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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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為了保持住自己的形象,霍大哥只能想盡辦法支走楚清讓,讓他趕緊著走人,所以他沒說,霍以瑾其實明天就回來了這事兒,只是補充細(xì)節(jié)道,“就是我們家管家趙伯老婆以前在青城的家,你應(yīng)該挺熟的?!?/br> 楚清讓對那屋子確實挺熟,那里承載了他整個童年最快樂的記憶,后來這些年他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只為找到霍以瑾哪怕一絲半點的線索。 “謝謝,我這就去。還有,再次抱歉,打擾了。最后,大哥,別難為情,這年頭男伴娘其實挺流行的。” “誰是你大哥!”霍以瑱成功暴走。 楚清讓早已經(jīng)跑出了門。 緊張的等在車?yán)锏陌⒘_看只有楚清讓一人出來,長嘆一口氣,只能開口安慰道:“沒事,就像你說的,你還能等她離婚嘛。要不,你看清楚新郎是誰了嗎?我?guī)湍闾姿榇?!?/br> 楚清讓笑了:“謝了,不過不需要套誰麻袋,結(jié)婚的是宋媛媛?!?/br> “……”你還敢更烏龍一點嗎?! “我現(xiàn)在需要用車去一趟青城,你是準(zhǔn)備和我去,還是下車自己打車回家?”楚清讓打開了阿羅所在的駕駛座的門,其實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俊卑⒘_表示這神一樣的發(fā)展我有點跟不上速度。 然后,阿羅就在這樣的怔愣中站在了路兩邊,看著楚清讓和他的車風(fēng)一般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 久久無法平靜的內(nèi)心讓阿羅在最后發(fā)出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吶喊:“臥槽,用完就扔??!” 青城離lv市不算近,也不算遠(yuǎn),開車走新修的高速,上午去,晚飯之前肯定就能到,主要耗時的是下了告訴之后的那些小路。楚清讓對路倒是挺熟,所以成功在天還沒之前趕到了青城。 這么多年過去了,青城卻幾乎沒有什么變化,一眼就能望到頭的主干道,基本平均都在兩三層的青瓦木質(zhì)建筑,青石板鋪成的路,十幾年前什么樣的作息規(guī)律,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的作息規(guī)律,就像是被時間刻意遺忘了一樣。 曾經(jīng)由祁謙引起的來這里拍戲的熱潮也已經(jīng)散去,家家戶戶守著那點老黃歷,不思進(jìn)取,不知變通,愚昧又無知,還是那么的……讓楚清讓厭惡。 楚清讓永遠(yuǎn)都忘不了他被一群小孩在這些大街小巷里追打的場面,衣著樸素的大人們就坐在自家院前的門墩上,男人抽著旱煙,女人織著毛衣,齊齊的指著他狼狽的背影看笑話,長滿皺眉的眼角使得他們的眼神看上去麻木又冷漠。 沒人要的野種,這種話大人不說,孩子又能從哪里學(xué)來呢? 楚清讓討厭這里,討厭的不得了,但他卻又愛著這里,愛得不得了,因為順著主干道一路向上走,他就能看到讓他真正開始想要活的像個人樣的女神的家。 那個大屋是當(dāng)時整個青城唯一的磚瓦房,朱墻碧瓦,高門深院,窗明幾凈的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楚清讓開著車走在他在曾經(jīng)用腳走過無數(shù)次的路上,沿路被不少端著飯碗坐在門前的青城人圍觀,從他們貪婪的眼中楚清讓就能看得出來,他們都在衡量著這車的價值,判斷著他是不是一個又要來拍片的城里人,拍片的時候用誰家,能給他們多少錢,加上原生態(tài)這個詞不知道能不能唬著這個啥也不懂的城里人多給些。 也許青城人也不全是這樣的心態(tài),但以楚清讓過去的遭遇,他真的很難用多大的善意看待這里的人。 要不是有霍以瑾的事兒在牽著他,楚清讓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里一步。 