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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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賤婦大肆收買人心,老夫人已經(jīng)年脈,力有不支,老奴要不要搭把手管上一管?” 寧家主抬手止住了他的話,“老夫人那里你不用擔心?!?/br> 寧管家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門外,“現(xiàn)在,就連這院中的人也被收買了……” 寧家主卻是輕笑“能被收買的卻是千了不是堅貞之人,留著也是無用,等少卿接手家主之位,正好來一次大掃除……” 他便是要讓所有人失去防備,等大魚出來,再收網(wǎng)…… ** 桐子靖雕好手中的人偶,小心翼翼的放在箱子里,再從另一個箱子中拿出一只q版的小豬,讓桐展備了馬,興沖沖的向王家村的方向一路奔馳而去。 好多天都沒有來看jiejie了,不知手中這個玩偶可會逗她一笑。這個可是按她講的三只小豬時畫的那個圖畫雕刻而成,費了他好幾天的工夫了。 誰知到了王家村卻見豆腐作坊依舊是人聲鼎沸,而寧家內(nèi)院的門卻是緊閉。 桐展上前敲了門,好半天明月才從里面出來,見他身后還站著桐子靖,什么話也不敢說,折了回去取了信只小聲對桐展說:“這時夫人留給桐公子的?!?/br> 將信遞了上去,便把門給關(guān)上了,生怕他混勁一犯,把她給扔出家門。 陌千雪不把信提前交給他,便是怕他倔勁犯了,非要纏著一同進京。 又不敢不告而別,生怕他想不通,一下子又犯了病。其實陌千雪是多慮了,桐子靖心結(jié)一開,有季旭堯見天的教誨,心胸早就開闊。 能讓寧少卿千里迢迢請來,能被桐老先生一眼看中之人,其學識和機變之才絕不可小覷。 桐子靖急切的從桐展手中奪過信封,從中抽出信件,抖開。 子靖: jiejie走了。去京城了。 你看到這封信時肯定很生氣,別生氣,氣生多了就不帥氣了。等jiejie和姐夫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一定派人來接你進京來玩。 jiejie把桐宅外山谷纖陌調(diào)料廠的股份轉(zhuǎn)了兩股在你的名下,你一定要幫jiejie好好的看好廠子,這可是jiejie辛辛苦苦,花費了大半年的時間才建起來的…… 最后,千萬不要盲目的來京城,一定要乖乖的聽季先生的教誨,好好學習,早日接手桐家一應(yīng)事宜。 陌千雪留。 桐子靖默了半響,才小心把信折好放入信封,然后又抽出信封里的契約書看了看,把信收入懷中,把契約遞給桐展。 “去交給管家,這里既然有我桐家的股份,便應(yīng)該納入桐家的保護范圍之內(nèi)?!?/br> 早已聽季先生說過姐夫出身非比尋常,不知jiejie此去可會受委屈…… 晚間,桐子靖召來季旭堯。 “季先生,子靖想去京城?!?/br> “京城是一定要去的。但季某認為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那季先生認為何時才是正確的時候?” “第一,少爺至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然后,少爺還需要想辦法掌握部分的桐家衛(wèi),和桐家的若干勢力……” 季旭堯講了許多利害關(guān)系之后便退了下去。 桐子靖在屋內(nèi)靜思良久,便對屋內(nèi)的桐展吩咐道,“去請管家過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br> 桐老爺子的書房。 桐老先生正在臨摹,桐管家推門而入。 “老爺,都安排好了,這次出手一定穩(wěn)妥,沒有出動桐家衛(wèi)中的精英,糾結(jié)了一些暗處的死士,還專門請了殺手對付寧大公子的幻劍玉清。” “做得好!如此便能不留痕跡,就算他日寧家尋來,也找不到我桐家的把柄。”