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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在線閱讀 - 第328節(jié)

第328節(jié)

    “避孕湯藥喝多了總不好?!彼麘械酶嘟忉專捳Z更急遽,又叫她好像不大熟,英眉一皺,有些不放心:“你會不會啊,要不然我自己……”

    她臉蛋兒盛開如花,比堆積在兩人身下的玫瑰還要嬌艷三分,紅唇綻如夜曇,聲音小得似蚊吶:“瞧不起人啊,這有什么不會?!碧鹗郑z袖一滑,一管雪白酥臂露于眼前,刷的一下子拿過那羞人的套兒,如一截兒窈窕尾魚般滑下去。

    半月后,皇貴妃之子大名擬定為“勛”,上玉牒,名字顯示了皇上對此子寄托建功立業(yè)的厚望,不足兩月,又冊金寶,三歲不到的孩童,封為親王爵。

    皇上信手一指,將富饒的南部地帶選為封地,封蜀王。

    一年后,韓氏與皇女一事煙消云散,在人們的視線中淡出,同時,京城燕王府接進一名張姓妾侍,還攜帶著一名稚齡的嬌嬌女。

    王府長史上報宗人府,這一對母女是燕王養(yǎng)于外宅的外室,女子是鄉(xiāng)間民女,偶被出行游玩的燕王看中,因為身份低微,養(yǎng)在了別莊。

    近年,這名外室誕下了女兒,燕王才特上表奏請,接這對張氏母子進王府。

    上批允諾之后,張氏母女進了王府,撥了妾侍的名分,居在燕王府后院的東北小院,據(jù)王府中下人說,這名新進府的張姨娘性子很是低調(diào),極少出屋,就算是王府的下人,也不是個個見過她,平日只在小院里繡花讀書,養(yǎng)育女兒。

    倒是張氏的女兒,很得燕王寵愛,燕王是個性子還不定,不愛著家的,自從將這個女兒接進王府,卻像是找到了另外一個稀奇玩意,每天回來得早多了,對著女兒愛不釋手。

    宅子里的下人們感慨,這女兒雖是外室所出的庶出女兒,可有了燕王這份疼愛,今后也不至于差到哪里。

    與此同時,經(jīng)過一年多的鋒刃磨劍,宏嘉新朝氣象雄偉,在件件政績下,臣心歸一。

    惟獨朝堂上,部分舊皇黨雖已無奈默認(rèn)新天子,可對于營救隆昌帝一事,始終沒放棄,時不時進諫個幾句。

    夏侯世廷并不拒絕,每隔些日子仍派沂嗣王去跟蒙奴斡旋,然后由沂嗣王來京稟報那邊的回音,如此一來,沂嗣王進京更加頻繁。

    沂嗣王巢營駐地仍在江北城,打從皇上登基后沒過多久便回去了,只偶爾回京述職,眼下因為隆昌帝一事,跑得更勤了。

    臣子們看在眼里,沂嗣王本就擁立皇上有功,在朝堂上,皇上對他的抬愛,幾乎不遜于對景陽王和燕王。

    如今這么一來,沂嗣王在鄴京的權(quán)勢,更是日趨如日中天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北地噩耗

    午后的議政殿,一群臣子巍巍跪了一排,正在勸諫營救隆昌帝一事。

    一個個說得口沫子直飛,有個年紀(jì)大的甚至快要體力不支,卻還沒停下來的意思。

    自從隆昌帝被俘,通過皇上委派沂嗣王在北邊的暗查明問,才打聽到音訊,原來隆昌帝被俘后,作為黃金人質(zhì),一直被蒙奴朝廷安置在京城上都靠近皇宮的一處宅邸內(nèi),由朝廷士兵和官員看守。

    可就算知道也沒用,蒙奴那邊壓根不放話,想要施救也無力可出。

    直到上個月,蒙奴終于來了音訊,表示愿意將隆昌帝還給大宣,只指定大宣北方的四座城池為交換條件。

    齊懷恩站在皇上的御案邊,眉頭皺緊。

    太子太傅楊敬,殿閣大學(xué)士何元中,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涂繼祖,三個全是扎扎實實的內(nèi)閣元老,還有三人帶領(lǐng)下的一群臣子,全部是仍將隆昌帝夏侯世諄作為正主兒的舊皇黨。

