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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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輕拍王茵的手,無奈嘆氣道:“阿婆早就同你講過,不要和自己過不去。”非要鐘情于從小養(yǎng)她到大的兄長,王彧堯要是真有心,怎會不明白她心中所想,阿婆還想再勸慰她,哪知道王茵早已手拿盲杖準(zhǔn)備進房。 王茵躺回床上已是子時,今晚是她過得唯一沒有王彧堯陪伴的生日。她一整晚沒用餐,為了王彧堯,她固執(zhí)等到深夜,心中的氣憤,不甘和失望瞬間讓她喪失了一切理智,當(dāng)時她真是氣極了才會將坐上飯菜盡數(shù)摔倒。 躺在床上,她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王彧堯是凌晨回家,本想同方玫在酒店過夜,想想還是作罷,回去不知道王茵又得和他怎樣鬧脾氣。不料歸家時,看到房間滿地狼藉的狀況,大為驚訝,此時阿婆正拿掃帚收拾地上碎片。 “怎么回事?誰做的?”說完后,他臉色變得陰沉,卻還是強忍著怒意深吸了口氣。果然被他猜得準(zhǔn),只是未能陪她過個生日就尋東西出氣,不知她脾氣幾時變得這樣差。 阿婆見狀急忙解釋說:“王先生回來了,阿茵等到12點才去睡,今晚你沒回家陪她過生日,她心情很不好。” 王彧堯手里還拿著他和方玫送給王茵的生日禮物,他指著地上的瓷碗碎片發(fā)問:“她這又是什么意思?” “同我生氣,就亂摔東西?我不是已經(jīng)讓富村打電話告知過她,今日會晚歸?!?/br> 真是越想越氣, “王茵!王茵!”他怒氣沖沖走在門口喊了幾聲,房間內(nèi)根本無人答應(yīng)。 此時王茵聽到外面吶喊聲,干脆扯上被單緊捂住頭,任憑王彧堯在門外喊破喉嚨,都不予理會。總之,他越生氣,她就越得意。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故意使壞得逞的孩童,看到王彧堯暴跳如雷她只當(dāng)作恍若慰未聞。明明就是他的錯,是他言而無信,反倒還怪她。 阿婆舉手拍拍王彧堯的肩膀,小聲勸道:“王先生,我想阿茵應(yīng)該入睡了,她今晚都沒吃飯,一直在那里等你?!闭f到這里,阿婆伸手指了指沙發(fā),嘆了口氣繼續(xù)說,“她雖然嘴上不講,但是我知道她很盼望你回來,今天她一天都很開心,只是后來你讓富村打來電話告訴我,今日會晚歸。結(jié)果,阿茵一整晚都坐在那里沒再講話。她眼睛看不見,又一個人在家,每天除了聽劇就是看書,無朋友同她來往,更無事可做,所以難免會在生活上更加依賴你,你們相依為命十幾年,她當(dāng)你是最親的人,你耐心點,克制住,不要同她生氣?!?/br> 王彧堯目光深沉,壓低語氣問:“她今晚沒吃飯?有無再同你講什么?” 聽說她一整晚不吃飯,王彧堯也不知她餓不餓。 阿婆搖搖頭:“嗯,但她知道你同方小姐在一起,好似很難過?!?/br> “我并非因為方玫而忘記她生日。我不是不管她,只是今晚有重要事?!彼а?,暗罵了一句臟話,又緊忙解釋:“我也想回來陪她過生日。再說我?guī)讜r因為別的女人而忽略過她?!?/br> 越想越抓狂,搞來搞去都是他的錯,干脆懶得解釋,將禮品盒放進阿婆手里語氣落寞道:“明天她起床,告訴她。這是我給她買的生日禮物。我昨晚有重要事,更沒有不顧她,叫她別亂想?!?/br> 王彧堯考慮再三,還是將方玫的生日禮物先行保留,以她的脾氣,肯定會當(dāng)場扔掉。屆時,氣得只會是他自己。 禮拜五的傍晚,一輛勞斯萊斯突然駛進王彧堯的飯店門口,司機下車拉開車門,下來的人居然是蔣永健。 