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家女重生手札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待她重新又坐下來的時候,他方才又道:“棗兒,我讓你去見他最后一面,是想著能夠了卻你一個心愿,繼而徹底走出來。你若是見了之后,不但沒有放下,反而越陷越深,那不是我想要見到的?!彼脸羾@息一聲,像長輩教訓小輩一般,伸手拍了拍她頭,“你不小了,應該要學著明白,這世間,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讓你稱心如意。死,也并非最恐怖最絕望的事情,有的時候,往往是一種解脫,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謝繁華眼眶又熱了,她一直低著頭,眼珠子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她覺得不公平,嘀咕道:“可他是被人陷害的,他做了那么多好事,又一直公正廉明,肯定阻了很多人的好事。什么留宿青樓,什么殺人放火,都是騙人的鬼話!若他真是殺了人,就算我謝繁華瞎了眼睛識人不清,可我就是不信他會殺人!”

    李承堂倒是無言以對。

    難道要他親口告訴她真相嗎?楊善對她百般欺瞞,定然有他的道理,他也得顧全大局。

    望了她一眼,他輕聲道:“快別哭了,再美的姑娘,眼睛哭腫了也不好看。你自己把眼淚擦一擦,讓你的丫鬟端水進來給你洗把臉,再換身男裝?!?/br>
    謝繁華打了個哭嗝,立即抬起臉來望著李承堂,表情有些呆呆的。

    李承堂琢磨著,這才開口說:“我知道這間鋪子是你開的,也知道你今兒會來,所以特地在這里等著你的?!闭f完揚聲朝外面喚道,“紅枝,打盆熱水進來伺候你們家姑娘洗臉?!?/br>
    紅枝一直候在門外的,此番聽得主子吩咐,應聲就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便端了熱水進來,李承堂又吩咐道:“你去給表妹找件合身的男裝來?!?/br>
    紅枝應著笑道:“可趕巧了,奴婢前些日子自己做了件,就掛在隔壁,奴婢這就去取來?!?/br>
    謝繁華洗了臉又重新梳了頭,換上合身的袍子后,便隨著李承堂一道出去了。

    因為事先李承堂跟刑部的人打好招呼,所以一路通暢無阻,刑部大牢里面又黑又暗,又因周庭深是殺人重犯,所以關在最深處。

    進了里頭,有牢頭迎了過來,對著李承堂恭敬道:“只有一炷香的功夫,世子爺莫叫我們?yōu)殡y,這周庭深是重犯,牢門上上了好幾把鎖,我們兄弟幾個一人一把,有些兄弟已經換了值,所以牢門打不開?!?/br>
    李承堂點頭道:“我們帶了些飯菜跟酒水來,只遠遠看上一眼便可,不會叫你們?yōu)殡y?!闭f完便從袖子中掏出一錠銀子來,“兄弟們辛苦了,這些銀子去買些酒喝?!蹦抢晤^原是不敢要的,見李承堂朝他使了個眼色,他才拿著,然后退了出去。

    自打進來后,謝繁華眼睛就一直四處搜索著,她在找著那個人的身影。

    這里十分冷清,濕氣又重,即便如今正是春濃,可身子還是抵不住那股子寒氣。

    李承堂推了推她的身子說:“在那邊?!?/br>
    謝繁華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往西邊一間走去,果然在墻根腳下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昔日是多么風光驕傲的人,如今只因無依無靠,便落得這般田地。謝繁華縮在袖子里面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尖尖的指甲都掐進rou里。

    “周哥哥,棗兒來探望你了?!彼贿厗局?,一邊輕步朝他走近,見他根本沒有反應,只是用稻草過著身子,她不由便哭了,“周哥哥,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他們是不是給你用了刑,你是逼不得已才承認罪行的?”

    牢籠里面坐著的人還是沒有反應,謝繁華不免有些急了,將手伸了進去:“周哥哥,你跟棗兒說句話?!?/br>
    那人身子微微動了動,還是低頭坐著,只低聲道:“你走吧,犯了罪,終是要伏誅的?!?/br>
    她親口承認了罪行,謝繁華身子軟軟地倒了下來,她蹲在地上不再說話,只是將食盒里的飯菜一一拿了出來從縫隙間遞過去。

    那人始終端端坐著,沒有轉身沒有回頭,也沒再開口說話。

    謝繁華靜靜陪了他一會兒,外面有人匆匆跑了進來,湊在李承堂耳根說了幾句話,李承堂點了點頭,舉步過來將謝繁華拉了起來道:“我們走吧?!?/br>
    謝繁華知道,她還能夠見他一面,已經算是不容易了,也不想李承堂再為難,便隨他出去。只是走到半道的時候,她又回頭望了一眼,剛剛還端端坐著的人,此番已經爬到了食物邊,似是餓極了般,用手抓著食物使勁將飯菜往嘴里塞。