桐老先生專心臨摹并不抬頭,只是隨口又道,“請了誰?” 桐管家恭敬答道,“那殺手是江湖上有名的快劍送鐘。他姓宋名忠,因為劍快,自出道以來沒有一個人在他的追殺下逃脫,所以才得了這么個外號?!?/br> 老爺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他便只能尊從。既然只有這一個選擇,他便只能盡量的把事情安排得圓滿一些。 桐老爺子垂首不語,桐管家又道,“老奴聽說這宋忠殺人不但干凈利落,從未失過手,而且他的動作也十分的優(yōu)雅,出手也快,只一招便了結(jié)無任何痛苦,是個送終的好人選。” “送終?不錯。給大公子那樣芝蘭玉樹般的人送終是要選個優(yōu)雅的人。”桐老爺子這才抬頭,“管家,來欣賞一下我最近新得的一幅畫,如何?” 拿開臨摹的圖紙,露出下面的畫作,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百子千孫圖。 ** 又是一天過去,一路雖有幾個毛賊來襲,被影煞抬抬手便給解決了。 馬車坐了三四天了,陌千雪整個腰酸背疼腳抽筋。拔開簾子,看天色晴好,便要求下車騎馬。 寧少卿見一路平順,在車中也坐煩了,便笑著答允了。 出了馬車,讓人把影煞把自己的馬牽來,又讓阿三去給陌千雪備馬,嬤嬤疑惑中上前稟道,“姑爺,小姐……不會騎馬。” 嬤嬤連連解釋小姐從小體弱多病,夫人不舍得她吃苦。她自然不會說從前的小姐膽小,不敢跳上馬背。 “呃……”武將嫡女居然不會騎馬,寧少卿始料未及,卻也不好反悔,默著臉只身跳上馬背,在馬上伸手拉了陌千雪便上了自己的馬背。 陌千雪一晃便上了馬,眾人看了一眼后都收回了視線,也都跳上了馬,打著馬慢行。 天齊民風并不開放,兩人同騎一乘實屬罕見,就算是夫妻,在外人面前都是要避嫌的。 就算是平時在這些人的面前玩玩鬧鬧沒什么,可真當著眾人的面,摟摟抱抱,陌千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可是,馬已經(jīng)動了起來,若不扶著前邊的寧少卿,她在馬上如何能夠坐穩(wěn),于是伸出手,抓住了寧少卿的衣擺。 寧少卿卻是一言未發(fā),突然回手一扯陌千雪的胳膊,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她對馬性不熟,不敢掙扎,被他一帶,整個身子往前一撲,緊貼上了他的背,手臂便很是自然的抱上了他的鋒腰。 隨著馬兒的顛簸,肢體相蹭,兩人的姿勢說多曖么昧有多曖么昧。 寧少卿揚起馬鞭,“駕”馬兒飛奔了出去。 陌千雪從未坐過快馬,自然一時不能適應(yīng),驚叫一聲。 那叫聲似嬌似媚,兩邊的人耳根有些紅,卻又不敢直視,都打著馬上前。 陌千雪一聲驚叫后,便聽到寧少卿悶聲的輕笑,心中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手上忍不住加了反勁,狠狠的掐著他的腰,寧少卿卻恍若未覺,只是專心策馬。 陌千雪掐了兩下,自己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又慢慢的松了勁,柔順的從后面抱住他,頭很自然的貼上了他的后面。 寧少卿嘴角弧度一開,策馬的鞭子便沒有落下,馬兒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一些。 清風透過寧少卿的胸堂吹過,絲毫沒有打在陌千雪的臉上,她只聽得風聲呼呼而過,看著一旁樹影不斷后退,心中無限的滿足。 她感覺到逃亡的緊張已經(jīng)隨風而散,此時好似旅游一般。 只希望這條路永遠也走不完。 陌千雪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寧少卿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有人來了。”寧少卿抓緊馬韁繩的手輕放,握著馬鞭的手撫上腰間陌千雪的手,柔聲道,“千雪抓緊我?!?/br> 陌千雪聞言抬頭,東張西望。 除了看到影煞策著馬靠近他們的馬匹之外,沒有發(fā)現(xiàn)其它任何動靜。 