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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蟲圖騰(1-5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似乎從未聽過那水系驅蟲師手中的秘寶究竟是什么模樣!”管修疑惑地說道。

    “呵呵,恐怕是因為水系驅蟲師極少與外界往來,所以關于他們家族的秘寶幾乎無人知曉!”庚年淡淡地說道,“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三年前日本憲兵司令部曾經(jīng)秘密從南方運送了一個特別的東西,但半路經(jīng)過鳳吊山之時被土匪所劫,于是憲兵司令部立刻秘密下令讓北平城的龍青與那土匪交涉,最終將那物事取回北平!”

    “嗯,這件事有所耳聞,不過只是說東西已經(jīng)運回北平,可自此之后便再無下文了!”管修一愣,滿臉詫異地說道,“難道那件物事就是水系的秘寶?”

    “嗯,應該就是!”愛新覺羅·庚年喝了一口茶說道,“而且那物事一直被藏在北平!”

    管修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還請庚年兄賜教!”

    “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愛新覺羅·庚年淡淡地說道。

    “你怎么會忽然從北平來到安陽?”管修直言不諱地說道。

    “呵呵!”愛新覺羅·庚年諱莫如深地笑了笑,然后從口袋中拿出一封信放在石桌上說道,“你看看這封信就全明白了!”

    管修一臉詫異地望著庚年,伸出手將那封信拿到眼前,借著屋子中微弱的光亮管修一看便認出了那封信上的筆跡,他一臉惶惑地說道:“???你們竟然認識?”

    第七章 遇鬼鎮(zhèn),重重滅門案

    時淼淼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潘姑娘,我可以帶你去找潘??!”

    “條件呢?”潘媛媛瞥了一眼時淼淼說道,這些年潘媛媛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雖然這些事情讓她傷痕累累,但是也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隨便對你好,即便是骨rou至親。

    時淼淼微微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有條件!去,或者不去,由你自己決定!”說完時淼淼緩緩向門口走去。剛走出幾步,潘媛媛忽然站起身來說道:“好吧,我和你去新疆!”

    時淼淼停住腳步點了點頭:“如果想阻止潘俊的話,我想我們還是即刻動身吧!”

    “不過我……”潘媛媛有些為難地皺起眉頭,她毀容之后一直用黑紗蒙面,如果這樣上路的話勢必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帶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時淼淼早已猜透潘媛媛的心思,微微笑了笑說道:“潘姑娘,你相信我嗎?”

    潘媛媛皺起眉頭,疑惑地望著時淼淼。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時淼淼推開了門對一直等在外面的龍青和子午說道:“去找面鏡子來!”

    二人一愣,面面相覷,不過龍青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您稍等!”說完便叫手下人去找鏡子,按說這鏡子并非什么稀罕之物,只是龍青這群手下大多是地痞流氓,平日里哪有照鏡子的習慣,尋了半晌才找到一面灰跡斑斑的鏡子。龍青滿含歉意地將那面鏡子雙手遞給時淼淼,時淼淼微微笑了笑,轉身走進屋子,隨手將房門關上了。

    時淼淼走進屋子拿過那面鏡子對潘媛媛說道:“潘姑娘,現(xiàn)在你可以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了!”說完她將那面鏡子放在桌子上,潘媛媛輕輕地咬著嘴唇,柳眉微顰,自從她自毀容貌之后已經(jīng)有幾年未照過鏡子了,唯恐看見那張丑陋如鬼的臉。

    她抬起頭用一種試探的目光望著時淼淼,只見眼前那冷艷的姑娘輕輕點了點頭,她這才伸出手,手指剛一碰到那面鏡子便縮了回去,略作猶豫,她終于狠了狠心伸手將那面鏡子握在手中,緩緩地拿到自己面前,出乎意料的是,鏡子里面映出的竟然是一張精致絕倫的臉。

    潘媛媛激動地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的臉,臉上綻開不可思議的笑容,試問這世間哪個女人不希望貌美如花?一個女子自毀容貌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有哪個女人可以忍受呢?

