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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裙下名器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是是是,女兒知錯了?!毖扇菘粗龑⒛俏灏賰稍賶旱讲璞骂^,心上的rou又開始泛疼,還好自己聰明,將其中一千兩找人破成兩張,如今她還能私藏下五百兩。

    “你回去吧,不要忘了喝避險的藥,好好歇著?!?/br>
    “女兒告退?!毖扇荽怪^往房間走,面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真是個扒皮吃rou不吐骨頭的東西,可恨之極。

    面色不悅地推開門,竟然看見床柜翻倒,梳妝臺上一片狼藉,焉容身子一震,不顧得提起裙子就鉆進房中,忙抽開抽屜,發(fā)現(xiàn)匣子的鎖被撬了,里面幾張辛苦攢下的銀票和散銀,還有一些珍貴的首飾,全都不翼而飛!

    到底是誰偷了她的錢財!焉容氣得雙目赤紅,氣急之下一腳將凳子踢翻在地。

    ☆、秀才罵人

    她辛辛苦苦三個月才攢了三百兩銀子,不過是出去一天就被人偷走了,一萬兩贖身錢到底什么時候能攢夠!究竟是誰干的缺德事?讓她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焉容氣得差點濺出眼淚,跑出房間去敲衣纏香的房門:“衣纏香你快點起來,我有事問你!”

    這時候衣纏香還在睡覺,她們的作息和她明顯不一樣,焉容敲門敲得累了才想起來這碼事,抬腳剛準備走,就聽門內女人嘟囔著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打擾老娘睡覺!”

    “是我?!毖扇輴瀽灥馈?/br>
    “你怎么這時候想起來找我了?昨晚在外頭沒累壞你是不是?”衣纏香顧不得穿衣服便為她開門,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焉容跟在她后頭,微微蹙眉,她怎么光著身子就起床開門呢,萬一叫旁人看見怎么辦。“衣纏香,我房間里的錢被人偷了,你知不知道?”

    衣纏香臉上還帶著倦意,眼圈下泛著青色,纖弱的身板圈在被子里,“我怎么知道啊,這事兒你該問劉媽去?!?/br>
    焉容吸了吸鼻子,離得衣纏香越近越聽得她身上幽香四溢,“她能知道?”

    “她保準知道?!币吕p香打了個哈欠,看著焉容面有疑色,連忙捂住嘴,“行了行了,別煩擾jiejie我歇息,該干嘛干嘛去!”

    焉容見她不再說話,臉色一僵,“那我去問她。”說完起身往外走。

    衣纏香低聲念叨:“這樣的事還少么,錢存不住就不要存了,省得攢兩天被偷一次?!?/br>
    焉容頓了一頓,惡狠狠掃了衣纏香一眼走出門去,心頭陰郁,這是什么話,她難道會因為一次錢被偷了就放棄為自己贖身的打算?顯然不能!

    衣纏香搖頭苦笑,重新躺回被子里,兩眼卻瞪得老大,她還是太單純了,哪里明白這人間煉獄,除了*折磨之外,還會把人的真情、決心統(tǒng)統(tǒng)消磨。直到有一天,當她發(fā)現(xiàn)無論攢多少錢都會面臨一個被偷的下場的時候,她就會懂得,其實一拿到手馬上花掉才是真理。

    臨下樓時,焉容往下看了一眼,劉媽收拾了茶具正往回走,她一雙小眼往四下看了看,將銀票團進胸前衣襟里,動作謹慎如臨大敵。

    焉容暗自忖度片刻,往后退了一步躲在柱子后頭,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淚頓時冒了出來,見劉媽一上樓,連忙撲了過去,哭訴道:“mama,您給我做主啊。”

    劉mama瞇了瞇眼,做出一副慈祥的神態(tài),“怎么了?”

    “我存的錢被人偷走了,mama您跟著我來?!闭f著將人引到房間里,把抽屜抽了出來,“我這房間的鎖還好好的,里頭的匣子卻被打開了,原本錢和首飾都放在這里頭。”焉容痛兮兮地將匣子放在化妝臺上,眼淚盈滿眼眶,泫然欲泣,這位劉媽最是狠毒,吃軟不吃硬,焉容從前不懂,想著絕食對抗,被她找人強按著灌下一碗又一碗湯水,現(xiàn)在長了記性,眼淚比撒潑放狠更為管用。

    劉媽淡淡掃了一眼,安撫道:“既然丟了就丟了吧,看開些?!?/br>
    “mama,您得幫幫我!”