許是見王彧堯現(xiàn)今日子過得風(fēng)生水起,他心中不滿,更想來親自看看他究竟過得如何。 蔣永健身后跟著一群黑背心馬仔,個個嘴里叼著煙,眼里殺氣重重。他進門后坐在飯店上坐,其他馬仔隨便尋個座位,有的人還同飯店客人坐一桌,故意挑事,三兩句不對頭便動手開罵,客人見此情景,嚇得紛紛買單離開飯店。 輝佬急忙打電話通知王彧堯后,富村同輝佬集合飯店員工正同蔣永健對峙,終于在三十分鐘之后,王彧堯準(zhǔn)時到達飯店。 此時的蔣永健身穿一件黑西裝,眼戴墨鏡,見王彧堯到來,只是從容不迫摘下墨鏡,只手夾著雪茄,沖著王彧堯笑說:“堯仔,不好意思,你飯店開張大吉之日,我未曾來,今日我?guī)П娦值軅冞^來喝杯酒,為你慶祝,我還聽講你不止開飯店,甚至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住豪宅買私人游艇,看來你現(xiàn)今真是同以前大不一樣,好歹我們曾是舊識,雖不能共謀大事,但我?guī)е值軅兺?dāng)年的大佬敘敘舊,不知道你歡不歡迎?” “你想干什么?”輝佬怒氣沖沖挺身而出,被王彧堯伸手攔下,王彧堯神情淡漠,伸手指了指門口,“我并無時間與你敘舊。更不歡迎你們,你想來鬧事,開車去前面的十字路口轉(zhuǎn)彎就是警局,屆時,隨你怎么搞?!?/br> 蔣永健沒想到王彧堯不買他面子,即使心中氣急,但也當(dāng)做表面無事,出掌拍手叫好:“哈哈.....有意思,竟然還同我搬出警察打掩護,堯仔,你當(dāng)我傻,都是撈偏門,你何必再狡辯。你不要怕,我今日只帶兄弟們過來看看你?!?/br> 不知何時幾名警察早已將飯店包圍,警官進門向在場各位出示證件后,望向蔣永?。骸拔衣犞v這里有黑社會聚眾鬧事。原來是蔣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貫耳?!?/br> 最近重案組和商業(yè)調(diào)查科都在盯緊這位大佬,沒想到他居然跑來這里鬧事。 蔣永健傻眼驚愕,指著王彧堯:“堯仔,你居然報警?”他忍俊不禁,像是覺得不可思議?!澳氵€是不是男人,一出事,自己搞不掂就喊警察。哈哈哈……”又是一陣捧腹大笑。 王彧堯臉色微變,目光望向警察,老實交代:“陳警官,就是這位蔣先生帶著這么多人來我飯店鬧事?!?/br> “堯仔,話不要亂講,我今日只帶兄弟們吃酒?!庇洲D(zhuǎn)向陳警官,語氣無賴:“再說,阿sir,你幾時見我動過手?” 陳警官點點頭,雙手置后,踱步徘徊,再打量飯店聚眾人數(shù),漫不經(jīng)心回答蔣永?。骸澳銈儼卜质丶翰霍[事,我們就不會搞你??赡憧纯船F(xiàn)今你在做什么!帶著一幫馬仔來這里集會,客人都被你們嚇跑,還說你們是來吃酒?!?/br> 王彧堯靠著餐桌吸一口煙,望著蔣永健這一黑一白的臉,忍不住低頭抿嘴一笑,眉眼間盡是得意之態(tài)。 蔣永健慌忙解釋:“阿sir,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同堯仔是好兄弟,今日只是帶眾兄弟前來看看他,幾時想過鬧事?!?/br> 這時店門進來幾位警員,將幾把手槍和長刀直接扔在桌上,“這是從他們車箱里搜出來的東西。” 蔣永健目瞪口呆。 陳警官扯嘴微笑,伸手撥了撥長刀,再拿起一支手槍放在手心反復(fù)看了看,確認是真槍無疑,這才轉(zhuǎn)而望向此時早已目瞪口呆的蔣永健,眼神似笑非笑:“嗯,別同我講,這些都是蔣先生用來防身的。”他又掂了掂掌中手槍,偏頭冷笑說:“證物都擺在這里,還講你們是來這吃酒?蔣先生,說話要過腦子。麻煩你同我去一趟警局錄口供,我要是晚來一步,不知還會發(fā)生什么事?!?/br> “阿sir!刀和槍都不是我們的?!笔Y永健百口莫辯,還不知自己已然被王彧堯擺了一道。