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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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瞬間侵襲,鐘皈惱恨地叫道:“傅南陌,你個騙子、王八蛋!” 傅南陌惦念她已久,還沒怎么動,就暢快得差點交待了。含住她的唇,眼里的戾氣已經(jīng)散得快看不見了:“我不王八蛋,怎么配得上你這個沒良心的?” 說著便解開鐘皈腕上的鎖鏈,輕撫她發(fā)紅的手腕。 鐘皈一得到自由,馬上用力去推傅南陌的肩膀想掙開他。奈何男人體魄健壯,她根本動彈不得,徒勞的扭動就跟撓癢癢的小情趣似的,反而讓兩人糾纏得更深。 傅南陌似笑非笑地凝視她倔強(qiáng)的小臉,心里又愛又氣。 親著她汗?jié)竦拿佳?,嗓音低徊黯?。骸跋眿D兒,你真好?!?/br> 鐘皈不悅地擰眉:“我不是,你不要亂叫?,F(xiàn)在能放我走了嗎?” 傅南陌惡劣地笑了下,“媳婦兒,你像之前跳舞時那樣扭一扭,讓老公深切體會一番?!蹦菚嚎匆娝谂_上穿著輕薄的紗裙扭腰擺臀,他就在腦海里把這個動作幻想了好幾遍。 鐘皈還沒緩過勁來,本能地拒絕。但傅南陌哪里準(zhǔn)她退縮,扣著她哄道:“那叫老公,求求老公,老公就輕點?!?/br> 鐘皈咬著唇搖頭,卻躲不開他糾纏的魔音與強(qiáng)勢的掌控,想著他是不肯輕易放過自己了,忽感前路迷茫,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好像又回到了原點,心里又急又怕,又惱又恨,忍不住又撓了他一把,叫道:“不叫!不叫!你不是我老公,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婚也離了,手也分了,你能不能像個男人?我年紀(jì)不小了,不能糊里糊涂地跟你耗下去了,你總纏著我什么意思?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再sao擾我,讓我過自己的日子行不行?!” 說著又是一陣亂抓,被傅南陌制住雙手后,立馬撲上去咬他的脖子。 傅南陌吃痛,被她一通話氣得眼角直跳,火氣瞬間飚起,兇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你都跟我這樣了,還敢說沒有關(guān)系!不想跟我耗,你想跟誰耗?你是不是還想著姓林的,打算跟他過日子呢?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肝火大動,理智迅速崩塌。 鐘皈只覺得比剛開始還疼,心里更是絕望又委屈,淚珠大顆大顆地滾下,忍不住大哭出聲。 傅南陌根本不理會她的掙扎與求饒,越發(fā)沒有顧忌。仿佛入了魔般,紅著眼睛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一次又一次。 等理智慢慢回籠,瞧見鐘皈蒼白的臉色,目光觸及被染紅了一小半的床單時,傅南陌腦子嗡地一聲就空白了,也顧不上什么隱私了,手忙腳亂地抓過手機(jī)就撥通了宋醫(yī)生的電話。 -- 凌晨兩點,傅南陌青黑著眼圈坐在沙發(fā)上,一瞬不瞬地盯著臥室門。 好不容易等到宋醫(yī)生出來,他急忙迎上去:“宋姨,她怎么樣?” “多處撕裂傷,有的很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止住了血,剛掛上消炎水。丫頭情緒不太好,我給她打了安眠針,睡著了。” 宋醫(yī)生嘆口氣,一臉責(zé)怪地看著他:“你們這些年輕人,沒個分寸。一時她粘你,一時你追她的。就是有爭吵,你也不能在這上面撒氣呀。虧得丫頭底子好,不然都得被你折騰掉半條命。” 宋醫(yī)生跟傅夫人是多年的閨蜜,大概了解傅南陌跟鐘皈的事,直感慨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 “我知道了宋姨,以后不會了。這么晚了還辛苦您過來,等下我讓司機(jī)送你回去?!