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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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綁的人自然不出聲,葉大公子也無奈,只好把人送官了。 到傍晚時,他就知道城中還有其他幾家書館也遭了劫,大多被旁邊的人制止了,只有一家印出的書籍被搶出來,點了火。周圍的人一見就更急了,撲救了火后,還把那些人狠狠地打得半死。 葉大公子知道這些書館都是幫著他印了那個路人寫的文章,看來是太子來報復(fù)了。葉大公子自然也不是好欺負的,這么幾年是他在為三皇子盯著文官這邊的事兒,沒兩把刷子也混不到今天。他馬上讓人把幾家書館最近所印書籍和冊子的名字和作者用大楷寫了一個單子,等到提審那些打砸之人的時候,就讓人舉著站到了衙門前。前來聽堂的人們一看就明白了:這些書名中的頭一位,都是“路人”寫的文字??磥硎怯腥瞬幌矚g這位寫的文字呀!原來沒有讀過“路人”文章的人們,這時也要去找來讀一讀了!讀后自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這位借古諷今,看來是直指太子。太子也不含糊,對著描寫就入了座,說不過人家,就來打砸書館。 于是,那些被抓的人再怎么百般抵賴有人指使,只說是想敲詐幾個錢,官府追不追究,能不能給那幾家書館一個公道,都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大家心中有了計較:太子竟然使出這么下流的手段,來報復(fù)一個文人!太沒有道義了! 葉中書是京城清流的重要人物,他的師尊簡老夫子門下文人輩出。對葉家書局下手,形同對清流的遏制,文人們立刻聯(lián)想起諸如焚書坑儒、以言定罪、興文字獄之類的事,對太子的戒備之心更深,覺得此人為君,定然一片血雨腥風(fēng),不會讓人好過的。 這么一折騰,形同炒作,路人的文名更盛,對他文字的需求驟然增多,他的“談古”雜文簡直成了文人學(xué)子必讀之物。不僅原來的幾家書館印他的文字,京城其他書館也印他的作品。有的人怕遭到太子的報復(fù),偷偷地印,因為實在想賺上幾個錢。 葉大公子把這些事寫了一封信,讓人帶給了四皇子,讓他替自己向“路人”轉(zhuǎn)告聲謝謝和敬佩,告訴他得到了京城文人的支持,自己會讓人往外省去分發(fā)他的作品,他將獲得更廣的名聲! 四皇子心中多少有些得意,但是怎么敢露出一星半點?忙偽裝筆跡給葉大公子寫了回信,說多謝葉大公子的賞識,本人一定再接再厲多寫一些好文字,態(tài)度積極,口吻謙虛,特別后輩。 送走信后,四皇子微笑著對丁內(nèi)侍說:“你公子我現(xiàn)在可是個有名的人了!日后靠著賣文也該能養(yǎng)活自家,你說我是不是很能干哪?” 丁內(nèi)侍恭恭敬敬地說:“殿下一向聰明,當然能干。” 四皇子一揮手:“你總是一副說好話的口氣,跟你說叫公子你怎么忘了?什么殿下殿下的,我正想忘了我是什么皇子,現(xiàn)在就等著哪天去個島上開開心心地當個散淡之人,自由自在地生活?!?/br> 丁內(nèi)侍又點頭,暗自想,如果那樣,是不是月季就能隨便來玩了? 葉大公子跟三皇子說了書館的事,三皇子笑了一下說:“他現(xiàn)在如此不自重了?” 葉大公子說:“那個路人的文章也的確寫得犀利,條理清晰,讓人很難辯駁。你不讀讀?”學(xué)學(xué)人家的遣詞造句,給自己添些文采。 三皇子忙擺手:“算了!你說好自然是好的。我現(xiàn)在一看見文字就頭大!如果是兵家著作還可以,和太子打嘴仗的,就免了吧。” 于是,三皇子連一篇路人的文章也沒有讀,自然就沒有機會辨別出那他應(yīng)該感到有些熟悉的文筆。 簡老夫子讀了那些文章,曾經(jīng)懷疑是三皇子寫的,當然被葉中書根據(jù)葉大公子的反饋斷然否決了。簡老夫子根本沒想到這些是出自于自己另一個皇家學(xué)生之手,可見四皇子之隱藏不露。 鎮(zhèn)北侯府接到了皇宮遞出來的讓沈二小姐去為民祈福的旨意,全府都忙亂起來。