒才安穩(wěn),擔憂出去吹了寒風再動胎氣,恐怕不能陪將軍用膳了。 那侍衛(wèi)卻躊躇不肯離去,唐果兒便將筷子往桌上一擲,突然捂住肚子驚叫了一聲,似疼得直抽涼氣,偏偏卻又怒火沖天道, [][][].! “我已經(jīng)吃飽了,再吃就撐破肚皮了?;厝ジ嬖V赫拉,他如果有事情找我,大可以吃飽了喝足了大搖大擺的過了,讓我一個孕婦跑來跑去,良心可安?對了,我忘了,他沒有良心!” 唐果兒氣沖沖的罵完,見侍衛(wèi)還愣著,捂著肚子又***了一聲。侍衛(wèi)見了,掙扎了一下,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待他身影消失在門口,唐果兒才懶懶靠在了婢女放在身后的軟枕上,不慌不忙的從桌上撿回那兩只筷子,慢條斯理的繼續(xù)吃起來。 當赫拉捧著雙陸琪進來時,看到唐果兒這副模樣,并沒有太多驚訝,聽到侍衛(wèi)的回復,他就知道她腹痛是裝出來的。 靜待唐果兒吃完飯,赫拉命婢女將桌子收拾開來,擺好雙陸棋盤,難得極為有禮的請了唐果兒坐下,笑問道,“這棋你能下?” 唐果兒轉(zhuǎn)眼瞧去,暗暗笑了,不說別的,就說她丟骰子的水準,那可是想要幾點來幾點的高手,赫拉竟然想和她下雙陸琪,自己作死誰也擋不住。 不過,她面上卻平靜,若有所思反問道,“你帶這棋來,想和我賭什么?” 第194章 賭局 “不如賭個輸贏,你輸了就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我輸了就送你一樣東西。”赫拉把玩著雙陸棋的棋子,已是滿身勝券在握的模樣。 “東西我不要,若是我僥幸贏了,你也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如何?”唐果兒也不推辭,順手撈來骰子輕輕一拋又接住,如此反復,等著赫拉作答。 “不行,你若是讓我放了你,我豈不是也要照辦?”赫拉斷然拒絕。 “不會,因為你不可能放了我。若我贏了,我要在西涼軍中的行走自由,當然你那些什么要地,我不會去。” 赫拉見唐果兒這么說立刻爽快應(yīng)道,“好,你贏了我就讓你去這個營帳外自由行走,若你輸了必須在任何情況之下,隨我去無壽山。” 唐果兒猶豫,似在權(quán)衡思考。 良久之后,赫拉等得有些不耐煩,打個呵欠,剛想開口催促,唐果兒眸底一亮,朗聲道,“好。” “不過……”唐果兒將骰子扔回棋盤上,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帳中只有你我兩人,方才的賭約也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是到時你輸了想賴賬反悔,我豈不是連個哭的去處都沒有?” “本將軍豈是賴賬的人?”赫拉面色一怒,被一屆女流之輩質(zhì)疑,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