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隔墻撩愛、狂野戰(zhàn)兵、影后重生之豪門萌妻、獨愛99次:寶貝閉上眼、魔醫(yī)相師之獨寵萌妃、媽咪,今夜上誰、誘夫:囧妃桃花多、密道追蹤(出書版)、霸道總裁寵夫計劃、呀!有喜了!
“具有收藏價值的百張古典樂專輯,恩?” 楚清讓尷尬的笑了笑:“你也知道的,我之前不太能欣賞的了古典樂,就從網(wǎng)上搜了一下哪些比較經(jīng)典,然后買來每個車里都備了幾張,好方便你隨時想聽的時候都能聽到?!?/br>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這話用在這里不太合適,卻也從某種角度體現(xiàn)了楚清讓對霍以瑾的重視。他不知道霍以瑾什么時候能再和他重新在一起,但他會時刻準(zhǔn)備著,哪怕是阿羅的車他都不會放過,他一直都在想盡辦法的與霍以瑾貼近。 霍以瑾沒說話,只是隨便點了一張她比較喜歡的專輯,閉著眼享受著悠揚的純音樂,然后給了楚清讓關(guān)于她這些天去了哪里的答案:“我去接受心理治療了。” “李斯特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心理醫(yī)生。”楚清讓想起了當(dāng)初在開機儀式上阿羅的介紹。 “對,就是他。他的老師過去是我的心理醫(yī)生,后來那位老先生退休了,就把他介紹給了我。他建議我追溯到小時候,去回憶是什么造成了今日我的性格,然后好加以改變?!被粢澡獙Τ遄屧敿毜慕忉尩?。 “那一定很痛苦?!睕]誰會喜歡重新經(jīng)歷自己小時候的糟糕過去,楚清讓尤甚,“我寧可你不要去經(jīng)歷這些?!?/br> “如果沒有這些我說不定就不會接受你了?!被粢澡囂叫缘膯柫艘痪洹?/br> “我可以等。”楚清讓不是在說什么便宜話,他是真的這么覺得的。如果他當(dāng)時知道霍以瑾去做什么,他絕對會想盡辦法勸霍以瑾不要去的,因為他能忍耐等待霍以瑾的痛苦,卻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霍以瑾難受,哪怕一絲一毫。 “你是笨蛋嗎?”霍以瑾輕聲笑罵了一句,“不過你說對了,其實回憶那些對我并沒有任何幫助。不過,那些記憶也不是痛快的,相反,他們讓我很快樂?!?/br> “快樂?” 霍以瑾回憶著她經(jīng)歷的那些,嘴角一直止不住的向上翹起:“恩,很快樂?!?/br> 五歲的霍以瑾在她大哥的門前,聽到她大哥在和他搬到南山半坡之前的同學(xué)語音打游戲,這不是他們熱愛游戲到一清早就起了,而是他們昨晚根本就沒睡,一直熬夜鏖戰(zhàn)到現(xiàn)在。大家都已經(jīng)很疲倦了,一邊分著最后的戰(zhàn)果,一邊很隨意的聊著什么。 也不知道是誰起了有關(guān)于“妹控”的頭,霍以瑱五歲的meimei霍以瑾也被提及,有人問,meimei一定很可愛吧?不到五歲的小蘿莉。 霍大哥還沒回答,就聽另外一個平時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代替他回答道:“你可要失望了,ace(霍大哥的網(wǎng)名)家的meimei可一點都不可愛,又丑又胖,那樣子你是沒見到,天哪,真可怕,和ace一點都不像,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撿來的。” “真的假的?”一群好事的人在起哄。 霍大哥是怎么回答的霍以瑾沒聽見,因為在聽到別人說她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撿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氣得哭著跑走了。 然后就是霍以瑾再次發(fā)病,搶救回來之后死活也不愿意在再家里繼續(xù)住下去,她父母沒轍,只能把她送到了管家趙伯青山綠水的老家青城,由趙伯的妻子代為照顧。 那是霍以瑾難得的任性,她一直在等,等她的哥哥打電話給她,跟她說,回家吧。 可惜,霍以瑾一直沒有等到。 