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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桃花醋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那男人也不還手,只是捂著腦袋避讓著,一個勁兒地解釋:“你撒手,我這是有事來這里,誰大白天的上這種地方來……”

    只是那女子壓根兒不聽,一邊流淚一邊追打,卻咬著嘴唇一聲都不出。

    晏恣頭一次看到這種熱鬧,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只是沒瞧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那男子的眉眼和燕伯弘有那么幾分相似。

    邊上圍觀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只怕沒一會兒便會有人認出這人來,晏恣硬著頭皮往前一沖,大喝一聲:“住手!都是誤會誤會!”

    那女子愣了一下,手上倒是緩了下來,那男子趁機便把她的手抓住了,低聲賠笑道:“好了夫人,我真的不是來快活的,別讓人看了笑話去?!?/br>
    那女子一雙淚眼將信將疑地瞧向晏恣,晏恣只好舉了舉手里的點心:“我是來這里送東西的,樓里的美人都歇著呢,這位大人是不可能來風流的?!?/br>
    “夫人你信我,你先回去,我回頭再和你解釋……”那男子連哄帶拽,把那女子拉上了旁邊的一輛馬車,不知道他和車夫說了幾句什么話,那車夫便忙不迭地駕著車走了。

    見沒熱鬧可看,人群便散得差不多了,那男子走到晏恣身旁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多謝小哥了。”

    晏恣古怪地瞧著他,好半晌才道:“你家夫人……好兇,不過要我是你夫人的話,也不在外面惹人笑話,直接半夜里咔嚓給你一剪刀就是了?!?/br>
    那人打了個哆嗦:“你……你可夠狠的。”

    “你夫人看起來很在意你,你還是收收心吧?!标添窳艘痪?,又覺得自己多事,男人三妻四妾尋花問柳多的是,眼前這人八成位高權重,怎么可能會聽她的勸。

    那人正色道:“小哥你此言差矣,我真的不是來尋花問柳的,外面的花花世界雖好,我這里卻是被家人綁住了的,走得再遠飛得再高,也一扯就扯回來了。”

    說著,他拍了拍心口。

    晏恣愣住了。

    腦中閃過一絲光亮,一直困擾著她的難題忽然便迎刃而解。

    是的,她的確想要自由,更渴望不被束縛。

    可是,她骨子里卻已經銘刻了家人親朋的名字,就好像風箏的線,飛得再高再遠,也會回到那雙擁有它的手中。

    那是一種有根的自在瀟灑。

    就像以前在洛鎮(zhèn),她在外面撒歡,可她知道,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她,而她,隨時都能夠回家。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仿佛浮萍無所依。

    “謝謝……”她喃喃地道。

    那人莫名其妙,忽然拿手擋住了頭:“下雨了,欠你一次人情,我先走了?!?/br>
    晏恣看著他的背影,咧開嘴笑了。

    她心不在焉地仰起臉來,感受著這秋日里涼涼的雨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抹了抹臉,她走到雪騅身旁,摸著它的鬃毛,自言自語道:“小白菜,你是不是想他了?別撒謊,你一甩尾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br>
    雪騅沖著前方咴咴地叫了起來,尾巴甩得很熱烈。

    “瞧你這沒出息的模樣,”晏恣不屑地道,“好吧,照顧你一次,咱們回……”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后化入秋雨無聲無息。

    她屏息看著前方。

    一個黑衣人騎在一匹黑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那雙冷漠的眸子中驟然迸發(fā)出光芒。

    從懷疑到震驚再到狂喜。

    晏恣下意識地抹了一把臉,再一看,傻了。

    滿手的棕黃色。

    雪騅身上的顏料化了開來,在腳下流成了一條條蜿蜒的線條。

    ☆、第三十九章

    晏恣想象過自己重見霍言祁的場景。

    可能是她盛氣凌人地把他從大牢里救出來。

    可能是大街上偶遇漠然對望傲然走開。

    也可能是宮中相見他對她行君臣禮叫一聲“公主殿下”。

    可現(xiàn)實卻如此殘忍,她一臉的五彩斑斕,和一匹同樣五彩斑斕的馬站在雨中,狼狽至極。

    片刻之后,連雪騅也拋棄了她,一溜兒小跑到霍言祁跟前,親昵地去蹭他的腿跟。

    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把她這些日子來的噓寒問暖全忘得一干二凈。

    她咬了咬嘴唇,正想傲然轉身離開,霍言祁一帶馬,幾步便攔在了她面前。

    “小恣,”他的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熱烈,“你這是回來了嗎?”

    晏恣反問道:“霍將軍,你不是該呆在大牢里嗎?”

    霍言祁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陛下找不到你,只好讓我每日去牢中反省一個時辰,其余時間戴罪立功,尋找公主殿下?!?/br>
    “那看來你又要立上一功了?!标添擦似沧?,不甘心地道。

    霍言祁一俯身,晏恣只覺得身上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落在霍言祁的前方。

    雨絲迎面而來,越來越密,身后卻溫暖而寬厚。

    晏恣渾身上下崩起的神經終于被這暖意磨得松懈了下來。

    霍言祁并沒有帶她回宮,而是直接去了寧國公府。

    晏恣好奇地打量著他住的院子,干凈利落,房間里沒有多余的擺設,只是在兩邊墻上掛了一幅策馬圖和一柄寶劍,的確是霍言祁的風格。

    下人們抬進來了木桶和水,晏恣被雨淋得難受,這舉動甚是貼心。

    只是霍言祁一直杵在房間里盯著她,居然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

    就算木桶放在屏風后,他也不能這樣不見外吧?晏恣有點惱了:“霍將軍,雖然我穿著男裝,可你不會忘記了,我是個女的吧?”

