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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謀臣在線閱讀 - 第203節(jié)

第203節(jié)

    兩位老者商議了片刻,便你下了題目。姜太傅提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大字,“治水”。

    看到題目,賈敬臉上一片茫然。而云月封低頭思考了一會兒便開始磨墨??吹皆圃路忾_始動手,賈敬自然也不愿落后,有些手忙腳亂的也開始磨墨。但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心中根本還沒有絲毫的低。

    姜太傅和學(xué)正這一題其實出的有些難度。治水兩個字倒是簡單,但是就是在朝為官幾十年的老臣也不敢說治水能治得好,更不用說這些根本連朝堂的大門都還沒進過的考生了。

    兩人開始答題,中間的等待時間卻是有些無聊。但是周圍圍觀的考生卻并沒有人離開,都站在貢院外面等著這一場比試的結(jié)果。

    貢院門口擺著的一排椅子里,坐著的都是當(dāng)朝最有權(quán)勢和威望的權(quán)貴和高官了。容瑄端著茶杯靠在椅子里,似笑非笑的看著沐清漪道:“沐相,為了兩個考生,搞得這么大有必要么?”

    沐清漪神態(tài)悠閑,淡淡笑道:“我很看好那個云月封,雖然說三年后他也有信心能高中,但是光陰苦短,既然有機會又何必在浪費三年的時間?”

    容瑄看了一眼正端坐在桌邊下筆行云流水的云月封,點點頭道:“看上去倒是不錯,不過太年輕了。只怕還不堪大用。”

    “莊王這話可不對?!绷硪贿?,姜太傅含笑捋著胡須道:“有志不在年高,老夫看如今只怕也是年輕人的天下了?!?/br>
    雖然古有“五十少進士”之稱,但是真正能夠大器晚成的又能有多少?那些真正能夠做出一番功業(yè)的,就算不是少年成名至少也應(yīng)當(dāng)是在正當(dāng)盛年。真到了五十歲中進士的,其實大多一輩子能到三品官就算是不錯了。

    再看看如今的朝堂的,被新帝一番殺伐之后不動聲色的換上去的人。大丞相沐清漪自不必說,二十尚未足。如今重用的這些,南宮翼、步玉堂、姜譽、東方旭等等,一個比一個年輕。

    姜太傅揣摩了一輩子帝王心思,這些日子下來多少也有些明白皇帝陛下的想法了。陛下年輕氣盛,只怕是嫌棄他們這些老頭子礙手礙腳,想要大量的啟用新人了。如此算來,自己先一步退下了得了太傅的尊榮,又將最看好的孫兒推了出去,陛下對姜家竟是當(dāng)真不錯了。

    容瑄一愣,也跟著笑了起來,“太傅所言極是。”

    貢院門口被文科的考生們圍得水泄不通,但是考武科的考生們卻沒有這個興趣,大多也就是在看完了自己的名次之后無聊了過來看戲的。自古文武相輕,酸儒們鬧什么幺蛾子這些未來的武將們自然不怎么理會了。

    霍元方神色有些呆滯的站在紅榜底下望著第一張第三行寫著的霍元方三個大字怔怔出神。

    原本他是真的沒抱希望了,畢竟這從古至今得罪了皇帝還能有好命的都可以算得上是傳說了?;粼阶匀粵]有以為自己會有那么好的運氣。今天跟著過來也不過是陪著梁修武和羅云看榜單罷了。誰知道最先看到的卻是自己。

    “霍兄…恭喜?。 ?/br>
    “啊?!”霍元方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這么說…我不用去守城門了?”羅云低頭悶笑道:“霍兄,那八成是陛下跟你開玩笑的。陛下竟然身為一國之君,武功也那么高,想必也不是心胸狹隘的之人。”

    “是么?”他怎么覺得不太像啊?;粼诫m然有些粗枝大葉,但是不得不說感覺還是十分敏銳的,不然在變成那樣的匪患橫行的地方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必須是!”兩人齊聲道,狠狠地瞪向霍元方。敢說陛下心胸狹隘,你不想活了!

