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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云玄昶這幾天在外面奔波升官的事兒,回家又被方月蓉纏著不放,看了桃花、憐娘和蕙蘭一次后,暫時也沒什么空閑理睬了。

    云菀沁剛剛與童氏打理完給父親挑選妾室的事,正歇了一口氣兒,總算能安安心心坐下來顧一顧進寶街店鋪的事兒了。

    這天大白天,秋陽明媚,紅日高掛,天氣涼快舒適。

    紅胭又上門了一趟,在側門處將妙兒叫出來,問那店鋪的名字,馬上要正式開張,不好再繼續(xù)拖了。

    云菀沁正要妙兒去給紅胭回話,院子門口傳來噔噔腳步聲,聽起來,十分急切,直奔盈福院子而來。

    妙兒聽見動靜不小,打了簾子出去。

    果然,正門守門的老家丁跑得氣喘吁吁,進了院子,叉著腰,正彎腰喘氣兒,見妙兒出來,好容易勻了氣,臉色卻仍是漲得通紅:

    “告,告訴小姐,有人到府上找!快快!幾個人在門口攔著呢!”

    這倒是奇了怪了,有人找小姐,為什么要攔——?

    平日來找小姐的無非也就是女眷,像沈家二小姐,都是從側門進來,打了招呼,便直接過來盈福院,直接從正門來找,倒也是少。

    妙兒眉頭一擰:“天皇老子來了么?用得著嚇成這樣?到底是誰?”

    妙兒本來以為那老家丁的臉色是因為跑急了而通紅,沒料,聽自己一問,老家丁的臉,突然一下變得更加紅,吞吐著,竟半天答不出來完整的話,似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第七十七章 香膏過敏,口諭解圍

    妙兒見老家丁說得磕磕巴巴,越發(fā)生疑,到底是什么人上門了,見鬼了,還說不出口!

    半天,那老家丁才紅著臉開了口:“是三個年輕女子,自報家門說是萬春花船上的,領頭的那個叫含嬌,個個都來勢洶洶,非得見大姑娘,老奴一聽是……是妓女,嚇了一跳,自然是沒給她們進,可這三個粉頭好生的厲害,一個人一腳就踹開了門,幸虧護院趕來了,可三人就是吵著嚷著不走,今兒非要見著大姑娘不可……”

    “什么?妓女?”妙兒與初夏齊齊震驚,雖這些日子兩人與紅胭有來往,對青樓的姐兒少了以往的戒心與排斥,可畢竟是私下往來,而且紅胭的遭遇又不一樣,如今是陌生的姐兒,而且還是大張旗鼓,光天化日地來敲門找大姑娘,這又完全不一樣了。

    妙兒頭一個嚷起來:“她們找大姑娘干嘛!有毛病啊,這是官宅,可不是煙花地兒,別說了,直接叉出去,架官府去,別叫人聽到了,豈有此理!”

    “妙兒姑娘,老奴也這樣告誡過,可,可那含嬌說什么,臉被大姑娘毀了……今兒一定得要討個說法,別說咱們是官宅,就算是皇宮,也賴下不走了!”老家丁苦著臉道。

    簾子一掀,云菀沁走出來,平靜道:“請那三位姑娘進來?!?/br>
    “不成啊,大姑娘,”初夏在里屋也聽到了,忙跟上來,阻止,“那可是秦樓楚館的煙花女子,這樣光天化日下進了府上找您,別說外人知道了,您會丟了清譽,若是被老爺曉得了,一定會責怪的!”

    這些煙花女子膽子潑天,也不怕丟丑,今兒打發(fā)走,明兒還是會來,萬一吵到外面去了,更不可收拾,云菀沁目光淡然無華:“人家不是說了么,若見不著我,賴著便不走,你們是生怕她們在外面大吵大叫不被人聽到嗎!好生請她們進來,解決問題才是上策?!?/br>
    老家丁再不遲疑,趕緊轉身去請人進來。

    妙兒一跺腳:“大姑娘坐在家里沒招誰惹誰,什么時候跟這些人扯上關系?這到底是誰要害大姑娘!我不得宰了那人,太惡毒了,找了一群妓子上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姑娘與粉頭廝混,這不是壞大姑娘的閨譽嗎!豈有此理!氣死人了!”

