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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在線閱讀 - 第311節(jié)

第311節(jié)

    因為大失禮儀,不堪管理后宮,協(xié)理后宮的職責(zé)也自然移交給了徐康妃。

    蔣妤可謂是一朝之間,由天堂跌入地獄。

    初夏回瑤臺閣稟完了,搖頭:“看來皇上這回還真是氣得不淺?!?/br>
    云菀沁并不意外,皇上為了給生母報仇,甚至不惜與蔣皇后魚死網(wǎng)破,袁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蔣妤如今在他不能觸碰的地方砍了一刀子,怎會不生氣?沒當(dāng)場殺了她,都算看在她是多年的老人份兒上。

    正這時,徐康妃的心腹婢子過來了,跟云菀沁說了一聲,因行舉失禮,不堪管教皇女,定宜公主也重還皇子所,重歸康妃名下養(yǎng)育。

    “娘娘特意叫奴婢來多謝云美人?!辨九ЧЬ淳吹氐溃叭缃窨靛辉傥匪?,今后若有什么事兒,也必定會找云美人商量,云美人有什么麻煩,康妃更會為您做主?!?/br>
    云菀沁心下一笑,徐康妃這是想將自己納入麾下呢,自己只為了讓蔣妤和徐康妃分崩離析,將蔣妤在后宮一人獨大的氣焰打下來,免得蔣妤再禍害自己,哪里想過投奔誰,更不提和誰在后宮建立小黨派,只道:“提醒你家娘娘,記得找個機會去同光宮,將我給她的迷香換出來就行了,日子久了,怕會被發(fā)現(xiàn)?!?/br>
    花田的醉仙桃花兩克,鬧羊花兩克,配上借小元宵風(fēng)寒的名義,找太醫(yī)院索來的解熱鎮(zhèn)痛的川烏草烏各兩克,曬干研粉后兌入蚊香或香薰中,完全沒有一點兒毒性,卻有迷藥的作用。

    嗅個一兩天下來,讓人心神不定,神智渙散,睡眠被嚴(yán)重影響,發(fā)夢的頻率自然也高了,精神一垮,自然疑神疑鬼,再有康妃在一邊添油加醋,烘托氣氛,蔣妤哪有不上鉤。

    婢女笑著說:“云美人放心,康妃娘娘早就派人去換了?!笔Y妤一事發(fā),徐康妃便去毀尸滅跡了,哪里還會等著蔣妤查出來告狀。

    “那就好。”云菀沁淡道,“那爿花田沒白開墾,算是能為康妃娘娘辦件實事。妾身也只有種種花的心,其他的再不敢要,康妃日后只需讓我母子在瑤臺閣安靜過活,再沒外人打擾,妾身已經(jīng)十分感激了。”

    這話明顯是推拒,擺明不愿為自家娘娘出謀劃策,同一陣營,婢女眉一皺,本想再奉勸幾句,又心念一動。

    康妃陷害蔣妤的事兒,云美人也參與其中,害蔣妤神志不清的藥粉更是出自她庭院偌大的一片花田,那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奈镒C,云美人可謂是捏著康妃的把柄,若不依她的心意,逼得她翻了臉,抖出這事兒可就不得了。

    這云氏,還真不是個簡單的,絆倒了惠妃,還拿住了自家康妃。

    這樣一想,婢女深知不好多說了,橫豎這云氏在后宮不求名利,只為了保命護(hù)子,那就依她的吧,兩廂安寧倒也不錯,一笑:“想來康妃一定會依從美人的愿望,那奴婢便先回去了?!?/br>
    看著康妃婢女離開的背影,云菀沁收回眼神,從乳娘懷里抱起了小元宵逗弄,臉頰松散,唇角微勾,起碼很長一段時間之內(nèi),總算是安靜了。

    小元宵感受到娘親懷里的溫軟,似是能察覺到娘親的好心情,踢了踢藕節(jié)似的胖腿,咧嘴笑著,胖乎乎的手一下子勾住她手指。

    她微笑地端詳兒子,又笑意微凝,打發(fā)了乳娘,貼到兒子耳邊,輕喃:“小元宵,你說你爹幾時能回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御駕親征,過乞巧節(jié)