备的夏拔⒋怪垌?,看不清里頭的情緒。 “沒事,我?guī)Я塑噥?。吊水還要半個小時才能掛完,我把小柳留下看著,等結(jié)束了你讓人送她一趟吧?!?/br> “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顧娓娓,您把她帶回去吧?!?/br> “那好吧?!?/br> 宋醫(yī)生把助理喊出來,細(xì)細(xì)地跟傅南陌說了用藥跟飲食的事項,見他神情黯然,又忍不住說道:“以后有話好好說,不能這么沖動了。” -- 傅南陌走回臥室,蹲在床邊看著沉睡的鐘皈,臉色恢復(fù)了些粉紅,呼吸平穩(wěn),又把自己額頭貼上她的試了試,也沒發(fā)燒,這才放了心,若有所思地?fù)嶂崮鄣哪槨?/br> 這丫頭膽子太大,太無視他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挑釁自己。晚上他確實被氣到了,才會那么不管不顧,不過也是存了教訓(xùn)她的心思,讓她有個怕覺,省得她再想三想四的,不肯安心跟著自己。 想到以后要跟媳婦兒好好過日子了,傅南陌忍不住低頭親了親鐘皈的紅唇,見她哼唧著嘟了嘟嘴,心軟得不行,眉眼也舒展開來。 這時,許驍?shù)恼Z音電話打了進(jìn)來,傅南陌看了看鐘皈,趕緊走出臥室去接:“大半夜的什么事?吵著人睡覺你能擔(dān)待嗎?” 許驍一愣:吵著就吵著,不至于到要擔(dān)待這么嚴(yán)重的地步吧? 心思一轉(zhuǎn),賊兮兮地笑道:“南哥,不會跟嫂子在一起呢吧?” “廢話,我不跟她在一起,還能跟你在一起?”傅南陌看著臥室那邊皺眉:“沒事掛了,我得去照顧你嫂子。” “嫂子怎么了?不是睡覺呢嗎?”許驍連忙關(guān)心。 一旁的宋凜川劈手搶過他手機(jī),這人也太磨嘰了。“喂哥,你倒是睡得安穩(wěn),我們都急死了。嫂子到底去沒去匯演啊?我們眼睛都看花了也沒認(rèn)出是哪一個?!边@話說得有點不著調(diào),他們哪是認(rèn)不出,壓根就沒見過嫂子面吶! 晏河清跟燕鑾在后面叫喊:“吃飯!吃飯!” 傅南陌對這幾只大半夜不睡覺的單身狗很是無語,但架不住心情好,于是笑道:“行了,老子的媳婦兒,你們惦記個什么勁兒?等我生日吧,讓你們見見?!?/br> 那邊幾個掐指算了算,離他生日也沒兩個禮拜了,這才歡呼著消停了一點。 -- 掛了電話,傅南陌盯著自己的微信界面,覺得奇怪。那丫頭沒拉黑自己,又說沒看見自己發(fā)的消息,什么情況? 想了想,把她的手機(jī)翻出來開了機(jī),界面還沒顯示全呢,就連著跳出十幾條信息,都是林間發(fā)來的,有文字有語音,后面還有視頻,問她在哪里,著急得不得了。 傅南陌冷哼一聲。關(guān)機(jī)之前他給鐘皈那個室友小群里發(fā)了消息,說她省城的朋友臨時有點急事,讓她去幫忙??葱樟值陌l(fā)的信息,應(yīng)該也從她同事那里了解了,沒想到還這么追根究底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再研究一下鐘皈的微信賬號,立馬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怪不得他回京前這死丫頭非堅持讓他微信聯(lián)系呢,這賬號一換,可不就看不見他的消息,能夠光明正大地不理他了么? 正氣悶著,林間的視頻電話又打過來了。傅南陌瞇了瞇眼,就把睡衣扣子解開,露出脖子和胸膛來,上面都是他家小母老虎的齒印跟抓痕。接著就點了通話鍵。 視頻一接通,林間焦急的面龐就出現(xiàn)在屏幕上:“娓娓,你同事說你去幫朋友忙了,我給你發(fā)消息你也沒回。什么事???需不需要--”話音在看見對方屏幕里的□□上身時戛然而止,然后立刻掛斷了。 還挺識時務(wù)的。只要稍微有點自尊的男人,見到這個場景,也該自動放棄了吧。 傅南陌滿意地笑了笑,臉上陰轉(zhuǎn)多云。 再看看時間,轉(zhuǎn)回房間去,給鐘皈上了藥,又等了一會兒,替她拔了針,就美美地抱著媳婦兒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