同最激烈的字眼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他恨這里,恨這個本不應(yīng)該屬于他,卻把他硬扯進(jìn)來,最后還深深傷害了他的世界。 楚清讓嗤笑的看著路邊不斷朝他張望的青城人,誰又能想到呢,他會是過去那個豆芽菜一般的趙小樹。 說實話,他突然挺像說出來嚇嚇?biāo)麄?,看這些人誠惶誠恐的表現(xiàn)的。 不過,還是算了。楚清讓想著,和這些人計較又有什么意義呢?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計較了,只會讓他顯得很掉價。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主干路盡頭的大屋到了。那里徹底顛覆了楚清讓的記憶,沒了干凈亮眼的外表,也沒有了熱鬧氣派的場面,大屋這些年一直沒賣,但也沒人住,年久失修,荒廢已久,遠(yuǎn)看上跟恐怖片現(xiàn)場似的。 而霍以瑾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牛仔褲,白t恤,高高豎起的卷發(fā)馬尾,青澀的就像是回到了十五歲。 霍以瑾一眼就認(rèn)出了楚清讓的車,又或者準(zhǔn)確的說是阿羅的大切諾基,她笑著沖車窗彎了彎手,動作大方又自然,她對下了車的他輕聲說了一句:“嘿,你找到我了?!?/br> 那一刻,楚清讓覺得他整個世界都亮了。 ☆、第70章 對總裁的第六十九印象: 對總裁的第六十九印象:薄荷。 霍以瑾和楚清讓一起并排坐在大屋前的臺階上,就像他們小時候一樣,好吧,也不太一樣,小時候他們可以坐在最高一階上晃著腿,長大后蜷著腿不覺得憋屈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她冷不丁的問了一句:“聽說你不同意宋媛媛和吳方結(jié)婚?” 楚清讓臉皮挺厚,知道霍以瑾在打趣他,一點不覺得尷尬,反而一副你高興就好,讓我做更傻的事兒都沒問題的樣子道:“我以為結(jié)婚的是你。” “那本來確實是我的婚禮,最起碼三個月前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被粢澡?jīng)以為要是最終沒能按照計劃結(jié)婚,她一定會暴躁死,但當(dāng)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她反而松了好大的一口氣,終于不用再被那個日期追趕著她不得不找個對象了,真的放松舒心了不少。 當(dāng)然,這也與李斯特的心理治療有著很深的關(guān)系的,他讓霍以瑾意識到,其實不按照計劃發(fā)展也沒什么,她完全不用為此焦慮或惶恐。 這一步很難跨出,可一旦跨了之后的改變就順其自然了。 霍以瑾還是霍以瑾,她依舊在追求完美,力圖讓自己變得更好,卻不會再因為這中間的挫折與意外而感覺到暴躁又或者不舒服,強迫著自己無論如何都必須掰正結(jié)果。大不了重頭再來,不是嗎? “后來呢?”楚清讓知道了答案,卻還是希望能切切實實的從霍以瑾口中聽到她對他說,她已經(jīng)不會再想要那么隨便的找個人嫁了。 “后來我的朋友宋媛媛和吳方明顯比我更需要那場婚禮,正好我不太會給人送結(jié)婚禮物,所以我就把我準(zhǔn)備的婚禮送給他們了?!被粢澡膶徝劳饧泳拶Y打造,只要稍微改動一些宋媛媛更喜歡的花朵緞帶等細(xì)節(jié)以及重新準(zhǔn)備一套新娘婚紗,一切就都齊活兒了。 教堂改到了lv市的圣洛迪,只是為了方便孤兒院的孩子參加,去了很多年的宋媛媛和孤兒院孩子們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 而祁謙因為宋媛媛的這一決定,為她大開綠燈,這才想辦法預(yù)約上了基本已經(jīng)排到明年的教堂使用權(quán)。 換句話說就是祁謙什么都知道,他在故意看楚清讓笑話。 “我一定會好好回敬他的!”楚清讓很憂傷,為什么他身邊都是這樣的損友呢?看看霍以瑾身邊的謝燮、林樓、宋媛媛,再看看他…… “唔,這其實是小橋的主意?!?/br> “……小橋?那個號稱是我粉絲的小橋?”