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之下,宋詩言一臉窘迫——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調(diào)戲她!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她帶小虎出來,是讓他開心的,沒必要和人起沖突。 今天,她暫且就這么放過他!宋詩言按捺住內(nèi)心的怒氣,繼續(xù)朝前走去。 天葵卻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一臉警戒地打量著男人。 宋詩言見天葵停下了腳步,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天葵,怎么了?我們不用管這個人,走吧!” 天葵走到宋詩言的身邊,一臉嚴(yán)肅,低聲對她說道:“這個男人說得沒錯,你的確是二十四歲,也的確是a型血,你的后腰上也的的確確有一顆痣,最最重要的是,你的屁股上,的確有一個胎記——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聞言,宋詩言也不由得皺了皺眉。后腰的痣和屁股上的胎記,她一直不曾注意到這些,可面前的這個男人,卻將這些一一說中——難道,地錦真的是那男人口中的cassie?可是,為什么,作為地錦唯一的朋友,連天葵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 “你究竟是誰?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宋詩言看著面前的男人,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br> “cassie,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elvis?。⌒r候,你住在我家,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玩王子和公主的游戲。那時,你還說,等你長大了,就要嫁給我——這些,你都完全不記得了嗎?”elvis看著宋詩言,有些失落地對她說道。 “天葵,這是怎么回事?”宋詩言在天葵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是說,我小時候就是在組織里生活的嗎?” 第242章 是何來歷 “我也不太清楚。當(dāng)年,我去組織的時候,地錦就已經(jīng)在里面生活了?;蛟S,這個叫做elvis的男人,地錦在進組織前就的確認識他。只是,組織有明文規(guī)定,進入組織后,就必須與過往的一切撇清關(guān)系。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沒有把以前的事該訴我。”天葵皺著眉頭,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宋詩言不是如何是好,只能向天葵求救。 “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你如今已經(jīng)和組織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所以,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來?!碧炜烈髦f道。 見天葵這么說,宋詩言點了點頭。 雖然,宋詩言占據(jù)了地錦的身體,她理應(yīng)為地錦的曾經(jīng)善后??墒牵粗媲暗倪@個男人,宋詩言實在是不知道他對地錦究竟是什么想法,所以,她也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而后,她轉(zhuǎn)過頭,看著elvis,一臉歉意的微笑,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對你沒有什么印象了,所以……” 宋詩言的話還沒有說完,elvis便不以為意地說道:“cassie,沒事,我不怪你——畢竟,你失蹤的時候,也才五歲?!眅lvis看著宋詩言,笑意在他的臉上蕩漾。 聞言,天葵在宋詩言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我也曾經(jīng)聽組織里的前輩說起過,你是第一撥進組織的成員,你進組織的時候,大概是在七月份。不過當(dāng)時,其他成員最少也是十歲左右,只有你一個人,才五歲。” 宋詩言皺了皺眉,她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而后,她看著elvis,緩緩說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我失蹤的時候,大概是幾月份?” 聞言,elvis撓了撓腦袋,他思索了好一會兒,這才肯定地說道:“我記得,你是七月的時候失蹤的!那天,我們?nèi)ビ螛穲@玩,你說你想吃冰淇淋,所以,我就跑去給你買冰淇淋了??墒?,等我回來的時候,你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我記得很清楚,你當(dāng)時穿的是一身天藍色的格子裙?!?/br> 宋詩言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她聽天葵說起過,組織里的這些年輕成員,都是老大和四個元老在世界各地的孤兒院里尋找的苗子,以收養(yǎng)的方式帶到美國來的??