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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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皈一看,原來是那天傅南陌站在車前跟自己說話的畫面。自己暫且不說,傅南陌的表現(xiàn)真是無懈可擊,迷惑了一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 再看下面的評論,清一色的都是夸贊傅大總裁的,什么體貼,紳士,英俊,優(yōu)雅,挺拔的,還有說要到傅氏外面守著等碰瓷,好求嫁求包養(yǎng)的。不好的評論也有,都是針對她的,總體就是圍繞自己衣著不夠貴氣,五官不夠美艷,配不上傅總等等,發(fā)表一些酸不溜丟的言詞。 鐘皈不怎么玩微博,也不愛看視頻,這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網(wǎng)絡的力量與網(wǎng)民的可怕。雖然說得不算嚴重,但也算是對她進行人身攻擊了吧?如果傅南陌當時表現(xiàn)得曖昧一點,她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被萬千網(wǎng)友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好像她多想跟那人配似的。 鐘皈把手機塞回齊經(jīng)理手里,冷哼道:“我一點沒覺得和諧。” 齊經(jīng)理一愣,沒料到一直溫言淺笑的女子還有這樣一面。就聽她繼續(xù)說:“齊經(jīng)理,我媽膽子小,容易胡思亂想,這件事還請你不要在她面前提起。” 齊經(jīng)理連連點頭,鐘皈這才對他重新?lián)P起笑容,過去跟冷珠玉一塊看資料。 看房的時候,鐘皈時不時地想到那段視頻,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一時卻又想不清楚。索性就不想了,專心地對比幾家。 娘倆最后看中了同一套房子,三居室的。冷珠玉覺得房子離女兒上班的地方近,書房也夠大,可以好好地改造成工作室。鐘皈覺得房子在一樓,有個院子,母親可以種花種草的,不會太悶。 齊經(jīng)理說:“雖然這是套三室的,不過因為房主著急移民,所以價格定得不算太高,不到八十萬。不過得一次性付清?!?/br> 鐘皈看了眼母親,后者朝她點了點頭。 價格正常才好,要是太低了,她們還不敢買呢。說不定就像昨天那套房子一樣,發(fā)生過入室犯罪案件的。 分別時,鐘皈對齊經(jīng)理說:“麻煩你再幫我跟房主砍砍價,再確認一下身份證房產(chǎn)證還有負擔什么的??炊嗔艘矔艋ㄑ郏菦]大的問題,我們就定下了?!?/br> 齊經(jīng)理點頭:“那當然,保證讓你們住得舒服?!?/br> 齊經(jīng)理這話說得十分真心,就算傅總跟鐘小姐現(xiàn)在沒什么,畢竟認識了,誰知道以后會怎么發(fā)展呢?老話不是說一眼萬年嘛,反正他看傅總跟鐘小姐站在一處就是和諧,他可不能得罪潛在的老板娘! -- 晚上吃飯時,冷楊擺弄著手機,忽然抬頭喊鐘皈:“姐,這些人什么眼光?我覺得你跟這位總裁挺配的?!?/br> 楊素麗一把奪過他的手機,“什么總裁?吃個飯還舍不得放下手機,我看你跟雞毛撣子挺配的。” 等她看到里面的視頻,不由得哎唷一聲:“這不是咱們省那個大老板嗎?還是全省首富吧?年輕有為得很呢,長得也好?!?/br> 幾位好奇心很重的長輩一個接一個地把視頻看完,齊齊地看向鐘皈。 鐘皈這會兒一激靈,反應過來哪里奇怪了。依照傅南陌的個性,這種視頻要么一出現(xiàn)就會被刪除,要么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怎么可能發(fā)展得這么聲勢浩蕩,明顯是他故意放的水,目的就是讓她家里人尤其是母親看到,叫她不得安生。自己才不會如他的愿。 鐘皈琢磨完,平靜地喝了口湯:“媽熬的排骨湯就是好喝?!?/br> 隨后抬臉看向大家:“沒什么,就像視頻里說的那樣,那位總裁的剎車壞了,差點撞到我,他的秘書幫我檢查了一下,就讓我走了?!?