楊氏指使柳氏給沈汶準備去廟里的衣物等等,沈卓知道這是太子在搞鬼,怕沈汶遇襲,自然挑了最強悍的護衛(wèi),送“奉旨祈?!钡纳蜚肴R里。? ☆、舊識 沈汶覺得太子不會再次來襲擊她,一次兩次下手都沒成,當然會變聰明點兒,就找機會對沈卓說:“你不必緊張,他不應(yīng)該來硬的了?!?/br> 沈卓眉間都有皺紋了:“來什么都得打回去,不能讓他得逞。” 啟程之日,沈卓的衛(wèi)隊人人帶刀挎劍,全副武裝。 沈汶和蘇婉娘與要護送她們的沈湘去向老夫人和楊氏辭行。 楊氏這些天一直對老夫人嘮叨:“上次我就說不該讓汶兒去祈福,看看,這一下落下了把柄,有個災(zāi)呀難呀的,怎么就抓著汶兒不放了?”…… 老夫人不搭理她,總是沉默地捻著佛珠。 見她們進來了,楊氏明知不可能,但還是最后努力一下:“汶兒啊,你真要去廟里嗎?要是你不想去……” 沈汶忙說:“娘,我上次住了廟,旱災(zāi)不就過去了嗎?這次我去祈福,水災(zāi)也會過去的?!彼矚g住在廟中,自由自在,還能干些事。 楊氏拍大腿:“我的傻女兒!哪兒有這種事?!那就是湊巧了,你現(xiàn)在及笄了,好好在家待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來提親了,娘要給你選門好親事?!?/br> 沈汶帶著羞澀持了手絹掩在胸口說:“娘,如果……”她眼睛看向沈湘,沈湘回瞪她,以為她要說jiejie不嫁我就不嫁之類的話,沈汶輕挑了下眉梢:“……天災(zāi)不斷,我就沒心思嫁人!”格外大義凜然。 沈湘差點笑了,她想起她有次去廟里,沈汶跟著二嫂出去玩了,再去見,沈汶曬成了個黑球,就認為沈汶這次也是想借著去住廟偷跑到外面去玩,開口道:“娘,去就去唄!婉娘jiejie不也去嗎?二嫂不還在廟里呢?” 老夫人自然早就得了沈汶的招呼,說道:“去吧,給自己多積些德,日后肯定有好報,親事不用忙,汶兒還小?!?/br> 楊氏不滿地看婆婆,沈汶則笑著對老夫人說:“謝謝祖母!” 楊氏嘟囔:“一個大姑娘家住在廟里,畢竟耽誤了辰光。而且,這么大的雨,山里潮濕,別落下病來!” 沈汶又對楊氏賣嬌:“娘,有婉娘jiejie照顧我呢?!?/br> 楊氏嘆氣,對蘇婉娘說:“你多費心了?!?/br> 蘇婉娘行禮道:“母親放心。” 沈汶又對沈湘甜蜜地說:“謝謝jiejie去送我。” 沈湘想到上次在建寧公府,沈汶就知道躲在自己背后哭,覺得這個meimei沒有武功還是氣短,哼道:“行啦!多大的事兒,要走快走……” 楊氏見此情景,就無法再說什么,嘆氣道:“你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娘管不了你們了!” 沈汶撒嬌著說:“娘說什么呀,我才不大呢!”膩膩歪歪地拉著腔兒。 自從上次與太子對陣,沈湘現(xiàn)在終于明白沈汶是個綿里藏針的人,不大聲斥責(zé)她了,只低聲說:“多大了還這么耍賴!” 老夫人笑著說:“賴就賴吧,祖母喜歡?!?/br> 沈湘沈汶蘇婉娘算是笑著告別了老夫人和楊氏,又對旁邊站著的柳氏行禮,柳氏叮囑了幾句,她們出了廳房。到前院,沈湘和春綠,沈汶和蘇婉娘與不愛說話的夏青,都上了馬車,沈卓讓衛(wèi)隊開路。 他為了沈汶的安全,對沈汶的這次出行再次造了聲勢,廣告眾人沈二小姐又要去為民祈福了。可惜這次沒有多少人來歡送沈汶,因為京城隔三差五地就下雨,人們都不愛出門。他們出府那天,路邊只幾個不知懷著什么心情撐著傘看熱鬧的百姓,其中有一老一少兩個道士。 他們出府時,已經(jīng)開始下雨,雨下得時緩時急,一行人再威武,在雨中也顯得狼狽。一個個護衛(wèi)戴著斗笠雨披在泥水中跋涉,時不常的還得推一下載著女眷的馬車。 遠遠的,兩個道士也打著破傘跟著他們這一行人馬。小道士問老道士:“師父準備怎么跟他們搭上話呢?” 老道士看著前方,說道:“為師我現(xiàn)在還沒有主意,但是我有種感覺,我們肯定是會搭上話的。” 小道士又問:“她能救師叔嗎?” 老道士點頭:“肯定能,所有的機緣都指向這個人,世上再無其他的選擇了?!?/br> 能離開京城,沈汶很高興,臉上一直是笑咪咪的。沈湘卻始終警惕,傾聽外面的動靜。