    就算平日里再驕傲的人,到了這種地方,也是被磨得連自尊都沒有了。

    剛剛刻意裝著的矜持,不過是不想在自己跟前丟了臉面,既然他是這樣想的,謝繁華便也裝著沒有看到。

    在她心里,周哥哥一直是厲害的,善良仁厚,從來只會做好事。

    ☆、第八十四章

    打從刑部大牢回去之后,謝繁華又病倒了,不過這次比上次好很多,并沒有發(fā)熱,她只是覺得渾身疲軟得很,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似的,便早早歇下了。也不許紅枝伺候在跟前,將所有丫鬟都打發(fā)了出去,她一個人蒙在被子里哭。

    她實在是有些鉆牛角尖,又許是近幾年來日子過得太順,以至于如今有一點事情不遂她心愿,都能多愁善感起來。

    將以前在鄉(xiāng)下的愜意日子跟現在一比,越發(fā)覺得以前過得恣意灑脫,如果她可以選擇,她真的不會愿意回來。在鄉(xiāng)下尋個尋常夫君又有何不好,只要兩人真心相愛,便是日日粗茶淡飯,她也會甘之如飴的。

    如今雖則逃過皇子選親,可她馬上就要及笄了,前程尚未可知。

    依著老太太的意思,多半是會將她嫁去對謝家有幫助的人家,婚前或許連面都沒見過的人,要對著他過一輩子,怎么可以開心得起來?況且,仕宦之家的公子,多半妻妾成群,要她跟旁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就算她再大方,也是做不到的。

    陳氏聽身邊伺候的翠竹說,三姑娘似乎又病著了,她嚇得連晚飯都沒用,挺著大肚子又來了女兒這里。

    進了屋子,見一眾伺候的丫鬟都被女兒打發(fā)在外面候著,不由擔心道:“姑娘怎么了?你們怎么沒在跟前候著?”一邊說,一邊由翠竹搭著手,往內室走去。

    紅枝有些心虛,趕緊跟了過去說:“回太太的話,奴婢也不知道怎么的,許是這些日子三姑娘累著了,回來就歇下了。”

    陳氏沒再說話,只疾步往內室走去,紅枝也小碎步跟上,靜靜站在床邊候著。

    “棗兒,你這是怎么了?”陳氏往床邊坐下,見女兒整個身子都蒙蓋在被子里,她越發(fā)覺得奇怪了,便伸手輕輕將被子掀開,這才發(fā)現,被褥濕了一片,而自己的寶貝女兒,已經哭成了淚人兒,陳氏急了,轉頭問紅枝,“到底怎么回事?”

    紅枝趕緊在一邊跪了下來,剛要請罪,謝繁華先開口道:“不怪紅枝她們,她們都伺候得很好,是女兒想到了一些傷心事罷了。”她看著紅枝,語氣不再如之前那般客氣,表情也有些淡淡的,“你先出去吧?!?/br>
    紅枝始終低著頭,小聲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陳氏將女兒摟在懷里,用帕子輕輕擦拭著她滿臉的淚水,心疼道:“都怪娘無用,撐不起三房,棗兒還這么小,就要你挑起整個家的重擔。”

    謝繁華伸手抱住陳氏脖頸,搖搖頭說:“女兒知道,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女兒又怎么會怪娘呢。娘又不是打小就在這樣的深宅大院長大的,又沒有耳濡目染地跟著學過,女兒好歹在揚州的時候,還跟著舅舅學過算術呢?!闭f到這里,她微微揚起小腦袋看著陳氏,“娘,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舅舅了,聽外婆說,他過完年后便出去了,至今一直沒有回來?!?/br>
    陳氏微微點頭道:“聽說是去了西邊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你外婆說,沒有一年半載是回不來的,待得回來之后,怕是能給咱們大興朝帶了不少好處。”對于袁嗣青,陳氏雖然早已放下,但她心里對他是多有愧疚的。

    謝繁華打小便崇拜舅舅,因為舅舅去過很多她聽都沒有聽過的地方,舅舅每次回來都會給她跟阿嫵帶來許多稀奇的玩意兒。她小時候是跟著舅舅外婆一起長大的,所以舅舅在她心中的地位,一直都會比親爹高一些。

    自己爹爹走了半年她或許不會想念,但是舅舅走了這么久不回來,她倒是有些擔心了。

    行商之人,素來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途間要是遇著山匪劫財的話,多半連命都保不了。況且,舅舅還是去那么遠的地方,又已經有一個月沒有來信了。