    “那…是吧?!被粼近c頭承認(rèn),反正他覺得不像。不過就算他高中了最好的也不過是分到軍營里做個小校尉,十年八年之類應(yīng)該也不用再見著這位陛下了,應(yīng)該也不用擔(dān)心。

    再看看榜單,梁修武和羅云也各自高中了,不過名次靠后一些都還不錯。三人互相道賀了才朝著貢院門口看熱鬧的地方而去。遠遠地就看到坐在大門口與容瑄等人言笑晏晏的沐清漪。

    霍元方忍不住咂嘴道:“上次怎么就沒看出來,那嬌滴滴的姑娘竟然會是當(dāng)朝丞相。真是……”

    旁邊梁修武沒好氣的拿胳膊捅了他一下,“霍兄,早晚有一天你要倒霉在這張嘴上!”

    霍元方愣了愣,搖頭道:“不是,我是想說,這姑…沐相可真不簡單。”

    “那倒是真的?!绷_云笑道:“沐相看上去只怕還未滿二十,坐在那一堆王爺和老臣中間竟然一點兒也不失色。可嘆是個女兒身,若是個男兒,只怕更加了得?!?/br>
    霍元方一揮手道:“羅大哥這話我不愛聽,女兒身怎么了?女兒身不是照樣當(dāng)大丞相么?聽說那那群羅里吧嗦的酸書生管的死死的,真是好本事。最要緊的是,這沐丞相她居然不酸也不啰嗦?!?/br>
    習(xí)武之人都沒讀過什么書,就是向他們這些讀了一些兵書的,聽著那之乎者也也是頭痛欲裂。因此看沐清漪這樣一個雖然是女子,卻并不軟弱,也不酸儒更不啰嗦的女相,就更加滿意了。反正女相是文官,被女人壓著丟臉的也不是他們這些武人。等哪天出來一個女大將軍再來討論男人的尊嚴(yán)問題吧。

    因此,綜上,大多數(shù)武將和習(xí)武之人,對沐清漪這個女相遠沒有那些文官那么排斥。

    比試的時間并不長,一篇策論做多也不過一個時辰而已。云月封更是早早的就完成了。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反觀另一邊不遠處的賈敬,并不算特別炎熱的天氣,卻是滿頭大汗,甚至汗水還滴到了桌上的紙張上,弄得更加狼狽。

    見此情形,一些原本還因為云月封的身份而站在賈敬這邊的人眼中也只剩下鄙視了。喜歡出風(fēng)頭沒關(guān)系,但是要有那個本事。就賈敬這副德行,還不如云月封呢。至少人家看上去是個真有些本事的,他們就是輸了也輸?shù)男姆诜?/br>
    終于,賈敬抬手抹了一把額邊的汗珠,也跟著擱下了紙筆。沐清漪身邊的葉夢龍和許正元二人上前收起了兩人的策論想要呈給沐清漪。沐清漪抬手阻止了,淡淡道:“給兩位王爺和太傅學(xué)正大人看就可以。”

    “是,沐相?!?/br>
    四人拿到策論兩個人一張一起看了起來。拿到賈敬的策論的齊王和容瑄只是略看了看便放下了,兩人臉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接過來。倒是姜太傅和學(xué)正拿著云月封的試卷仔細的研究著。還不是低聲討論兩句。等到兩位都看完了,方才與容瑄交換試卷。

    兩張試卷,四人看了也不過兩刻鐘左右的時間。沐清漪含笑道:“四位覺得如何?”

    四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太學(xué)學(xué)正站起身來道:“老朽等認(rèn)為,還是云公子的策論更甚一籌。”

    賈敬臉色一變,頓時軟倒在椅子里,咬牙道:“憑什么這么說?!我不服!”