    “我怎么幫你?你昨晚未歸,誰也不能替你看著房間,便是小梅也有自己的屋子,mama我沒有那么多眼神可以使,自認倒霉吧?!?/br>
    焉容仍舊不死心,扯了她的衣袖哀求:“您幫我找找,三百兩的銀子,是個大數(shù)目,輕易不能花出去,還有我的首飾,都是極顯眼的,mama,我求您了?!?/br>
    劉媽眼瞅著她的衣袖被越拽越低,胸前的銀票便要露出來,她不免心頭焦急,就好像怕銀票見光化掉一般,只得應了一聲:“好好,我給你找,給你找,你松手。”

    “嗯?!毖扇葳s緊松開手,連忙道謝,“辛苦您了辛苦您了……”

    劉媽敷衍地笑了笑,眼神一晃,“我盡力吧?!闭f完便要走過去,焉容忙立到一旁,躬身相送。劉媽提著茶壺悠悠晃晃轉過走廊的拐角,眼神透過闌干望到下方一角落,陰沉一閃,心中有了主意。

    臨近傍晚,裙香樓又是一派熱鬧氣息,顧盼河上放了花船,美人們坐在船頭,身上的紗衣隨風飄動,露出圓滑秀致的肩頭和抹胸勒住堪堪一半的白嫩胸脯。鶯歌燕舞,在夜景中造就一派水上繁華,最是紅塵夢好,如夢似幻。

    焉容用過晚飯,便要上樓,就聽外頭傳來一聲呼喚:“焉容——”

    人群嘈雜,她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心想這等地方他怎么回來,便提了裙裾上樓,又聽那一聲呼喚更加入耳,焉容忙回過頭,看到門口被小廝們攔下的馬知文。

    “焉容,焉容!”他沖著自己大力招手,滿眼盡是光彩。

    正趕巧衣纏香打門口進來,沖他拋了拋手帕,嘲笑道:“那位是花魁,你個酸秀才可叫不起!”

    馬知文見她貼得自己極近,不自在地退了一步,眼神直直地落在焉容身上。

    焉容剛抬腳準備上樓梯,想了想,還是轉身下樓,語氣淡淡:“你怎么來了?”

    “焉容,我來給你送錢!”馬知文從袖子里小心取出荷包,“我是背著娘和金月來的,這些是二百兩,夠不夠你贖身?”

    焉容無奈地搖頭,剛要說話,就聽衣纏香放聲大笑,“哈哈哈,二百兩,還不夠你買花魁一晚上的,想給她贖身,做夢去吧!”

    馬知文臉色瞬時變得十分尷尬,“焉、焉容……”

    焉容神色落寞,“的確不夠,我自個攢錢,要一萬兩。”若是別人想要買下她整個人,只怕還不止這些,劉媽那等jian猾愛財?shù)姆堑寐煲獌r不可。

    “那你留下這些,焉容,我趁著娘和金月出去趕集的時候從房里拿出了這二百兩,擔心她們攔我,一路小跑過來的,只要我有錢了,一定想法子給你送過來。”馬知文一臉誠懇。

    焉容心中發(fā)苦,馬知文并不虧欠她什么,從前爹也是看著他老實才將她嫁給他,覺得他肯吃苦上進,將來做個清官有了名望聲譽,自己的女兒就能享享福。她現(xiàn)在很是后悔,丈夫老實,不過是能保證他不會欺負女人,卻不敢保證他能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被欺負。

    馬知文父親死得早,家中全靠曲氏周全張羅。焉容出嫁之前便得父親叮囑,萬萬不能忤逆婆婆,一定要小心恭順地孝敬,沒想到自己一味地柔軟,只換來對方得寸進尺地欺凌。

    焉容發(fā)了半天的愣,衣纏香卻一把搶過荷包,笑吟吟道:“秀才,我看你長得倒是眉清目秀,把錢給我吧,jiejie給你找個美人兒消遣一晚上!”

    馬知文一驚,連忙過去搶錢,焉容一個眼刀砸向衣纏香,將荷包從她手里大力抽了出來丟給馬知文,“拿回去,以后不要來找我?!闭f完轉身便要回房。

    “焉容!”馬知文在她身后祈求著喚她。

    焉容硬了硬心腸不再回頭,衣纏香笑罵道:“從前被丈夫拋棄哭得跟條喪家狗一樣,現(xiàn)如今丈夫找來你倒是威風不少,呵呵?!?/br>
    “你!”焉容怒極,一把將荷包抓了過來,道:“馬知文,你罵她一頓,我若是聽得舒心了,便答應你!”