    新年一過,天氣就暖和了起來。

    春天的黃昏,本該和風(fēng)醺人醉,紅瓦墻琉璃檐內(nèi)的議政殿,氣氛卻肅穆著。君臣們的面色并不像此刻的季節(jié)一樣輕松,夜聆北邊軍情,或是沉默,或是慎思。

    北邊的戰(zhàn)事從去年開始,到現(xiàn)在已持續(xù)近一年,大宣的數(shù)場開門紅戰(zhàn)役后,蒙奴騎兵也曾反轉(zhuǎn)過局勢,其中占上風(fēng)的最緊張時候,兵分三路,最遠(yuǎn)打到大宣關(guān)內(nèi),驚險萬分,幸被大宣搬回局勢,攻出境外。

    來來去去下來,北邊目前成了拉鋸戰(zhàn)的局面,兩邊國家的精兵良將全是沙場上的個中老手,又互為夙敵多代,深諳對方作戰(zhàn)手法,軍事方面的勢力均衡,一時難分高下,只看哪一方的士氣能維持地更長久,便是最后的贏家。

    “這場仗,只怕再持續(xù)個好幾年都是有可能?!本瓣柾趺摽诙觥?/br>
    幾個內(nèi)閣元老和掌軍中軍事的權(quán)臣聽聞,都暗中嘆口氣,既是連景陽王都這么說,只怕真是大有可能。

    大宣與蒙奴世世代代打過不少仗,最長的一場打了將近十年,最后大宣勉強得勝,卻得不償失,拖垮了民生,花了三四十年才恢復(fù)了邊關(guān)經(jīng)濟(jì)。

    主位上的男子身影疲倦,又是幾日未眠,此刻托住太陽xue,似乎在一邊沉思,一邊閉目養(yǎng)神,聽景陽王一席話,驀然睜開眼,眸中微光閃爍:“朕決意御駕親征?!?/br>
    眾臣乍然一聽還沒醒神,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皇上這是已經(jīng)決定好了。

    年公公在一邊陪侍議政,一驚,忙道:“皇上三思,御駕親征到底不是小事啊?!?/br>
    臣子們聽了年公公的話,也齊刷刷跪下:“請皇上三思。”

    蟠龍金絲椅上,即位不足一年的年輕皇帝顯然早就決定好:“去年剛開戰(zhàn)時,沂嗣王就奏報來京,勸朕御駕親征,只那時朕初臨皇位,京城政局不穩(wěn),更應(yīng)該固守鄴京,不便出行?,F(xiàn)在不同,時日長了,京城安定,再不用擔(dān)心,此事可以提上議程了。朕思前想后,我大宣與蒙奴勢均力敵,若這樣拉鋸下去,纏綿滯怠,如景陽王所說,再打個幾年都不出奇,大宣邊關(guān)百姓民不聊生,損江山元氣,實乃朕不愿意看到的。朕若領(lǐng)兵御駕親征,能夠鼓舞士氣,縮短戰(zhàn)事的長線,是當(dāng)前最好的法子?!?/br>
    去年就支持皇上御駕親征卻沒得到結(jié)果的臣子一聽,接二連三地俯身:“臣等附議,一切聽從皇上安排?!?/br>
    雖有部分不放心天子親征戰(zhàn)事的臣子,見皇上都決定好了,也不再好勸,只能也跟著應(yīng)下。

    不過,臣子們卻也另有心思,去年沂嗣王請皇上御駕親征,皇上死都不去,這會兒卻主動提出來,恐怕不全是因為如今御駕親征是上策,而是因為秦王——沒了吧?