后來霍以瑾因為楚清讓再一次犯病,被送去了國外治療,等徹底好了之后瘦了又白了,她的哥哥也突然對她好了起來,和以前的朋友斷絕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的哥哥的朋友都很喜歡她,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李斯特覺得就是霍以瑱對她這前后的態(tài)度,讓霍以瑾形成了一種不想再改變自己的心理,因為會害怕哥哥再一次不喜歡她。 但是…… 霍以瑾和霍以瑱就這事兒溝通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烏龍其實挺大的。 那一天,霍以瑾哪怕站在門外多堅持一秒鐘,她都能聽到她哥哥怒罵那些朋友的話,他的meimei再不好,那也是他meimei,護短的霍大哥根本不會允許別人那么嘲笑霍以瑾,他和他過去的朋友斷絕了關(guān)系,不是在霍以瑾病好之后,而是在她去青城之前就已經(jīng)因為霍以瑾鬧翻了。 而霍以瑾在去了青城之后,霍以瑱沒給她打電話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她去了青城。 那天霍以瑾犯病,全家都急著往醫(yī)院趕,霍以瑱再一次被落在了家里,他有預(yù)感meimei出事是因為在他房門外面聽到了那些話(他在他房門外面見到被霍以瑾扔下的照片),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等后來父母、祖父母一臉沉重的回來,霍以瑱就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他想著等meimei回來了再道歉,但meimei……卻再也沒有回來。 meimei房間里突然被關(guān)了起來,收拾了很多東西被送走(給霍以瑾帶去青城),母親夜夜背著人偷偷哭泣(想女兒想的),父親、祖父母對meimei絕口不提(怕引得霍mama更傷心),這一切的一切都給霍以瑱造成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他的meimei死了,因為他朋友的一些話,因為他的冷漠,他的meimei犯病之后死了。 霍以瑱害怕到甚至都不敢去和父母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他每一天、每一天都活在一直自己是殺人犯的極度惶恐中。 當(dāng)然,這個烏龍還是很快就被解釋清楚了,卻也給了霍以瑱心理上足夠的沖擊。 所以霍以瑱對霍以瑾突然好起來,不是因為霍以瑾瘦了、漂亮了,而是一種失而復(fù)得的狂喜感,其實也算是一種心理陰影,只不過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困擾,只是讓他覺得他必須對他的meimei好,因為meimei一旦離開,他就會活的很糟糕(主要是心理影響)。 中二少年容易偏執(zhí),霍以瑱的偏執(zhí)就是霍以瑾,深入骨髓,再難改變。這也是他最大的黑歷史,他這輩子都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還有這么冒傻氣的時候,特別是不想讓霍以瑾知道。 “哥哥在meimei心目中的形象就應(yīng)該是光芒萬丈的!”中二瑱如是說。 于是連同管家在內(nèi)的霍家全家為了保全霍以瑱脆弱的少年臉面,就都沒對霍以瑾說起過這段往事,反正兄妹關(guān)系好了才是最關(guān)鍵的,不是嗎? 霍以瑾每每想起她大哥也有這么蠢萌的時候就想笑。 所以是很快樂的事情,完全沒感覺到痛苦。 “很可惜,我不能告訴你這個故事?!被粢澡獙Τ遄尩?,“不過知不知道對于你來說都沒關(guān)系啦,那并不是困擾著我無法再次和你在一起的原因?!?/br> “誒???”楚清讓其實特別想問那是什么讓你終于決定再給我一次機會的,但是他又有點不敢問,生怕霍以瑾想起來,又決定不和他在一起了/(tot)/~~ 霍以瑾無奈的稱嘆一口氣:“安心吧,除了這件事,別的我都會告訴你的,也不會出爾反爾不和你在一起,你敢不敢對自己有點信心?” “……不敢?!?