    太學(xué)學(xué)正臉色微變,很是不悅。他能成為太學(xué)的學(xué)正,自然代表著無論是學(xué)識還是聲望都是一等一的。但是卻在天下學(xué)子面前被這樣一個人質(zhì)疑,不高興是難免的。輕哼了一聲,沉聲道:“這位賈公子的文章確實是寫的花團錦簇,不過,老朽也能明白賈公子為何考了這么多年依舊不能高中了。通篇辭藻華而不實,完全是詞不達意。科舉考的是策論,不是要你們寫廢話!至于這位云公子,文章倒是平實,治水之題雖然有些為難,倒是難得云公子還能提出一些不同的見解,也能因地制宜。想必平日云公子也是博覽群書的。很不錯。至于賈公子不服,兩位的文章一會兒便會張貼在貢院門口,由天下學(xué)子評鑒!但是,老朽的結(jié)論,絕不會變!”

    完了…。

    賈敬頓時懵住了,心中一片慌亂,甚至覺得自己連耳朵里也在嗡嗡作響。周圍圍著無數(shù)的考生都用鄙視的眼神望著自己,更讓賈敬羞愧的仿佛無地自容。更重要的是,他還記得沐清漪所說的話。他輸了…就要死!

    “沐相饒命!”賈敬砰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痛哭流涕,“沐相饒命!學(xué)生知道錯了,學(xué)生不該鬼迷了心竅嫉妒云兄。云兄…求求你,替我向沐相求求情吧。咱們是同鄉(xiāng)啊……。”

    看著賈敬如此膿包的沒有半點骨氣的模樣,眾人都不由得厭惡的撇開了眼。云月封沉默的站在一邊,仿佛完全沒有聽到賈敬的話一般,也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沐清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云月封,淡淡揮手道:“帶下去吧。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br>
    兩個侍衛(wèi)挺身而出,一左一右拎起賈敬便往走。容瑄站起身來揮袖道:“如此也沒有本王什么事兒了。本王先行告辭。齊王叔,一起走?”齊王容慕風(fēng)點頭一笑道:“也好,沐相告辭。”

    “恭送王爺?!便迩邃酎c頭笑道。

    兩位王爺走了,姜太傅和學(xué)正自然也不多留跟著也告辭了。見此間事了,考生也漸漸的散去了。倒是因為這件事,原本許多人心中對于這位女相還有些不以為然,如今不管是何想法卻注定了是印象深刻。原來美麗的女子并不是都如他們原本以為的要么嬌弱無依,要么工于心計只會算計著后宅的一畝三分地。要么嬌縱奢侈或者是木訥笨拙。原來這世上還有女子能夠擁有絕色容顏的同時,比世上大多數(shù)男人更灑脫,更沉穩(wěn),也更具威儀。

    “云月封,多謝沐相。”

    重新回到了茶樓里,云月封鄭重的拜謝道。

    沐清漪打量了云月封許久,放在淡淡一笑道:“不必如此,你若是沒有真本事,今天便是本相站在你這邊,你也保不住榜上的名次?!?/br>
    如果云月封發(fā)揮失常,最后交出的策論不能夠服眾的話,就算他比賈敬好一些,若是不能入太學(xué)學(xué)正的眼,今天他這個一甲第四名也是保不住的。云月封漠然道:“無論如何,還是謝過沐相。”

    沐清漪點點頭,問道:“賈敬,你覺得該如何處置?”

    云月封有些意外的抬眼看了沐清漪一眼。很快又低下了頭沉聲道:“自然是有沐相處置,學(xué)生不敢有任何異議。”

    沐清漪凝視著云月封許久,方才淡淡道:“也罷。賈敬那種小人死不足惜。但是…做人,還是莫要太過心狠了才好。”

    云月封一愣,垂眸道:“多謝沐相教誨?!?/br>
    “沐相,云兄他…?!绷汁Z玉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云月封,上前一步想要替他說幾句話。沐清漪抬手阻止了他,淡笑道:“無妨,本相不過是隨口說一句。至于賈敬,本相既然已經(jīng)說了,他既然同意了,結(jié)果如此也與人無尤?!?/br>
    林璟玉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只是心中越發(fā)的覺得這位沐相高深莫測了起來。