    皇上即位前,這群人的反對聲就最大,后來看見皇上政績斐然,又丟出罷選六宮,待隆昌帝回來后還政的旨意,暫時沒話好說,如今一聽北邊的信,又染起了希望,在朝上吵了好幾天,皇上對蒙奴的條件卻持保留態(tài)度,并不發(fā)話。

    舊皇黨們雖嘴上不說,卻多了些話里藏針的諷刺,暗示皇上完全不盡心,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迎回舊帝。

    虧得皇上大度寬宏,不惱怒,要是齊懷恩,早就發(fā)飆了,這些老兒,心里只有那隆昌帝,只想著不能貽誤舊帝的性命,難道就不知道那四座城池全是北方的關(guān)卡和大宣邊境的屏障?

    可哪里跟這群死心眼的人說得通?在他們心里,區(qū)區(qū)幾座城池,又哪里得過舊天子的性命?!

    “皇上要快些定奪啊,蒙奴朝廷難得遞了信過來,愿意還回隆昌帝,若是耽誤了,惹蒙奴人不快,不愿意交換了怎么辦?”何元中苦口婆心,說得胡子翻飛。

    “臣等知道四城是機關(guān)要卡,很重要,可能重要過堂堂天子么?我大宣幅員遼闊,護守北境的精兵多得很,不在乎幾個城啊,今后若有機會,還能將城池奪回來,可隆昌帝若是沒了,便再無挽回之地了,咱們都得愧對先帝爺和大宣的列祖列宗??!”楊敬是中間年紀(jì)最大,也是最德高望重的,便是涂、何二人都曾是他的門下學(xué)生,或者有些姻親關(guān)系。

    此話一出,涂繼祖和何元中也攜著其他下屬呼應(yīng)起來。

    “皇上已拖了好幾天,請快些決斷,給蒙奴回話吧!”

    “請皇上決斷!”

    這話未免太重了,若是皇上不撥出城池去換人,就是個不孝子了?齊懷恩臉色一變,正要制止,卻見御案后,皇上抬眼環(huán)掃一遭,神色并無波瀾:“若不答應(yīng)蒙奴人的條件,救不回皇弟,是對先祖不孝。若是答應(yīng)蒙奴人的條件,失去北方重鎮(zhèn),致使北人入侵,也是不孝。若是你們,會如何決斷?”

    幾人啞然,嘀咕:“難道我大宣就是靠那四座城池保著么?沒有那北邊的四座城,還能垮了不成?”

    “那幾位卿家可能用百年名譽和身家性命擔(dān)保?”夏侯世廷唇角一撇,猶自溫和。

    幾人自然不敢輕易下這保證,轉(zhuǎn)移話題,仍是執(zhí)拗:“蒙奴便是拿了那四座城池,也不一定有能耐……”

    “你們不敢,朕卻敢,”夏侯世廷語氣驀然一涼,聲音漸鏗,一字一句加重,“你們千方百計想要迎回隆昌帝,不顧北境安全,不惜以江山為代價,朕還當(dāng)你們多忠貞,卻連個保證都不敢下。朕卻告訴你們,朕寧可用不孝的罵名做擔(dān)保,也不會給蒙奴人一絲能侵犯大宣的機會!”

    座上天子雖未怒,儀自威,雖沒丹陛下的元老們年紀(jì)大,一身氣勢足可鎮(zhèn)住臣工。

    一群臣子屏了呼吸,半天不敢說話。半晌,楊敬依舊不甘心:“隆昌帝那邊怎么是好?若蒙奴得知咱們拒絕,惱怒之下,這不是將隆昌帝置于險地嗎……”

    夏侯世廷并未直接回答,只俊顏浮上一絲莫名冷冽:“幾位卿家就不曾多想一下,為什么隆昌帝被俘兩年,蒙奴都不提出條件,只將人禁在上都待價而沽,偏偏最近卻放話過來,著急想要跟大宣談判了?”