    云菀沁眉目一動,睫一拍,初夏見她臉色,跟著腦門一清,臉色一變:“難不成是郁宰相家的小姐?奴婢就說,那郁小姐吃了大姑娘的癟,怎會就此罷休,那是個多清高的人啊,那天綠水無端端來家中要香發(fā)散,又要了幾盒香膏,難道是……”

    *不離十。

    恐怕就是郁柔莊搞的鬼。她想法子將自己私制的香膏送到花船上去,放出風聲,是侍郎家小姐的私貨,又不知道在香膏里添加了什么,那些姐兒皮膚出了問題,肯定會來找云菀沁,臉蛋是青樓女子的倚仗,多么重要不言而喻,這會兒誓不罷休,也是自然的。

    正是沉吟,三名女子在幾個護院的圍繞下,已是大步進來了,一張張冶艷紅唇中還不停地罵罵咧咧,旁邊的家丁哪里攔得住。

    踏進月門,進了盈福院,領頭的含嬌才止住罵聲,一抬頭,廊階上立著個娉婷少女,年齡不過十四五,梳著未出室女孩兒的垂鬟分肖髻,頭頂?shù)镊侔l(fā)用兩朵小芙蓉花環(huán)環(huán)相扣,垂在胸前的一束秀發(fā)扎了個軟軟的松花結兒,身上套了個銀絲繡花羊絨半臂坎肩,下方是六折長裙,眼眸純美而淡然,定定看過來。

    含嬌與兩個一塊兒來幫忙打氣助威的姊妹紫痕、梅仙沒料到做出香膏的竟是這么個小女孩兒,俱是一愣,滿腔的火氣也消了大半,可不一會兒,含嬌回過神來,柳眉一豎,上前幾步:“你就是云家的大小姐是吧,你家奴才跟你說了咱們找你什么事兒了吧?!”

    妙兒見這三個女郎生得妖艷又凌厲,眼下的架勢,恨不得隨時要撲過來打架,站在前面喝叱了一聲:“有話好好說,咱們小姐耳聰目明,沒聾,不必靠這么近!”

    紫痕為人敏感,只當對方瞧不起自己三人,擼了袖子,氣哼哼:“怎么了,害得我們含嬌姐的臉成那個樣子,跟砸人飯碗沒什么區(qū)別了,竟還不敢咱們靠近!是不是做賊心虛——”

    話音未落,三人只聽臺階上飄來聲音。

    少女聲音有種寧靜的力度,雖然不高昂,可平滑地叫人能息住怒火:

    “三位姑娘,若是我做賊心虛,怎會叫家人就這么放你們進府,既然叫你們進來,還特意來我的院子,就是想解決問題的,若是還沒說上三兩句,你們又像外面那樣大吵,那就沒什么談下去的必要了。來人——”

    “慢著,”含嬌瞪了一眼紫痕,面朝云菀沁:“我這姐妹脾氣沖了點,云小姐可別見怪。只是云小姐的膏藥叫我的臉成了這樣,咱們三人也是一時情急,今兒才來找云小姐要個說法!”

    三人一進來時,云菀沁便已經(jīng)在悄悄觀察含嬌。

    她的臉頰與下頜的交匯處和脖子,有大片的紅痕,夾雜著幾個凸起的膿瘡,還有一些血紅的撓痕,看上去,確實有些不忍堵視。

    這是最典型的過敏癥狀。

    其實在大宣本土,無論是醫(yī)書還是美容秘籍方子內,都無“過敏”這個說法,這是云菀沁從西方舶來的一本藥妝書上看到的詞匯。

    引起身體不適反應的事物,統(tǒng)稱為過敏源,若是接觸這些事物便會有過敏反應,這人一般就是過敏體質。照書上說,過敏源千奇百怪,各式各樣的都有,而過敏的后果,最嚴重,當即死亡的都有。

    看起來,含嬌的過敏情況起初并不算太嚴重,大概是因為瘙癢難耐,含嬌忍不住,總是用手去撓,才不斷發(fā)炎腫脹,造成現(xiàn)在的情況。

    云菀沁靜道:“冒昧問一下,含嬌姑娘說用的是我私制的貨,是從哪里得來的?”