    看著他不自在的模樣,沐清漪不由笑道:“罷了,還未殿試之前,也本相也不宜與你等交往過密。先回去吧。”

    “是,學(xué)生告辭?!眱扇她R聲告退。直到出了客棧,林璟玉才吐了口氣,道:“這位丞相大人…真的才十幾歲么?”就這份威儀,他們這樣二十多歲的人在她面前都仿佛喘不過氣來一般。真是想想都覺得丟臉。

    云月封沉默了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道:“咱們回去吧。”

    林璟玉一把抓住他,“別呀,咱們不是應(yīng)該好好慶祝一下么?”

    “三天后就是殿試?!痹圃路獾嵝训?。林璟玉一窒,連忙點頭道:“你說的是,慶祝什么的,還是等殿試過了再說吧。不過云兄…。剛剛沐相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云月封沉默不語,半晌才道:“沒什么。”

    靜謐的廂房里,只剩下沐清漪和不知何時到來的容瑾了。容瑾透過半開的窗口打量著樓下漸漸的融入人流中的兩個人,挑眉道:“清清之前不是很看重云月封么?剛剛好像是…對他不太滿意?”

    沐清漪搖頭道:“也不是不滿意,云月封此人…才華卻是出眾,就是點為狀元也當(dāng)之無愧。不過…心性只怕是有些陰狠,睚眥必報?!辟Z敬確實是可恨,論罪也該死。但是對云月封而已,其實也就是嫉妒他出言辱罵罷了。一般人,就算是為了自己有個大度寬宏的名聲,在沐清漪問起這個的時候,即使是虛情假意也必然是要提賈敬求兩句情的。但是云月封卻并不是如此,不只是因為他不屑于如此,更重要的是他是真的希望賈敬死。所以不愿出口求情,以防她順?biāo)浦壅娴纳饷饬速Z敬。

    這世上有的人生性寬和,大肚能容,而有的人也確實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睚眥必報。只要不公報私仇,陷害忠良,沐清漪也并不會因為這樣的性格就看地云月封這個人。但是這樣的性格在官場上并非什么好事,所以她才會出言提醒。至于能夠領(lǐng)會幾分就要看云月封自己的悟性了。云月封是個很努力也很有才華的人,沐清漪也不希望這樣的人因為性格原因而半途折戟沉沙。

    “原來如此?!弊阢迩邃羯磉?,容瑾將她鎖入懷中,有些吃味的道:“清清如此為他著想,本公子都要吃醋了?!?/br>
    沐清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九公子天天吃醋,不如咱們在宮里建一個醋坊咱們買醋。就叫云隱醋坊如何?”

    將沐清漪打趣自己,容九公子更加更加不依了。雙手抓著沐清漪的玉手把玩著,一邊道:“清清多關(guān)注本公子一些,本公子就不用去賣醋了?!?/br>
    沐清漪無奈,抬手仰望著容瑾的俊臉。不得不說,容九公子實在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即便從小看慣了顧秀庭,沐清漪也不時的因為容瑾的俊容而驚艷。九公子任性桀驁的時候傲氣凌人,令人不敢觸其鋒芒。胡攪蠻纏的時候卻又像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更有許多時候仿佛是個孤單無助的純真孩童。而沐清漪更知道,九公子這樣的一面只會在自己面前展露。當(dāng)一個驕傲的男子只會在自己面前展露她不為人知的一面時,就算是再怎么冷心冷情的女子也會忍不住動容。

    抬起頭,沐清漪輕輕的在他唇邊落下一吻,輕聲道:“除了九公子,我還能關(guān)注誰?”

