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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帝教我去宅斗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哎,我知道了,”華嫂點點頭:“他跟著咱們都有十年了,自己也沒少拿好處,不敢亂說話的?!?/br>
    柳氏想想也是,何況這賬本拿過去,一般人也不一定就能看出什么不對勁,就算看得出來了,又從何查起?何況宋薇這么個十多年不管事的病秧子。便也放下了心,嗤笑道:“我諒她也查不出什么?!?/br>
    蔣明瑾連續(xù)兩次吃了蔣明珠的虧,這次倒是謹慎了些,恨道:“蔣明珠也要防著點,我看她今年變了很多,像上次和這次,悄沒聲息地就把我們都算計進去了?!?/br>
    “我看大姐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蔣明瑜還沉浸在那些鋪子、莊子、銀兩的美好念想里頭,聞言就一臉不屑:“放心吧,有娘在,爹肯定不會氣你太久的?!?/br>
    這話柳氏聽了自是十分舒心,把事情都交待了之后,便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又特意換了一件蔣云素日里最喜歡的衣服,擺了一套茶具,煮了熱茶等他回來。

    誰料從夕陽西下一直等到了滿天星斗,還是連蔣云的口信都沒等到一個,讓人去找蔣云的貼身小廝也是不見人影,這才只得訕訕地收了這一套行頭。

    ***************

    宋薇和蔣明珠卻也忙活到了這個點,宋薇不放心蔣明珠手上的傷,特地讓人去請了大夫來,換了藥又重新包扎,反反復(fù)復(fù)地確認了確實沒有大礙,這才稍稍放了點心,疑道:“這是怎么傷的?怎么就出去賀了個壽還鬧出這許多事來?”

    蔣明珠笑笑,一五一十地和她說了。宋薇雖猜到這其中一定有她在推波助瀾,卻沒想到竟是她一手策劃的,不由有點驚了,呆了好一會兒才道:“都是你自己想的法子?”

    “呃,是啊,”蔣明珠略一猶豫便承認了,畢竟聶玄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既答應(yīng)過聶玄不說,便也沒打算告訴宋薇,且她也不愿宋薇為她擔(dān)心。

    她應(yīng)了之后似是又有點想笑,只低著頭抿了抿唇,掩住了笑意,才在心中對聶玄道:“殿下的功勞我就冒領(lǐng)了,等以后有機會,再讓我娘謝謝殿下吧?”

    聶玄也不知在想什么,聞言只輕輕一笑,也沒回應(yīng)她的調(diào)笑,不知有沒有聽進心里去。

    宋薇對蔣明珠的變化有點驚訝,但看她眉目里全是高興,便也沒有多說。

    她更沒想到的是蔣明瑾竟然會用這種方式去攀附沈策,想了想,還是對蔣明珠嘆息道:“你姑母其實心氣兒高的很,就算她當(dāng)真算計成了嫁進去,也不是你姑母的對手?!?/br>
    蔣明珠隨意地笑笑:“管她呢,以后娘管著家里的事,她們要興風(fēng)作浪也沒那么容易了。”

    宋薇點點頭,看著外頭暗沉沉的天色,再沒多言。第二日一早便讓福嬸去柳氏那里取印章、賬簿、以及庫房的鑰匙等一應(yīng)物品。

    柳氏給的時候倒也痛快,絲毫沒為難福嬸,以至于福嬸到宋薇和蔣明珠這里回話的時候都有點難以置信,笑道:“看來那一位昨天真是被嚇傻了,聽說老爺昨兒一晚上都沒回府呢,不知是去了哪里。今天一早才匆匆忙忙回來換了朝服去上朝的?!?/br>
    宋薇絲毫不關(guān)心這個,只接過她手里的賬本翻看著,蔣明珠也湊上去看,看了一會兒卻不由皺起了眉:“這三年的收的銀子怎么一年比一年少了?”

