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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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南陌接到機艙后,鐘皈就呆滯地坐著,眼睛一眨不眨,緊緊地握著斧頭不肯松手。 傅南陌也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心里出血似地擰疼,恨不得即刻把地上那一伙歹人碎尸萬段了。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斧柄,用輕柔得不能再輕柔的聲音哄道:“娓娓,沒事了,老公來了,把那些壞人都抓起來了,等下老公就替你報仇。咱先把斧頭放下,讓老公看看你的傷,好不好?” 鐘皈擰眉看著他,有些懷疑,但心里漸漸涌上安全感,于是慢慢松開了手。 傅南陌趕緊把斧頭拿走,心疼地托起她的手臂。“疼不疼?。砍诉@里,還有哪里受傷了?讓老公看看行嗎?” 鐘皈衣服上跟臉上都是血跡,傅南陌不確定她是不是受傷了,傷得重不重,甚至都不敢用力碰她。 望著他憂切的臉龐,鐘皈慢慢伸出手撫上去,眼珠子動了動,幾滴淚珠就掉了下來。她撇了撇嘴,忽地撲到男人懷里,嗚嗚咽咽地哭起來,邊哭邊捶打他,手上也抓撓個不停。 傅南陌緊緊地摟住她,就像抱著失而復(fù)得的珍寶,身體也跟她似地顫抖不已。 不過她這一哭,傅南陌反而沒那么擔心了。知道她一個人害怕了這么久,現(xiàn)在安全了,累積的情緒需要宣泄,于是任她哭了一陣子,等她不那么激動了,才替她擦著眼淚輕哄:“不怕不怕,我家娓娓最勇敢、最聰明了?,F(xiàn)在讓老公仔細看看,好不好?” 鐘皈搖搖頭,指指手臂上的傷口,還有臉上、肩頸處的小擦傷,意思是除了這幾塊兒,其他地方?jīng)]受傷。 傅南陌趕緊細細地檢查,確認她的傷口里沒有異物,取過藥箱給她清理上藥,又安撫性地親親她的唇,“那你跟老公說說話,要不罵老公一頓?” 鐘皈到現(xiàn)在沒開口說話,傅南陌覺得她一定是生自己氣了,怪自己賭氣不理她,氣他來得晚。 鐘皈坐直身子看著他,張嘴指指自己的喉嚨,搖搖頭,又指指自己的后頸,水光盈盈的大眼兒顯得格外可憐。 傅南陌湊近她的后頸,在看到上面帶著血點的針孔后,眼瞳驀地縮緊。這幫下三濫的東西,竟然敢對娓娓下藥! 下一刻,鐘皈身子一歪,暈倒在他懷里。 -- 脫塵居的主書房里,晏河清坐在沙發(fā)椅內(nèi),臉色難得的冷寂:“普通的司法程序流程繁雜、周期又長,不走也罷。想讓幾個人消失,辦法多的是。” “讓他們?nèi)コ岳物堈媸潜阋怂麄兞?,就是坐牢也得從軍事法庭走。”許驍點頭表示同意,抬眼看向書桌后的傅南陌,“哥想怎么辦?” 燕鑾沖兩人搖搖頭。南哥明顯的心不在焉,八成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起身走到傅南陌身邊,豪氣地拍拍他的肩?!案缒銊e擔心,醫(yī)生都說了嫂子沒大礙,睡一覺就好了。嫂子有身手有膽氣,上次揍薛麟時我就看出來了。這次更厲害,殺傷一個打暈一個,那場面--” 傅南陌霍地站起身,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幽沉冰冷,好像能把人瞬間凍死。 過了幾秒鐘,他冷森森地說:“公的私的都走一遍吧,留口氣就行?!?/br> 然后低聲說:“我去看看娓娓?!?/br> 許驍望著他慌張的背影,頗有感慨地搖了搖頭。 在嫂子睡著的這一個小時里,南哥來來回回好幾趟了,往時的沉穩(wěn)決斷完全看不見,沉悶又焦躁的,失魂落魄說的就是這樣了。 轉(zhuǎn)頭問晏河清:“森城呢?這事他最拿手?!?/br> “不清楚,打了個電話確認嫂子沒事了,就沒音信了?!标毯忧迓柭柤?,忽爾八卦地一笑:“不過我似乎聽到他那邊有女人的聲音,好像還在跟他爭吵?!?/br> 燕鑾立時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城哥這些年身邊可連只母蒼蠅都沒有!” 許驍卻微垂下眼皮,失落地默嘆:南哥與森城的春天都來了,他這兒還是凄風苦雨的。 -- 回到臥室,傅南陌屈膝跪在床邊,仔細地檢查著鐘皈已經(jīng)上好藥的傷口,把送雞蛋進來的桂嬸嚇了一跳:先生這是心疼太太心疼得不行了,什么身份地位都不在乎了呀。 她把剝好殼的雞蛋放在床邊,準備替鐘皈揉滾,傅南陌回頭低聲交待:“這里我來。