    霍言祁頓時驚醒過來,耳根泛紅,狼狽地朝后退去。

    只是門剛一合上,他的聲音在外面猶豫著響了起來:“小恣……你不會再逃走吧?”

    晏恣冷哼了一聲:“會!等會兒我洗完就溜走了,有本事你進來守著我。”

    門外沒動靜了,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幾個窗欞上依次響起了噠噠聲,她好奇地走過去推了一下,窗欞被釘住了。

    她撫了撫額,也懶得和霍言祁計較,跳進了木桶,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幾乎熏然欲睡。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有人敲起門來,聲音雀躍:“小恣,是我,我哥說你在這里!”

    好些日子沒見,霍言嵐想晏恣得很,她每日里就是做做女紅,學點琴棋書畫,再不濟便去兩個jiejie家做客,和她們聊些家長里短的瑣碎事情,日子過得甚是無趣。

    霍言嵐帶了一套她的裙衫過來,丁香色繡折枝堆花襦裙,兩個人的身材也差不多,穿在晏恣身上看起來嬌俏軟糯,烏黑的頭發(fā)披散著,襯著她白嫩細膩的肌膚,儼如出水的芙蓉,讓人挪不開眼去。

    “哎呀,就是頭發(fā)還有點濕,不然我替你挽個漂亮的發(fā)髻。”霍言嵐盯著瞧了好一會兒,十分滿意,“包管讓哥哥嚇一大跳。”

    晏恣思考了片刻:“要讓他那張臉嚇一大跳,還不如我在臉上抹一堆血?!?/br>
    霍言嵐掩嘴笑了起來,開始替自家哥哥打抱不平:“你別嫌棄我哥,他那是處變不驚,要知道,好多人喜歡我哥呢,明里暗里都來打聽我哥的喜好?!?/br>
    晏恣的心里突突一跳:“那怎么還沒見你哥成親?”

    霍言嵐眼里閃爍著算計的光芒:“那是因為我哥心里一直有人,他雖然不說,可我做了他那么多年的meimei,一瞧就瞧出來了。”

    莫名的,晏恣心里有點煩躁:“這么神神秘秘的,喜歡就去提親唄,藏著掖著真不象男人?!?/br>
    霍言嵐愣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覺得我哥怎么樣?”

    “很討厭,特別討厭?!标添汉莺莸氐?,好像這樣就能把心頭的煩躁一掃而空。

    霍言嵐噤聲了片刻,正想不死心地再說幾句霍言祁的好話,門外霍言祁忍不住了,敲門叫道:“好了,快出來吃點東西。”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霍言嵐再不死心也不敢在霍言祁面前放肆,只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后,和晏恣聊了個熱火朝天,倒把霍言祁晾在了一邊。

    末了還是她的丫鬟來請,說是夫人找她有事,霍言嵐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霍言祁準備的點心很合晏恣的胃口,尤其是一盤花生粘,花生又香又脆,外面包的糖又酥又甜,晏恣忍不住抓了一把,一顆顆地往嘴里丟。

    吃到一半,晏恣忽然回過神來,朝著四周一看,只見一旁伺候的下人已經都退下去了,廳里只剩下了她和霍言祁兩個。

    她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邊的糖漬,迎向霍言祁的目光,霍言祁的目光溫柔,眼中仿佛有滿溢出來的寵溺。

    晏恣覺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道:“我們什么時候去宮里?我想我爹娘了?!?/br>
    霍言祁盯著她的眼睛:“你真的想好了?”

    “其實你那天的話我想了很久,”晏恣脫口而出,“你說的很對,成了公主,有得有失,福禍相依,我何必拘泥執(zhí)著于還未出現(xiàn)的一切,而放棄了自己想要的。”

    霍言祁長出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你想通了就好?!?/br>
    晏恣神氣地挺了挺胸,豪氣沖天地道:“沒什么可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
    她的神采飛揚,清透的雙眸中有著別樣的光芒,霍言祁看著看著,便失了神。

    “小恣,”他緩緩地道,“放心,不論你做什么,都記得,我就在你的背后?!?/br>
    宣華殿里靜悄悄的,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出,就連榮公公走起路來都踮著腳尖。

    誰都知道,陛下這陣子心情一直不好,就連戶部報上來今年的稅銀征收情況都沒讓他的眉頭舒展一下。

    大殿下興沖沖地來遞了一篇折子,關于今年吏部的查考,燕伯弘看了幾眼便直接摔了回去,評了四個字——空泛無效,令他重寫。

    二殿下晌午來請安的時候,沒說兩句,便被燕伯弘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說他只知玩樂,難堪大用,罰他閉門抄寫國書。

    朝堂上的大臣們原本便不敢懈怠,現(xiàn)今更是日日三省其身。

    到了申時,有御前侍衛(wèi)一連來了幾趟,燕伯弘的臉色更是一趟比一趟陰沉,簡直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殿門外傳來了一陣嬉笑聲,宮人們頓時暗中叫起苦來,這是哪個沒眼色的,居然敢到這里來鬧騰。

    榮公公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正要遣人去訓斥,殿門一下子開了,一個身影從高高的門檻上蹦了進來。

    “榮公公,怎么幾天沒見,你臉上的褶子多了幾道???”一個俏皮的聲音笑道。

    榮公公打了一個激靈:“哎呦我的小祖宗,你……你可算回來了!”

    “我爹呢?”晏恣四下張望著,“這么晚了還不歇息嗎?你們怎么也不勸著點?!?/br>
    榮公公抹了一把冷汗,誰敢在燕伯弘面前放肆?他理政時就連淑妃都不敢步入這宣華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