    聶玄本也沒在意,聽她這么說便跟著看了幾眼,他入朝議政已有五六年了,吏、戶、禮、兵、刑、工,六部里頭除了不那么要緊的禮部和工部,其余幾部他都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戶部號稱九世經(jīng)邦,賬目比這個復(fù)雜了百倍不止,他當(dāng)年也都一點一點學(xué)過。因此只看了一會兒便知這賬里頭有鬼。

    ☆、第二十八章 情愫暗生

    第二十八章情愫暗生

    宋薇看了一會兒,也似看出了一些門道,對蔣明珠道:“你看這幾年,尤其是前年,府上花銷也太大了些吧?家里也并沒有辦什么費銀子的大事。”

    蔣明珠還在聽聶玄教她這賬目該怎么看,哪些地方容易動手腳做假賬,哪些地方往往容易被忽視。聽宋薇問她,也只是隨口嗯了兩聲,心思還沒轉(zhuǎn)回來。

    宋薇見她走神,關(guān)切道:“是不是傷口疼昨兒沒睡好啊?怎么沒精打采的?要不你回去再睡會兒吧,一會就別去老太太那里請安了。”

    蔣明珠這才回神,連忙舉了手搖頭:“娘,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我在想這賬本的事,反正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個門道,咱們先去老太太那里,這個回頭我拿回屋里去看看吧?!?/br>
    宋薇還是不放心:“還是再去休息下吧,再者你姑母不是說要送藥來給你么?你在這兒等著,老太太那里我去就好了。你手上有傷,老太太也知道,不會怪你的。”

    蔣明珠本也聽聶玄“講課”聽得入迷,不想去蔣老太太那里擺出姐妹友愛的假模樣來。想了想也就點頭答應(yīng)了。宋薇一走,便捧了賬本進屋,要素和素月在外頭看著點,若是蔣敏派的人到了再去喊她。

    聶玄教她各式各樣的東西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頭一回看到她學(xué)得這么興致盎然的。不由笑道:“往常你可沒這么上心的,沒想到你還是個錢串子啊?!?/br>
    “賬目要是弄不清楚,回頭柳姨娘就有理由把這權(quán)力往回摟了,”蔣明珠渾沒在意這“錢串子”的外號,低聲道:“費了這么大的功夫才拿回來,我可不想再還她。”

    聶玄心里有些憐惜,又覺得她認真的樣子當(dāng)真叫人心生喜愛,笑道:“你倒是拎得清輕重。其實家宅里這點子事,誰掌著錢袋子,誰就占著絕對的優(yōu)勢。其實除了幾個大丫頭外,底下人誰管你爹喜歡哪個呢,誰管著他們,給他們發(fā)工錢,他們自然多多少少要偏向那一位。所以你們這府里一溜兒地都柳夫人柳夫人地喊著。今日往后你再看看,還有幾個敢這么喊的?!?/br>
    蔣明珠連連點頭:“殿下,這賬目顯然是有問題的,可明面上做得也沒什么漏洞,那我們該從哪兒入手去查?”

    “從賬房查,這件事柳氏一個人不可能做到,賬房肯定有她的人?!?/br>
    這一點蔣明珠也想到了,只是肯與柳氏同流合污的,想必也拿了柳氏不少好處,甚至有把柄捏在柳氏手上,只怕不會老老實實交待。

    聶玄卻是早有主意:“不急,咱們先不打草驚蛇,回頭把邊邊角角的證據(jù)都收齊了,再把這人的底子摸清楚,才知道怎么拿捏住他?!?/br>
    蔣明珠奇了:“這賬面上做得這么干凈,還能找到證據(jù)么?”

