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256:用東西在借用它的靈力
許教教下意識要辯解,可他舌頭有些打結,“就喝了一點點?!?/br> 他低垂著腦袋,一米九多的人下意識去拉媳婦的手。 萬鯉錦來得著急,連妝都沒化。 結婚后,骨子里還是透著一股英颯,只是歲月賦予了一抹繾綣柔意。 她輕輕抽了下手,被許教教緊緊拉著。 “老婆,你是來接我回家嗎?” 雖然是問話,但口吻還是有點嘚瑟。 他太太還是在乎他的。 他扭頭跟老李告了別,跟著萬鯉錦往外面走。 他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看清萬鯉錦的五官都很費勁,只能拉著她的手。 縱然結婚了幾年,萬鯉錦還是會因為他下意識的萬分信賴而小鹿亂撞。 萬鯉錦愿意讓他接觸,許教教緊繃多日的心弦松了不少,這會酒意上頭,整個腦袋暈乎乎的,走路也是歪東歪西的。 “小心點,喝了多少?” “兩瓶,不多……”他松了手。 整個人岔去了一個拐角。 萬鯉錦將他扯回來,“你醉了?!?/br> “我沒醉,不用扶著我,你扶著路,這路搖搖擺擺的,你扶著這路?!?/br> 萬鯉錦:“……” 好不容易將他哄上副駕駛座,他還不系安全帶。 “真是上輩子欠了你,”萬鯉錦隨口說了句,湊過身去給他系安全帶。 抬頭時卻撞到低著頭看她頭腦勺的男人。 許教教一身悶哼,捂著鼻頭。 力度過猛,差點沒撞歪。 “沒事吧?” 萬鯉錦一臉著急去摸他鼻子,手腕被他拉著。 “老婆,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嗯?” 他聲音帶了鉤子。 萬鯉錦早就消氣了,只不過這憨憨也不知道說幾句軟話,給她臺階下。 從酒吧回到家,一路上,都是許教教的絮絮叨叨。 “我不想睡客廳了,不抱著你晚上我睡不著?!?/br> “我以后肯定不亂吃你粉絲們的飛醋?!?/br> “我會及時洗襪子,給酥油餅樹立一個勤勞愛衛(wèi)生的好父親形象……” * 紗卡受傷之后,就一直在o國那邊養(yǎng)傷。 盛一南跟子孫們還過去探望了一下。 按照那傷勢,盛一南覺得,今年過年,還是能回c國的。 盛一南吃著一個桃子,剛打開門,迎面走來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件淺米色色的毛呢外套,下面是一條卡其色的褲子,露出白皙勁瘦的腳踝。 五官跟何玄白很像。 男人看見她的一刻,瞳仁放大了一些,張口就喊:“小祖宗好,我是您子孫?!?/br> “驚鴻?” 盛一南是看過照片的,立馬想起來了。 盛驚鴻太激動,掌心都有些冒汗。 “可以擁抱一下嗎?” 盛一南頷首。 盛驚鴻個子跟何玄白差不多,身形筆直偏瘦,但不顯羸弱,比穿著平底鞋的她,高出一個多頭。 胸膛肌rou結實,懷抱寬厚。 盛一南回抱了一下,夸贊,“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br> “都是遺傳的?!?/br> 盛天夫妻兩人,從來不知道自己兒子竟然這么會說話。 盛驚鴻化身小迷弟,開始訴說自己這些年仔細拜讀盛一南的學術型文章,偶爾會提幾個問題,跟盛一南討論著。 盛一南研究的是輕化工程專業(yè)這一塊,有涉及化學類,化學類物質(zhì)在航天航空著一塊,運用也很廣泛,學科有交集,自然能聊得來。 說的都是專業(yè)術語,何玄白偶爾能聽懂幾句,但子孫們?nèi)缏犔鞎?/br> 康雯看紗卡受傷,想到盛山荇,又嘆息一聲。 “怎么了?” “我以前還幻想著山荇以后能去當個教授。” 紗卡引導她往好的方向思考,“指揮官也很好,肩負重任,守護和平?!?/br> 好是好,但也有不便的。 外人只知道指揮官威武,可調(diào)兵遣將,可越往高層爬,越容易受異國間諜盯著,要是防衛(wèi)不當,什么時候咽氣了都不知道。 盛山荇受器重,時不時在外面指揮戰(zhàn)事或者訓練,周遭炮火連天,她跟盛平整日提心吊膽的,時刻關注著新聞。 這次只有盛一南過來,何玄白有個重要的會議,便沒有過來。 