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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教主之結(jié)發(fā)此生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教主,還是我自己來吧,”我見他拿來了一堆傷藥,個個都是千金難求的,不免有些驚嚇,忙道,“真不是什么要緊的,一點皮rou傷,隨便擦點止血的藥就夠了,別浪費了……”

    “你給本座安生坐著!”

    我委婉指出:“教主,我傷的是臉……”手沒有廢。

    “楊蓮亭,不要惹本座發(fā)火?!彼?。

    我不敢說了,挺胸抬頭坐得端正,兩只手非常規(guī)矩地放在膝蓋上。

    屋子里的暖爐上正煨著煎茶的滾水,東方取了些,用輕柔的紗綾沾上水,一點一點擦去我臉上的血跡,露出那道從眉峰一路劃到耳根的猙獰傷痕,我也沒想到會割得這么長,怪不得留了這么多血。

    我還在感慨呢,就聽見東方怒氣沖沖的聲音:“楊蓮亭,你以為你是誰?武功蓋世了還是天下第一啊?本座用得著你多管閑事嗎?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連把破劍都拿不穩(wěn),能保住自己就差不多了!你逞什么英雄?”

    我聽他那冷厲的口氣就有點發(fā)憷,不由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也沒多想,身子自己動了,我又攔不住……”

    “你!”

    我趕緊往旁邊一躲,急道:“教主!我、我好歹算是護駕有功!你可不能扎我!”

    他被我氣笑了:“就你還護駕有功?少往臉上貼金了,過來上藥!”

    我猶豫了一下,沒動彈。

    “行了,本座不跟你動手,過來吧,再耽擱下去傷口要化膿了?!?/br>
    我這才低頭蹭過去:“我自己能弄?!?/br>
    東方?jīng)]理我,捏起我下巴,說:“把頭抬好了。”

    我只好仰著脖子。他略帶薄繭的指腹擦過我的臉頰,傷口處分明帶著火辣辣的痛,我看著東方垂下眼簾,微微皺眉為我敷藥的樣子,心卻像被貓爪子撓了一把,愈跳愈急。

    “教、教主?!蔽胰滩蛔〗兴?。

    “怎么了?很疼嗎?”

    我剛想搖頭,但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就改成了點頭:“有一點?!?/br>
    “你忍一忍?!彼f著,手更輕更小心了,甚至連聲音都輕柔得像羽毛,“還疼嗎?”

    “不、不疼了。”我忽然有點慌亂,不敢再看他,可視線一往下移,就看到了他剛才混亂中扯開了大半的衣領(lǐng),他正站著給我上藥,便微微彎了腰,單薄寢衣下大半個結(jié)實的胸膛,連同胸前那兩點都能看見。

    我突然覺得口干舌燥。

    東方又挖了一塊冰涼的藥膏,手指按上我眉頭,身子也不自知地靠近了些。我一下就聞到了他用來熏衣服的松香,那味道對我而言效用不亞于春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為我的身子已有些按捺不住地發(fā)抖。

    東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異狀,他憂心地問:“疼得厲害?”

    我哪敢說實話,心虛地把頭低得更低。

    “你忍一忍,就快好了,”他往我傷處輕輕吹了吹,“不仔細上藥,以后要留疤的?!?/br>
    之后,他每抹一次便哄孩子般輕輕吹氣,我重生以來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溫柔對待,心中一片熨帖,可又備受折磨。東方口中呼出的溫熱氣息一次次撫在眼角、臉頰、耳根,又麻又酥的感覺通遍全身。我連腳趾都想用力蜷縮起來,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氣息縈繞在我四周,他站著我坐著,身子又靠得極近,那半赤裸的胸膛幾乎要貼到我臉上,我仿佛只要稍稍往前靠一靠,兩片嘴唇就能貼上去,吻上他細致結(jié)實的皮rou,若是……若是不經(jīng)意偏一偏頭,甚至可以銜住他在寢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那一點……

    我覺得自己再想下去就快要燒起來了,而且那邪火還是從下腹那地方往四肢百骸擴散的,我只能拼命拼命地壓抑著,終于在我快要崩潰時,東方終于上完了藥。

    “我瞧著傷口不深,就不包了,悶著更不好。”東方往我臉上刷墻似的涂了一層又一層的傷藥,厚厚地黏在那兒,愣是用光了三個瓶子,即便這樣都好似還不放心,又問,“還疼嗎?”

    我連忙搖頭,下意識往后挪了一點。

    再這么貼胸靠著要出人命了。

    東方微微瞇了瞇眼:“你躲什么?”

