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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重生之黑暗千金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少爺,你就把墨鏡戴上吧!你不戴墨鏡,我在這游樂園的每時每刻,都活在巨大的恐懼之中,生怕你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難辭其咎,到時候,一定會被老爺子懲罰!”保鏢看著霍銘莘,哀嘆著說道。

    剛才,小虎看見了他,跟著他跑了過來。幸虧他派了另一個保鏢將小虎攔下,并將他送了回去,否則,他今天就真的暴露了!聽了保鏢的話,霍銘莘也不再拒絕,乖乖地戴上了墨鏡??粗卧娧阅俏⑽l(fā)紅的眼眶,他心底的某個地方,也微微發(fā)疼。

    霍銘莘正要跟著宋詩言和小虎離開的方向走過去,他的身邊,卻走過去一道熟悉的身影——霍銘揚(yáng)!

    見狀,霍銘莘有些僥幸地松了一口氣。要是他剛才沒有聽保鏢的話戴上墨鏡,或許,這一刻,他就已經(jīng)被霍銘揚(yáng)給發(fā)現(xiàn)了!只是,這霍銘揚(yáng)他一天圍著宋詩言轉(zhuǎn),難道真的不累嗎?看著霍銘揚(yáng)緊跟著宋詩言的方向走了過去,霍銘莘的心里充滿了不悅。

    霍銘揚(yáng)從霍銘莘的身邊經(jīng)過時,只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給他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偏過頭,打量著霍銘莘。

    雖然,暗黑色的墨鏡遮住了霍銘莘的眼睛,但霍銘揚(yáng)依舊覺得,這張臉,他似乎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不過,這堅硬且?guī)е湟獾膫?cè)臉,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這個男人,渾身帶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氣場,竟讓他生出一絲想要退避三舍的怯意。

    一時之間,霍銘揚(yáng)又覺得,自己此前并未見過身邊的這個男人——畢竟,擁有這種氣場的男人,他要是見過,不可能沒有一丁點(diǎn)兒的印象。

    霍銘揚(yáng)又不動聲色地打量了霍銘莘幾眼,而后,他便繼續(xù)朝前走去,一邊鍥而不舍地?fù)艽蛩卧娧缘碾娫?,一邊尋找她和小虎的身影?/br>
    “少爺?”保鏢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霍銘莘,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還要跟上去嗎?”

    聞言,霍銘莘沉默了良久,而后才緩緩開口說道:“不用了?;翥憮P(yáng)一直在她附近晃悠,我要是跟過去了,一定會讓他起疑的——我們走吧!”

    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所以,保鏢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中,保鏢能聽出一絲苦澀。

    保鏢暗自嘆息了一聲,而后便跟著霍銘莘,轉(zhuǎn)身朝另一邊走去,漫無目的地在這游樂園里走著。

    第240章 親密接觸

    宋詩言一行三人走著走著,便來到跳樓機(jī)附近??粗翘鴺菣C(jī),宋詩言的心中又生出一絲惆悵。

    上一次,她和小虎來這兒的時候,霍銘莘還在,雖說那一次情況危急,但好在最終是有驚無險。可這一次,宋詩言的身邊,卻沒有了那個她說過要保護(hù)一輩子的人了。

    “你想去玩嗎?”天葵見宋詩言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跳樓機(jī)上,便出聲問道。

    聞言,宋詩言苦笑著搖了搖頭。上一次,要是香菇他沒有玩這跳樓機(jī),他就不會暈厥,老爺子也不會決定把他送回英國。那么,香菇他也不會在去機(jī)場的途中發(fā)生車禍,最終去世。

    “可我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想離開這兒!”天葵看著宋詩言,幽幽地說道,“你要是想去,就放心去吧!這一次,我一定會看好這小家伙,不會讓他四處亂跑?!?/br>
    宋詩言在心中糾結(jié)了很久,最終,她還是決定去試一試。因為,她想將香菇經(jīng)歷過的東西,都經(jīng)歷一遍。

    “你記得看好小虎,知道嗎?”宋詩言有些不放心地對天葵說道,而后,她才緩緩朝那邊走過去。

    ……

    宋詩言坐在座位上,系好了安全帶,游樂園的工作人員在一一檢查。

    “先生,您最好把你的墨鏡摘下來,否則,眼鏡很容易在下降過程中掉落?!惫ぷ魅藛T站在宋詩言的身邊,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說道。

    “沒事。”男人不以為意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聽起來,倒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先生,我們已經(jīng)提醒過您了,既然您堅持,那我們也只能尊重您的要求——所以,要是您的墨鏡到時出了什么問題,我們一概不負(fù)責(zé)哦!”工作人員一臉禮貌的微笑,內(nèi)心的想法卻是:這男人,來坐跳樓機(jī),都還不忘戴墨鏡???,真是要笑死個人,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這張俊俏的臉!