烧誩lvis和天葵的說法,她失蹤之后不久,就進了組織。 這么說來,地錦她似乎是被綁架到組織的?難不成,綁架地錦的人,和她有什么仇?可是,天葵也說了,這么多年,唯一一個能活著離開組織的人,也只有地錦。那么,地錦她,究竟是什么來歷? 看著宋詩言,elvis將自己的來歷一一講給她聽。 美國的hoult家族從事是的珠寶行業(yè),算是珠寶界的翹楚。而elvis,就是這個家族的人,家族里的兄弟不少,但如今看來,他有極大的可能性成為這個家族的繼承人。不過,他的父母就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倒是收養(yǎng)了好幾個不同膚色的孩子,而地錦,就是他們收養(yǎng)的第一個孩子。 當(dāng)年,elvis的父母來中國談業(yè)務(wù),,在下榻酒店的停車場里,聽到嬰兒的啼哭聲。elvis的父母見他很喜歡襁褓中的小嬰兒,于是便收養(yǎng)了這個孩子,將她帶回美國,并取名cassie。 cassie五歲那年,elvis的父母再次來到中國,與中國的合作商談業(yè)務(wù)。elvis瞞著大人,偷偷帶她去游樂園玩,卻不小心弄丟了她。elvis的父母派人四處尋找,可cassie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根本找不到下落。最終,尋找cassie的事,便只能不了了之。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為了減輕elvis對cassie的思念,他的父母開始收養(yǎng)孩子。 不過,這么多年,elvis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到自己的這個meimei,因為cassie是在中國失蹤的,所以,他將家族的部分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到了中國,并苦學(xué)中文,就是為了能再見到她一面。沒想到,如今在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在游樂園找到了她。 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哥哥”,宋詩言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因為,這是地錦的哥哥,不是她的??扇缃瘢粌H占據(jù)了地錦的身體,要是再把她的哥哥搶走了,那她,也實在是太壞了些! “elvis,我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cassie了——雖然,很感謝你的家庭,當(dāng)時收養(yǎng)了我,但是,我不想再和以前有什么牽扯了?!彼卧娧钥粗鴈lvis,禮貌且疏離地說道。 elvis看著宋詩言,有些愕然,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cassie,你……”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的名字是景頌?!彼卧娧杂行┦桦x地笑著說道。而后,她轉(zhuǎn)過頭,看著天葵,說道:“我們走吧!” “cassie,你怎么能不認我這個哥哥了?小時候,你可黏我了,你以前還說,等長大了,要嫁給我呢!我,我只是希望,你能認我這個哥哥而已!”elvis看著宋詩言的背影,有些惆悵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腳下一頓,但她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又繼續(xù)朝前走去。 天葵看著宋詩言,兀自笑笑,說道:“真沒想到,小九她以前,還是個多情的主兒?!敝皇钦f著說著,她的臉上又多出了一絲苦澀。 elvis看著宋詩言的背影,有些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霍銘揚站在人潮之中,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只是,相距甚遠,他沒有聽清宋詩言和elvis的對話。 “少,少爺?”保鏢啊看著霍銘莘,小心翼翼地喊道。 “干什么?”霍銘莘收回視線,一臉冷意地看著身邊的保鏢,語氣帶著幾分不悅。 “咱們,擋著路了!”保鏢有些汗顏地說道。他家主子站在路中間,一動也不動,要不是有他們護著,怕是早就被人潮給擠到一邊兒去了。再說了,他們擋在路中間,已經(jīng)惹來了過往行人的不快了。要是眼神能殺死人,他們可能早已被千刀萬剮了。 見宋詩言離開,霍銘莘這才抬腳,緩緩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你立刻派人去查查,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她又是怎么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霍銘揚看著elvis的身影,一臉冷意。 “是,少爺!”聞言,保鏢點了點頭,說道。 “我要你立刻派人去查,你沒聽見嗎?”霍銘莘見保鏢還沒有行動,于是有些不滿地說道。 聞言,保鏢急忙從兜里掏出手機,對著elvis照了一張照片,而后將這照片發(fā)給萊恩,讓他盡快查出這個男人的身份。 第243章 亂點鴛鴦 小虎在游樂園玩了大半天,也玩得也有些累了,再加上剛才發(fā)生的事,宋詩言便決定離開游樂園,帶他去吃飯。 