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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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東京一怔,嘀咕了一句:“無恥!”過了一會兒,她又吃吃嘲笑他說:“你手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能干什么?”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話音剛落,姚東京便被推到窗戶邊上,啪嗒一聲,百合簾子被震了一震。她使勁掙了一下,沒掙開。 “又小瞧我?” 他緊緊捏著她的小蠻腰,將身體與她的壓得嚴絲合縫的。 他得意地嘬了一口她的下巴,道:“你看,只要我想,還是可以?!?/br> 姚東京吸了吸鼻子:“你好臭?!?/br> 段西安一愣,立即退了一步,側(cè)頭聞了聞肩膀,的確很有味道。 他平時是挺愛干凈的人,冬天也有入睡前一洗的習(xí)慣。只是骨科醫(yī)生千叮嚀萬囑咐,他右手現(xiàn)在是絕對不能進水的。 前段日子買了個防水護套,可是洗澡的時候依舊很不方便。用那護套潦草地洗了幾次,這幾天都沒洗。 現(xiàn)在姚東京直截了當和他提起這個,他有點羞赧。他不想把自己不完美的一面展現(xiàn)給她。 可姚東京卻拉住他的左手小臂,向自己的方向拖近幾分:“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br> 他的目光隨著這句話而柔和下來。想被水洗過的月牙似的,透徹又純凈。而那澄澈之中,卻又隱隱含了一層執(zhí)著。 她回想起抽屜里的那只手機。問他:“你為什么這么偏執(zhí)?” 三年時間,他為了她改頭換面,完全變了一個人。而在那期間,他一直鍥而不舍。 她想象不到怎樣的人會擁有這樣的耐心——兩年之內(nèi),給一只從來沒有回復(fù)的手機不停地發(fā)短信訴心腸。毫不間斷。 她想,這樣的人一定是有瘋狂的執(zhí)念。 可是引起這些念頭的源頭是她。 她想不明白。她何德何能。 她又說:“我知道我很冷漠,一般人都堅持不下去??赡悴灰粯?。我真的不明白……” “因為害怕?!?/br> 他垂下腦袋,勾了勾唇角:“因為我害怕——我害怕遺憾,害怕后悔。但不怕失敗?;蛟S……我的結(jié)局不夠完美,但我要讓它足夠完整。” 他抬起頭,用額頭抵住她的:“而你就是我的完整?!?/br> 姚東京輕輕笑了,又問:“你不累嗎?我一直這么冷淡,你都不會累的嗎?” “怎么會?”他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好笑。望著她的目光灼熱無比,“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找不到愛的人,而我可以。我一直覺得我很幸運。” 幸運是求不得的,而不大部分人都是充滿希冀卻求而不得。 而他卻自然就有。 三年很長,在瑞士很苦,很多時候他都睡不著覺。有時候失眠,可第二天依舊扛著疲憊的身軀投入工作和學(xué)習(xí)。 他不覺得累。 心中有火種,才曉得苦中作樂。 他充滿愛意地揉了揉她的臉頰,珍惜地端詳她的每一寸容貌。他覺得她一直都是值得的。 他道:“我愛你,想要和你共度余生。而你不會知道,我有多么渴望我的余生能快點開始?!?/br> 第81章 最后的獅子 姚東京覺得她和段西安在一塊兒挺稀里糊涂的,直到他將“我愛你”三個字說出口,仿佛這才完成了一個既定的儀式,她終于覺得這段愛情是名正言順的了。 自從段西安從瑞士回來以后,無論是外貌還是氣場,都有了些許變化,對于“尼古拉斯”這個身份,姚東京是抱持崇拜的態(tài)度和心情,可和段西安朝夕相處了一段日子后,她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 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段西安還是段西安,并沒有因為多了一層“尼古拉斯”的身份就變得又高又大又上。 比如,他依舊很無恥。 某天晚上他頗不要臉地撬開客房門,接著躡手躡腳地掀開棉被,然后正大光明地躺了進去,最后居心叵測地將床上熟睡的女人吵醒。 姚東京從深眠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胸口有重物。待意識清醒之后,才恍然發(fā)覺,那重物是段西安不懷好意的大手——那只完好的左手。 她害怕掙扎會弄疼他的傷臂,因此轉(zhuǎn)身的時候小心翼翼。這正好合了段西安的意。 外面在下滂沱大雨,還伴隨電閃雷鳴。溫度驟降。他告訴她,他房間的暖氣壞了。 那晚上他就厚臉皮地和姚東京黏了一夜。 自那以后,段西安的棉被、枕頭也一并被搬運到客房內(nèi)。 再比如,他依舊很無賴。 姚東京覺得生悶氣就應(yīng)該規(guī)定一個時限,不超過這個時限生悶氣那就是打情罵俏。 某一次段西安惹姚東京生悶氣了,姚東京給自己設(shè)定了“24小時”這個時限。她想,她起碼要不理他24小時,下次他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才不會惹她不高興。 段西安是個機靈的,雖沒談過戀愛,但也能無師自通。他知道解決冷戰(zhàn)的最好辦法就是耍無賴,最好能在投其所好的基礎(chǔ)上耍無賴。 于是他買了兩條大狗,一只金毛,一只薩摩耶。 姚東京見到這兩只大狗的時候眼睛唰地就亮了,瞬間就和它倆打成一片。 到了睡覺前,姚東京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段西安非常自覺地去廚房刷碗。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二狗一人在沙發(fā)上蹭啊蹭,眼睛一熱就疾走過去,將搖尾巴的金毛擠走,一把抱住姚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