楚清讓表示他對于現(xiàn)在的粉絲便也是不懂了,愛之深恨之切嗎?! 霍以瑾笑著沒說話,她才不會說小橋這么做,只是因為他想刺激楚清讓對霍以瑾更主動一點,但也不想楚清讓對小橋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印象,霍以瑾明智的決定轉(zhuǎn)移話題:“第一次,我聽到別人對我說,我送的禮物是她收到的所有禮物中最好的?!?/br> 霍以瑾真心不太會給別人挑選禮物,大部分時間她更傾向于直接開張支票,對方滿意,她也省事兒。不過,呃,也就是想想,哪怕是關(guān)系好如謝燮者,收到支票也是會生氣的。 唯一不生氣的只有她大哥,對方會在她生日的時候回一張兩倍以上數(shù)額的支票。 “你送我支票,我也不會生氣的。”楚清讓立刻站隊表忠心,不要說是送支票了,哪怕是送牙簽,只要出自霍以瑾之手,都能夠他樂個好些天的,因為她竟然記得我的生日(or類似的節(jié)日、紀(jì)念日),他一定會把那張頗具意義的支票裱起來,用最經(jīng)典的名畫金框邊,角松花主題浮繪,寓意永恒的愛和約定。 “我想送你一些更具有意義的東西?!被粢澡粗遄尩难劬苷J(rèn)真道,“普通節(jié)日才送支票?!?/br> 楚清讓傻愣愣的看著霍以瑾,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想歪,這話也能對朋友說,但該死的……我就悄悄想歪一下,反正霍以瑾不知道,也沒什么的,對吧?對!所以他愉快的自欺欺人道,也許、大概、可能霍以瑾這是在告訴他,她準(zhǔn)備拿他當(dāng)愛人對待。 霍以瑾看著毫無反應(yīng)的楚清讓,心里也有點忐忑,謝燮這個白癡不是說楚清讓那么聰明,肯定一點就透,她這么說絕對萬無一失的嗎?萬無一失在哪里啊魂淡! 在楚清讓開車趕來青城的路上,霍以瑾也正在和謝燮打電話。 “你準(zhǔn)備怎么和楚清讓說?”謝燮在跟霍以瑾說完楚清讓在婚禮彩排上的烏龍,以及他正在趕往青城這兩件事后,如是問道。 “什么怎么說?”霍以瑾一頭霧水,謝燮這種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說話方式真的讓人很難跟得上他漂移的速度。 “你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的事情啊。別告訴我你打算就這么再告白一次,直接跟他說什么我喜歡你,你看我怎么樣?咱倆處個對象唄之類的話!”謝燮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一直處于皇帝不急那啥急的角色cos里。 “那怎么說?現(xiàn)在趕緊著從小說里找個告白模式套一套?但是那種‘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xxx的女人’之類的會不會太羞恥play了?” “……我也沒讓你從狗血小說上找啊。” “網(wǎng)上的搞笑段子?我倒是記得在微博上看到過類似的,‘我這里有一條祖?zhèn)鞯娜旧w想傳給你’又或者是‘我能幫你在我家祖墳預(yù)約個免費的風(fēng)水寶地’,但在很正經(jīng)的告白的時候這么說也太二了吧?”霍以瑾表示這個場面她想象不來。 “這位道長,收收你的腦洞吧?!敝x燮再一次給霍以瑾跪下了,“你閉嘴,聽我說,ok?” “……”霍以瑾沒說話。 “喂?喂?斷線了嗎?怎么沒聲了?!?/br> “不是你不讓我說話嘛!” “你非要在這個時候跟我抬這個杠才痛快嗎?!” “好啦,我不逗你了,你說,我聽著呢。” “重點不是告白的方式,而是由誰告白,你的明白?那些言情小說都看狗肚子里了嗎?誰先愛上誰先輸,同理可證誰先告白,被告白的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你和楚清讓這么折騰一圈下來,結(jié)果還是你告白,讓他白得便宜,咱們虧不虧啊?!” ——謝燮真不愧是少女心總裁身,在這種時候總是頭頭是道。by:在一邊旁聽的林樓。 “那怎么辦?”霍以瑾虛心受教。 “想辦法讓他再告白一次唄,到時候你在‘勉勉強強’的答應(yīng)了他,掌握主動權(quán)!” “好?!?/br> 結(jié)果…… 楚清讓前面被霍以瑾拒絕的太狠,始終處于小心翼翼的忐忑狀態(tài),根本不敢胡思亂想,哪怕想了他也沒敢當(dāng)真。 