    雪蓮山谷兵馬摔崖之后,已隔了半年多,沂嗣王和邊關(guān)官員至今沒找到活人,秦王哪還會有生還的可能性?;噬响o待了這么久,確鑿秦王已不在人世,才會放心出京去親征。

    御駕親征一事確定下來后,接下來就是商議戰(zhàn)事的各種細(xì)節(jié)。這是很大的工程量,商議完兩輪下來,已是月上柳梢  頭。年公公走到門外的廊下,吩咐宮人給皇上和大臣們端上茶點宵夜,又安排軟榻薄毯,方便中途休息。

    吩咐完畢,年公公眼光一移,一襲熟悉倩影在婢女的陪伴下,站在宮院門口的紅墻下,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多時。

    不是別人,竟是——云美人,年公公喊了個門口的太監(jiān)一問,才知道是來見皇上的,正等著皇上議完事。

    云美人主動來找皇上,這可真是稀奇事。年公公疾步進(jìn)去,湊到皇上耳邊:“云美人來了,似是想要見皇上?!?/br>
    龍椅上的人心頭一動,手中的黃卷也松了一松,道:“今日政事繁忙,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散場,你去讓云美人先回去吧,明日再說?!?/br>
    年公公應(yīng)了一聲,出去回應(yīng)了。

    夜?jié)u深沉,大概的事務(wù)都交代完畢,只剩分發(fā)給下面各部各崗去完成細(xì)節(jié),臣子們臉上疲憊不堪,得了允許,幾名高歲老臣被準(zhǔn)許出宮回府,部分年輕臣子則被宮人們領(lǐng)到旁邊配殿小憩,直接下半夜再辦公,明日直接上朝。

    兩邊宮人正要伴天子進(jìn)內(nèi)殿,年公公匆匆進(jìn)來,低稟:“皇上,云美人沒走,一直等在外面,這會子得知殿內(nèi)公事完畢,求見皇上。”

    他臉一滯,居然還沒走,怎么會低估了他那股子韌勁兒呢,靜了須臾,道:“請進(jìn)來?!?/br>
    年公公引路在前,云菀沁獨自進(jìn)殿。

    用于商議政務(wù)的議政殿本就很寬闊,此時人一空,更顯得空曠,中間的長案上堆砌著還未及收拾的地形模擬圖和各類地圖、塘報、軍情圖。

    隔得遠(yuǎn)遠(yuǎn),云菀沁垂首跪下:“叩見皇上?!?/br>
    丹陛上,男子聲音似遙若近,雖有些疲倦,卻跟以往一樣噙著些笑意:“一年不見朕,總算來了,起來說話吧。”笑意卻又有些頹然,她來這一趟議政殿,絕不會是與自己燭下促膝談心,也隱隱能夠察覺她的目的。

    多時不見,一身風(fēng)華未丟,更添了為人母的豐韻楚楚,老三啊老三,你縱是埋骨崖下,卻又不枉來一趟人世,男子喟嘆一聲。

    如他所料,云菀沁并沒起身,仍伏在水磨玉石地磚上:“請皇上加派人手,力搜雪蓮山谷?!?/br>
    聲音不大,每個字盤桓殿內(nèi),卻有輕微顫抖的回響。

    座上人早猜到她是來問他的情況,離秦王失去蹤跡已近一年,再沉著的人,也不可能沉住氣了。

    她通過沈肇打聽秦王的信,他也不是沒聽說過,只是并沒做聲,既然這事能支撐著她好好過下去,那便讓她打聽吧。

    今夜,恐怕到了她的極限,終于是來親自問自己了。

    良久,夏侯世諄望住她,克制心頭的波動:“一年了,沁兒,沂嗣王該搜的地,都搜遍了?!?/br>
    一年了,日新月異,她卻偏不信秦王沒了,竟還苦思冥想,幻想找出個大活人。

    云菀沁置若罔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起伏,被夜風(fēng)吹得紅撲撲的粉頰有些發(fā)紅,語氣卻還算平靜:“一年又如何,雪蓮山谷寬闊無邊,就算搜幾年只怕也搜不齊全——”

    “夠了!”他再控制不住心頭的窩火,拍案而起,簡直不知道拿她該怎么辦。他尊重她,等待她,給她一年的時辰去忘卻,去消化,到頭來,她竟冥頑不靈,仍半夜跑來請求自己派人手去搜一個死了已經(jīng)一年的人!