    “咱們的胭脂水粉一般由花船的小工月底去采買一次,再分發(fā)給咱們,因為我與那采買的小工私下關系好,總會要他偷偷幫我單獨留一些好貨色!前些日子分發(fā)胭脂水粉時,小工將一瓶香膏給我,只說是兵部左侍郎家長女的秘制妝品,如今在京城的千金圈子里,好幾個小姐都在用,我一聽,自然高興,便拿去擦了,誰想第二日,就成了這個樣子!過了兩日遲遲沒退下去,別說見不了客人的面,便是mama都將我罵了個半死!我不管,我找不著別人,也只能找云小姐要個說法了!”說著,含嬌恨恨從袖口里掏出個纏枝紋的扁圓小錦盒,一把扔在地上打了個滾兒,轉了兩圈,才停下來。

    “這可真是夠好笑得很,又沒人逼著你擦!別說這東西不是我家小姐給你的,就算是,誰知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人?人家想害你,在香膏里加了毒,難不成也得找那做香膏的!”妙兒氣急了。

    紫痕冷笑:“你當咱們腦子比你笨?含嬌的臉一有問題,便將這花膏喂給家禽,家禽一點兒事都沒有,又給熟人大夫看了看,大夫查了,這香膏沒有毒!既然沒有毒,肯定就是香膏品質問題!要我說,沒這個金剛鉆,就甭攔瓷器活兒,做出這種東西,不是害人么!”

    妙兒又要辯回去,初夏見云菀沁的舉止,將她一拉,扯了回去。

    云菀沁倒也不急不氣,徐徐彎身,將那小錦盒拾起來,沒錯,這個小錦盒是自己盛脂粉的外殼,如今凝固型的香膏,她基本都是從這種扁圓盒子來裝,液體型的花露與粉末狀的花露則是用長頸肥肚的小瓷瓶。

    打開一看,里面的花膏,也確實是自己親手制作的。

    是個玫瑰香膏。

    一般為了保持香氣揮發(fā)自然,女子會擦在頸下、耳腮后,難怪這含嬌下頜處爛得最厲害。

    拿到鼻子下聞了聞。

    不對勁。

    云菀沁眉間一滯,這個玫瑰香膏里多了一樣東西,她并沒添加過。

    甜絲絲的味。與玫瑰花的濃郁交合一起。

    云菀沁低聲吩咐了初夏幾句,初夏先回房間了,幾步又匆匆出來,懷里捧著個小匣子,同時交給大姑娘一樣東西。

    云菀沁走下臺階,繞了含嬌走了幾圈,近處打量了她紅腫的臉頰和脖頸,突然伸出手來,逼近含嬌的臉。

    纖纖素指間銀光一閃,含嬌還沒醒悟過來,臉頰下方一陣刺痛,這才知道,竟是被她刺了一下臉,尖叫了一聲,條件反射,舉起手想要捂住,已被面前少女拉住手,聲音鏗鏘有力,有著不容人拒絕的嚴厲:“若不想再繼續(xù)感染,爛了一張臉,就不要用手碰!”

    含嬌一驚,吃了痛,卻情不自禁,竟乖乖聽從了云菀沁的話,手慢慢滑下。

    云菀沁用那根兩寸來長的銀針將含嬌臉上剩下幾個膿瘡戳破,放出膿液,然后手一伸。

    初夏立刻捧來小匣子,將大姑娘作方劑時戴的一次性絲膜手套拿出。

    云菀沁飛快將手套戴上,再拿過一團煉花露時吸水的干凈棉絮,緊緊壓往含嬌傷口。

    “你,你這是要干什么?”含嬌知道她在幫自己,可不知道她這到底要干嘛,聲音有點兒發(fā)顫,早知道她要是拿銀針戳自己的臉,肯定不敢給她這么做,哪里料到這個云家大小姐一上來就先斬后奏,下手這么猛?