/br> “那就對我有點信心!” “好的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 楚清讓:_(:3)∠)_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腫么破?要是因為這個稱呼而分手,我一定會被自己蠢的去跳江的。 “我挺喜歡的?!?/br> 楚清讓:~(≧▽≦)/~你喜歡就好女王大人,我這里還有女神、myboss、mylord、ss等各式各樣的選擇!只要你喜歡,我就說得出口! ☆、第71章 對總裁的第七十印象: 對總裁的第七十印象:愛上她,不需要理由。 您的朋友【帥不過三秒的楚清讓】上線了。 楚清讓就這樣一邊開著車,一邊聽起了霍以瑾跟他講過去的故事。不過……霍以瑾一開口,楚清讓就后悔了,因為霍以瑾跟他講的是趙小樹,一個讓他聽后心情會起伏很大、很激動,一點都適合在高速上開車時聽到的人。 “我小時候得過哮喘,你知道吧?”霍以瑾開口問道。 “你怎么會覺得我應(yīng)該知道?”趙小樹當(dāng)然是知道霍以瑾得過哮喘的,但‘楚清讓’不應(yīng)該知道。楚清讓衡量再三,最終就決定用了個模棱兩可的反問句。不能算騙人,但也沒主動承認什么,因為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讓霍以瑾知道他趙小樹的身份,又怕保不齊霍以瑾哪天就從她哥那里知道了,只能選擇了這么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隱瞞。 他是說,他當(dāng)年那個“又矮又矬又愛哭,只有別人欺負他的份,他自己不要說反抗了,甚至還需要霍以瑾一個女孩子來保護,一點都不英明神武”的形象,實在不是一個什么值得在自己剛上任的女朋友面前說出來的事情,不是嗎? 哪怕霍以瑾不覺得他當(dāng)時那樣有什么丟人的,他也不需要霍以瑾的同情,當(dāng)然,他更不想因為當(dāng)年自己的不告而別再給他和霍以瑾之間徒增什么障礙。 所以對于趙小樹這個身份,楚清讓的策略從始至終都是不承認,不否認,能瞞幾時是幾時,反正他沒騙她! 躺在副駕駛的霍以瑾忍不住睜眼給了楚清讓一個白眼,然后重新閉眼,抬手小幅度的戳了戳楚清讓的胳膊:“別裝啊,再裝就不像了,我還不知道你——” “?。?!”楚清讓心中警鈴大作,臥槽,不會真的暴露了吧? “——就你之前那死偷卡的樣子,你敢說你沒把我過去的喜好、資料調(diào)查了個底掉?”霍以瑾終于大喘氣的把話說完了。 “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背遄尡砻嫔吓浜现鴮擂我恍Γ睦韰s在努力呼吸著劫后余生的空氣,還好前面自己挺住了沒不打自招,霍以瑾這種說話方式實在是太要人命了,要是以后再這么來幾回,幾顆心臟都不夠使的。 “大概是五歲左右吧,我被送去了我管家mama的老家——也就是我今天去的青城——休養(yǎng),認識了一個小男孩,他叫什么我有些忘了,小木,還是小草,要不小花?” 小樹!小樹!小樹!楚清讓覺得自己有點小分裂,一方面恨不能霍以瑾對過去的他徹底失憶,不再記得他最丟人的樣子,一方面……卻又因為霍以瑾真的把他忘了而有點難過,也許對于霍以瑾來說他只是她在管家mama的老家遇到的無關(guān)緊要的童年玩伴,但對于他來說,霍以瑾卻是他的童年乃至現(xiàn)在整個人生中的全部了。 “啊,小樹,趙小樹,應(yīng)該是這個名字?!被粢澡罱K還是準(zhǔn)確無誤的叫出了這個名字。 她當(dāng)然不可能忘記趙小樹,那可是她人生中除了家人以外的第一個朋友,有著與別人完全不同的意義,她怎么可能記不住那么簡單的一個名字。更何況她前不久才接受了李斯特的記憶回溯,哪怕忘記了也能再回想起來,她之所以假裝忘記了對方的名字,只是不想楚清讓介意。 她是說,總裁小說不都是這么寫的嘛,女主對于總裁口中的異性(不管是什么身份)總是會在意非常,但偏偏還不會和總裁明說,只一個人各種腦補,然后因為自己的想象而暗自神傷。 楚清讓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悲春傷秋的類型,但他會憂傷,更嚇人好嗎? 