    “潘姑娘,你還滿意嗎?”時淼淼站在一旁語氣平靜地問道。

    “嗯,嗯!”潘媛媛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早便聽聞水系時家有一門絕技叫做千容百貌,是一種足可以以假亂真的易容術,實在沒想到竟然能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潘姑娘,其實用不了多久你的臉便會恢復成原來的容貌,這張假面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而已!”時淼淼淡淡地說道。

    “真的能恢復嗎?”潘媛媛不可思議地說道。

    “嗯!”時淼淼極為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在這張人皮面具內側有一種極小的胭脂蟲,這種蟲是多年前祖母在海外發(fā)現(xiàn)的,它們以傷疤上的新rou為食,而且它們造成的細小的傷口不會結疤,也不會被人察覺。一般有半個月的時間傷疤便會復原,與之前一般無二!”

    “謝謝!”雖然之前潘媛媛對時淼淼說起話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這次卻是發(fā)自內心的。

    時淼淼微微笑了笑說道:“潘姑娘,我們上路吧!”

    潘媛媛心中最后的顧慮也打消了,站起身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

    時淼淼推開門,子午和龍青立刻圍了上來,見時淼淼身后那驚艷的女子均是一驚,這短短半個時辰眼前的女子簡直與之前判若兩人,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敢相信這世間竟然會有如此秘術。

    “小師叔,這時家的易容術真真是厲害得緊?。 弊游缬芍再潎@道,時淼淼微微笑了笑說道:“子午,我之前和你說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嗯!”子午笑了笑說道,“小師叔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得妥當!”說著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兩張通行證,說道:“小師叔,這通行證只能保證你們順利離開京畿方圓百里之地,再遠的話恐怕便沒有效果了!”

    時淼淼接過那兩張通行證之后微微笑了笑:“多謝你了!”

    “哪里話,小師叔客氣了!”子午說到這里略微有些失望,他想了片刻說道,“小師叔,我有一事相求!”

    “是關于燕云的嗎?”時淼淼冰雪聰明,早已看透了子午的心思。

    “嗯,是啊!”子午嘆了口氣說道,“燕云姐太善良了,根本不應該讓她卷入到這場紛爭中!”

    “你放心吧!”時淼淼點了點頭道,“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照顧她的!”

    “多謝小師叔!”子午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樣我就放心多了,北平這邊的事情我會幫您照顧周全的,如果這邊有什么異動,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

    “嗯!”時淼淼扭過頭對龍青說道,“龍青,麻煩你這段時間在北平的照料,不過還要麻煩你幫我做最后一件事!”

    “嗯,姑娘請說!”龍青這個人雖然是黑白通吃,但卻是一個俠肝義膽之人,性格直爽。

    “你在北平的人脈廣,也熟悉日本人,幫我調查一個人!”時淼淼猶豫片刻說道。

    “哈哈,找人我龍青最拿手,姑娘你說讓我?guī)湍阏艺l?只要他尚在北平城,那么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能幫你把人找到帶到你面前來!”龍青拍著胸脯說道。

    但時淼淼卻絕沒有龍青那般輕松,她躊躇片刻說道:“龍青,這件事你要想清楚,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恐怕這件事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這句話倒著實讓龍青猶豫了起來,他見時淼淼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過了一會兒龍青鄭重其事地說道:“姑娘,你信得過我龍青嗎?”

    時淼淼點了點頭。

    “呵呵,那就好!”龍青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姑娘你信得過我龍青,就算為了您這番信任我龍青豁出這條命去也值得了,你告訴我要找誰吧!”

    時淼淼猶豫地向身后瞥了一眼,潘媛媛和子午立刻會意地笑了笑,識趣地向外走去。待他們出去之后,時淼淼才嘆了一口氣說道:“龍青,我想讓你幫我調查的那個人關在炮局監(jiān)獄!”

    “炮局監(jiān)獄?”龍青在北平城中的人脈極廣,不管是地痞流氓抑或是達官顯貴,甚至日本軍界高官也都與之有所往來,這炮局監(jiān)獄龍青早有耳聞,雖然那監(jiān)獄極不起眼,卻不知何故被日本人把守得如同鐵桶一般,普通人慢說是進去,光是聽到這炮局監(jiān)獄的名頭便已經(jīng)不寒而栗了,“姑娘,說到這炮局監(jiān)獄,我還真想起一件蹊蹺的事情!”