    陳氏見女兒目光呆呆的,眼睛也哭得跟小兔子一樣,紅紅的,便將手搭在她額頭上探了探溫度。

    “好像有些熱。”陳氏秀眉輕輕蹙起,連忙起身道,“不行,我得命人去請個大夫來,你身子才剛好,可不能大意,免得落下什么病根?!?/br>
    謝繁華一把抱住母親的手臂,笑著撒嬌道:“娘,你可心疼心疼女兒吧,那些藥都什么味兒,難喝死了。女兒答應娘,再也不生病了,娘就饒我這一回吧,別再叫我吃藥?!?/br>
    陳氏被女兒扯著胳膊,走不了,便只能又坐了回去,伸手捏了捏女兒臉頰道:“怎么也不叫人近身伺候著?連紅枝都打發(fā)出去了,下回可不許再這樣,省得叫娘擔心?!?/br>
    謝繁華眼神有些恍惚,但為了不叫娘擔心,使勁裝出一副笑容來。

    她湊頭在陳氏肚子上聽了聽:“娘給我生個弟弟吧,以后就算女兒不在娘身邊,也有人可以保護娘?!?/br>
    陳氏順手撫摸著女兒頭發(fā)說:“你爹爹說都好。若是兒子,你爹爹說就打小親自教他習武,若是女兒,就嬌養(yǎng)著。”想著她這么大年歲了,還能再有孩子,而且這次不論是女兒還是兒子,都會有父親教導了,她便就心情大好起來。

    謝繁華有些困了,便打了個哈欠,又催著她娘走。

    陳氏身子重,坐了沒一會兒腰間便有些酸,走之前,又吩咐一圈,要她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照顧姑娘。

    夜幕漸漸降臨的時候,唐國公府西側一間房里亮著一盞煤油燈,李承堂就著燈光,正認真地擦拭著一支槍。

    他表情十分嚴肅,薄唇緊緊抿著,漆黑的眸子一直盯著槍瞧,動作也十分輕柔。

    外面管家李福輕輕敲了敲門,方才小聲道:“爺,紅枝姑娘來了?!?/br>
    李承堂手上動作驟然停住,攥住槍桿的手也緊了幾分,但只一會兒,便又恢復手上正常動作,只淡淡道:“叫她進來。”

    紅枝進來之后,便在李承堂跟前跪了下來,她匍匐在地上,認錯道:“主公,都是奴婢的錯,姑娘似乎瞧出些端倪了,如今有意在遠著奴婢?!?/br>
    當初前任東家被流放后,她跟綠葉因為受不起新任主子的折磨與虐待,便伺機逃跑,半路上又被家丁追到。那些奴才下手生狠,差點沒將她跟綠葉打死,好在遇到了李世子。是李世子將那群人打發(fā)走了,事后還拿回她跟綠葉的賣身契。

    后來沒多久,她跟綠葉便去了燕平侯府做事,又趁謝家三姑娘整頓三房的時候,近了謝三姑娘的身。之后便是一直好生伺候著姑娘,全心全意幫著她,幫她撐起整個家。三姑娘待她跟綠葉很好,她們姐妹倆心里也明白,便是不受李世子之拖,也會好好幫助姑娘的。

    可如今姑娘瞧出端倪了,怕是在怪她,若是因此打發(fā)她走了,她到底舍不得。

    李承堂道:“你回去吧,往后你只要視謝三姑娘為主子便可,不必再來唐國公府?!?/br>
    紅枝微微抬起頭來,看著那張冷若寒冰的臉,小心翼翼道:“可是……姑娘傷心了,方才回去后,將奴婢打發(fā)了出去,只一個人蒙在房間里睡覺。三太太去瞧她的時候,奴婢跟著進去了,姑娘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奴婢瞧著都心疼?!?/br>
    李承堂手上動作停了下來,黑眸輕輕掃過紅枝,喉結滾動一下才艱難開口道:“她再攆你,你也要在跟前伺候著,要想著法子哄她開心。我已經說過,你跟綠葉往后只要視她為主子便可?!?/br>
    紅枝又低了頭,朝李承堂磕了頭,方道:“多謝李世子,奴婢一定會好生伺候我們家姑娘?!?/br>
    紅枝回燕平侯府的時候,正好趕上侯府落鎖,守門的婆子瞧了她一眼,見是三姑娘跟前的紅人,倒是沒有為難她。

    紅枝才將踏入汀蘭院,綠葉便迎了出來道:“jiejie,我不在的時候,可發(fā)生了什么?方才要伺候姑娘歇息,姑娘打發(fā)我走了,還說若是我跟jiejie想出府,她便將賣身契還給我們,若是我們想嫁人了,她也可以看在我們辛苦這么些日子的份上,給我們找好人家。”綠葉咬了咬牙,想著白日紅枝叫她先去唐國公府送信的事情,便道,“可是姑娘發(fā)現了?”