    他再沒耐性,目色篤篤端詳她,想要徹底讓她醒悟:“之前朕不愿意告訴你,可今日看來,必須要跟你說清楚了。”

    云菀沁抬起頭,看著他。

    “你從冊為美人的第一天,就在朕后宮等他回京,可你知道他在北地如何回饋你嗎?就在你生下小元宵的前兩個月,他的側(cè)妃為他也生下了一女,”男子語氣添了幾分嘆息,“還有,你待產(chǎn)時,朕心思松動,實在不愿看你獨自一人挺著個大肚子在京城等他回來,曾經(jīng)想過,要不就準(zhǔn)他回京,尋個機會讓他帶你們母子走罷了,朕也不必再為你發(fā)愁,倒清凈!朕密信去陜西郡,暗示這事,你可知他怎么答復(fù)朕?”

    她酥手結(jié)拳,撐在裙擺兩側(cè),面色并無波瀾,心卻已經(jīng)在收縮。

    “——他回復(fù)朕,邊關(guān)軍情緊湊,離不開人,不宜回京,望朕見諒?!?/br>
    她睫微微一拍,仍是不語,倔挺堅持之中,竟無端襯出讓人憐惜的楚楚之姿。

    “你可以當(dāng)朕是騙你,是為了哄得你的歡心,才故意抹黑他,”男子目色發(fā)黯,“可,事實就是事實?!鳖D了一頓,又道:“朕,也用不著抹黑個死人?!?/br>
    云菀沁支起身子,只福了一福,輕聲:“時辰不早,妾身不打擾皇上了?!?/br>
    轉(zhuǎn)身一瞬,卻聽身后男子急急一喊:“沁兒!”

    那聲音急迫不已,似是今天非講不可,再不能留到下一次了。

    “朕馬上就要御駕親征?!?/br>
    她步子一駐,停了下來,只聽他繼續(xù):“……若朕回來時,你已經(jīng)想通,答應(yīng)朕,開始慢慢嘗試……接受朕,可好?!?/br>
    語氣低斂,仿若小孩子,沒有半點天子居高臨下的霸凌氣,只有對等的懇求。

    過轉(zhuǎn)身,她注視他年青俊朗,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臉,充滿了即將為民出征,為祖業(yè)盡心盡力的煥彩容光。宛如一幅渾然天成的畫面,她不愿因為失望而破壞了這副畫面,讓他抱著遺憾去對敵。

    與他相處,就像卷褲裸足,走在淺淺的沁涼溪水里,輕松暢意,永遠(yuǎn)不用提心吊膽,——哪怕他已經(jīng)貴為天子。

    臨行之際,她又怎能狠心說些不好聽的話,俯了身:“妾身會在宮中日夜遙?;噬弦磺衅桨?。”

    雖只一句模棱兩可的話,男子已俊眉舒展,瞳仁漾起笑意,就像一個滿足的成年孩子。

    ——

    隆昌元年,夏。

    經(jīng)過四個月的充足準(zhǔn)備,隆昌帝御駕親征,率京兵三十萬去往北邊,與抗敵的主力沂嗣王軍隊匯合,共擊蒙奴軍隊。鄴京朝上,由景陽王和郁文平監(jiān)國,內(nèi)閣幾名元老大臣輔政。

    皇上帶兵出京一個月了,后宮的女眷們從剛開始的緊張、不安、忐忑,逐漸平靜下來,恢復(fù)了正常生活。

    雖然御駕親征有風(fēng)險,可皇上是主帥,大半都是在帥營里指揮,真正上沙場的時候應(yīng)該不多,就算上沙場,身邊那么多精兵良將護(hù)著呢,況且真正碰上兇險的情況,再怎么也不會由皇上打頭陣第一個沖上去,有什么好擔(dān)心?