    他一問,我就心虛極了:“沒…沒什么……”

    “沒什么?”他竟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說!”

    我心中叫苦不迭,只好張口胡編:“教、教主這么關(guān)心小人,小人心中不安……”

    誰知這句話像是踩住了他的尾巴似的,教主大人一下就炸毛了,強硬分辨道:“誰關(guān)心你了?本座不過……不過是怕你丟了本座的臉!”

    我一邊往后退一邊干笑:“是是是,教主說的是……”

    東方見我一直躲,臉色暗了暗:“你很怕我?”

    “沒、沒有……”

    “那你躲什么!”東方怒了,大步向前,“不許躲!”

    他這一下來得突然,我本已經(jīng)退到了床角,他這么步步緊逼,我又退無可退,竟一頭撞到進了他的懷里,方才設(shè)想過的情形居然就這么實現(xiàn)了。

    嘴唇剛剛觸碰到東方胸前那一點不可言說的地方,我愣了一下,隨即只覺頭腦“轟”的一下炸響,整個人都被點著了。

    東方也僵在了那兒,一時沒有動。

    然后……我硬了。

    一陣寂靜后,我聽見了教主大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楊!蓮!亭!”

    ☆、曲洋

    夜盡更殘,黑木崖上燈火通明,嚴陣以待。東方已經(jīng)出去好一會兒了,他在成德殿上召集了各位長老商議今晚的行刺之事,我則捂著被打腫的半邊臉,對著油燈默默出神。

    我對這次行刺,還是有些許印象的,前世也曾發(fā)生過這樣的事。那會兒黑木崖戒嚴了好幾月,巡邏的侍衛(wèi)也比平日多了好幾倍,我記得那時每晚都要伴著梭巡的腳步聲入眠。但最后也沒能找出幕后指使之人,那刺客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在牙齒里藏了毒藥,一被夜梟十二衛(wèi)逮住就自盡了。

    我從重生第一天起就在靜靜等待這次行刺發(fā)生,幸好一切都按著過去重演了。

    我垂下眼簾,拾起桌邊的銅剪子,挑亮了燈。燈苗隨著我的動作忽的往上一竄,我看著自己落在墻上大了幾倍的影子,輕輕一笑,影子也跟著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等東方回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感覺到背上一暖,我揉著眼睛醒過來,嘟囔:“教主?”

    東方為我披上衣服的手一僵,連忙撤下去,見我睡眼惺忪地回頭看他,他掩飾般將拳頭抵在唇上輕咳了一聲:“怎么睡在這兒?”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昨晚我竟是趴在桌上睡著了。

    謀劃了一整夜的陰暗心思哪能讓他知道,不欲多加解釋,便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明知故問:“昨天……刺客抓到了嗎?”

    東方臉色一沉:“那人是個死士,自盡了?!?/br>
    我想起他昨晚的話,小心地問:“與嵩山派有關(guān)?”

    “使得倒是嵩山派的功夫,不過也有可能是刻意所為,栽贓嫁禍?!?/br>
    我點點頭,他們那些名門正道心腸壞著呢。

    “這倒是小事,此人能潛入黑木崖,定然有人接應(yīng)。”我低頭拿了小火鉗,伸入茶吊子底下?lián)苤炕?,輕聲道,“教主一定不能大意,能做成這件事的人必然位高權(quán)重,畢竟在圣教中,出入黑木崖不需要搜身的人,屈指可數(shù)?!?/br>
    何止是屈指可數(shù),日月神教上下,能隨意出入黑木崖的僅有三人,除了教主東方不敗,便僅有“天王老子”向右使與圣姑任盈盈。

    東方聞言,若有所思。

    我用帕子墊著手,取下滾水,沖入冰裂玉壺中,泡開了曲卷的茶葉。淡淡的水霧騰起,我悄悄用眼角余光打量東方陷入沉思的臉龐,微微翹起了嘴角。

    懷疑的種子,總是要提前埋下的。

    去廚房端來早飯,東方已經(jīng)坐在桌案前看著外面帶回的密報,眉頭微微皺起。我將碗筷飯菜擺開,擦了擦手:“教主,先用飯吧。”

    東方將東西擱下走了過來,但表情還是陰云密布,隨意動了幾筷子就讓人去找童百熊過來議事,他漱了口,用絲帕擦了擦手,還對我吩咐了一句:“你這幾日都別出去了,那些活也不用你做,只管在屋里養(yǎng)傷吧?!?/br>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右邊青了一只眼眶,左邊一條長疤,這模樣還真別出去丟人現(xiàn)眼了。便無奈地應(yīng)了:“是?!?/br>
    一想到右邊那只眼睛是怎么青的,我不由又尷尬起來,偷偷拿眼去瞧東方。