    霍銘莘有些緊張地坐在那里,他的心,在他的胸腔里劇烈地跳動著。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宋詩言她,竟然也會跑來坐跳樓機(jī),更湊巧的是,她和他的座位,竟然是挨著的!

    自從上一次的事之后,他已經(jīng)逐漸克服了恐高的這個毛病,倒也算是因禍得福。在英國,他也時常和他的保鏢們一起去蹦極,也正因如此,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恐高了。只是如今,宋詩言坐到了他的身邊,這讓他此刻分外緊張,就像當(dāng)初第一次坐這跳樓機(jī)一樣——雖然,他內(nèi)心其實希望著,宋詩言能看他一眼,但他更擔(dān)心,宋詩言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

    宋詩言雖然聽見了工作人員和霍銘莘的對話,但他卻沒有聽出霍銘莘的聲音。

    當(dāng)初,霍銘莘開始會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也帶著一絲稚嫩。而如今,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卻帶著一絲磁性。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一個死人了,所以,完全沒有讓宋詩言聯(lián)想到他身上。

    宋詩言連看也沒看霍銘莘一眼,就這么一臉冷漠地坐在座位上,眼神空洞地看著面前。而霍銘莘的視線,卻一直都停留在宋詩言的身上。

    隨著跳樓機(jī)緩緩上升至最高點(diǎn),人們變得分外緊張,宋詩言的臉色依舊淡定,似乎沒有一絲恐懼,反倒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恬淡。只是,她的手,卻攥得很緊。

    霍銘莘看著宋詩言的表情,只希望時間能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這樣,他至少能永遠(yuǎn)地待在她的身邊,默默地注視著她。

    “啊——”

    “啊——”

    隨著跳樓機(jī)的急速下降,所有的人都處于無比亢奮的狀態(tài),有些膽小的人扯破喉嚨尖叫了起來。宋詩言雖然沒有叫,但她也緊緊閉上了眼。

    霍銘莘依舊注視著宋詩言。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她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可他覺得,就算如此,在他心中,她依舊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人。他呆呆地看著宋詩言,臉上的笑容久久也不曾消散。

    跳樓機(jī)緩緩?fù)O?,好些人腳趴手軟地離開跳樓機(jī),有的三三兩兩攙扶著走路,有的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宋詩言的手有些發(fā)軟,她顫顫地解開安全帶,才走幾步,她就覺得她的腿,像是果凍做成的一樣,軟趴趴的,根本使不上一點(diǎn)兒勁。

    宋詩言一聲嘆息,她一個不怎么恐高的人,坐了這跳樓機(jī),都變成了這副模樣,難怪當(dāng)初香菇他會暈厥。

    一想到霍銘莘,宋詩言的心中又是一陣苦澀。

    宋詩言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朝前撲去,眼看著就要和堅實的水泥地來一個親密接觸。要是換做以前,依著地錦的這副好身手,宋詩言她肯定能夠輕松化解,可今天,她坐了這跳樓機(jī)后,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diǎn)兒力氣。

    宋詩言在心中哀號,要是她今天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摔在這兒,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就在這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宋詩言攔腰抱住,才避免了宋詩言摔倒在地。

    宋詩言看不見她身后的那人,只能感受到那人堅實有力的臂膀,以及他有些粗重的呼吸。不知為何,宋詩言竟有些依戀這個懷抱。

    宋詩言不知道身后那人是怎么回事,竟然抱著她一直不曾松手,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謝謝你,不過,你現(xiàn)在,可不可以放開我了?”