天葵的手機又發(fā)出了警報聲,她看著手機上的定位,沉吟著對宋詩言說道:“霍銘揚他正朝著我們這兒來了——我們要不要躲一躲?” 見霍銘揚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離開游樂園,依舊在尋找他們的蹤影,宋詩言不得不有些佩服他的勇氣和毅力。她看著天葵,悠悠地說道:“要是我們就這么離開,連一聲通知也沒有,這霍銘揚又豈會不知道我們是故意的?既然,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打算離開游樂園了,不如就在這兒站一會兒,和他會合。” 說罷,宋詩言從兜里拿出手機,開機,而后撥通了霍銘揚的電話。 自從和宋詩言他們走散之后,霍銘揚就一直在游樂園里四處尋找宋詩言的身影,無奈一直沒有找到,就連那個叫anna的女人,和他分開之后,也不知所蹤了。 正當(dāng)霍銘揚準(zhǔn)備放棄,離開游樂園的時候,卻忽然接到景頌打來的電話,說她們正在游樂園門口。聞言,霍銘揚急匆匆地朝游樂園的大門走過來。 霍銘揚來到宋詩言的面前,有些埋怨地看著她,說道:“景頌,你們剛才究竟去哪兒了?我在游樂園里繞了兩三圈,怎么一直沒有找到你們?” 宋詩言看著霍銘揚,一臉“歉意”地對他說道:“霍二少,真是不好意思了。剛才那里有些擁擠,所以,我和小虎就被人潮給擠遠了。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你和anna也已經(jīng)不在那兒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恰巧我的手機又沒電了,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你——剛才,我也才找到給手機充電的地方,這才有機會打電話給anna和你?!?/br> 看著宋詩言那一臉無辜的模樣,霍銘揚的心中雖然忿忿不平,但也只能就此作罷,他擠出一絲笑容,對宋詩言說道:“沒事,我不怪你,游樂園這么大,人還這么多,想要找到一個人,的確是不太容易——你們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離開了嗎?” “是呀,小虎他也沒了繼續(xù)玩耍的心思,所以,我決定離開游樂園,帶他去吃飯?!彼卧娧钥粗翥憮P,笑著答道。只是,她的笑意,不達眼底。 聞言,霍銘揚心中更是郁悶不已。他今天特地早起,跟著宋詩言他們出來,就是為了借機多和宋詩言相處。可是,沒想到,他今天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達成目的,反倒還在這游樂園里浪費了半天的時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去吃飯吧!”霍銘揚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看著宋詩言,說道。 宋詩言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她笑著答道:“好啊,既然霍二少不嫌棄,那就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見宋詩言答應(yīng)一起吃飯,雖然有小虎和那叫anna的女人這兩個電燈泡在,但霍銘揚的心里終究是舒坦了些。 宋詩言正在心里盤算著究竟帶霍銘揚去哪個偏僻的旮旯吃飯,膈應(yīng)他一番,這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宋詩言看著來電顯示,竟然是管家。平日里,管家不常與她聯(lián)系。這一次聯(lián)系她,究竟又是因為什么事? 宋詩言接通電話,和管家說了幾句后,她掛斷電話,一臉歉意地看著霍銘揚,說道:“霍二少,看來,我們不能一起去外面吃飯了?!?/br> “怎么?出什么事了嗎?”聞言,霍銘揚有些不解地問道。此刻,他的心情真是煩躁不已。雖然他沒有機會和景頌一起在游樂園里玩,但至少還有機會一起吃飯,可沒想到,這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看來,老天也和他作對! “管家剛才打電話來說,老爺子已經(jīng)回國了,”宋詩言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所以,看來,我現(xiàn)在需要立刻回霍家了?!?/br> 聞言,霍銘揚的臉色一暗:這個死老頭子,怎么不聲不響地就回國了?最可氣的是,他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這個時候回,破壞自己的好事! 霍銘揚的心里雖是怒火滔天,但他的臉上還是維持著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是老爺子回來了,那我也理應(yīng)回霍家去一趟——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 見狀,宋詩言在心里笑笑,面上卻不動聲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xiàn)在就立刻出發(fā)吧,說不定還能趕上午飯時間?!?/br> “好!”霍銘揚笑著答道。 天葵不想與老爺子打交道,所以便借口有事要做,沒有跟著宋詩言回霍家。宋詩言便帶著小虎,和霍銘揚一起往霍家趕去。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不過,不知為何,老爺子他今天也吃得晚,所以,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開飯。 