    聶玄朗聲大笑:“雁過尚且留痕,戶部那些人精要做本假賬還免不了有些蛛絲馬跡的遺漏,你家賬房還沒那么大能耐,能做得天衣無縫的。”

    他貴為一國的儲君,其實很少給人威壓的感覺,但言談之中卻自有睥睨之姿,蔣明珠聽著這話,莫名地就覺得他此時定是神采飛揚的。她想得出神,一時便忘了答話。

    聶玄不明就里,還當(dāng)她有哪里不舒服,體貼道:“你要是累了就先歇會兒,晚點再看也沒事?!?/br>
    蔣明珠連連搖頭道沒事,一邊慶幸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迫,一邊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這么長時間了,聶玄還通過鏡子“見”過她幾次,她卻是從未見過聶玄的模樣。

    聶玄心思都在賬簿上,許久沒等到她翻頁,這才轉(zhuǎn)而注意到她的異樣,索性也不問了,就等著看她多久才能回神。

    蔣明珠隔了好一會兒才伸手翻了一頁賬簿,聶玄一看,她竟一下子翻過去了兩頁,還毫無所覺,不由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剛才還興致勃勃的,怎么這會兒就神游天外了,只得無奈道:“先不看了,來...跟我說說,你在想什么呢?”

    蔣明珠“???”了一聲,想起自己方才在想的事,忍不住又紅了臉,卻如何能說得出口。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外頭忽然一陣響動,素和素月都笑了起來。

    蔣明珠一愣,素月性子活潑還可理解,素和卻是一貫極有分寸,不喜笑鬧的,連素和都笑成這樣,就叫人有些好奇了。她本就正愁沒法子轉(zhuǎn)開話題,連忙推開窗往外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竟是沈瑤來了。素月掐了一朵玉蘭,正往她鬢上簪。

    沈瑤眼神極好,一見蔣明珠便跳了起來,沖她招手:“二表姐!你快來!”

    蔣明珠遲疑了一下。

    聶玄以為她是看賬本看膩了,心想到底還是個小丫頭,這么長時間朝夕相處,他對蔣明珠早已不像當(dāng)初那樣毫無感覺,心中喜愛,便也不愿過分拘著她,笑道:“去吧,反正你這會兒也看不下去,沈瑤多半是給你送藥來的。”

    蔣明珠也沒法解釋她方才到底想什么去了,聞言索性一吐舌頭,就當(dāng)自己是想偷懶了。飛快地披了件衣服出門。

    沈瑤確是來給她送藥的,一見她就嚷嚷起來:“娘說你昨兒劃破手了,讓我給你送藥來。你沒事吧?”

    蔣明珠知道她的性格,估摸著跟她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讓她看一眼來得實在,索性把手伸了出來:“喏,蹭破了一點口子,沒什么大事,上過藥了?!?/br>
    沈瑤自小就被蔣敏開玩笑叫“皮猴”,倒是沒覺得這傷有什么大不了,但還是按著她娘的囑咐說道:“這個藥等傷口長好了再用,每天上一次藥,就不會留疤了。我娘說手心留疤了不好看。其實我哥又不會在乎呢。對不對?”

    她邊說邊擠眉弄眼的,蔣明珠聽她又提到沈策,才知道蔣敏和沈策都還沒有跟她說過這門親事結(jié)不成。一時竟有點心虛的感覺。

    她和沈瑤可以說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她實在太了解沈瑤的性子了,不由有點為難,該怎么和她說她跟沈策是沒有可能的。

    “有什么為難的?一五一十和她說便是了,”這一回聶玄倒是一下子便猜到了她的心思,開口道:“她總歸會知道的?!?/br>
    蔣明珠有些為難:“我說是不是不太好,還是讓姑母和她說比較好吧?”

    “她也十四五了,你不必總把她當(dāng)小孩子似的,”聶玄不悅道:“你看她就差喊你嫂子了,總這么誤會下去豈不是更壞?!?/br>
    蔣明珠沒想到他竟會對這個事上心甚至感到不悅,想了想他的話,也覺得的確如此??偛荒芤驗榕律颥幹懒艘[脾氣就一直瞞著她。想了想,索性拉著沈瑤進了屋,讓素和素月下去準(zhǔn)備茶點。

    沈瑤心思敏捷,見她一臉正色,便意識到了她有話要說,忙道:“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回來你家姨娘和大姐又為難你了?”