    紫痕和梅仙也是被剛剛一幕嚇呆了,只見那云小姐一個銀針迅速刺破幾個綠豆大小的膿包,黃紅膿液便飚出來,雖那膿瘡像是消了氣兒的球,皮膚平展了下去,可皮膚周圍瞬間一片觸目驚心的烏紅,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這會兒聽姐妹出聲,兩人悟過來,幾步過來,想要將云菀沁的手扒下來,卻又不敢,只能狠狠道:“你可仔細些,小心弄花了我們姐妹的臉!”

    “哪里來的這么多唧唧歪歪,好心當成驢肝肺,若不信我家小姐,大可現(xiàn)在就捧著臉走人!沒人攔著你們!”妙兒反詰。

    兩名姐兒見這云家的婢子兇悍得很,瞪過去一眼,卻總算沒了聲音。

    壓了會兒,止住血,云菀沁又將另一團棉絮放進一個雀鳥花紋的窯瓷小瓶內,似是浸了一下,拿出來時,那團棉絮已是打濕了,拿近含嬌的面前。

    含嬌嗅到一股味道,忙道:“這又是什么——”

    “消炎祛腫的植物原液?!?/br>
    含嬌感覺那氣味冰冰涼涼,就像是剛在冰窖里冷藏過一樣,不太香,有股淡淡的青草味兒,放心了一些,待那團棉絮貼在傷患處,疼痛感慢慢竟一點點的褪下了,緊繃感也沒了,皮膚沁涼舒緩許多。

    云菀沁敷了會兒,要拿下時,含嬌竟還有點兒舍不得:“再敷一下也成……”

    云菀沁見她語氣好了許多,沒那么針鋒相對了,只一笑,將使用過的棉絮丟掉,又從一個小瓷瓶中倒出些粉末,這次倒在一張棉紙上,然后輕輕用指腹,一點一點拍在了含嬌的傷患處,最后,方才道:“妙兒,拿一面鏡子來?!?/br>
    含嬌接過鏡子一看,竟是一訝,短短一盞茶都不到的功夫,云小姐這么一戳一敷一拍一打的,下頜處的一片膿瘡早就遁去無蹤,紅痕也消失了,只剩自己撓過的一些指甲印,也不那么明顯了,尤其現(xiàn)在在一層薄粉下,皮膚白凈回來許多,若不湊近看,根本看不出之前那么嚇人。

    “初夏,將我剛才用的兩樣,重新拿兩瓶一樣的出來,然后給含嬌姑娘。”云菀沁吩咐完,轉頭朝向含嬌:“回去后,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先用干凈棉絮蘸液劑擦,再用粉劑敷,如此幾天,應該是沒多大問題?!?/br>
    “幾天就能好?云小姐……給我用的是什么法子,這兩樣又是什么,什么東西?”含嬌吞吞吐吐,這一次,稱呼都尊敬多了,雖然有點兒不信,可又不得不信,剛才臉還腫得老高,像是爛了一樣。

    云菀沁道:“含嬌姑娘接觸了身子無法耐受的東西,皮膚紅腫起來,后來恐怕又因為忍不住癢,經(jīng)常用手去摳弄,手就算清洗過,也不見得十分干凈,尤其含嬌姑娘臉上因為紅腫,有細小的創(chuàng)口,手上臟污不小心進去,才造成皮膚問題進一步擴大,甚至長了惡膿,我方才看已經(jīng)長成熟了,若不及時排出,膿瘡繼續(xù)變老,會留下頑固性痂痕,便用針戳破,放出膿液?!?/br>
    “因為手不干凈,所以云小姐才戴上那副手套?我通??吹降氖痔锥际呛艽蠛軐?,云小姐那手套倒是不一樣?!蹦鞘痔讟O其的細薄綿軟,緊貼在手上,與手掌融為一體,能清晰地看到手掌與五指的形狀。

    云菀沁點頭:“手套是用蠶絲叫專人訂做的,方便cao作,不會有阻礙感,又能隔離看不見的臟污,杜絕二次感染。放膿后,我用棉絮摁在你臉上的,是金銀花原液?!?/br>
    “金銀花……原液?”