    聞言,霍銘莘這才如夢初醒,他急忙松開了手,站在一旁。

    宋詩言這才得以看清出手幫她的這個人。男人戴著墨鏡,一身黑色風(fēng)衣——原來,他就是剛才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不過,這人看起來,實在是很眼熟。宋詩言在心里想著,不由得又打量了男人幾眼。

    霍銘莘被宋詩言打量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擔(dān)心她再這么看下去,會認(rèn)出自己,于是,他便伸手當(dāng)初自己的臉,輕咳一聲。

    聞言,宋詩言這才回過神來,她看著霍銘莘,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嗯。”霍銘揚(yáng)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有些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而后,他轉(zhuǎn)過身,便疾步離開了這里。

    宋詩言看著霍銘莘離開的背影,總覺得自己的心,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了幾下,似乎還有些,不舍。

    宋詩言搖了搖頭,把這奇怪的感覺拋之腦后,朝天葵和小虎走去。

    第241章 雙重身份

    “你剛才和那男人是怎么回事?”天葵見宋詩言走了過來,一臉壞笑著對她說道。

    她剛才正低頭和小虎說著話,沒來得及關(guān)注宋詩言的動向,說話的空隙間,她抬眼一看,便瞧見宋詩言被一個男人緊緊抱著。她本來想過去幫宋詩言一把,不過,她們距離甚遠(yuǎn),要是等她走過去,也不起什么作用了。所以,她便站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宋詩言和那個男人。

    聞言,宋詩言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對天葵說道:“我剛才差點(diǎn)摔跤,那人正好在我身邊,所以好心地扶了我一下而已——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這瑪麗蘇的言情狗血劇不都是這樣的嗎?男主總會在女主遇到危險的時候出現(xiàn),救她于水火之中!”天葵看著宋詩言,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促狹。

    “真是懶得和你解釋了——你成日里關(guān)注這些,怎地沒見你好好地關(guān)注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宋詩言有些無奈,嘆息著說道,“走吧!”

    宋詩言說罷,便牽著小虎,準(zhǔn)備離開這兒。

    “cassie?cassie!”身后,一道男聲響起。聲音洪亮,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

    聽見身后的動靜,宋詩言和天葵不禁有些咋舌——這個人竟然在公共場合如此大聲喧嘩,那個叫做cassie的人一定很汗顏吧!她們有些疑惑地朝后望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后不遠(yuǎn)處的人群中,站著一個外國男人,正看著宋詩言和天葵所在的這個方向。

    男人很高,大概有一米九多,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高出周圍的人不少,他五官俊美,像是鶴立雞群。

    男人皮膚白皙,五官立體,輪廓深邃,尤其是那雙幽藍(lán)色的眸子,仿若是星辰大海,讓人驚嘆。那略帶蓬松的的金色頭發(fā),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澤。一身普通的休閑服,卻依舊掩飾不了他那令人沉淪的英俊——這個男人,就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周圍的那些女人紛紛一臉花癡地望著他,小聲地議論著,一臉激動。

    饒是宋詩言見多了英俊的男人,可不得不承認(rèn),和面前這男人比起來,她以前見過的那些男人卻是遜色不少。

    “哇!宋jiejie,annajiejie,你們看——那個外國人好好看?。 毙』⒖粗贿h(yuǎn)處的那男人,有些驚嘆地尖叫起來。

    “噓!小聲點(diǎn)!你一個男孩子,怎么能像女孩子一樣,對著帥哥犯花癡呢!”聞言,天葵急忙捂住小虎的嘴,有些汗顏地說道。要是被那外國男人聽見,顯得他么沒見過世面似的,那就有些尷尬了。

    片刻之后,天葵才反應(yīng)過來,那男人說不定根本就聽不懂中文,所以,便松開了手,任由小虎在身邊嘰嘰喳喳,一邊興奮地上下打量著那外國男人。不過,天葵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美極了!雖然,用“美”這個詞來形容一個男人,委實有些不妥,但她也實在是想不出更貼切的詞語了。

    “走吧!”宋詩言覺得無趣,于是便對身邊的小虎和天葵說道。

    聞言,小虎又看了兩眼那男人,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視線,和宋詩言一起離開。

    天葵看著小虎,臉上帶著一絲嫌棄的笑容,對宋詩言說道:“這孩子怕是投錯了胎,我覺得,他本來該是個小女娃的!”