    容瑾摟住她,毫不猶豫的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沐清漪呼吸有些急促才放開了她,心滿意足的笑道:“除了本公子,誰也不配讓清清關(guān)注?!?/br>
    ☆、200.用心良苦,突起微瀾

    新皇登基第一年的恩科考試雖然中間小有波折,但是最終總算也是比較完美的落下了帷幕。經(jīng)過殿試之后,最后容瑾親自點出了文武兩科的前三命分別為狀元、榜樣、探花。

    原本在殿試之前便大出風(fēng)頭,偶爾又是會試一甲第四名的云月封得了個榜樣。其實以云月封殿試的時候的表現(xiàn)和趁機,即使是成為新科狀元也當(dāng)之無愧。只是不知道因何原因,最后狀元之位被一個出自書香名門的剛過而立的考生奪得。而探花則是一位同樣年少有為的青年公子。如此一來,文科前三名的狀元榜眼探花的年紀(jì)竟都不算大了。只是,云月封的身份雖然沒有人再提出什么意義,但是夾在兩個出身清貴的書香門第的嫡出公子中間,卻顯得格外的顯眼。

    而武榜的考生年紀(jì)大都比文科的年輕得多,同樣的前三名年紀(jì)都不過三十左右。倒是比起文探花的俊雅斯文,霍元方這個武探花竟是顯得粗獷豪邁,讓人不忍直視探花這二字。只得在心中慶幸幸好這探花前面還有一個武字,不然傳到別國,西越的顏面往那哪兒擱啊。要知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歷來這文武探花都是以容貌出眾著稱的。

    于是瓊林宴上,清一色年輕的新晉官員們很是除了一番風(fēng)頭,在加上同樣年輕的皇帝和丞相,更是讓一干老臣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暗嘆自己老了。

    瓊林宴之后,容瑾便正是授予了新晉的官員們職位。別的人都是比照這往年的例子,只是略往上抬了一些。只有三個人生生成了例外。武探花霍元方,做了京畿守備軍中的校尉。須知,京畿守備軍雖然不如羽林軍是陛下心腹中的心腹,但是卻也不差多少。更重要的是,京畿守備大軍的人數(shù)和戰(zhàn)力其實遠比羽林軍更強一些。而如今京畿守備軍因為前統(tǒng)領(lǐng)被沐相給砍了,如今是由沐相身邊的夏修竹暫代的。誰都知道,夏修竹并非西越將領(lǐng),陛下也并為授予正式的官職,也就是說,事實上京畿守備統(tǒng)領(lǐng)一直一直是從缺的。如今一個霍元方補了上去,在許多人眼中霍元方這算的上是一步登天了。

    另一個自然是容泱。容泱雖然沒能考上一甲的名次,但是卻也在二甲之列,賜進士出身。容瑾卻十分大方的直接將兵部侍郎的位置給了他。雖然兵部有左右侍郎,以后如果短期內(nèi)兵部尚書的位置就算空出來也不可能輪到容泱,但是二甲出身就能封為正三品的實權(quán)兵部侍郎,絕對是空前絕后的。只是再看看容泱的身份,大多數(shù)人也就默然了。

    最后一個便是云月封。云月封身為新科榜樣,案例所就算不如狀元榜樣和容泱,至少也該在翰林院有個從五品或者正六品的官職。卻不想被沐清漪一道指令扔到了奉天府做主簿。主簿這樣的小吏,若是在地方郡縣,也就是個從九品的芝麻官。而即使奉天府是直屬于皇帝的,奉天府主簿也不過是個正八品的小官。這簡直就是比起一般的二甲的進士還遠遠不如了。

    一時間,原本風(fēng)頭大盛名聲鵲起的云月封竟成了滿朝上下的一個笑話。從古至今,誰聽說過堂堂的新科榜眼做主簿的?