但她并不敢大意,四處除了他們的馬蹄聲,便安靜異常,這不科學。 凝神好一陣子,陌千雪便聽出藏在夜色中的聲響。 越來越近,好似上千匹馬在奔騰。 靜謐的夜色一下子沸騰起來。 嬤嬤,初一十五都勒了馬靠了上來。陌千雪一陣緊張,這是個什么情況,一下子這么大的響動,好似千軍萬馬般的奔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是戰(zhàn)場么? 像是讀懂了她的心事,寧少卿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沒有那么多人?!?/br> 這些人只是通過聲響,來制造恐怖氣氛,想讓他們未戰(zhàn)膽先破。 寧少卿眼瞇了瞇,這種小兒簡直,也太低估他了。再過一會,陌千雪漸漸能看得分明,果如他所言,夜色下大概有一百多人。 漫天黃沙,馬蹄隆隆,殺氣漫天,月色也被沖得暗淡了許多。 只是,那些人還沒有靠近他們,一群黑衣人便從四面八方涌出。 寧少卿回頭的把將陌千雪抱住,提氣輕點足間,便帶著她飛躍到不遠的一處斷壁之上。 安置好陌千雪,寧少卿轉(zhuǎn)身立于斷壁前,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正緊緊的盯著下面的戰(zhàn)勢。 這些人遲早是要來的,來得早,也好!免得到時一起來,反而會措手不及。 他高傲地俯瞰底下混戰(zhàn)的人群,夕陽散發(fā)著一層金色光暈散在他身上,像是為他鍍上一層金色光圈,氣勢非凡。 陌千雪從后面看著他,感受到他身上氣息一點點的改變。 最開始遇到他的時候,他xiele一身的氣勢,脫去豪華外衣,放下尊貴的身份,她以為他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后來接觸幾日,又以為他只是個別扭的溫潤男子,甚至還曾以為他有幾分自己不太喜歡的懦弱。 再后來,他一出場便把趙家二口子趕出了村子,讓王漁山父子賠了房子還陪銀子,給她出主意……讓她覺得這個男人除了會吃醋,還有點腹黑。 再后來,她開廠,他對她默默的守護…… 除了溫潤,他還有狡詐機智的一面,也有殺伐決斷的一面…… 正如此時他所安排的,底下是殺人如砍菜的拼殺,他卻在不動聲色間,站在高處理清眼前明里暗里的關(guān)系糾葛,關(guān)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縱握全局。 他是喬木,風雨飄搖之下,若想要站在他的身后,自己也必須是一顆喬木才行。 陌千雪緩步上前,寧少卿卻是猛然回頭,拉著她便飛身下了涯。 募然間,陌千雪再回頭看那涯,涯上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玄衣男子抱劍而立,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要與那斷壁溶為一體。對立默了片刻,那玄衣人便開了口,“閣下是第一個能躲過宋某偷襲之人?!?/br> 寧少卿把陌千雪藏在身后,面無表情,“寧某只能說,閣下從前偷襲之人太過大意?!?/br> “是么?”玄衣人嘰諷中有些狂傲,仿佛眼前的寧少卿已經(jīng)是個死人般,“即便是你躲過了這第一劍,第二劍也是過不了的。從沒人在宋某的殺招之下,走過三劍。” 寧少卿嗤鼻,“以為殺了幾個不入流的劍客,自已便成了一流殺手?笑話!”那玄衣人被他的話刺到氣急,“鏘”的一聲,劍已出鞘。直沖寧少卿而來。 好快! 陌千雪的心頓時揪在一起,寧少卿左手推開陌千雪,右手輕撫腰間。 陌千雪腿下急退,還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劍光一閃,寧少卿手中之劍已經(jīng)刺中了那玄衣人的咽喉。 那玄人手中的劍卻還離寧少卿尚有三寸,只是他已無力再往前送半分半毫。 因為,下一刻,他睜著不可置信的眸光,倒撲在地。 一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