    聞言,宋詩言笑了笑,而后便同天葵一起,牽著小虎,朝前走去。

    “cassie!”男人的聲音陡然變大,好像就在宋詩言耳邊似的。

    宋詩言有些驚嚇地回過頭去,果然瞧見剛才的那個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著她。

    “這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見過他嗎?”天葵拉了拉宋詩言的衣袖,有些狐疑地對她說道。

    話一出口,天葵才后知后覺,如今的地錦,早已不再是以前的小九,而是宋詩言了。

    “我也不知道地錦以前和他見過沒有,總之,我到地錦的身上后,從來沒有見過他——我想,可能是他認(rèn)錯人了吧!”宋詩言對天葵解釋道。

    “他不會是見你漂亮,故意過來搭訕吧?嘖嘖!”天葵有些嫌棄,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悅地說道,“沒想到,如今還會有人用這么老掉牙的搭訕方式。難道那些外國人以為,我們中國的女人都崇洋媚外嗎?真是可笑!”

    宋詩言正要開口向那男人解釋,她不是什么cassie,是他認(rèn)錯人了??墒?,下一秒,她便看見那男人指著她,堅定地說道:“我不是來搭訕的,我也沒有認(rèn)為中國女人崇洋媚外,我更沒有認(rèn)錯人——你,就是cassie!”

    聞言,天葵的臉色浮現(xiàn)起一絲尷尬,這外國小哥的中文怕是過了十級吧!她都已經(jīng)說得這么小聲了,他還能一字不差地聽得清清楚楚。

    見男人一臉堅定的神色,宋詩言也有些疑惑,這個男人,難道真的認(rèn)識她嗎?不對,應(yīng)該是這個人真的認(rèn)識以前的地錦?可是,連天葵也不認(rèn)識的人,地錦她,或許也不會認(rèn)識吧——畢竟,天葵和地錦關(guān)系親密,要是認(rèn)識這樣的人,地錦不可能瞞著天葵,一定會告訴她!

    思及此,宋詩言看著男人,見他會中文,便也索性用中文和他交流:“不好意思,你是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對你,完全沒有什么印象,所以,我們以前一定沒有見過?!?/br>
    宋詩言的話音才落,男人便忽然湊過頭來,近得宋詩言連他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宋詩言后退一步,險些跌倒。幸好她及時穩(wěn)住了身形,否則,怕是真的會摔在地上。

    要不是她剛才坐了跳樓機(jī),力氣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否則,她一定要給這男人一些厲害嘗嘗。

    見宋詩言差點(diǎn)跌倒,天葵有些憤怒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外國人,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了!”

    “我敢肯定,你就是cassie——你不僅和cassie長得很像,而且,cassie的耳垂上有一顆痣,我剛才看了一眼,你也有?!蹦腥丝粗卧娧?,一字一句,分外肯定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有些好笑地對男人說道:“剛才你湊過頭來,看見我耳垂上的痣,然后你就說,那個cassie的耳垂上也有痣。你如此肯定我的身份,確認(rèn)我是什么狗屁cassie,難不成,下一步,你就會說,那個cassie以前騙了你的錢,所以,這錢得由我來還?”

    要是地錦以前真的欠這男人,宋詩言自然是有義務(wù),并且很愿意幫她還錢的??墒?,要是這人是借此坑蒙拐騙,就算是一分錢,她也不會給他的!

    “我,我沒有……”男人見宋詩言一臉冷笑,囁嚅著說道。

    “僅憑一顆痣,你就確認(rèn)我是cassie,你要是心里沒打什么壞主意,你會這么確信嗎?”宋詩言看著面前的男人,冷冷地說道。

    “可是,你就是cassie啊!”男人看著宋詩言,依舊堅定地說道。

    “這世界上好幾十億人,在同一個地方長痣的人,少說也有好幾百萬吧!僅憑一顆痣,你就確認(rèn)我的身份,你不覺得有些好笑嗎?不過,要是你能說出一些其他的特征,或許,我會相信你的話?!彼卧娧圆灰詾橐獾卣f道。畢竟,她根本就不相信,這個男人真的認(rèn)識地錦。

    聞言,男人皺著眉,一臉糾結(jié)之色,好半晌也沒有說話。

    見狀,宋詩言有些諷刺地笑笑,而后,她看著天葵,說道:“走吧!”說罷,宋詩言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你今年二十四歲,是a型血,你的后腰上有一顆痣,還有,還有……你屁股上有一個胎記?!蹦腥艘娝卧娧砸x開,于是便一口氣說道,連氣也不喘。

    聞言,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看著宋詩言,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又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