    “嗯?”時淼淼一臉狐疑地望著龍青。

    龍青皺了皺眉頭說道:“可能你有所不知,北平城有句老話叫‘臭溝開,舉子來!’每年一到開春,這北京城擁堵了一年的下水道便積滿了臭泥,都需找專門的人清理。幾年來全部由日本人交給幫會來做,前面進展得都很順利,可誰知差錯就出在了炮局監(jiān)獄那一段的下水道上?!?/br>
    “究竟出了什么事?”時淼淼見龍青一臉驚恐的樣子問道。

    “清理炮局監(jiān)獄那段下水道的時候是個下午,工頭忽然跑到我的住處和我悄悄說在那下水道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龍青一面回憶一面說道,“當時我追問他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一直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只是想讓我跟著他到那下水道里看一趟。你也知道小師叔,那下水道囤積了一年的臭泥,臭味熏天,所以我當時也有些為難,推諉他說第二天去工地上看看??烧l知當天晚上松井赤木忽然而至,他告訴我炮局監(jiān)獄那段的下水道將由日本人接手清理,讓我將清理炮局監(jiān)獄下水道所有參與人員的名單交給他!”

    “當時他來得太突然,我心知這些小日本必定是在里面藏著什么秘密。于是便故意拖延時間,暗中派人將那個工頭偷偷藏了起來,交給松井赤木一份并不完整的名單。果不其然,第二天我那名單上所有的人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龍青嘆了一口氣說道,“十有八九是遭遇不測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很長一段時間我身邊都有日本人暗中監(jiān)視著我的行蹤,因此也未敢輕易與那工頭見面。直到那事情過去半年之后我才與那工頭再次見面,從他口中得知他們在清理那段下水道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了另外的一條密道。出于好奇,工頭帶著幾個人冒險摸了進去,誰知那個密道竟然有百米深,應該已經(jīng)深入到炮局監(jiān)獄的內部了,他們行到密道的起點發(fā)現(xiàn)了一扇銹跡斑駁的鐵門,鐵門周圍都是用混凝土建筑而成的?!饼埱嗲椴蛔越攸c了一根煙,接著說道:“誰知道我只是與工頭見了一面,第二天那工頭便與之前的工人一樣離奇地人間蒸發(fā)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日本人安插在我身邊的jian細泄的密!”

    “地下混凝土建筑?”時淼淼柳眉微顰口中重復著龍青的話。

    “嗯,后來我曾秘密派人調查過這件事,據(jù)說這炮局監(jiān)獄之中確實有兩間混凝土建筑而成的地下牢房,可卻幾乎無人知道內中究竟關著什么人!”龍青的眉毛微微動了動說道,“難不成姑娘讓我調查的就是這牢房中人的身份?”

    時淼淼點了點頭,長出一口氣說道:“對,你猜得沒錯!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知曉其中的利害,如果害怕牽連自己的話也沒有關系!”

    沒想到時淼淼話音剛落,龍青竟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輕蔑:“姑娘你也忒看扁我龍青了,雖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盜亦有道。慢說是潘爺曾經(jīng)救過我一命,就算是為那些枉死的兄弟我這條性命還算得了什么!”

    這番話讓時淼淼忽然想起卞小虎和吳尊,這些人平日里口中粗話不斷,可卻胸懷滿腔熱血,一旦遇到危難險境之時總是舍生忘死,毫不猶豫。較之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謙謙君子不知強幾百倍。

    “那一切有勞你了!”時淼淼平日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但此刻這句話卻出自真心佩服。

    龍青抽了口煙笑了笑,說道:“如果我這次有什么不測,還請姑娘你轉告潘爺,我龍青這條命是他給的,咱也不會說什么報答的話,能夠得遇潘爺我算是此生無憾了!”

    時淼淼微微點了點頭,想起潘俊,不由心頭一酸,一絲晶瑩的東西從時淼淼的眼角閃過,不過她立刻別過頭去,唯恐被龍青看到自己的淚水。

    辭別龍青,時淼淼與潘媛媛一同上了子午的車,緩緩從城北駛向城東黑馬張莊,此前時淼淼便交代子午為自己準備兩匹快馬,一路上車里只有發(fā)動機的轟鳴聲,三個人均沉默不語,各懷心事。來到黑馬張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子午將兩匹馬牽出交給時淼淼和潘媛媛二人,低著頭想要說什么,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時淼淼、潘媛媛二人與子午告別之后,便騎著馬趁著天黑沿著北平城西的官道一路狂奔下去,因為手中有子午的通行證,所以一路暢通無阻,基本上毫無障礙。一夜之間便已經(jīng)離開了京畿重地。

    午后時分二人已經(jīng)抵達張家口,張家口是日軍的軍事重鎮(zhèn),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二人并未入城,而且此時子午的通行證也不再有效果了。她們旋即下了官道,這條小路遠離官道,過往客商為了躲避日本人迫于無奈才開辟了這條小路。