    楊敬等人被問住,面面相覷,抱袖彎腰:“臣等愚鈍,還請皇上釋疑?!?/br>
    殿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黃門官匆匆進來,對著皇上低低稟報了幾句話。

    “釋疑的人來了?!毕暮钍劳⒌溃皞饕仕猛跤P見?!?/br>
    殿中,眾人統(tǒng)統(tǒng)回首望去。

    朱門后,年輕男子因為進宮面圣,已卸去了兵器,此刻一襲紫袍,金冠緇靴,雖然從江北城星夜快馬趕路到京城,卻沒有半點倉惶匆忙和風(fēng)塵仆仆,不緊不慢行禮:“臣拜見皇上。”

    眼前的男子,若看外表,著實不像個長年駐守邊關(guān)的粗莽武將,反倒精致如璞玉,有一股渾然天成的閑雅翩然,五官是夏侯皇室中男子典型的長相,比起皇上眉眼鐫刻的深邃幽曠,不可逼視,沂嗣王倒跟寧熙帝這個叔父和隆昌帝這個堂兄弟有些相似,身姿清瘦頎長,長劍眉,瑞鳳眸,容姿雋永溫潤,可因為長期駐外,多了歷練的緣故,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目光中又暗藏幾分說不出的凌厲。

    齊懷恩第一次見到時,也不免有些驚嘆,這沂嗣王近年才頻繁進出京城,以前只聞其名,卻哪里知道是這種儀表與氣態(tài),若是一直在京城,只怕又是無數(shù)門戶夢寐以求的攀結(jié)人物。

    “阿軫起身?!毕暮钍劳⒔腥速n座奉茶,“將上都那邊打聽到的情況,說一遍吧?!?/br>
    三個老臣在這兒說到唾沫星子干了都沒得個座位,沂嗣王一來,卻又是端茶又是賜座,皇上還口呼其名,足可顯示帝王對他的優(yōu)渥待遇。

    他也并不拘禮,一撩錦袍下擺,坐在金絲圈椅里,睨一眼殿內(nèi)臣子,面朝丹陛上:“蒙奴提出交換條件后,臣奉皇上的秘令,派人買通了一個上都的小官員,請他幫忙去質(zhì)子宅打探,果然正中皇上懷疑,有問題。”

    一群舊皇黨們一驚,原來這些日子皇上拖著懸而不決,是叫沂嗣王去查,這是——查出什么了?

    正這時,沂嗣王雙目一暗:“據(jù)那官員回報,就在蒙奴提出換人的前幾天,質(zhì)子府看起來跟平時差不多,其實看守隆昌帝的人暗中減少了一些,門外崗哨也松懈了不少。”

    臣子們到底個個老辣精明,這會兒卻有些懵,什么意思?看管天子人質(zhì)的質(zhì)子府,肯定是嚴(yán)而又嚴(yán),而且近來又面臨換人,怎么會反倒還放松了?

    沂嗣王話音飄來:“正跟皇上和諸位大人所想的一樣,臣懷疑質(zhì)子府內(nèi)出了問題,請那上都官員在外面探聽,結(jié)果終是探得了消息——”

    “到底什么事!”何元忠一驚,迫不及待。

    沂嗣王臉色一轉(zhuǎn),陡然哀慟不已,起身抱拳,面朝御案跪下:“皇上恕罪!臣等保駕不力,才致使隆昌皇帝夭于異地!”

    “胡說!什么意思?!”沂嗣王話一出口,殿上大亂,楊敬本就年紀(jì)大,老人病不少,剛又跪了許久,這會兒險些喘不過氣,顫抖著指著沂嗣王。

    沂嗣王仍是跪在地上,語氣黯然:“那名上都官員匯報,在蒙奴提出談判換人之前,一日,隆昌帝被召進宮面見蒙奴天子,出宮時,趁看守不備,跳進皇宮旁邊的暗河,自盡而亡!隆昌帝這是不甘再為俘虜,成為蒙奴要挾大宣的砝碼,才以身殉了國??!”

    楊敬雙眼一黑,差點兒暈厥過去,卻撐著一口氣,不相信:“不可能——尸體呢,尸體可找著?”