    大宣朝的祖宗天子們御駕親征的不在少數(shù),除了高祖爺征伐蒙奴時,有一次不小心被北人的流箭射傷了手臂,其他的也沒出過什么大事。

    再過些日子,前線捷報頻頻,皇上抵江北城后,與沂嗣王重商戰(zhàn)術(shù),又親自下營犒勞將士、cao練士兵,一時之間,士氣大涌,連戰(zhàn)皆勝,將蒙奴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幾場中型戰(zhàn)役下來,全是大宣獨占鰲頭。

    消息一傳回,宮人們就更是心頭舒了口氣,群情興奮。

    皇上此次御駕親征還真是英明決定,照這個情況看來,或許不到年底,與蒙奴這場打了一年多的仗,便能結(jié)束了。

    天氣漸熱,暑氣橫流。

    賈太后怕熱,一進(jìn)了夏天就懶得動,看徐康妃協(xié)理后宮的事做順手了,經(jīng)過蔣妤那事兒后,徐康妃在后宮倒也踏實,沒什么興風(fēng)作浪的姿態(tài),賈太后也就放心將大半事都丟給了康妃去做,自己樂得當(dāng)個甩手掌柜,只是在慈寧宮歇息久了,又有些悶,便將宮里為數(shù)不多的三個重孫讓乳娘帶過來,含飴弄孫,逗弄逗弄。

    這日熱得比平日更厲害,慈寧宮內(nèi),午間知了低啁,賈太后午睡起來,熱得一身汗。

    因好些日子沒見到小元宵,怪想念的,賈太后睡前叫馬氏去瑤臺閣,讓云菀沁下午將二皇子抱來,這會兒見天氣太熱,生怕小孩子一來一去的路上中了暑,正要讓朱順通知云菀沁不用來,門口已有太監(jiān)稟報:“云美人攜二皇子到?!?/br>
    “快快,請進(jìn)來,”賈太后見母子兩人已經(jīng)來了,忙讓宮人去多拿些冰塊,放在房間四周,又讓人將已經(jīng)鎮(zhèn)好了的沉李浮瓜,菊花茶水捧上來。

    等云菀沁抱著小元宵進(jìn)來坐下時,眼皮子下早就堆了一堆解暑祛熱的。賈太后又催促:“快舀菊花晶瑩露給小元宵吃兩口,先解個暑氣?!?/br>
    “太皇太后就是偏心,”馬氏笑起來,“每次二皇子來的時候,慈寧宮的好東西,恨不得一口氣全部都搬出來。”

    “你又在胡說八道,”賈太后不承認(rèn),“大皇子和定宜公主來的時候,難道哀家就不好嗎?”說是這么說,卻已經(jīng)伸開雙臂,臉上一片疼愛,學(xué)著小孩子的童聲:“乖乖,快給哀家抱一抱……哎,又重了!都快抱不動了,”又蹭蹭幼兒的臉兒:“哀家的小心頭rou喔……”

    小元宵舉起藕臂,腕上的辟邪小金鐲哐啷響著,咧嘴笑著,一邊下意識用手輕拍曾祖母的臉,賈太后卻無半點被忤逆的不悅,反倒高興得不得了:“這手勁兒可真大…”

    云菀沁見兒子失禮,輕喊一聲:“小元宵。”

    “不怕不怕,再重點兒,再打重點兒……哀家就喜歡看小元宵長力氣。”賈太后將臉?biāo)蜕先ァ?/br>
    馬氏看著自家主子在這重孫子面前哪有半點太皇太后的儀態(tài)和尊嚴(yán),不禁失笑,心頭卻又有些微微感嘆,不管這孩子到底是皇上的,還是秦王的,總歸都是太皇太后的重孫兒,哪里會不疼呢,當(dāng)初太皇太后不準(zhǔn)任何人多提這事兒,也是對的,不然又哪里能得個開心果。

    賈太后每次只要一看見小元宵就抱得不放手,今兒也一樣,不時捏他小手勾小孩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