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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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要找麻煩,直接就要了他的命得了。他才不管什么百姓不百姓,戰(zhàn)爭不戰(zhàn)爭,他只要千雪安全,他只要一勞永逸。 他們寧家效忠的只有家族,不是皇上,更不是孤氏皇族,寧家家主的任務是讓家族繁榮昌盛即可,才不管誰做皇帝誰當權。 打定主意的寧少卿,見陌千雪有些郁郁寡歡,又向陌千雪說起了正事。 “南陵的探子已經將盧正陽的事查了就清查。他那個師父,那個所謂的高人就是南陵人,在南陵是位高權重,并且還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了他……” 寧少卿將盧正陽在南陵暗里的身份查得水落石出,陌千雪心中疑惑,“他是南陵人?” 一個南陵人,如何能在天齊潛伏這么多年?是他有本事,還是天齊的人太草包。 “不!他是地地道道的天齊人,只是,他的身份十分的特殊。而且即使是南陵,也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面目?!?/br> 既然確定了盧正陽的身份,也確定了他的目的,就沒有再留著他的必要。 想要抓住他,也不難。 他們手上還有云遙這根線。 不用寧少卿點拔,陌千雪就已經想出了讓盧正陽自投羅網的妙招。 寧少卿一笑,摸了摸陌千雪的頭,許是默許了。 送了陌千雪回莊子,寧少卿便趕著車走了,準備聽陌千雪的好消息。 陌千雪的拖著一身的疲累回了莊子,吩咐初一打水沐浴更衣。 昨天歡愉之后,已是夜深,半夜怎好叫人送水洗浴,只就著初一端進來的熱水擦了擦身子就睡了。 今早更不可能,昌木一大早就來等著了,她就算要磨磨昌木,慢吞吞的吃完早點,也不好再要水要洗浴吧。 初一只是了然一笑,便讓身邊跟著十五去廚房準備。 自己一邊扶著陌千雪往里走,一邊說道,“小姐,姑爺對你真好!這樣日后,我們就不擔心姑爺會虧待小姐了?!?/br> 去的時候送去,回來的時候送回,平時脾氣又好,對小姐百依百順。 陌千雪出門后,云瑤借口幫著止竹她們清理房間,已經將房間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奇怪怪印著黑木和若水的黑木牌。 聽說陌千雪已經回來了,她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心跳的厲害,而且右眼皮一直都在跳個不停! 這次西境來使的死,她總是感覺是公子干的。 可是,公子為什么要這么干呢? 公子不是只要那個黑木牌嗎? 黑木、若水,是了,這黑木族若水族這兩族本是支持公子家的家奴,然,最后他們卻是反叛,居然還將本就是盧家的至寶,獻給了陌天放。 如此來說,黑木和若水的人,都該死。 思及此,云遙腦中又出現(xiàn)了盧正陽的身影,還有他的笑。 如果自己能快些拿到黑木牌,是不是就能快些幫公子辦成心中之事,公子也能快些帶自己離開,再也不用提心掉膽了。 她當然不知道,她能在房中清理一遍又一遍,是陌千雪默許了的。 她不知道,她清理的每一個地方,都會有人再清理一遍。 她也不知道,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落在一眾人的監(jiān)視之下。 十五剛剛傳話過來,說大小姐要沐浴更衣。 正是一個好好查探黑木牌是否在大小姐身上的好機會,她如何能錯過。 正好,她也有事要請教大小姐,那寧家送過來的聘禮她昨天又規(guī)整一下,造了一個冊子。 陌千雪一入雪宛,云瑤就笑著迎了上去,幫著初一扶了陌千雪入廳坐好后,就交上了冊子。 陌千雪也不似昨天那般,對財寶不太關心,而是就事論事的問了許多。 這些,正合了云遙的意,她還正想著要以什么理由多呆一會,最好是能留下來伺候大小姐沐浴。 陌千雪的熱情,并沒有讓云遙覺得有什么好好奇的。 畢竟昨日陌千雪的心情不好,那些聘禮她也只不過是看了一眼而已。世人哪有不愛財?shù)?,現(xiàn)在想起來了,想弄清楚到底有多少數(shù)量,也是人之常情。 幸虧她也不是一個貪財之人,如果不然,估計麻煩事兒就降臨到頭上了! 但是,說得越多,她的心卻越加的不安! 云瑤有些緊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按住那跳動的心。 不管怎么樣,她還是要把眼前的事情給做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取得陌千雪的信任,那么日后不管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都能站的一席之地,來為自己辯解。 說說問問之間,水已經抬了過來。 云遙順勢提出幫著初一十五伺候陌千雪洗澡。 