你去做點清淡的小菜,熬點粥。娓娓待會醒了一定會餓的?!?/br> 桂嬸應(yīng)聲出去后,傅南陌解開鐘皈的睡衣,看著她身上磕碰出的多處青紫淤痕,眼底的殺氣又浮了上來。頓了一小會兒,開始用雞蛋替鐘皈揉淤青,怕弄疼她,動作輕柔得緊,連呼吸都放輕了。 大概被揉得十分舒服,鐘皈很是滿意地哼唧了兩聲,呼吸平穩(wěn)悠長,睡得更加香甜了。 “小香豬。”傅南陌低喃著捏捏她的鼻子。這丫頭也是個心大福大的,折騰了這么一場,竟然沒點后遺癥,沒做惡夢,也沒發(fā)燒什么的,倒顯得他過于憂心了。 揉完雞蛋,傅南陌靠在床邊,握著鐘皈的手,也慢慢睡了過去。 沒睡一會兒就感覺到一只手在摸自己的臉,傅南陌睜開眼睛,對上鐘皈烏亮的杏核大眼:“醒了?感覺怎么樣?身上還疼嗎?餓不餓?想吃什么?” 鐘皈擰眉輕拍他的嘴,好像嫌他啰嗦,然后忽地起身,仰臉親上去,丁香小舌也溜進去,上下左右地亂闖。 傅南陌呆了一下,心就撲騰起來了。經(jīng)過這次劫難,小沒良心的終于領(lǐng)他的情,承認他的好了? 不過他還算理智,看了眼鐘皈身上的傷處,趕緊捧住她的臉:“媳婦兒,你現(xiàn)在受著傷呢,身體虛弱,咱先吃東西好嗎?” 鐘皈忽閃下眼睛,更加不滿地瞪他。不但掙開他的手重新?lián)渖先?,繼續(xù)動口,手上也不老實起來,從他的襯衫下擺伸進去,直擊要害。。。 傅南陌的呼吸驀地急促,血氣翻騰,無法自抑地悶哼出聲。這丫頭主動起來,簡直就是個妖精。 他觀察下小妖精,媚眼如絲、面暈桃花,明顯不是正常狀態(tài),心下暗嘆,果然是□□的后遺癥,自己卻總是自作多情,盼望她真心相待。 先前醫(yī)生已經(jīng)替她注射了緩解癥狀的藥物,但顧忌她的身體與藥的強效,怕沖撞太甚,沒敢用太多?,F(xiàn)在看來,這藥的后勁是大,能讓她這么熱情奔放。 察覺到傅南陌的分神,鐘皈不樂意了,在他胸前咬了一口,雄赳赳氣昂昂地坐到他身前,喘著氣跟他的皮帶較勁。 傅南陌輕笑,這是要從妖精升級成女王呀,野心還挺大。 從善如流地給自己和女王寬衣解帶。 可惜女王不爭氣,才剛開始,就想撤離。 男人卻不許她臨陣脫逃,換了個位置,瞬間掌握主動權(quán)?!跋眿D兒,這事可不能半途而廢,否則你老公會沒命的?!?/br> 等結(jié)束時,鐘皈已經(jīng)連哼都哼不出聲,雙手還維持著緊掐男人肩膀的姿勢,重新睡了過去。 傅南陌渾不在意那點小痛,撫了撫她汗?jié)竦念^發(fā),親親她濕漉漉的眼睛與微腫的唇瓣,感受著兩人毫無縫隙的親密,心里的焦躁與空洞才散去兩分。 從早上看到跟林間有關(guān)的信息,到下午看見那個對娓娓明顯別有心思的陌生男人,再到晚上的擔驚受怕,他雖然表面上沉著冷靜,內(nèi)里其實已經(jīng)魂不守舍、潰不成軍,只有這樣緊緊地抱著媳婦兒,自己才算活了過來。 鐘皈動了動,對過于親昵的睡姿表示抗議,卻引得傅南陌身體一酥,渴望再度燃起。 鐘皈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哼哼著抓了他一把,倒是不敢再動了。 真是個識時務(wù)的。 傅南陌捏捏她的臉,暗嘆著壓下某處火熱。--他媳婦兒,就是他的□□。 -- 兩三天后,鐘皈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懷里抱著雞蛋,一手揉著它蓬茸的屁股,一手拿著傅南陌帶回來的案情簡報看,看完后,望著某處陷入沉思。 傅南陌端著牛奶走過來,拍拍她的臉。“想什么呢?不會因為你那個同事感到難過吧?” 鐘皈搖搖頭:“怎么可能?我跟方瑩關(guān)系本來就沒多好。就是覺得人心難測,沒想到她會因為一些小摩擦對我這么狠心報復(fù)。” 這次的被綁架事件,她猜到鐘騰達背后有鐘秀娜的慫恿支持,有跟李老板的狼狽為jian,沒想到還有方瑩的暗中推動。如果不是她發(fā)的那幾條信息,鐘騰達應(yīng)該很難知道她平常的活動軌跡。 傅南陌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她原生家庭不正常,心理有所異位,又遇到潘魁那種手段暴虐的,更加扭曲,見你這么受疼寵,嫉妒心一起,什么事干不出來?” 鐘皈回憶了一下自己跟方瑩以往相處的情景,不得不贊同他的說法。也不想再多談這些不愉快的事,把文件放在一邊,雙手齊上,更加快活地揉起雞蛋的屁股來。 ※※※※※※※※※※※※※※※※※※※※ 被綁架這段嚇到做惡夢,我太入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