    她出自書香門第,雖然在青樓里耳濡目染幾個月,聽得粗話一籮筐,偏偏不愿自己開口,但是馬知文這個書呆子,想要指望他罵人,只怕難上加難。

    “噗——”衣纏香忍不住噴笑出聲,“秀才,你來罵我,來罵我吧?”她是笑容如花綻放,將指間手絹圈了圈,粉拳輕輕地朝著馬知文胸膛砸了過去,身子越貼越近。

    馬知文嚇得臉色刷白,脖子梗得直直的,仰著腰往后退步,力氣之大險些將自己絆倒,“你、你離我遠點!”

    衣纏香不依不饒,繼續(xù)朝著他的大紅臉甩手絹,馥郁的香味就這么漫灑在他的面上,馬知文臉憋得越發(fā)通紅,支支吾吾道:“你、你的味道真難聞!”

    眾人都好似聽到一個笑話一般,不可思議地看著馬知文,連焉容也不禁皺眉,有點同情他了。

    “你說什么?”衣纏香滿臉怒意。

    “你的味道真臭!”馬知文大著膽子說了出來,往后說話便流暢許多,“憋得人透不過氣來。”

    “孤陋寡聞,你知不知道jiejie我這是天生異香,天下間再難找出第二人,jiejie我的恩客四海皆有,慕名而來者比比皆是,你竟然敢說我的味道臭?你鼻子壞了吧!”衣纏香雙目圓瞪,恨不能逼他把剛剛說過的話吞回去。

    “對,對,他們都是茅坑里的蒼蠅,不干凈的男人,專找?guī)С粑兜呐??!瘪R知文面上還透著紅色,說這話時理直氣壯,仿佛探尋出真理一般洋洋得意。

    “哈哈哈……”焉容突然覺得,馬知文不會罵人,卻用這種方法把衣纏香氣得半死,也算目的達到了?!昂?,錢我收了,你以后還是安心讀書吧,等你考上狀元有錢了再來贖我。”明年春天他就要趕考了,正是用到錢的時候,萬不能誤了他的前程,何況他給的那點,跟她所需想比,無疑于芝麻對比西瓜。

    馬知文安心地點了點頭,“你照顧好自己,千萬要好好活著,我走了啊?!?/br>
    “走吧。”焉容干巴巴應了一聲,心中酸澀,仔細看了看手里的荷包,還是成親不久她親手繡好送給他的,沒想到一直用到現(xiàn)在,讓她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慨。

    衣纏香心中憤憤,追著馬知文出門,又將他罵了一通,回來時候臉色不算太差,看得出來并非真的生氣。青樓里追捧她的男人們處處皆是,突然冒出一個嫌棄她的,讓她不禁眼前一亮,枯燥的生活里又多了一絲趣味。

    馬知文一走不過許久,劉媽便派人叫她,說是小偷抓到了,焉容心下一喜,趕忙隨著那人到了柴房,一推門,看見一個小丫頭被五花大綁,身上傷痕累累,鮮血從破爛的衣衫上面滲了出來。

    ☆、風流才子

    那小丫頭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瘦骨嶙峋,目光畏縮,焉容仔細想了想,才記得這是個洗衣做飯的粗使丫頭,面容清秀,略有姿色,平日里少言寡語,看見生人恨不能鉆到洞里頭去。

    “mama,您說是她偷了我的東西?”焉容語氣里滿是懷疑。

    劉媽恨恨地瞅了小丫頭一眼,“是啊,就是她,長得這么細瘦,爬窗戶可靈活了!”

    焉容垂眸,“可還有其他證據(jù)?”

    劉媽從一旁取過一個錢袋并一支簪子,“這些都是你的吧?”

    焉容眼睛一亮,將東西接過來,拆開錢袋往里頭看,大驚道:“里面的錢呢?”

    “錢呢?”劉媽朝著小丫頭的腰部狠踢了一腳,“快給姑娘把錢交出來!”

    小丫頭滿眼框里都是眼淚,只一個勁地搖頭,望向焉容的一雙大眼睛里全是哀求?!拔摇⑽覜]……啊……”她剛要說話,劉媽便又使勁踢了她一腳,“快說錢哪去了?”