初一卻以大小姐洗浴的時候只習慣她和十五伺候打發(fā)她下去。 倒是初一,是個大大咧咧熱心快腸的,見她忠心,便道,“止竹去給大小姐準備吃的去了,你無事,就在外面幫大小姐看著門,讓止睛去看看,止竹將吃的備好了沒有,大小姐沐浴完了就要用的?!?/br> “是?!痹七b雖有些失望,卻也還是退了出去。 初一最開始在給陌千雪洗漱的時候,看到她滿身曖昧的痕跡時,還是有些害羞的。 但是這種事情架不住一回生,兩回熟。 現(xiàn)在,她們兩人再面對陌千雪這渾身的痕跡時,也已經能夠收放自如了。 看到小姐這滿身的痕跡,還有姑爺臨走時的粘粘糊糊,還有昨日文定禮時給抬進來的十里紅妝,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讓初一和十五羨慕與內心歡喜的。 她們到底是一個古人,所以也壓根就被那種古人世俗的觀念給牽絆的很深。 即便是現(xiàn)在的小姐能獨當一面,能威震一方,但是她自始至終卻還是覺得,女子本身就是依附于男人的存在。 陌千雪對她們的那些觀念也不是教育了一遍兩遍了,但是奈何她們從來不開竅,所以陌千雪最終也是放棄了。 十五嘴巴笨,性子直,直為陌千雪加著水。 初一就不同了,一邊給陌千雪擦背,一邊道,“姑爺對小姐這般好,小姐可要好好的伺候好姑爺,像小姐今天梳了那頭發(fā),也就只有姑爺走得出去,若是換了旁人,早就要喝斥上了?!?/br> 聽了初一的話,陌千雪倒是一笑。 若是寧少卿用那頭型在京中的大街上走上一遍,只不定人家以為那是最新式的男式頭型,明日后日京城中的男子只怕要爭相模仿。 陌千雪被自己yy的想法鬧笑了,“人心都是日久品出來的,初一你這是被寧少卿用什么收買了?怎么竟是替他說好話?” 初一聞言,跺腳不依?!靶〗?!” “好了好了!”知道這丫頭不是一個隨便逗弄的人,陌千雪擺手叫停,然后,轉身很是隱晦的看了一眼初一。 初一在接受到陌千雪的目光之后,向窗外一看,那個身形的耳朵正貼著門縫呢,頓時了悟。 一切的布局都已經做好了,現(xiàn)在的她們,就等著……請君,入甕。 ☆、【193】千雪布局,云遙作死 初一嘴角一絲笑閃過。 “呀!小姐,您的牌子呢?” 于是,在外面的云瑤便聽到了室內初一竭力壓制的驚呼聲。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云遙就是聽得真真的。 她的耳朵向來靈敏,更何況她現(xiàn)在本身就做賊心虛,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倍加關注。 牌子?什么牌子? 突然,云瑤眼眸睜得大大的! 難不成…… 初一口中所說的,便是公子交代她要千萬找到的那個黑木牌? 想到這里,云瑤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 “你小聲一點!難道非要被別人聽見才肯罷休么?”屋子又傳來陌千雪的聲音,冷冷的,帶著怒火的呵斥著初一。 “奴婢知錯了!但是小姐,那牌子究竟去哪里了?那可是國公爺留給您的??!您應該是知道,那牌子對您有多么的重要!如果那東西丟了,西鏡的人馬,兩族兩將,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效忠咱們么?” 西鏡的人馬?兩族兩將! 云瑤微微瞇起眼睛,心中已經斷定了初一口中說的那牌子,定是公子要找的那個黑木牌無疑! 原來,那牌子還真的是一直在陌千雪的身上貼身戴著呢。怪不得她幾次三番的在這雪苑之中翻找,卻依舊是沒有半點的線索! 聽到這么大的消息,云瑤不淡定了! 砰砰砰心臟亂跳,她連忙將手放在胸膛捂住,似乎是怕心跳出來,又怕是心跳的聲音太大,被人聽到。 云遙將耳朵貼得更近,小心翼翼的聽著。 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聲響。 “吵什么!我自然是知道那東西的重要,你小姐我才沒有那么笨的會把那么重要的東西給弄丟呢?!?/br> “那小姐……牌子究竟去那里了啊……” 云瑤在外面聽著,心中有些好奇初一這樣不依不饒的態(tài)度。 然而轉念一想,初一與十五兩個人畢竟是從小便是伺候陌千雪長大的,主仆之間雖然有著主與仆的掛名,但是她們的感情情同姐妹。 就像當初自己的小姐和自己,那還不是一樣,什么話都可以說,可以問,什么秘密都可以分享,包括……男人。 想到這里,她有些懷念與自己姐妹情深的小姐,又有些想念心中的那個人。 只是,她也知此時不是有念想的時候,微微搖搖頭,云遙收回了思緒。 想來是因為初一太過的擔心那牌子,所以才會這么追問的吧! 心頓時便放回了肚子里。 想著,最好讓初一不依不饒的問出來那牌子究竟在何方!這樣她也是有一個目標的,可以將那牌子找出來,獻給公子。 “初一,你逾越了!” 突然,屋子里響起了陌千雪淡淡的聲音,聲音雖然淡,但是卻夾雜著氣勢與嚴厲! 讓在外面偷聽的云瑤,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