    紅枝左右瞧了瞧,將綠葉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道:“李世子說,往后咱們只是姑娘的貼身奴仆,姑娘若是不高興了,咱們得哄著。咱們犯了錯,要好好跟姑娘承認錯誤,若是姑娘能夠原諒咱們,往后就要更加盡心好生伺候著?!?/br>
    謝繁華臨窗坐著,正伏案畫著花樣子,眼角余光瞥到了紅枝跟綠葉,她眉頭蹙了一下,對身邊的金貴說:“我肚子餓了,你去咱們的小廚房做點吃的來,我想吃你親手做的薏米蓮子粥。”

    小姐想吃自己親手做的粥,金貴很開心,得意洋洋地就走了。

    打發(fā)走金貴后,謝繁華才丟下手下紙筆,轉身看著兩人,目光微微有些冷。

    紅枝跟綠葉跪了下來,兩人匍匐著給謝繁華磕頭,卻是什么話也沒說。

    謝繁華淡淡道:“你們的賣身契已經準備好了,若是你們現在想走,我隨時可以還給你們??丛谀銈冞@些日子確實幫了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可以多給些銀兩,往后你們是再吃里扒外,還是卷著錢出去就嫁人,跟我沒有關系?!?/br>
    紅枝跪著爬到謝繁華跟前,不免有些急了道:“姑娘,不是您想的這樣,奴婢跟綠葉從來沒有背叛過姑娘。”

    之前在花好月圓的時候,她便開始懷疑了,所以回來一直冷落紅枝,想看看她到底會怎么做。可不巧么,派出去盯著的婆子回來說,紅枝姑娘出去了。

    自己當做心腹的人,卻是背叛自己,這樣的人,她是留不得的。

    但心里到底是可惜的,她們二人做起事情來十分干脆利落,不論是在鋪子上,還是處理府上事務,都叫她放心。

    因此,謝繁華總是禮待她們三分,可越是如此,如今瞧著這樣一副場面,她便越是心痛。

    微微撇過頭去,她望著窗外漆黑的天幕,到底還是想著給一次機會的,只要她們好好回答她的話,她便可以考慮。

    “今天在花好月圓的時候,我便瞧出端倪,你們不必再狡辯?!彼钌钗丝跉猓讲爬^續(xù)說,“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被李家表哥收買的?他收買我身邊的心腹丫鬟,又是什么目的?”

    紅枝見姑娘給了解釋的機會,趕緊如實答道:“不是李世子收買奴婢們的,是奴婢們在來侯府之前,便認了李世子為主子。奴婢跟綠葉是受了李世子的命,才將混入侯府的,后又全心幫助姑娘,全是李世子所交代。”

    ☆、第八十五章

    謝繁華聽后,更是生氣,倏地站起身子來,一張明麗的小臉紅彤彤的,臉上彰顯著她此時的怒氣。但她有理說不出,若紅枝真是李承堂之前就派來自己身邊的,豈不是自己還得感激他?確實因為有紅枝綠葉幫忙,她才能夠挺過去的。

    可想著就是覺得不對勁,心里也不舒坦,她自己的事情,憑什么要外人插手?而且那個人并沒有征求自己同意,就自作主張往自己身邊放人,完事后還冠冕堂皇地打著為你好的借口,叫人怎么能服氣?

    比起此時的生氣、委屈、憤怒,謝繁華心里倒是也閃過一絲疑惑,就是他此番做法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是蠢笨的,有些東西她隱約能夠抓到,但是不敢相信。

    紅枝偷偷打量主子神色,見她此番模樣,便知道她是生氣得厲害了,又小聲說:“奴婢沒敢問李世子為何如此幫助姑娘……”見主子視線落到了她身上,她微微頓了一會兒,才又繼續(xù)說,“不過,奴婢瞧得出來,這李世子三番兩次救姑娘于危難中,又煞費苦心安排奴婢跟綠葉來姑娘身邊幫忙,怕是……”

    謝繁華知道這紅枝接下來想說什么,但是她本能不愿意聽,擺手道:“不必說了。”

    紅枝一愣,隨即又匍匐下身子,果然沒再說一句話。

    綠葉見小主子靜靜站在一邊,似是在凝神細想些什么,她跪著爬了過來:“姑娘,求您別打發(fā)奴婢跟紅枝jiejie出去,奴婢就想呆在姑娘身邊做事?!彼f的是真心話,就算她們是李世子安排在姑娘身邊的,說起來算是世子的人,但是跟姑娘呆一起的時間長了,便一心一意只認姑娘為主子,便磕頭道,“求姑娘了,姑娘可以打罵奴婢,甚至可以再罰奴婢們去做粗活,只要姑娘還肯用奴婢,奴婢就感恩戴德了。”

    謝繁華緩緩坐了下來,低垂著眼眸,半餉才開口說:“你們下去吧?!?/br>
    兩人皆是一愣,抬眸輕輕喚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