    小路頗窄,只能容得兩輛馬車并行而過,且道路崎嶇不平,山高林密,經(jīng)常有土匪出沒,不過這總要比遇見小日本強得多。在這小路之上亦有客棧方便過往客商打尖休息,時淼淼與潘媛媛在這小路上又行了數(shù)十里,終于隱約見到一間簡陋的客棧。

    這客棧矗立在兩山之間,依山而建,四周是用泥水磚堆砌而成,那兩層的土樓則依山而建,從遠處望去顯得有些低矮。兩個人驅馬行至此處,門口有數(shù)根拴馬樁,拴馬樁上拴著數(shù)匹馬還有幾輛拉著貨物的馬車。

    二人在客棧門口下了馬,將馬匹拴在一根閑置的拴馬樁上之后便徑直走進了院子。院子很大,偌大的院子中來回穿行著各色的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這些人大多是走垛的,見到兩個女子無不側目,時淼淼和潘媛媛目不斜視地走進客棧,一個穿著黑紗的小兒笑瞇瞇殷勤地走過來,見到二人道:“二位是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時淼淼冷冷地說道。

    只見那小兒向內中喊了一句:“掌柜的,住店兩位!”

    時淼淼順著那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一手打著算盤,另一只手端著口中的煙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一雙眼睛一會兒看看賬本,一會兒看看算盤,把煙袋從口中拿出,也不抬頭,問道:“客官,嘿嘿,你們來的不是時候,現(xiàn)在上房還有一間!”

    那掌柜的話音剛落便聽外面?zhèn)鱽砹艘魂噑ao動,五個大漢一邊罵著一邊說道:“奶奶的,這窮鄉(xiāng)僻壤的總算是遇到他媽一個喝酒吃飯的地方了!”

    隨著那話音,五個彪形大漢從外面邁著大步走了進來,這幾個人臉色黢黑,上半身光著膀子,略帶東北口音,一走進店中其中四個人便分坐在門前的兩張長凳上,帶頭的那個留著連鬢絡腮胡子,走到那柜臺前面輕瞥了一眼站在柜臺前的兩個女子,色迷迷地笑了一下道:“掌柜的,給俺們兄弟挑兩間上房?”

    “上房?”那中年掌柜嘬了一口煙,一不小心嗆到了,不禁劇烈地咳嗽了兩聲,說道,“上房只有一間,剛剛這兩位姑娘已經(jīng)定下了,現(xiàn)在只有普通的客房!”

    時淼淼心道這掌柜倒是講理,誰知這話一出口那大漢不禁“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柜臺道:“那就把上房讓給老子!”

    那掌柜毫不動怒,肩頭微微聳了聳,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微笑,繼續(xù)忙碌地撥弄著手中的算盤:“不好意思,本店雖小,但先來后到的規(guī)矩概不能破!”

    “cao,老家伙你他媽還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是吧!”說話的是一直坐在后面桌子上的另外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漢子,他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柜臺前面,瞥了一眼一旁的時淼淼和潘媛媛,說道,“不然老子委屈點兒,和這兩位姑娘住一間房如何?”

    誰知他剛一扭過頭,只覺得頭頂上多了一件物事,那掌柜從柜臺之中掏出一把槍抵在那漢子的腦門上,旁邊那為首的大漢見此情形,立時從腰間拔出一把槍,誰知那掌柜將另外一只手中的煙袋放在柜臺上,順手握起一把匕首,用手腕輕輕一磕那大漢握著槍的手腕,大漢一吃痛,手中的槍應聲落地。掌柜順勢將大漢的手壓在自己的手腕之下,大漢另一只手立刻上前,誰知掌柜手型一轉,刀尖釘在柜臺上,順勢向大漢手指的方向輕輕一壓,刀鋒已然沒入大漢的一根手指。

    那為首的大漢吃痛口中“哎呀呀”大叫,一直坐在后面的兩個大漢立刻站起身來,正欲拔槍,只見掌柜手中的槍從那漢子腦門移開,“啪啪”兩槍,兩槍不偏不倚地打在另外兩個漢子腳前,那兩個漢子連忙退后幾步。

    為首的漢子見勢不妙,立刻服軟道:“掌柜的手下留情,掌柜的手下留情?。 ?/br>
    那掌柜將匕首從桌子上拔出來放在柜臺上,那把槍也同時放在了自己身旁說道:“回頭,本店店規(guī)就掛在墻上,自己去看仔細點兒,不愿意住立刻給我滾蛋!”