看到桌上的真刀真槍,才瞬間頓悟,原來自己報復(fù)不成,反被下套。他目露兇光,望向王彧堯,臉色漲紅,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堯仔,你老母!撲街!敢和我玩陰的,給我記住,我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你!” 話一落音,蔣永健已然被戴上手銬,身后馬仔滿面怒意,想上前保護大佬,哪知陳警官冷臉出言威脅道:“再猖狂我把你們?nèi)甲プ撸∶咳吮a尳鸩唤粋€幾千,你們別想輕易出來!好好的正路不走,偏偏要做黑社會,都給我?guī)ゾ?!?/br> 王彧堯望著一臉殺氣的蔣永健,先是走上前從容不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手扯過飯桌上的毛巾,擦手后嫌惡丟在地上,再同蔣永健幸災(zāi)樂禍說:“我和蔣先生不一樣,我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我開公司,開飯店做的是正當(dāng)生意,警察保護我們是職責(zé)。我不像你,撈偏門,砍人無數(shù),現(xiàn)今被警署的盯上還脫不開身。屆時申請移民都困難。還是去警署好好錄你的口供,不要同我費時間?!?/br> 只是停頓片刻,王彧堯似乎又記起什么,小聲在蔣永健耳邊提醒說:“忘了告訴你,以后再來找我麻煩,我會將你在海外洗錢的程序,寫密信寄給商業(yè)罪案調(diào)查科,還有,重案組好似也對你很感興趣。這其中的詳細程序,我比你還要明白。想同我斗,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 今日報復(fù)得逞,王彧堯心情大好,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給這個人渣一點教訓(xùn),在旺角三番五次來找他麻煩的那些事,他還沒與他細算,哪知他又來找自己麻煩,正好與他一次性算清楚。 王茵與王彧堯因那次生日的原由,關(guān)系又一次降至冰點,王茵覺得她與王彧堯好像越來越生疏。王彧堯無所謂的態(tài)度,更讓她愈發(fā)的失望。偶爾匡北明打電話過來帶她散心出游,有幾次被輝佬出面阻止。她只覺得好笑,自己好不容易交到一個朋友還要這樣給王彧堯百般刁難。 許是這幾日王彧堯回家晚,王茵也有恃無恐,匡北明帶她出海游玩后更無人發(fā)現(xiàn)。晚間回家同王彧堯吃過晚飯。終于她在沐浴完后,準(zhǔn)備入睡時,他才肯開口主動與她談話。 “小茵,你好像不聽我話。我同你講過多少次。那個匡北明我不同意。” 王茵愣了幾秒,又是匡北明。她沒理他,繼續(xù)握緊盲杖尋入臥室。 王彧堯上前一步攔住她去路,拉緊她的手腕,再次好聲好氣說:“那個匡北明離過婚。這樣的男人,你怎么能同他在一起?!鼻移查_他警察的身份不談,這人對家庭不負責(zé)任,日后肯定不會對她好,怎能讓他放心。 王茵這才開口,大為疑惑:“你查過他,你竟然還特意查過他?他可是警察?!?/br> 王彧堯口氣不屑:“警察怎么了,我就不能調(diào)查他?港督我都不怕!” “那你還知道他多少事?辦了幾件大案?是否可有兒女?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提醒我,他爸爸是警司?而我是倪康的私生女,所以我同他根本不可能。”她的語氣咄咄逼人,此刻的她像只隨時會發(fā)怒的老虎,任由誰欺凌靠近她都會不懈反攻。 她都不知道他居然會去調(diào)查匡北明的私事,這陣子只是不想因他和方玫的事情受到刺激,所以才決定放過自己。 王彧堯被她這話氣得臉色鐵青,但還是強忍住怒意,握拳看著她語氣強硬道:“王茵,你現(xiàn)今越來越任性,你以前從不會這樣同我講話。