    蔣明珠心下一暖,又有點猶豫,但一低頭瞧見沈瑤腕間的玉鐲,還是硬下了心腸,溫柔道:“小瑤,姑母有沒有告訴你,我已經(jīng)讓娘把那只白玉鐲還回去了?”

    “???為什么?”沈瑤疑惑,見她看著自己的手腕,才恍然道:“你想要紅色的么?那我們換一只啊?!?/br>
    蔣明珠搖了搖頭:“不。小瑤,我和娘還有姑母說好了,我不想嫁給表哥。”

    她略略想了一下該怎么說,本想說她一直只把沈策當(dāng)哥哥,想了想又覺得太過虛假矯情,但沈家待她一向不薄,沈瑤更是對沈策敬愛崇拜兼而有之。要她說出為何對沈策失望甚至灰心,她卻也說不出口。想了想,索性還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了。

    沈瑤一聽這話就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更是立刻跳腳,急道:“為什么?是不是舅舅不答應(yīng)?”

    蔣明珠有點啼笑皆非,看來蔣云這個父親做得實在是太不稱職。無論是蔣敏還是沈瑤,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蔣云作祟阻撓這樁親事。

    萬事開頭難,話既然開了口,就沒有那么難往下說了。蔣明珠拉著她坐下來,又拍了拍她的手:“不是,只是...我覺得我和表哥的性子并不合適。”

    沈瑤不信:“二表姐,你心中有喜歡的人了嗎?”

    蔣明珠下意識地就想否認,一低頭看到了手邊的賬簿,卻驀然想起了方才的失神。

    沈瑤見她沉默,立刻怒了,起身就走:“二表姐,你怎么可以這樣!大哥一直很喜歡你的!你居然這樣對他,你太過分了!”

    聶玄擰緊了眉,他原本覺得這小丫頭也算爽朗率真,如今見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zé)蔣明珠,對她的印象頓時差了許多。惱道:“你就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說給她聽不就是了。”

    蔣明珠看沈瑤當(dāng)真跑了,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她和沈瑤太熟悉了,知道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的,便對聶玄笑笑:“姑母對我有恩,在背后說表哥如何如何,總是不好,回頭隨便姑母和表哥跟小瑤解釋吧,她的脾氣也就一陣子,過段時間就好了?!?/br>
    她雖這樣說,卻掩不住有點郁郁,在外頭站了好一會兒才往屋里走。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道:“咱們接著查賬吧?!?/br>
    兩人相對無言地看了半天,待蔣明珠陪宋薇用過晚飯,就又一頭埋進了賬簿里。只是她這一天經(jīng)歷了不少事,吃的藥里頭又有幾味鎮(zhèn)痛寧神的,擱下藥碗不過半個時辰,竟趴著睡著了。

    外頭一片寧靜,初春的季節(jié),連蟲叫的聲音都幾乎沒有,靜得叫人有點心慌。

    聶玄捏緊了手,極輕地嘆了口氣。他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只聽到燈花偶爾一爆的聲音,在靜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蔣明珠似乎是睡得沉了,碰到了手,耐不住痛得嘶了口氣。

    醒著的時候,她幾乎是從來沒喊過疼的。聶玄心里一疼,即使是剛“附體”到蔣明珠身上的那些天,他都沒有這么煩過。這些天卻越來越恨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即使他很想把蔣明珠抱回床上讓她好好睡一覺,卻也不得不大聲把她喊醒,免得她睡久了著涼。

    聶玄長長地嘆了口氣,計算著春闈的時間,若是聶柔要主持春闈,多半這個月就該回來了吧。

    ☆、第三十章 公主威名

    第三十章公主威名

    蔣明珠和聶玄用了整整十天才把這幾年的賬目全部看完,聶玄平日里處理起朝政事務(wù)來也常有連軸轉(zhuǎn)的,何況他如今是“靈魂”的狀態(tài),倒是不覺得累,蔣明珠卻是長長地出了口氣,忍不住晃了晃腦袋:“終于看完了!”