    “皇宮外護城的城壕暗河,楊大人應(yīng)該比本王更清楚,河床深窄,水流急湍,一掉下去,就像石頭墜進了古井里,連撈都撈不上來,哪里還有尸體!”沂嗣王眉頭緊蹙,眼眶發(fā)紅,拳頭扎緊,幾乎聲淚俱下,又面朝御案:“蒙奴人當(dāng)真是jian詐狡猾,只當(dāng)做沒事一般,并不放出任何消息,馬上提出交換人質(zhì),便是隆昌帝沒了,也得撈一票,反正有利無害,若我大宣答應(yīng),迎回的許是個打撈上來的一具遺體,他們卻能得四座城池!虧得皇上英明,覺得北人不對勁,提前叫臣暗中打探,不然險些中了蒙奴的jian計?。 ?/br>
    舊皇黨們驚滯半晌,正如皇上剛剛說的,蒙奴幾年不提交易,突然這么著急提出換人,原來果真是有詐,隆昌帝已經(jīng)沒了!

    眾臣希望破滅,殿上一片哀嚎,楊敬年老,受不住打擊,身子竟一顫,癱在一名臣子懷內(nèi),眼斜嘴歪,抽搐起來。

    “太傅——”一群人sao亂起來。

    夏侯世廷厲聲:“還不叫太醫(yī)來?!?/br>
    不消一會兒,太醫(yī)過來,急急給楊敬把了脈,看了舌苔,跪下稟:“楊太傅這是中風(fēng)了!得趕緊送回府上?!?/br>
    “備轎,太醫(yī)隨行?!饼R懷恩得了皇上的眼色,吩咐下去。

    涂繼祖和何元忠一看主心骨倒了,慌了手腳,帶著人行了禮,嘩啦啦都往外涌。

    議政殿內(nèi),吵嚷頓弭,齊懷恩舒口氣,今兒以后,舊皇黨算是徹底消停了,又不禁嘀咕:“這楊太傅也是的,年紀(jì)大了就火氣小點兒啊,還把自己當(dāng)毛頭小伙子一樣精壯呢,現(xiàn)在好了吧,中風(fēng)了。”

    卻聽沂嗣王哈哈大笑起來,最后竟笑得彎下腰,再見座上男子沉靜不動地盯著自己,再看齊懷恩驚呆了的樣子,才捧腹站直了,擺手:“對不住皇上,臣知道楊太傅也是可憐,可一想他剛才歪了嘴巴的樣子,又實在是忍不住?!?/br>
    又馬上擺出哀容,刷的跪下,淚濕衣襟:“隆昌帝一事,還請皇上節(jié)哀。”

    這個變臉?biāo)俣?,不能再快。齊懷恩不禁咋舌。

    夏侯世廷沒怪罪他,長年駐外,與士兵和北人混在一起,又不是正規(guī)朝臣,也不苛求他能有多規(guī)規(guī)矩矩,在江北城與他共同抗擊北人時,也早習(xí)慣了,只淡道:“皇弟的事,真是確鑿了?”

    “是?!币仕猛蹩舆^侍從遞來的手帕,拭一拭眼角,整理了御前儀容,卻仍有哽咽,“根本沒有生還可能?!庇值吐暎骸盎噬弦苍摲判牧??!?/br>
    話里一語雙關(guān),既表明蒙奴陰謀破產(chǎn),大宣再不用理會,更重要的是,隆昌帝一沒,座上這人的新朝,便也徹底坐穩(wěn)了。

    夏侯世廷眼瞳一動,并無感情/色彩:“沂嗣王亦是功不可沒,記一等功,賜京城王府奴從五百,精衛(wèi)三百,西域良駒百匹,另配丹書鐵券一副?!?/br>
    京城的溧陽王府自從溧陽王夫婦過世,沂嗣王駐扎江北城以后,早就凋零,從沂嗣王回京擁立新帝那年起,夏侯世廷就為他開府建邸,修葺了嗣王宅,方便他來京城時居住,不用每次都住驛館。

    這次賞賜不小,不用說也知道極其得圣上的滿意。沂嗣王卻并沒馬上謝恩,只唇角凝出笑意:“臣有一事相求,若皇上能允許,其他賞賜,臣不要也罷。”

