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登基(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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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瑤一瞬間有些黑臉,她怪叫道:“什么,逃了?!”她猛的吸了口氣,頗為惱怒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簡直就沒將本格格放在眼里嘛!”她哼了一聲,握了握拳頭,對著金煊喋喋不休的說道:“先時(shí)石三娘,之后是易瑾娘,接著又是許永豐,簡直豈有此理!”她覺得自己簡直受到了鄙視。 金煊眉梢動(dòng)了動(dòng),道:“你放心,都會抓住的?!?/br> 元瑤哼了一聲,看向岳樂道:“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定要將這三人全都給你逮回來?!毕胨龘u光宮堂堂戰(zhàn)神,竟然屢次被幾個(gè)凡人逃脫,簡直就是不將她戰(zhàn)□□號放在眼里嘛! 既然應(yīng)承了這差事,元瑤也不似先時(shí)的那般隨意,她抱著小白,摸了摸小家伙脖頸的絨毛,道:“看你的了。”說著將小白直接放了出去,元瑤剛準(zhǔn)備跟上,卻金煊拉了一把,低聲道:“我去吧。” 元瑤揚(yáng)了揚(yáng)眉,看向金煊疑惑的反問道:“你不相信我?” 金煊遲疑了一瞬,繼而搖了搖頭,讓開了路。 元瑤嘴角彎了彎,她輕聲說道:“我們先找石三娘。” 金煊自然沒有不應(yīng)的,石璋被岳樂關(guān)在天牢內(nèi),石三娘自然不會離的太遠(yuǎn),小白在天牢附近轉(zhuǎn)了一圈,直接朝著城外行去,元瑤被金煊抱起,狀似隨意的說道:“我的速度快些?!?/br> 元瑤有些許意外,嘴角微微勾起,她覺得心底軟軟的,又有種甜絲絲的情緒縈繞在心底,輕咳了一聲,元瑤才看向四周,只覺得這路線有些熟悉,觀察了片刻,才揚(yáng)了揚(yáng)眉,道:“是憫忠寺。石三娘還在憫忠寺!” 金煊沉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得有些許憂慮。 “憫忠寺人來人往,便是有人受害,想來一時(shí)半會也不會發(fā)現(xiàn)的吧?!痹幦粲兴肌?/br> 金煊唇角微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需早些解決石三娘?!?/br> 兩人順著林蔭小道朝山上走去,有小白在,并不擔(dān)心找不到石三娘,果真在林中深處,找到了石三娘的蹤跡,在枯樹枝之間,有干涸的血漬出現(xiàn),血漬中間還有一些腐rou,散發(fā)著陣陣臭味。 元瑤微微蹙了蹙眉,她不知道石三娘現(xiàn)在究竟是何種狀況,只是看到這些腐rou和血漬,她就覺得石三娘的狀況不會很好,怕已經(jīng)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元瑤和金煊兩人又加快了腳步,在行至一片空地,元瑤看到一人背對著他們,低著頭似乎正在吃東西。 那人聽到腳步聲,驚惶的回過頭來,眼神中滿是恐懼。 只一眼元瑤就看出了那人是石三娘,她頭發(fā)凌亂,臉頰上的皮rou已經(jīng)腐爛,有黑色的血液凝固,她正抱著一只野雞,正在饑渴的啃食,見到元瑤等人,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扔下死雞就準(zhǔn)備逃竄。 “你要是再跑一步,我就將石璋扔入大牢!”元瑤見她還想跑氣得大聲喊道。 石三娘微頓了一下,仍舊想跑,元瑤咬牙,金煊快速的朝她沖去,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快速的朝地上掄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只見石三娘躺在地方,半天起不來身。 元瑤走了上前,一腳踩在石三娘的胸前,冷聲說道,“你害了多少人,如今還想著跑?”元瑤冷哼一聲,“你便是不為你自己,也該為你的兒子石璋想一想?” 石三娘躺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元瑤皺了皺眉,道:“他還只是個(gè)孩子,日日見你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也不怕他心中留下什么陰影?” 石三娘用手撐起胳膊想要站起來,胳膊一軟,卻是直接摔到了下去,元瑤看了金煊一眼,輕咳了一聲,貌似打的太狠,她走到石三娘的身邊,疑惑的詢問道:“上次見你你不是挺能打的么?”她蹲下身子,看著石三娘有些腐爛的臉頰,問道:“如今怎么這般虛弱的樣子?” 石三娘吐出一口血水,元瑤差點(diǎn)被熏吐了,她連忙后退,黑著臉道:“你覺得你這樣還是個(gè)人嗎?” “見璋兒……”石三娘艱難的開口說道,眼神中有些祈求。 “你還想見石璋?”元瑤揚(yáng)了揚(yáng)眉,對著石三娘說道:“你彌留人間,傷人害命,注定會連累石璋,不止這一世,便是下輩子,也是孤苦無依受盡磨難不得好死的下場?!?/br> 石三娘瞳孔緊縮,瞪大眼睛,眼角竟是不由自主的留下血淚,她慌亂的搖著頭,嗚嗚的想要說些什么卻說不出話來,元瑤見她急切的樣子,問道:“你在擔(dān)心他?” “不關(guān)……不關(guān)璋兒……的事?!笔镒齑接行┙┯?,她急切的想要拉住元瑤,似是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br> 元瑤翻了個(gè)白眼,撇嘴說道:“什么都不知道?他難道不知道你這樣是不對的嗎?難道不知道你傷人性命?”她哼了一聲,看向石三娘,道:“今日我送你入酆都……”她悄咪咪的看了金煊一眼,見他沒甚反應(yīng),才輕咳了一聲,道:“是非功過,自有評斷?!?/br> “不!不!”石三娘連忙搖頭,她拉著元瑤的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求你!非我本愿!”她慌亂的解釋道:“受控于易瑾娘,身不由己。”她眼中流下血淚,“當(dāng)日蓉娘身死,我拼死帶璋兒逃了出來,陰差陽錯(cuò)間到了憫忠寺后山,遇到了易瑾娘?!?/br> “她說看我們孤兒寡母可憐,可救我性命,我自然沒有不應(yīng),那時(shí)候神智已經(jīng)模糊,似乎被喂了什么東西,后來我的身體就康復(fù)了?!彼D了一下,才又開口道:“只是后來,慢慢的身體就開始腐爛,我感到害怕,還有身上嘴巴里會莫名出現(xiàn)血腥味,還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其它地方?!?/br> “你說你不清楚自己都做過什么?”元瑤懷疑的看向她。 “我不知道!”石三娘連忙搖頭,她道:“你信我!這個(gè)時(shí)候,我沒有必要騙你!”她急的血淚都流出來,連忙道:“我知道這樣不正常,所以帶著璋兒繼續(xù)躲在憫忠寺,最起碼這里供奉著菩薩,可并沒有什么用?!笔锟薜膫臉O了,“璋兒跟著我,受了諸多苦楚,如今更是害得他整日里擔(dān)驚受怕,不得安寧!”她看向元瑤,眼神里的絕望卻似是快要溢出來了一般,“卻不曾想,他下輩子還要受我的連累!”石三娘絕望的用頭在地上撞擊,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我為什么還要活著,為什么還要活著,為什么死不了……” 元瑤聽著石三娘不停的質(zhì)問自己為何還要活著,為什么死不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怪怪的,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