    焉容看著小丫頭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上身因劉媽一腳猛力沖擊折成夸張的角度,極度扭曲地偏離下半邊身子,這一腳真是狠到極點。焉容心中憐惜,連忙攥住劉媽的胳膊,“mama您別打她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媽垂頭嘆息:“這丫頭嘴太硬,怎么打也不肯說出錢去哪了,要不讓她下店吧,賺了錢慢慢還你。”

    焉容一驚,這是叫她接客?天吶,這么瘦小的女孩叫她接客,簡直是慘無人道!“mama,這也太……”

    “做錯了事就該罰,乖女兒,她這副身板,還得一兩年才能賺回本來。”

    焉容心底一軟,咬咬牙,道:“算了算了,我不跟她計較,饒過她吧。”這么小的年紀,便是做錯了事也不該這么懲罰,會毀了一生的。

    “那怎么使得,欠你這么多錢……”

    “唔,她會不會做飯?我嫌小梅放鹽太多了,想另找一個人,做些清口的飯菜。”焉容話未說完,便看小丫頭用力地點著頭。

    劉媽難為情地看了看焉容,“好吧,你喜歡就留著,什么時候覺得苦力做值了,便放了她?!?/br>
    “多謝mama!”焉容面帶歡喜,故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看著地上歪倒的女孩,“以后你是我的丫鬟,什么都得聽我的!”

    “好吧,留給你慢慢調|教。”劉媽帶著幾個小廝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特意回頭叮囑道:“乖女兒,這死丫頭心眼委實多了些,千萬不能叫她騙了,說什么都不要信?!?/br>
    “mama提點的是?!毖扇菝卮?,待人一走遠,立即蹲下|身子為小丫頭松綁,柔聲問道:“你怎么樣了?”

    小丫頭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哽咽道:“錢不是……不是我偷的?!?/br>
    焉容嘆了口氣,“我知道了。”被打成這樣還不肯認錯,必定是他們意圖屈打成招了,這青樓里頭命案最多,大老板往往跟當官的有來往,這些姑娘們多是無親無故,便是屈死了也沒有人追究,頂多是換來其他的姐妹們唏噓一場。

    “我來這兩年了,被我爹賭錢賭輸了賣到這里,本來再抵幾天的工錢便可以回家的,卻沒想到下午劉媽就從我床底下搜出了那個東西,誣賴是我偷的?!毙⊙绢^想到這里,硬是委屈得說不下去了,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焉容鼻子發(fā)酸,忙從袖子里掏出手絹給她擦眼淚。

    “后來就逼我,說是下店掙錢,把偷東西的錢補上,否則就把我的手砍下來,我很害怕……嗚嗚嗚……”小丫頭淚眼迷茫,絮絮叨叨地說著話,腦子里越來越迷糊。

    焉容見她臉如土色,擔驚受怕地喚了她幾聲,“你快起來,先到我房里去躺躺?!?/br>
    “嗯?!毙⊙绢^掙扎著站了起來,由著焉容攙扶著出了柴房,外頭冷風一吹,她緊緊地貼到了焉容身上,焉容心疼不過,將自己的衣服解下來給她披上。又往前走了幾步,發(fā)覺自己身上越來越重,焉容暗道不妙,隨手央了路旁的一位小廝將她背到自己房里,將她安置到自己床上。

    這個時候天都黑了,大夫不好請,焉容思忖再三,覺得救人在先,便去隔壁敲了衣纏香的房門,此時她并不在,焉容一想,也許是上了花船,正要回房去,恰巧遇上了看守自己多月的小梅,跟她要來一瓶金創(chuàng)藥,匆匆拿去給小丫頭敷上。

    這青樓里頭,除了避孕的藥,金創(chuàng)藥向來是用得最多的,平日里管教嬤嬤和媽子最好教訓人,總喜歡打出血來,就好像見了紅心里面便暢快了許多似的;更有些客人及其粗暴,不把□當人看,把打罵□看起來是理所當然的享受,是算在賬目里頭的。

    好在焉容初來之時,因為劉媽愛惜她的絕色容貌,便是有人管教她,劉媽也反復叮囑:“千萬得仔細皮rou?!苯涌透幸欢岩?guī)定,若是傷了花魁,那是得賠錢的!好在她從一開始就伺候蕭可錚,除了前些日子情緒失控把頭撞出一個大洞,其余時候,蕭可錚更是不可能動手打她。

    待藥上完之后,時間已是很晚,焉容一整天都沒有好好歇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很快便支著頭睡著了。

    直到后半夜,小丫頭連聲叫著要水,焉容迷迷糊糊一聽到聲音便醒過來,連忙起身為她倒水。小丫頭喝了水之后清醒不少,又跟著焉容說了不少的話,焉容一一聽進心里,記下她是叫錦兒,父親好賭,沒錢就把孩子送到青樓里做苦力,待到錦兒快恢復自由身的時候,又被劉媽看中了姿色,設下圈套讓她下店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