老爺子坐在飯桌前,管家在一旁恭敬地候著。宋詩言走進飯廳,沒見著江淑如的蹤影,便知道江淑如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沒有出現(xiàn)在老爺子的跟前,以免惹得他不快。 “爺爺?!彼卧娧砸娭蠣斪?,便恭敬地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老爺子抬眼見宋詩言回來了,便笑容滿面地招呼宋詩言過去,坐下和他一起吃飯。 老爺子瞥見了宋詩言身后的霍銘揚,沒有理他,自顧自地和宋詩言說著話。 霍銘揚見老爺子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他心中雖然有些憤懣,但他的臉上一臉平和,倒是看不出什么不高興的情緒。 他緊跟著宋詩言走到了飯桌旁,坐在另一邊,一臉笑容地對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怎么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回來了?要是知道你今天回家,我一定會去機場接你?!?/br> “我回我自己的家,還需要對你這個外人打什么招呼嗎?”老爺子一臉冷淡地睨了霍銘揚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道。 聞言,霍銘揚臉上的笑容有一絲僵硬,他用力地攥著拳頭,看著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 老爺子還不等霍銘揚的話說完,便對一旁的管家吩咐道:“管家,開飯!” “好的,老爺子?!惫芗夜Ь吹卣f道,于是便吩咐傭人們上菜。 就這么被老爺子無視,霍銘揚的臉色有些不好,但他還是耐著脾氣,一臉笑容地坐在那里。 見狀,宋詩言心里倒是有些同情霍銘揚。其實,霍銘揚他的確很優(yōu)秀,處理公司的業(yè)務(wù),他也是游刃有余。以他的能力,當(dāng)霍家的繼承人也算是綽綽有余。只是,唯一可惜的是,他的母親,是江淑如。 如果,霍成烈沒有遇見江淑如,當(dāng)年,他也不會害死自己的原配妻子,如今,他也不會害死自己的親生兒子。老爺子會對霍銘揚如此冷淡,甚至?xí)r刻打擊他的自尊,也倒是情有可原。不過,霍銘揚竟然如此能忍,也不得不令宋詩言驚嘆。 老爺子動筷之后,宋詩言和霍銘揚這才開始動筷。三人默默地吃著飯。 “丫頭,上一次,在霍家的宴會上,我說的話,你可還記得?”老爺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對宋詩言說道。 見老爺子忽然提起之前的事,宋詩言不知他心里又有什么打算,便努力記憶著。當(dāng)晚,在霍家的宴會上,老爺子都說了些什么話。 老爺子見宋詩言一副皺眉思索的模樣,便知道她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自己說的哪一句話。于是,老爺子又緩緩開口說道:“那時,我說,你要找一個中意的人?!?/br> 聞言,宋詩言有些不解,好端端的,老爺子他為什么會忽然提起這件事來。 當(dāng)初,老爺子當(dāng)著那些前來參加宴會的男人們說這話的目的,宋詩言她很清楚。當(dāng)然,也多虧了老爺子當(dāng)初的這一番話,倒讓宋詩言在商業(yè)上平白得了許多來自異性的幫助。不過,也正因這番話,宋詩言隔三差五就會收到許多來自異性的“親切問候”。 難不成,老爺子他已經(jīng)看出了霍銘揚對自己意圖,所以,他才趁霍銘揚也在場的這個機會,說出這件事,從而打消霍銘揚的念頭?如果老爺子他真是這個打算,這就說明,老爺子他并不完全信任她,擔(dān)心她最終會對霍銘揚動心。 可是,宋詩言的心里也清楚,即使霍銘莘他如今去世了,老爺子也不可能把霍家交到她這個外人手中——畢竟,當(dāng)初在霍銘莘死的時候,她和老爺子的交易就應(yīng)該終止,只是,老爺子還未找到真正的接班人,所以,他才一直沒有終止他們的合約。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有機會向殷皓明和顏多雅報仇。 那么,老爺子他,忽然提起這件事,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宋詩言思索不出答案,只得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盃敔?,你怎么忽然提起這事?” 聞言,霍銘揚也是一臉警惕地看著老爺子,有些焦灼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丫頭,你說爺爺能有什么意思?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不急著結(jié)婚,早些找個中意的人選,也是不錯的?!崩蠣斪涌粗卧娧?,一臉慈祥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有些不知所措。她又不是真正的霍家繼承人,老爺子本應(yīng)無權(quán)干涉她的私事,可是如今,老爺子他突然提及這件事,究竟是什么打算? “爺爺,我……”宋詩言有些猶豫地開口說道。 “依我看,鄭璟昊那小子倒不錯,他性情溫和,倒也適合你的性格,”老爺子沉吟著說道,“那次在霍家舉辦宴會,我本想把他介紹給你,只是可惜,那天他有事,沒能來——不過,既然你去了a市,那么,你應(yīng)該和他打過交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