    云月封卻是個能忍的,就連同屆的林璟玉等人為他報不平,也沒見他多說什么。只是沉默的去奉天府衙門向步玉堂報道,然后就悄然無聲的做一個奉天府衙門里默默無聞的主簿。京城里每天大事小情多不勝數(shù),自然也沒有人有興趣天天揪著一個明顯就是被陛下和沐相放逐了的主簿過日子,很快人們就去巴結(jié)新晉的新人門了,也徹底的將云月封這個人拋到了腦后。等到林璟玉被放出去做了地方官,平時就連來看云月封的人也沒有了。

    “玉堂,看來你這奉天府尹做的倒是越來越順手了?”奉天府后衙,沐清漪含笑喝著茶,一邊打量著書房內(nèi)的布置。

    步玉堂的能力無論是沐清漪還是容瑾都是十分滿意的。更重要的是,步玉堂治理地方的能力明顯高于他在朝堂上明爭暗斗的能力。就是奉天府這樣天子腳下的地方,剛剛上任不過數(shù)月也被他治理的遠比前幾任的府尹要好得多。容瑾和沐清漪都猶豫再歷練一些時候,就見他放出去治理地方。雖然步玉堂年紀(jì)不大,但是他本身有做過彭州太守的經(jīng)歷又有做奉天府尹的資歷,就算是成為一方封疆大吏也不算勉強。

    這樣的人才,若是埋沒在朝堂的紛爭之中反倒是糟蹋了。

    步玉堂淡笑道:“還要多謝沐相送來的人才,卻是讓下官這些日子輕松了不少。”

    沐清漪挑眉道:“看來你對云月封的印象不錯。”

    步玉堂笑道:“沐相此來,不也是為了他么?”向步玉堂這樣的人,算得上是容瑾和沐清漪的心腹了,說話自然遠比一般的朝中大臣要隨意的多。沐清漪也不在意,含笑點點頭道:“我確實是打算來瞧瞧他,不過…還不夠,讓他在你這里再待一段時間吧。”

    步玉堂微微蹙眉,道:“下官看,云月封這人能力出眾,為人也堅毅不屈,手段也是不凡,沐相為何…看不上他?”在步玉堂看來,云月封除了家世以外可說是這一屆最優(yōu)秀的官員了。但是待遇卻是…步玉堂心里清楚,無論沐清漪還是容瑾都不是以出身看人的人,如此冷待云月封,自然是有其他原因了。

    沐清漪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淡淡道:“步玉堂此人確實是有才。就算沒有我當(dāng)日替他解圍,或許會生出一些波折但是假以時日必成大器?!?/br>
    “那…?!?/br>
    “我不信玉堂沒有發(fā)現(xiàn),云月封性格堅毅果然不錯,善于隱忍心志堅定,卻也十分的記仇,可說是睚眥必報?!便迩邃魢@息道。

    步玉堂挑眉,“這樣的人,朝堂上也不少。當(dāng)真不記仇的,只怕還沒有呢?!?/br>
    沐清漪搖頭笑道:“記仇不是壞事,當(dāng)日我問他如何處置賈敬,他半分也不肯為他求情,固然是因為他確實是記仇想要置賈敬與死敵,但是也說明此人還算是光明磊落。只是……”

    步玉堂恍然大悟,“下官明白了,沐相是擔(dān)心他太過順利,將來得罪的人太多無法收場,想要磨磨他的心性。沐相苦心,下官佩服?!?/br>
    沐清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云月封因為身份,自小便過的極為不易,心性難免有些偏激。這樣的人入朝為官,將來若不是受夠了教訓(xùn)運氣好強行改變性情,將來很可能成為一代權(quán)臣。便是受夠了教訓(xùn),運氣不好落個不得善終。這些日子,就有勞玉堂照看他一些了?!?/br>
    步玉堂鄭重的點頭道:“沐相放心便是。只是…下官沒想到,沐相竟如此看重此人?!比羰且话愕娜耍男陨杂衅钪慌戮椭苯訔壷挥昧?。畢竟,一朝丞相哪兒有那個功夫天天管著臣子的心性問題。這天下想要為皇家所用的人多得很,棄了一個自有一百個涌上來。沐清漪肯如此費心,看來是打算將來大用云月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