    那幾個漢子再不敢囂張,扭過頭望著在客棧門口左邊掛著的一副醒目的牌子,時淼淼和潘媛媛兩人也好奇地扭過頭向那塊牌子望去,只見牌子上書店規(guī)如下:本店五不?。旱谝唬振T的人不??;第二,日本人和漢jian不住;第三,清朝后裔不??;第四,yin亂嫖娼者不??;第五,亂先來后到規(guī)矩者不住。

    時淼淼看著那牌子上的“五不住”,不禁微微笑了笑,輕聲在潘媛媛耳邊說道:“潘姑娘,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五不住’有些眼熟?”

    潘媛媛點了點頭,雖然潘媛媛離家之后便一直隱姓埋名,不過自己的弟弟潘俊卻早已聞名遐邇,早就聽聞自從日本人進入北平城之后,潘俊便在自己門口貼上一個碩大的牌子,上面寫著三不救:一不救馮姓人;二不救日本人;三不救滿清后裔。這家荒野小店雖然加上了后兩條,但顯然有些潘俊的影子。

    “看清楚了沒有?”此時掌柜終于停下手中的算盤抬起頭,這時時淼淼和潘媛媛才看清那掌柜的臉,那中年漢子的臉上由額頭到眼眶有兩道深深的傷疤,但眼睛炯炯有神,他目光柔和,與剛剛出手的那副狠勁似乎毫無瓜葛。

    “嗯,嗯!看清楚了!”為首的漢子一面捂著手上的傷口一面連連點頭道,“掌柜的別見怪,是我們兄弟冒失了!”

    那掌柜的雙手拍了拍,然后臉上掛滿了微笑從柜臺里走出來說道:“看兄弟幾個像是跑馬幫的,也該懂些江湖的規(guī)矩,這人在江湖誰也不容易,能讓一步便讓一步,尤其人家兩位是女子,都是江湖兒女何必苦苦相逼呢?”

    “是,是!”幾個漢子吃了掌柜的苦頭,知道這掌柜的深藏不露,并不好惹,向前幾十里再無客棧,如果錯過了這家,想必今天必定要露宿荒郊野外。

    “六子!”掌柜向里面喊了一聲,剛剛那個小二從內中跑了出來,說道:“掌柜的,什么事?”

    “帶著四位客官到后院的客房休息!”掌柜的指了指眼前這四個人說道。

    “好嘞!”那小二滿臉堆笑道,“四位爺,咱里面請,里面清凈!”

    四個人這才跟著小二向繞過旁邊的一個小門向后面的院落走去,這時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女子說道:“丫頭,你帶著兩位女客到二樓上房中休息吧!”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十五六歲、長得干干凈凈、目光冰冷的女孩子沉默不語地從后面走了出來,她站在潘媛媛和時淼淼面前微微點了點頭,卻并不說話,然后引著二人向一旁的樓梯走去。

    “二位姑娘,你們跟著丫頭上樓休息吧!”那掌柜的說完亦不多問,伸出雙手打了一個哈欠,背著手緩緩地向門外走去,此時外面的院子中的各路人依舊在不亦樂乎地忙活著。

    時淼淼與潘媛媛跟著那丫頭走上樓,那間上房在靠近東面的一側,推開門內中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循著那幽香望去,原來房間中放著一株水仙花。這房間說是上房,實際上較之北平城的普通客房還要差一點兒,房間內布置得極為簡單,一張大床,一個梳妝臺,兩把椅子,一張桌子,僅此而已。

    那丫頭將門推開,側著身子引了二人進去,剛要扭身離開,卻被時淼淼叫?。骸靶」媚?,一會兒能送點兒吃的過來嗎?”

    丫頭微微點了點頭,之后退了出去。

    時淼淼將行李等一干物事放在桌子上,走到窗口輕輕推開窗子,一陣清新的芳草香味從窗口吹進來,午后的芳草清香讓人倍感愜意。而潘媛媛則眉頭微皺,冷汗涔涔地從額頭上淌了下來,身上的關節(jié)像是有萬千只螞蟻在叮噬一般,她癱軟地坐在床上,時淼淼扭過頭緊張地望著痛苦不堪的潘媛媛道:“潘姑娘是不是體內的毒又發(fā)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