霍以瑾無奈,只能換了個說法:“你真的不好奇我這些天去干了什么?” “不好奇!”楚清讓表忠心總是表的特別奇葩。 “……”霍以瑾抽他的心都有了,往常那死皮爛臉的勁兒去哪兒了,恩?恩?恩?! 楚清讓看著霍以瑾沉下來的臉色,心咯噔了一下,難道哪里又說錯了嗎?還是被霍以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心思了? “好吧,我坦白,我真沒騙你的意思,你信我。你不想說,我肯定不勉強你,會努力讓自己做到不好奇。但你也知道的,這個人心吧,是很復(fù)雜的,不是我說想控制住就能控制住的,我就只有那么一點點的好奇,真的,只有一點點,四舍五入也可以被稱之為不好奇的?!?/br> 楚清讓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把“死也不能再騙霍以瑾”這個信念刻進(jìn)了骨子里,絕對妥妥兒的不會再犯這個錯誤。 噗嗤一聲,霍以瑾忍不住的笑了,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然后霍以瑾就拽著楚清讓的領(lǐng)帶貼上自己,再一次主動的吻上了楚清讓的唇,鼻翼輕碰,以舌尖探開薄唇,在敏感處輾轉(zhuǎn)廝磨。 楚清讓不可思議的睜大了自己的雙眼,這個時候掐自己的大腿測試這是不是夢,會不會顯得不太合適? 霍以瑾無奈的放開楚清讓,有點小失望:“這個時候都應(yīng)該是把手放在我胸前,閉眼享受的吧?” “胸、胸,”楚清讓已經(jīng)緊張到不會說話了,臉上的紅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他低頭看了一下霍以瑾,又快速轉(zhuǎn)移,“這不太合適吧?!?/br> 霍以瑾低頭,呃,臉也騰的一下跟著紅了,麻痹忘記自己是女的有胸了!這種小說里女主被總裁吻的情難自禁的畫面竟然不太適用楚清讓和她,sosad。 楚清讓始終無法上線的智商在那一刻終于產(chǎn)生了一點作用,他一手握住霍以瑾的手,一手?jǐn)堊』粢澡堇w細(xì)的腰肢,傾身上前,吻住了霍以瑾的唇,唇舌相纏,輕輕摩擦,呼吸著彼此越來越熱的溫度,終于有一次雙方都配合的閉上了眼,整個大腦都充斥著異樣的觸感,體會著一個……草莓味的吻。 一吻之后,楚清讓的大腦再當(dāng)機也知道這個時候該告白了,所以他說:“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想溫柔以待的對你,想,想,想,想送你薄荷?!?/br> “薄荷?”霍以瑾眨眨眼,這個時候亂入了個什么鬼。 然后,楚清讓就教會了霍以瑾她人生中的第一個花語,薄荷——請再愛我一次。楚清讓沒有告訴霍以瑾的是,薄荷的另外一個花語——愿與你再次相逢。 “好?!被粢澡饝?yīng)的很干脆,“我祖母的花房里一定不介意多一些薄荷香草的?!?/br> 告白成功,楚清讓終于修成正果。 那么,之后呢? 之后當(dāng)然是開車連夜趕往lv市,第二天還有一個在圣洛迪大教堂舉辦的婚禮,在等著霍以瑾去當(dāng)給新娘遞婚戒的伴娘呢。 本來霍以瑾下午就該飛回lv市了,但是為了等楚清讓,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開夜車回去。 “要不我來開吧?”霍以瑾對楚清讓建議道,他已經(jīng)開了一白天了。 “不累!沒騙你,真的!”楚清讓現(xiàn)在那真的是渾身都是勁兒。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敢休息,生怕再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在做夢,為此他覺得他甚至可以一輩子都不睡覺。 “好吧?!被粢澡稍诜畔氯サ母瘪{駛上,閉著眼,她倒是真的有點累了了。 “來點助眠,咳,我是說放松心情的音樂?”楚清讓建議道,“我這里有《einstraussfest》一和二,施特勞斯家族圓舞曲精選;《acular》;小提琴精選,《流浪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