    夏侯世廷見他難得主動開口,雖有幾分猜測,仍目光一晃,慢道:“說吧?!?/br>
    沂嗣王抱拳再次跪下:“臣有一名娘家表妹,一直跟在臣身邊,這一年來,承蒙皇上在京城賜府,臣心疼表妹跟隨臣在北方顛沛,想京城安寧繁華,便送到了京城嗣王府上居住。如今,臣這表妹年紀(jì)業(yè)已不小,想若是有機會,為她尋個好人家,可這表妹無父無母,家道中落,只怕真正的好人家瞧不起,臣對京城的名門世家子弟又不熟,更怕選錯了,便看能不能伺候太皇太后一段日子,再讓太皇太后做主幫忙挑選?!?/br>
    齊懷恩一怔,陪伴太皇太后一段日子,對于未出閣的小姐,算是莫大的榮譽,也是嫁給好人家的一份好履歷,可沂嗣王已經(jīng)是皇上的功臣和紅人,若真的想給表妹招婿,直接請皇上指一門好婚事不就行了,也是一樣無上光耀,到時夫家也不敢瞧不起啊,何必繞個圈子,先送到慈寧宮去呢?

    沂嗣王這分明是想將自家表妹送進后宮,只怕皇上以暫時不選六宮的旨意來拒絕,沒有回旋余地,才說得委婉些罷了。

    換個說法,拒絕都不好了,這沂嗣王,倒是有些能耐。

    夏侯世廷問:“溧陽王妃是世家千金出身,在京城的娘家各房到現(xiàn)在都算蓬勃,原來家中還有個這種身世的?”

    “是母妃那邊離得遠的一房親戚,臣也是近幾年才打探到這表妹的消息,心生憐惜,便收留了她。長兄如父,她的婚事,臣自然也得cao心著?!币仕猛跤袟l不紊地恭敬道。

    沉吟片刻,夏侯世廷眉微挑,似是閑話家常:“你這樣一說,朕倒是記起來了。朕初登基時,你率兵還沒離開京城,那年就將你那表妹帶來了京城吧?!?/br>
    沂嗣王心頭一疑:“是,——皇上怎么清楚?”

    夏侯世廷兀自又道:“你那年進出宮闈領(lǐng)功頗多,應(yīng)該有幾次還帶著你表妹一起吧?!?/br>
    “是……臣也是想讓表妹多見識一下,”沂嗣王更有些訝異,“原來,皇上那時早就知道臣有個表妹了……”

    “倒不是朕刻意打聽,”夏侯世廷凝住他,“倒也算是個巧合吧,一日蜀王在御花園玩耍,卻冒出條蛇來,幸虧有驚無險,可朕怕是有人故意加害蜀王,事后特意盤查過當(dāng)天進出后宮的所有人。你這樣一說,朕倒記起來了,當(dāng)時翻查進出人員時,好像就有沂嗣王家中女眷。所以朕今日一聽,有印象了,想必那女眷就是你今天提起的表妹,才知道沂嗣王的表妹那年就來了京城?!?/br>
    沂嗣王心頭一動,表妹進宮那天,剛好蜀王遇蛇,皇上特意將這件事拎出來說,難道是懷疑表妹,鎮(zhèn)定了心神,語氣仍是平和:“原來如此,難怪。”頓了一頓,語氣漫不經(jīng)心:“蜀王那次的事,皇上可查出什么了?”

    夏侯世廷目色澄澄,語氣自然:“怕只是不及清理的蛇蟲鼠蟻吧?;仡^想想,怕是朕小題大做了,誰敢在宮里謀害朕皇子?一旦查出,朕必叫他全家不得超生。”

    沂嗣王喉結(jié)一動,脊背有些冷意,只點了點頭,又道:“那剛才臣的請求……”

    夏侯世廷見他仍在孜孜不倦,輕笑:“既然沂嗣王都主動提出來了,朕又怎么好拒絕,小事而已,齊懷恩,到時去安排一下吧?!?/br>
    “是?!饼R懷恩忙應(yīng)旨。

    福清宮,花廳內(nèi),云菀沁正和岳五娘和沈子菱倚在臨窗的大榻上,圍著個小紅泥爐,一邊品著親自烹制的玫瑰蜜棗茶,一邊侃著近日的瑣事。

    哪里住久了都悶,后宮也不例外,其實云菀沁倒是不覺得什么,只是夏侯世廷怕她原先喜歡跑進跑出的人,受不住這個憋,在宮里又再不能像以前在王府一樣,出去頻繁,便跟拓跋駿打了招呼,叫他時不時讓自家老婆來福清宮,陪陪云菀沁,岳五娘如今是有誥命在身的,進宮方便,自打去年重新喜得貴女,在家中也沒什么事,早就想見云菀沁了,每次便也樂滋滋地進宮與她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