霍以瑾實在是不想就因為這么一樁并不會對現(xiàn)在的她再造出任何影響的童年回憶,最后卻反而引發(fā)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內(nèi)部矛盾。所以只能通過各種假裝,來表現(xiàn)自己對對方的不在乎,好降低楚清讓的警惕和兇殘程度。 再一次喜聞樂見的說岔了的兩個人就這樣繼續(xù)“愉快”的聊了下去。 “你很喜歡這個趙小樹?”楚清讓滿懷期待的問道。 “沒,沒有,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呢,我連他長什么樣都忘記了,而且當(dāng)時我和他才多大啊,哪里來的愛不愛的。”霍以瑾嗤笑。閉著眼想的卻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第一次看到趙小樹時他的樣子,又瘦又小,頭發(fā)枯黃,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臟衣服,縮在墻角被一群人欺負,連哭都只會哭的像是小貓叫,讓人心疼的不得了,又怎么可能不喜歡呢? 多少女性最初的喜歡都是源自于對對方的心疼?為什么大家總是容易喜歡上深情無悔最終卻沒得到女主的男二?道理總是互通的。 “也是啊,都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能記得。”楚清讓失落的垂下頭,濃密黑長的眼睫毛在下眼瞼留下一排小扇子似的陰影,果然,沒有人會記得趙小樹,沒有人。 那個蹲在角落里不斷哭泣,乞求著誰能來救救他的小男孩,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好像馬上就要被全部的黑暗吞噬。 “也不算是完全不記得?!被粢澡蝗怀雎?,驅(qū)散了一片黑暗。 她懊惱的皺眉,有點自責(zé),她不想別人這么無視趙小樹,可以,但怎么能在本來就很敏感的楚清讓沒能忍住,非要這么辯駁一句呢?_(:3)∠)_這不影響家庭團結(jié)嘛。 “哦?那你感覺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楚清讓沒生氣,相反他激動的不得了,狀似閑聊,實則支棱著耳朵,只為聽一聽在霍以瑾心目中,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強大?弱???可憐?討厭?……喜歡?總是想要得到那么一個答案的,哪怕是沒有存在感的趙小樹,也總是希望能被人記住的。 “他是一個,呃,怎么說好呢,對,他是一個就缺少那么一個機會的人。” “缺少一個機會?”楚清讓不可思議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想過千萬種答案,卻怎么都沒想到霍以瑾會這么說。 霍以瑾依舊閉著眼睛,假裝自己沉浸在快節(jié)奏的小提琴背景音里,實在卻在心里回憶描繪著趙小樹的模樣。 他不高大、不可愛,長相也常年被這在一頭亂發(fā)里,畏畏縮縮,好像一陣風(fēng)都能吹到他,但霍以瑾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那并不是真正的他,他心中自有一番丘壑,他只是缺少一個機會,缺少一個人去告訴他,這個世界有多大,他可以有多厲害,他不應(yīng)該被那樣對待。 她相信,早晚有天,那個男孩會比任何人都有更大的出息,所以她不同情他,她不覺得他有什么好同情的,因為早晚有天那個男孩會把命運虧欠他的都用自己的雙手掙回來。 他是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 “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和他有錢的爸爸離開之后會過的很幸福吧?畢竟他那個爸爸據(jù)說是沒有孩子的,有了機遇,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他一定、一定會……” 翱翔于九天之上,在不被任何人、任何思想束縛。 