晚上,兩人打視頻電話。 何玄白剛回到三秋園,他在玄關處換鞋,華年和兩只崽崽圍上來,兩條小拉布拉多扒拉著他的褲腿。 他低聲呵斥了一聲,兩只小拉布拉多委屈巴巴的。 那雙瞳仁,清澈明亮,宛若兩顆明珠。 他有些心軟,招了招手,兩只搖搖擺擺湊過去,舔著他的手指手背。 “讓我看看。” 聽到盛一南的聲音,華年立馬搖擺著往玄關處走,以為盛一南回家了。 “華年,過來,在這里?!?/br> 何玄白耐心將手機里的盛一南呈現(xiàn)給華年,折騰了好一會,華年才發(fā)現(xiàn)視頻里的盛一南。 盛一南扎著丸子頭,因為剛洗完澡,雙頰白里透紅,她紅唇蠕動,喚著華年。 一展演眨眼,小華年都長大當媽了。 華年用抓著扒啦著屏幕,不懂人為什么在里面,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響聲。 盛一南看了一圈,“福桃呢?” 何玄白的注意力早就被盛一南有些透明的睡衣吸引了。 “玄白,福桃呢?信號不好?” 盛一南在那邊擺了擺手。 “你說什么?” “福桃在哪里?” 他就說,怎么剛回來時少了點東西。 他在玄關處喊了兩聲,靜下來,隱隱聽到福桃的痛哼聲。 院子里面是有燈的,但那些燈都是淡黃色的柔光,并不能將每個角落都照明。 院子里的桃樹光禿禿的,棕色的樹干和樹枝上,都落著一層白色的霜,像是灑在大地的糖霜。 何玄白打著手電筒,找了七八分鐘,看見了角落里的福桃。 福桃前身俯在雪地上,舌頭外露,黏在一塊鐵桶盆栽上。 何玄白立馬跟盛一南匯報,“估計這家伙見了雪很興奮去舔那鐵桶,舌頭別黏住了。” 福桃看見救星,都流淚了。 一時半會解不開,何玄白第一次連狗帶盆栽,抱進了屋內(nèi)。 福桃被凍得有點久,渾身都在打顫。 何玄白將它放在壁爐邊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弄開。 盛一南在那邊指導,“別強硬分開,讓它靠近壁爐,烤一會火,等它身子暖了再弄?!?/br> 何玄白將福桃往壁爐里推,看它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很可憐,但有有些好笑。 盛一南看見了和何玄白罕見地偷笑,自然是訓了幾句。 何玄白恢復高冷的表情。 弄了半個鐘左右,才將福桃從鐵桶里拯救出來。 它被凍怕了,一解放就往何玄白懷里縮。 這貨平日很少這么膩歪他,八成是被凍疼了,要是盛一南在,估計也輪不到他。 盛一南次日回了京城。 暴富身上又有傷口。 全身都有小傷口的,尾部特別嚴重。 這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今年下半年至今,加上這一次,已經(jīng)是第四次。 盛一南擰開暴富的嘴巴,發(fā)現(xiàn)它原本粉色的蛇信子,都有潰爛。 何玄白坐在旁邊,總結可疑之處,“你每次離開家,暴富都這般?!?/br> 這是事實。 起初,盛一南還以為暴富出門,跟其他動物打架弄的。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不是。 暴富兩只粉色的犄角焉焉的。 盛一南削了一塊桃子,放在暴富面前。 暴富舔了舔,又閉著嘴巴。 它精神很不好,眼神里面有痛苦。 “去醫(yī)院檢查,也沒有什么問題?!?/br> 何玄白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大膽猜測,“你說,想不想是有東西在借用它的靈力,讓它身子變得羸弱?” 盛一南宛若當頭一棒,抬起頭,跟何玄白四目相對…… * 十二月馬上就到年底了,一轉(zhuǎn)月,何玄白受天道懲罰的時間就近了。 還得要處理權蓉。 上次認親時,何玄白在異國受了懲罰,本來是趕回去處理權蓉的。 但權蓉突然間消失,根本找不到。 錯過了最佳時機,只能等下一次。 這次,盛一南找人盯著權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