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匡北明與我爭論不休?!?/br> 說到這里,他越想越氣,用力捏緊她的手腕,甚至想出手掐斷她脖子,可有所的情緒最終化為滿腔怒火,他望著她,額角青筋隱約跳動,言語暴躁:“你就這樣鐘意他?那個破警察有什么好!” ☆、第十九章 王彧堯因此同王茵大吵一架,王茵想想都覺得委屈,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同她交朋友,不厭其煩帶她出去走,卻遭到王彧堯的激烈反對。他自始至終都在主導(dǎo)著她的生活,安排她的人生,其余對她倒是有求必應(yīng)。以前她之所以努力讀書,是覺得有了學(xué)歷才不會被倪家人瞧不起,現(xiàn)今她不知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自這次以后,兩人很少說話,王彧堯歸家的時間更是不定期,偶爾帶王茵去檢查眼睛也是輝佬和富村代勞。上回方玫介紹的那位醫(yī)生為她開了些安神鎮(zhèn)定藥之后,也無能為力。 這日富村開車到公寓樓下,接王茵去醫(yī)院檢查,王茵手上拿著王彧堯為她買的bally女士包,富村接過提包,沖她笑了笑,拉開左側(cè)車門,扶她上車。 富村一見王茵就心情緊張,臉色發(fā)紅,好似情竇初開。一旁開車還時不時望向后視鏡看她幾眼,鼓起勇氣說:“阿茵,等下檢查完眼睛,要不要再出去走走,我有的是時間。” “可以呀,富村,他現(xiàn)在在忙些什么?” “你說,堯哥?” 王茵點頭。 “堯哥忙很多事啊,前天還同玫姐去了一趟澳門。不過,他最近都沒什么時間的?!?/br> 聽到方玫二字,她輕輕地應(yīng)了聲,“哦?!毙闹须[約難受。 從九龍醫(yī)院出來時,王茵和富村被幾人捂嘴拖上車。 “蔣先生,人我已經(jīng)帶來了,可惜還多帶了一個?!闭f罷,又出腿踹了踹富村。 王茵口中的布條被扯開,蔣永健得意洋洋:“先給這個靚女松開,瞎子一下,能走得出去?” 蔣永健緊盯著王茵看了幾秒,再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一番,語氣羨慕:“堯仔倒是夠風(fēng)流,有了這么靚的女仔還不夠,又搭上陳華的侄女。家里養(yǎng)一個,外頭玩一個?!?/br> 王茵知道自己被綁,心情緊張,先想辦法穩(wěn)住對方,言語相譏到頭來吃虧是自己。 “蔣先生,你搞錯了,我同他是兄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蔣永健睨她一眼,冷笑:“我有說過你們是哪種關(guān)系?講你們是兄妹,誰信,堯仔那人會平白無故養(yǎng)別人的女!倪小姐不要同我說笑,你阿爹知道你改姓王,應(yīng)該會氣死?!?/br> “反正他已死,與我何干,你知道的我只是個私生女,他更怕與我相認。這一輩子倪家都不會承認我,阿叔阿嬸愿意養(yǎng)我,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我還不如改姓王,讓他們二老多個女兒不可以?” “有趣,同堯仔一樣,心腸夠狠!我不愿同你多講,本來,我同你父親相識一場,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會對你手下留情??赡阋郑偷霉謭蜃?,你是他養(yǎng)大,又同他關(guān)系最近,我不搞你過來玩,我搞誰?!?/br> 說完之后,蔣永健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色心大起,再滑至她的脖子,王茵側(cè)身躲過,強裝鎮(zhèn)定道:“蔣先生不會欺負一個瞎子?