    昨天教主大人好心好意給我上藥,我竟然對著他心猿意馬,出了這樣的大丑。我一聽見他那磨著后槽牙的聲音就知道完蛋了,那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殼壞了,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再多占一些便宜。

    這么一想,我就一臉悲壯就義地咬了東方一口。

    嗯,沒錯,就是咬在胸前那個地方,咬完了,我又怕我下嘴太重,把東方咬疼了,還連忙伸出舌尖舔了兩下。

    然后我就發(fā)覺,那紅點慢慢硬了,還挺立起來。

    我登時血液沸騰,下腹更加火熱,可還沒等我再做什么,我就被一只手揪著衣領(lǐng)拽了起來,伴隨著獵獵風聲,像一只繡球,橫著飛出了教主的屋子,但由于我生得有些人高馬大,門不夠?qū)挘陀孀采狭碎T框。

    然后就兩眼一黑了。

    等醒過來,東方已經(jīng)走了,我就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對著燈發(fā)了一夜的呆。

    想到這里,我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偷看他。東方用手支著下巴,姿態(tài)隨性慵懶地翻看著一封封密報,只是臉上還是沉郁。

    可他對我的態(tài)度,卻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的。

    我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不再追究,我也樂得裝作若無其事。

    松了一口氣后,我像往常那樣拖過一張矮凳,坐在他腳邊,拿了一個碟子,用小鉗子給他咔嚓咔嚓夾核桃。等我給他攢了滿滿一碟,便給他放在桌案上。

    童百熊還沒來,東方眼睛只放在密報上,偶爾伸手摸一顆放嘴里。

    剛吃了兩個,他忽然抬頭向門外看去,表情有些古怪。門外空無一人,他卻揚聲道:“三娘,你的腿站得不酸么?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

    “教主好耳力?!遍T外傳來女子柔柔的話音,初聞是還恍若在十步之外,待最后一個字剛落,門上垂落的氈絨門簾卻已被一只纖細的手輕輕撩起。

    屋外明晃晃的日光溢了進來,光里立著一道窈窕的影子,荊釵布衣卻依然不掩秀麗,桑三娘走到東方面前先是恭謹?shù)厥┝艘欢Y,待到東方微微頜首,她才小心地在下首坐下。

    桑三娘落座后,拿起案上還滿滿的茶壺晃了晃,對我招手道:“去沏一壺好茶來?!蔽沂裁匆矝]說,很快回來,她又道:“你先下去吧,這里不用你候著。”

    我深深看了桑三娘一眼,前世還不覺得如何,如今瞧她在東方面前這般自己人的做派,真不愧是當年與童百熊一般對東方奪位有擁戴之功的長老,如此自作主張,東方都沒說什么??磥硭裉焓怯性挷辉副晃疫@個下人聽見,故意趕我走的。

    可我不是她的仆役,不用聽她的話。于是我只是對她行了一個禮就沒動,轉(zhuǎn)頭看東方,東方瞥了我一眼,道:“不必,楊蓮亭你繼續(xù)剝你的核桃?!?/br>
    桑三娘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秀氣的眉毛,看我的眼神有些深了。

    我裝作沒看見,提起茶壺給東方杯中斟了一杯,他接過去沒有立即喝,而是輕輕晃著茶盞,對桑三娘道:“今天不是你該來的時候吧?”

    桑三娘沒有回答,并且突然站起來,她往后撤了一步,對著東方垂首躬身,鄭重一拜:“屬下此番,是來請教主救曲長老一命?!?/br>
    “曲洋囑托你來的?”東方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不是?!鄙H锎鸬?,對著東方復又一拜,“是三娘自己要來的,曲長老雖與那劉正風相交甚篤,但曲長老對神教與教主都是一片忠心,如今那劉正風想要金盆洗手,但屬下得到了曲長老的消息,聽聞嵩山派的左冷禪早有預謀,要將劉府上下趕盡殺絕!”

    “哦?”東方聞言一笑,“這倒是巧了?!?/br>
    我在后頭暗暗點頭,可不巧了么,昨天咱們這還抓了個嵩山派的刺客呢。

    桑三娘見教主并無意動,不由著急:“教主,曲長老一人怕是難敵眾手……”

    東方低頭細細品了一口杯中茶水,沒回答。

    桑三娘不由向東方第三次躬身行禮:“屬下懇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