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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再怎么擔(dān)心也沒用?!?/br> 林柚一攤手,“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唄?!?/br> 談話間,她再一次環(huán)顧四周。 “倒是這么個理。” 張平山嘆了口氣。 他們這一關(guān)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老實說,也沒有什么別的選擇。 放眼望去,附近盡是荒山野嶺。比起那深山野林,這座老屋竟然還看著要安全那么一點點。 二樓的外墻上留存著大片大片焦黑的痕跡,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被燒過的。然而,哪怕是明擺著幺蛾子不少,也總比在林子里被各路野獸襲擊或者凍死的強。 自個兒的狀態(tài)欄就浮在視野的右上角,現(xiàn)在都掛上了寒冷的負面狀態(tài),等夜間一降溫,怕是連血條都要跟著往下掉。 最重要的是,這關(guān)的名字就叫“詭宅”,怎么著都是要解開其中的奧秘才能離開。 沒有時間能再耽擱給他們喟嘆境遇了,大伙面面相覷,對進屋這事倒是都沒什么疑問。張平山沉住氣,當(dāng)仁不讓地打了頭陣,第一個沿著院內(nèi)的石路向那洋房走去。 大手一推,那腐朽不堪的木門“吱呀”一聲響。 幾人不約而同地有點頭皮發(fā)麻,唯獨林柚進來的時候還有閑心敲敲門板,嘀咕了句“打擾了”。 一字不落全聽見的梁雪:“……” 不是,這時候真有人應(yīng)了才更可怕吧?! 她走在最后,憋著吐槽的沖動默默給門留了條縫隙。 幸好這門沒跟恐怖片定律一樣脫手就直接鎖死,但轉(zhuǎn)念想想,這也未必真是好事。 “現(xiàn)在怎么辦?”梁雪問,“繼續(xù)往里走嗎?” 這棟雙層小洋房……看樣子是民居。 他們剛進來,正站在走廊里,打眼望去就是黑黢黢的客廳。 家具參差不齊地立在那兒,一陣山風(fēng)吹得破成布條的窗簾飄揚而起,投在地上宛如虛浮的鬼影。 “這馬上入夜了……”張平山說,“趕緊找找有沒有什么能用來照明的東西吧。” 他們就近在客廳找了一圈,翻到的卻都只有被蟲蛀了的家具。 小心繞過衣帽架,林柚盯上了沙發(fā)旁的茶幾柜。她在柜子邊上彎下腰,抓住把手用力一拉。 林柚:“……” 一只不大點兒的蜘蛛八腳朝天地躺在里頭。 她索然無味地嘆口氣,“啪”地把抽屜又關(guān)上了。 梁雪聞聲望過來,“你那邊怎么樣?” “就是只死蜘蛛,”林柚拉開底下的倆抽屜看了看,應(yīng)道,“別的什么都沒有?!?/br> 連個手電筒的影子都沒見著。 整間客廳只有一盞臺燈,他們試著按了按,果然沒亮。 “往好處想想,”張平山直起身,用一種苦中作樂的語氣說道,“好歹證明這兒是連過電路的。” 不過這里要啥啥沒有,蠟燭也好電閘也好,只能去別的地方找了。 梁雪:“兩兩分組?” 張平山略一遲疑,也點點頭。 抱團行動固然最安全,但效率未免太低;在這種地方單獨行動又過于危險。兩人一組是最好的選擇。 走出客廳,另外倆人都選了左手邊,林柚和梁雪就向右邊拐去。 “都別走遠啊,”臨分頭前,張平山不忘叮囑道,“有個什么也好照應(yīng)。” 木地板也有些年代了,踏上去就咯吱作響,讓林柚總有點一不小心就會斷掉的錯覺。 走在走廊里,梁雪想起之前的事,心說還真是頭次見這樣……清奇的新人。 “……也不知道外面亂成了什么樣?!彼龘u搖頭,“那只眼睛又到底是怎么個來頭。” 林柚轉(zhuǎn)頭,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br> 她說:“反正聽那語氣,想活命就得先按它說的來——” 話音未落,林柚突然停下了步子。 就在剛才,她似乎聽見兩人的腳步聲中夾雜了一絲別的響動。 ——小老弟跟蹤得不到家啊。 林柚回頭望去。 走廊空空蕩蕩,沒有聲音。 梁雪看見她的反應(yīng),馬上警惕起來,“難道你聽到——?” “說不好,”林柚搖搖頭,“先進去吧。” 在她們眼前,就是離客廳最近的一個房間了。 有這么個插曲在前,梁雪去推門的動作難免就多了點忐忑。 林柚惦記著剛才的聲音守在后頭,聽到前面的人招呼后也跟上去。 梁雪見她過來,主動側(cè)身讓出一條道,“是書房?!?/br> 抬眼望去,高高大大的書架林立在兩邊,透過那些老舊書脊間的縫隙,林柚看到了后頭的書桌和窗戶。也就是因為這扇小窗透進來的那可憐得就一丁點的光亮,氛圍雖仍陰冷森寒,卻還是要比快要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要亮堂上一些的。 向前踏出一步,林柚發(fā)覺自己踩上了軟和厚重的羊毛地毯。 她心說客廳都那樣了,書房搞得還挺講究的。 書架太多,不一定能翻到什么,但她猜得出從哪找起準(zhǔn)沒錯。 林柚直截了當(dāng)?shù)赝鶗栏白呷?,看清上面擺著的東西后就是微微一愣。 “這是……” 她伸手撥弄了下那三兩排圓溜溜的字母撳鈕,“打字機啊?” 早就被鍵盤取代而退出歷史舞臺的小型打字機正好端端地擺在桌上,金屬質(zhì)地讓它瞧上去明顯分量不輕。雖然和這屋內(nèi)的任何物件一樣蒙著厚厚的灰塵,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