她希望他能好,他值得那些好,不,他必須好,哪怕以后再也不見,甚至見面不相識,她也始終覺得他們都應(yīng)該好好的。哪怕他選擇了他的爸爸,哪怕他不告而別,哪怕他沒有遵守承諾,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 “也許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壞人,把人送進監(jiān)獄、送進精神病院,甚至是他自己過的其實很糟糕,為當(dāng)年拒絕了你的好意而受盡折磨,接受了他當(dāng)年那個錯誤選擇的深刻教訓(xùn)呢?” “收回你的話!”霍以瑾猛地睜開眼,坐起看向楚清讓,氣勢逼人,她有點生氣,不,她很生氣,“你不應(yīng)該這么說他,你不知道他遭遇過什么,也不知道他在遭遇了那些之后仍然沒有放棄奮斗需要多大的勇氣!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這么說他!” 有些人面對暴力,早就已經(jīng)被打怕了,被打的失去了自我,再也扶不起來了。但是趙小樹并沒有,哪怕他遭遇再大的苦難,他也絕對不會彎了他的腰,折了他的氣節(jié)。 就像是白楊,活著三千年不死,死了三千年不倒,倒了三千年不朽。 “我當(dāng)然知道,因為我就是趙小樹。”楚清讓終于還是說出來了,不是被霍以瑾激的一時沖動,而是當(dāng)他看見霍以瑾那么為曾經(jīng)傷害過她的他那么據(jù)理力爭時,他覺得他不應(yīng)該再自私下去了,不應(yīng)該再為了自己心里那點小九九而繼續(xù)瞞著霍以瑾真相,她有權(quán)利知道他最后變成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你說什么?”霍以瑾眨眨眼,好像有點消化不了這個突然而至的消息。 “我是小樹,你是大壯?!背遄屵@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再次被討厭就被討厭吧,大不了再追一次嘛,又不是沒追過,他有的是耐心,恩,這次是說真的,哪怕她再重新找對象,他等她分手;她結(jié)婚了,他就去給她當(dāng)對門,他等著她離婚;哪怕是她死了,他還可以等著和她合葬,甚至是追著她上奈何橋的機會。反正,他是不會放手的,死也不!“很抱歉,當(dāng)年我像個混蛋,因為一個不知所謂的‘爸爸’而對你不告而別?!?/br> 楚清讓覺得他終于明白了霍以瑾為什么只能給人一次信任。 最初的孽果然還是在他,他說他要跟爸爸走了,霍以瑾很難過卻還是選擇了祝福他,并且?guī)退e極的想名字,約好第二天見面,但他卻因為害怕看到霍以瑾哭,害怕因為見到她的眼淚而沒有勇氣和錢有錢離開,選擇了像個懦夫一樣的在第二天偷偷離開,沒有遵守約定。聽霍以瑱的意思是,霍以瑾當(dāng)天就犯了病,都是拜他所賜,所以他活該,活該有今天。 一啄一飲,皆是天定,很多年前種下的果,再苦他也會咽下!他唯一后悔的就是當(dāng)年對霍以瑾那么混蛋,害的她傷心了。 “我沒有生氣。”霍以瑾搖搖頭,很認真的看了看楚清讓,有那么一刻她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直至楚清讓對她道歉,他雖然看上去沒哭,但她卻覺得她好像看到他的眼淚了,這個誤會必須要第一時間解開,“真的,我從來沒怪過你,事實上,我該對你道歉的,我當(dāng)年太不懂事了,在我根本不知道為一個人的人生負責(zé)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時候,就輕易許出了那樣的承諾,差點害的你沒辦法和楚家團聚?!?/br> “不是楚家,當(dāng)年那個找到我的人是錢有錢,該是楚天賜的親生父親,我在他家沒住多久就被他妻子帶著去檢測了dan,結(jié)果不符合我就回來了,可……你卻走了。我想盡辦法去lv市找了你好幾次,卻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住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