    云菀沁道:“金銀花味甘性寒,清熱解毒,能及時松緩傷患處的緊繃和壓力,最后給你拍上的月季花粉,月季則能活血消腫,防止血黏。”

    含嬌聽到這里,便知眼前少女果真是有幾分本事的,想著剛才來者不善,大呼小叫,倒有些不好意思,正在這時,旁邊的紫痕小聲嘀咕:“就算是給你治好了臉面,那也是她應該的,自個兒捅的婁子,自個兒來善后,天經(jīng)地義?!?/br>
    云菀沁也不惱,將那盒玫瑰花膏捏在手里,舉起來晃了一下:“既然正事辦完了,那么,我也想問問,含嬌姑娘是不是碰不得蜂蜜,或者說每逢吃了蜂蜜,便容易身子不適?”

    含嬌聽得呆住了,半天才應:“你,你怎么知道?”

    紫痕與梅仙亦是一愣,含嬌不能吃蜂蜜,一吃就上吐下瀉,胃腹脹滿,百般的不舒服,這事兒,萬春花船上的姐兒、龜公和mama倒是知道,外人是如何知道?

    “那就清楚了,”云菀沁將那盒香膏拍在含嬌手里,“你找的那位大夫說得沒錯,香膏里確實沒有投毒,可是卻被人添加了蜂蜜。”轉頭將另外幾個相同的玫瑰花膏拿給含嬌與紫痕幾人:“這是我做過的一模一樣的玫瑰香膏,含嬌姑娘一看便知道,原裝的只是純正的玫瑰花膏,從來沒有蜂蜜。若不信,便將這幾個都帶回去,給放心的人去仔細查驗吧?!?/br>
    含嬌愣住,又一抖袖,明白了,氣得柳眉一挑,“難不成是那采買脂粉的小工故意害我?”

    云菀沁道:“含嬌姑娘回去將那小工一質問,應該就能得出結果了,但不管是誰害你,總歸,絕對不是跟含嬌姑娘無仇無怨的我,我讓你進來,治好你的臉,無非是想讓你明白,不要隨便著了別人的道,被人當槍使了。”

    女人多的地方就免不了斗,青樓更是不例外,含嬌這么猜測下來,估計是哪個嫉妒自己的姐兒使的壞,卻牽連到了云小姐頭上,幸虧這云小姐大度,頓時臉色漲紅,一個折身彎下腰,行了個大禮:“今兒是我與我的兩個姊妹太沖動了,云小姐以德報怨,非但不計較,還替我治臉贈藥,含嬌在這兒給云小姐賠個不是!”

    紫痕與梅仙見含嬌都低頭了,也便紛紛甘心情愿地道:“剛才是我們冒失,還請云家小姐原諒?!?/br>
    “哼,動不動闖到別人家中,連身份都不顧,說個道歉便完事兒了,倒還真是便宜!若是這事兒傳出去,我家小姐這一回可被你們害了!”妙兒不甘。

    紫痕與梅仙一聽,說不出話,訕訕低頭。

    含嬌雖是煙花女子,可也是大情大性,為人直率,眼下一想,確實有些愧疚,不知道怎么補救得好,拍胸脯保證:“那咱們也不耽擱久留了,這便先從側門出去。”又叫梅仙掏出銀子,雙手遞給初夏,婉轉道:“大小姐的金銀花原液和月季花粉也是花銀子做的,含嬌不敢再白白得大小姐的好處,占大小姐的便宜,我知道云府是官宦人家,大小姐肯定是瞧不起……這些銀子,就當是給兩位jiejie喝茶吧?!?/br>
    妙兒仍在氣頭,道:“誰要你們的銀子?!?/br>
    梅仙眉一皺:“莫不是瞧不起咱們的銀子?咱們又沒偷沒搶!”

    云菀沁已是開了口:“人家既是給你們喝茶,就接下吧?!?/br>
    初夏收好銀子,含嬌也舒坦多了,雖還有些過意不去,卻怕繼續(xù)逗留,會引起云小姐的麻煩,領著兩個姐兒,從側門離開了。

    ——

    含嬌等人來了侍郎府找的事兒,紙包不住火,不出半日的功夫,就在府邸內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