其實路上一直很平靜,雨中沒有幾個人,連個來沖撞他們?nèi)笋R的可疑份子都沒有。 隊伍行到了城外鄉(xiāng)間時,雨突然大了,路面變得白茫茫的。沈卓覺得反正也不用趕路,就忙讓人快找避雨的地方。京城之外,人煙稠密,不多時,有人就回來報說前面就有鎮(zhèn)子,再行一刻鐘就該看到。 沈卓忙讓人急行軍,在雨里連跑帶顛地到了前方的鎮(zhèn)子里,找了一家寬敞的旅店,將店包了下來,讓大家趕快進去避雨,該換衣服換衣服,準備等雨小一些時再走。 可是這雨一直下到了黃昏時分,還是沒有停的意思,沈卓只好讓大家準備歇息?,F(xiàn)在糧食極為精貴,他們都自帶了干糧,店家提供了熱水,護衛(wèi)們吃晚飯,沈卓則去店房中見沈湘等人。 女眷們有兩個客房,其他也沒多什么好處,一樣得吃府中帶出來的干餅和菜干。沈汶和蘇婉娘有過經(jīng)歷,沈湘一直向往軍營生活,所以也沒有抱怨。 聽著窗外的雨聲,沈卓低聲自語:“這么大的雨,也沒法看清四周,不該有事吧?” 沈湘說:“有事又如何?就打一場!” 沈汶對沈卓微微搖了下頭,笑著對沈湘說:“jiejie真厲害,我有jiejie在身邊就不怕了!” 沈湘白了沈汶一眼,沈卓讓她們早點休息,安排了衛(wèi)隊輪班值夜,自己和衣睡在客房的前廳,以便有什么事能馬上應(yīng)付。 一夜無事,雨在后半夜時小了,到清晨時完全停了。大家前一日睡得早,凌晨就起來了,雨停時就已經(jīng)準備停當,牽馬的牽馬,套車的套車,準備上路。 沈湘沈汶和蘇婉娘三個人戴著面紗由春綠和夏青陪著,從屋中走出來,到了院子里等著上車。門口忽然有人說:“這里有空房嗎?我家鄭官人為救災(zāi)忙了一夜,方才累昏了過去,想找個地方歇歇。” 護衛(wèi)們看沈卓,沈卓回答:“我們正準備走,你們進來吧?!?/br> 那邊人說:“不用不用,我們在這里等等無妨。”可馬上驚叫道:“大人!小心!別倒下!” 沈卓忙說:“快進院子來吧!” 只見兩個青衣仆人攙扶著一個穿著文官官服的青年人搖搖晃晃地走入院子里,青年人渾身濕透,臉色青白,有氣無力的樣子。 沈卓對滿院子的護衛(wèi)說:“讓開道兒,讓他們進屋吧?!?/br> 那個青年人像是強打起精神,晃悠著對沈卓舉手行禮:“多謝多謝。在下鄭謙,字有遜,幸會?!?/br> 一邊的仆人忙說:“我們大人是京畿成縣主簿,昨夜只是路過,但見到雨大,許多百姓家屋頂塌陷,就幫著本地官員巡查救人,忙了一夜?!?/br> 沈卓知道這只是個九品小官僚,可聽仆人這么一說,真覺得有些慚愧。他帶著百人,就想著怎么防范了,根本沒有出去救助一下災(zāi)民,忙好好地行禮道:“在下姓沈名卓,排行第三,人稱沈三。” 鄭謙虛弱地說:“沈三公子……幸會……”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周圍的護衛(wèi),問道:“可是鎮(zhèn)北侯府的沈三公子?” 沈卓點頭,鄭謙掙扎地直了身體,對沈卓行禮道:“在下十分仰慕鎮(zhèn)北侯,君等為國為民,守護邊防,容我在此一拜?!?/br> 這個時代,文官大多對武官不甚尊重,沈卓見鄭謙如此有禮,忙謙讓道:“鄭主簿多禮了,我父兄在邊關(guān),我不過是京城的一個閑暇子弟。” 鄭謙說:“誰不知鎮(zhèn)北侯府沈三公子乃是文武雙全之人,吾仰慕久矣?!?/br> 沈卓再謝道:“不敢當不敢當……” 他們在當院說話,沈湘帶頭進了馬車,沈汶也隨著蘇婉娘上車坐下,好久沒有取下面紗。沈湘和蘇婉娘以為沈汶在因為車外有生人,多一層警惕才如此,并不知道沈汶是為了讓面紗擋住自己的冷笑。 鄭謙,千年后,我又見到了你。 重生以來,沈汶一直等著這個人的出現(xiàn)。前世,鄭謙可是投奔東宮,成了太子門下。現(xiàn)在,聽他說的,卻是個小文官。難道鄭謙這次沒有投奔太子?沈汶在面紗后觀察了鄭謙與沈卓的對話,就否定了這種假設(shè)。 剛見這個人時,沈汶還驚訝了一下:她其實已經(jīng)忘了他真的長什么樣子!記憶里,他是個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她從來沒有記得在他臉上看到過任何鄙夷憤怒之類的神情。他總是帶著一絲微笑,平靜而隨和。