    聶玄失笑:“十天要看快十年的賬,當(dāng)然沒那么容易。往后就不必這么累了。福嬸那里查得怎么樣了?”

    他們看賬的同時,聶玄就讓蔣明珠派人去摸一摸賬房老張的底子。蔣明珠也沒有旁人可用,回過了宋薇,便讓福嬸去了。

    福嬸平日里為人和善,總是笑瞇瞇的,連長相也是微有些胖,叫人很難生出防備之心的那種,蔣明珠把這事兒交給她,她倒當(dāng)真打聽出了不少東西。

    張明是柳氏管家后第二年年頭上換的,據(jù)說原先家中也經(jīng)營著一家布料鋪子,后來虧了本,才到蔣家做了下人。原本家中只有一妻一子,但前兩年竟又買了一妾,還添了個小女兒,日子倒是過得十分紅火。

    福嬸又特地找人跟了他的一妻一妾,還有那個兒子一段時日,竟發(fā)現(xiàn)他兒子手中有一家當(dāng)鋪,正是前年蔣家盤出去那一家。

    這一來事情便容易了,蔣明珠讓人在老張回家的路上把人悄悄“請”了來。將手中的賬簿往他面前一扔。

    張明先是一愣,很快就擺出了笑臉,恭敬道:“二小姐,不知道叫我來有什么吩咐?”

    蔣明珠也笑笑:“我就想問問,你這幾年到底貪了府里多少銀子。”

    張明方才一見是她把自己找來的,就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再加上柳氏早就派人叮囑過他,一聽這話便連忙撇清:“二小姐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敢呢?這賬簿上寫得一清二楚的,我在蔣家做了多年了,半點也不敢中飽私囊啊?!?/br>
    蔣明珠笑了下,也不與他多說,只翻開賬簿,把凡是聶玄挑出來有問題的地方都一處一處指給他看。

    她越說,張明越是著急,幾乎冒出了一頭的冷汗。她指出來的這些地方,有些是按照柳氏的要求做的,還有一些小筆的是他自己抽走了。柳氏管賬這么多年也從來沒看出來這里頭的貓膩,他萬萬沒有想到蔣明珠竟會對賬務(wù)如此精通,才接手這么幾天的功夫,就把這點東西挑了個*不離十。

    張明咬了咬牙,還是死硬道:“二小姐誤會了,這賬簿有些是手下人記的,他們年紀(jì)小,做事也不仔細,有些疏漏總歸也是難免,回頭我把他們叫來,好好教訓(xùn)一番,往后定不會再出這樣的事了。”

    他心里緊張,一盞茶早就喝完了還不自知,說完這話又端起茶來喝,想掩飾下自己的情緒。蔣明珠看在眼里,大方地笑了笑,叫來素月讓她給張明添點茶。

    張明趕忙謝過了,急道:“二小姐,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我就先回去了。方才我家里來人,說小女有些發(fā)熱,叫我早些回去。”

    蔣明珠皺了皺眉,狀似想到了什么,疑道:“是么?我看你家中過得十分不錯啊,又是買地又是買妾的,我家中的工錢可供得起么?還有,家中前年盤出去那家當(dāng)鋪里的伙計,怎么見了你兒子都恭恭敬敬的呢?”

    張明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蔣明珠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沒問題了,便依著方才聶玄教她的,正色道:“既然你不想解釋,那我也不勉強你,回頭等我稟明了父親,就把你送官府吧,私吞主家家財,倒也罪不至死,只是你那一妻一妾,還有一對兒女,只怕就此沒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