你們男人的恩怨自己不會光明正大算,找我來做什么?” “我鐘意,怎么樣?你家堯仔夠膽就過來砍我?就算我不玩你,但我兄弟們想玩?!?/br> 聽他yin/賤猥褻的笑聲,王茵頓時感到不寒而顫,她眼睛看不見,起身扶住沙發(fā)本能想要逃離。 只見蔣永健身后的白毛男,上前猛地扯過王茵的頭發(fā),吻住她脖子,其他人在旁邊鼓掌大笑。 王茵嚇得尖叫,她伸手猛抓,白毛男的臉順間被刮花,迎面而來的卻是一記耳光。胸前衣服猛地被撕開,她屈辱吶喊,好似絕望。 富村見狀咬牙奮力沖上,卻被蔣永健的馬仔從后面壓住他手臂,兩人絆倒在地,白毛男上前朝他肚子狠踹了幾腳,富村疼得捧腹哀吟。 那人踩著富村的后背,拽緊他頭發(fā),狠狠朝著地板猛砸?guī)紫拢坪跤X得不解氣,伸手扇了他一耳光:“呸!傻仔一個,自己性命都難保,還想英雄救美?” 說完又是一記耳光。富村已被打得頭破血流,目光死死的瞪著白毛男。 蔣永健坐靠著沙發(fā)拍手大笑:“先不急動手,馬上給我打堯仔電話,讓他聽聽他女人是怎么叫的?!?/br> 他就不信王彧堯不在乎。 電話撥通,蔣永健勝券在握,開口問候:“堯仔,好久不見?!?/br> 王彧堯語氣疑惑,“蔣永健?怎么坐監(jiān)出來就記起我?”王彧堯還不知王茵在他手上,更懶得同這個神經(jīng)病浪費時間,干脆掛電話。 “堯仔,先別急著掛電話,可有聽見我這邊是誰在叫喊?”蔣永健吸口煙,沖著白毛男示意。 白毛男伸手摟住王茵舔她臉,王茵嚇得尖叫。 王彧堯聽到王茵的呼救聲,下意識緊張道,“小茵……”接踵而至的卻是富村的慘叫聲以及王茵在那頭的絕望吶喊。 他半晌后才尋見自己的聲音,氣得渾身發(fā)抖,破口大罵:“蔣永健,我叼你老母!”又壓低聲音和他談判:“蔣永健,你想做什么都沖著我來,但你要是敢動她,我分分鐘砍死你!” “堯仔,不要動氣,我只是請你meimei過來陪我玩玩而已,我信你會砍我,你夠膽敢同我玩陰的,我就讓你后悔一輩子。不過你放心啦,玩壞了,我替你出醫(yī)藥費?!笔Y永健語氣陰森的說完后半句,緊接著放聲大笑,再掛斷電話。 王彧堯只覺得脊背發(fā)涼,剛才電話里的每個聲音,都恨不能讓他把蔣永健那家伙千刀萬剮,“頂你個肺!”他又狠罵了句,氣得伸腿將辦公座椅踢了老遠。 他擔(dān)心王茵現(xiàn)在的狀況,越想越揪心,恨自己不能馬上找準(zhǔn)位置去救她。王彧堯眸光嗜血,再也克制不住憤怒,伸手猛地錘向桌面,緊捏電話,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 輝佬緊張發(fā)問,“堯哥,是不是小茵出事了?”在一旁的方玫見王彧堯如此神色,更是替他擔(dān)心。 只是冷靜了幾秒,王彧堯把電話交給輝佬吩咐說,“你先去警署找匡北明,就說我愿意同他合作,讓他先想辦法查這個號碼的位置。我去趟蔣永健的場子?!?/br> 輝佬趕到警局時,匡北明并不在,最終匡北明是在蔣永健打完電話后趕到ktv。 這段日子他們組一直緊盯蔣永健,正好發(fā)現(xiàn)王茵被綁,在王茵進去的十幾分鐘后,他才派小組兩名警員緊跟其上。 角落里的王茵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唇角已被打出血,上身衣服被撕得破爛不堪。身上只剩一件內(nèi)衣,匡北明脫下外套,偏頭注視別處,再將蓋在王茵身上,更不忍見她此時狼狽不堪的樣子。 他抱緊她明顯感覺她在反抗,繼而緊拍著她的肩膀,小聲安撫:“沒事了,阿茵,別怕。” 蔣永健正等著看一場直播好戲,還打算它拍成視頻艷照,刻成碟片做買賣,再寄給王彧堯觀賞。 哪知道這里半道居然有警察沖進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