她到死后,才頭一次見識了他的冷酷?,F(xiàn)在,她又看見了這個人,就明白自己當初的確是完全瞎了眼! 此人雖然有種讀書人的氣質(zhì),但是眼神浮離,分明是個狡詐之徒!說話時手指微動,明顯言不由衷。身體隨語而晃,可見本心不實……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選擇了鄭謙,但是看到他現(xiàn)在這番造作,前世他肯定也使了手段。只是前世的手段比現(xiàn)在簡單多了。那時是在楊氏的介紹下,她在客廳里見了鄭謙。鄭謙對她說了幾句話,語氣文縐縐的,還引了首古詩,就讓她傾心了……沈汶又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個半死。 這一世,看來鄭謙動了些腦子,想玩得復(fù)雜一些…… 沈汶的眼睛瞇起來:她可以理解鄭謙現(xiàn)在對自己用心思,畢竟,自己在太子面前暴露了,太子不再將自己當成傻子,而是個機敏的敵手,鄭謙若是為太子做事,必然要耍手腕。但是她絕對不會原諒鄭謙前世對自己干下的事:那時她真的是個涉世不深的閨中女子,幼稚而自以為是,不會分辨出好壞的人品……可這并不等于她該被利用、被勒死!既然他這次又湊上來了,就別怪自己新帳老賬一起算,讓他沒有好下場! 沈卓見三姐妹和丫鬟都上了車,與鄭謙又客套了幾句,就帶著護衛(wèi)護著馬車出發(fā)了。 再到天晚時,他們又到了一個小鎮(zhèn)。歇息時,沈汶找到機會與沈卓說話,貼近他的耳邊說:“那個鄭謙是太子的人,他日后來找你的話,就好好敷衍著?!?/br> 沈卓臉上一緊,脫口罵了一句臟話,才咬牙低聲說:“真會裝!” 沈汶心中暗嘆:他不會裝的話,怎么會把前世的自己騙得徹底? 沈汶提醒了沈卓,就不再擔(dān)心沈卓被騙了,自己與沈湘蘇婉娘她們說話去了。沈卓卻開始生悶氣:他早上的確是對鄭謙有了好感!一個小官吏,路過村鎮(zhèn),竟然能幫著救助百姓,比自己都強??烧l知竟是來騙自己的!他憤憤然,安頓了大家后,就到周圍去走走,想看看有什么可疑之處。剛出去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兩個道士打扮的人,一老一小,打著個破傘,正在沿街詢問住處。 沈卓想起那天從府中離開時,好像就看見有這兩個人,現(xiàn)在他們又出現(xiàn)在這里,明顯是跟著自己一行人的。他走過去,發(fā)現(xiàn)老道士挺大年紀了,小道士一臉茫然,沈卓本來還有些氣勢洶洶的,可是一見兩個人這個樣子,就xiele架子。到了附近,他停下,又有些遲疑:他怎么說?去質(zhì)問對方為何跟著自己?對方如果是沒懷好心,肯定不會承認的。如果只是湊巧,自然也不會承認,怎么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老道士看到沈卓過來,高興得拉著小道士到了沈卓面前,對沈卓說:“你發(fā)現(xiàn)我們一直跟著你們了是不是?” 沈卓立刻有了理由:“哈,你承認你們跟著了!那快告訴我,你們?yōu)楹胃??!?/br> 老道士神秘地說:“這位公子,天庭飽滿,兩眉出眾,是少年成名日后前途廣大之人,定是鎮(zhèn)北侯的第三子了。” 沈卓說:“認識我的人多了,你這么說出我是誰倒也不難?!?/br> 老道士神秘地說:“我并不是為了你,而要見你的meimei沈二小姐?!?/br> 沈卓馬上警惕起來,手甚至握上了劍柄:“為何?!” 老道士盯著沈卓低聲道:“沈二小姐命理奇特,世無其右,天道詭秘,不可泄露,有些話,我必須見了沈二小姐才能說?!?/br> 沈卓知道沈汶是有奇異際遇的人,聽他這么一說就心中惴惴,只說道:“我身邊人太多,帶你們過去大概會惹起太多注意。這樣吧,明日你在這里擺個攤,我?guī)е齻冞^來看看。你乘機說幾句話?!?/br> 老道士見沈卓眸光移動,就知道這位公子定是知道些那個逆天者的古怪之處,必然會讓她見自己,立刻點頭同意,可又說:“這個,我們沒有多少錢,剛剛給你算了一命,公子是不是能給點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