/br> 幾位長輩摸著胸口舒了口氣,又安撫了鐘皈一番。 冷寶琢又瞄了眼視頻,頗為不忿:“不過這底下的評論也太一邊倒了,我們娓娓怎么了?他真要怎么地,我還嫌他配不上我家外甥女呢?!?/br> 冷父連連點頭:“這種大老板面上看著斯文和善,背后不知道怎么難伺候呢,哪有我們娓娓乖巧可人?!?/br> 鐘皈簡直要給她家外公豎大拇指了,要不怎么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呢,真是一針見血。 冷珠玉沒說什么,只是又拿了個大碗來,給她閨女滿滿地再盛了一碗湯?!昂煤染投嗪赛c?!?/br> 于是鐘皈就喝撐了,揉著肚子在院子里來回地走。 冷珠玉從廚房出來,沒好氣地睨她一眼:“別亂揉,等下更脹氣。我陪你到外頭散散步吧?!?/br> 娘倆就沿著小區(qū)開始轉(zhuǎn)悠。 鐘皈一邊打嗝,一邊控訴:“媽,您是我親媽嗎?撐死我了對您有什么好處?” 冷珠玉突地頓住腳步,問:“你跟姓傅的到底怎么樣了?” 鐘皈心頭一跳,打嗝立馬止住了?!半x都離了,還能怎么樣?相看兩相厭唄?!?/br> 冷珠玉嚴肅地皺著眉:“我看他不像無意的。說不定他本來就知道剎車有問題,故意嚇你的?!?/br> 知不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她媽相信兩人早就和平散伙了。鐘皈像想明白什么似的,一臉崇拜地抱住冷珠玉胳膊?!皨專€是您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他不懷好意。我還是把人想得太好了,以為都離了幾個月了,一直平平靜靜的,就萬事大吉了。。。以后咱得離這種人遠遠的?!?/br> 冷珠玉緩了緩臉色,還是有點不放心:“當時除了視頻那段,沒別的事了吧?你可不要想著糊弄媽。” 鐘皈呲了呲牙,果斷糊弄:“沒別的,能有什么???您要不信的話,我可以發(fā)誓:要是我有事瞞著您,就讓我再也嫁不出去!” “我閨女對自己夠狠的?!崩渲橛褫p嘆一聲,算是信了,拉著鐘皈繼續(xù)往前走?!凹热欢紨嗔?,咱們就能朝前看了。我最近了解的幾個小伙子,都還不錯,得抓緊時間讓你們相相。你年紀也不小了,別拖著拖著,真的嫁不出去了?!?/br> 鐘皈腦袋一懵,莫名地有種被她媽套路了的錯覺。 -- 隔天一早,鐘皈被手機鈴聲吵醒,拿枕頭捂住耳朵,繼續(xù)睡。結(jié)果鈴聲就不屈不撓地響著。 鐘皈嚎叫一聲,抓過手機:“哎呀媽,你別老催我了。相親不得養(yǎng)足精神嗎?我不睡飽,哪來的精神?” 那邊咳了咳:“鐘小姐你好,我是肖清朗?!?/br> 誰? 鐘皈還有點意識不清:“你是我媽介紹來的嗎?” 這么問好像不太得體,哪有自己媽給自己閨女介紹對象的。 那邊似乎沒有介意,還笑了聲:“鐘小姐忘性挺大。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再擔心?,F(xiàn)在可以放心跟你說說案件進展了。” 鐘皈本來以為是誰打錯了,都準備要掛斷了,聽到后面那句,瞬間清醒了:“是肖隊長啊。抓到人了嗎?那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鐘小姐別見外,叫我名字就行。”比起鐘皈的急切,肖清朗顯得很放松:“如果你現(xiàn)在不方便,我們可以換個時間再說。別耽誤了你的人生大事?!?/br> 雖然覺得這位肖隊長有些自來熟了,鐘皈也窘了窘:“我媽可能是被那天晚上的事兒嚇到了,覺得應該找個人保護我吧?!?/br> 肖清朗語氣突然變了一下:“論保護人,誰能比警察更擅長?” 然后也不等鐘皈應答,正聲道:“鐘小姐,我們通過嫌犯留在現(xiàn)場的指紋發(fā)現(xiàn),此人沒有前科,但很可能患有間歇性精神疾病?!?/br> 鐘皈心里一咯噔,“你們確認他的身份了嗎?控制住了嗎?” 肖清朗回道:“大概確認了。他有家人,不過奇怪的是,他家里人已經(jīng)有近兩年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具體在何處?!?/br> 鐘皈沉默了片刻。 如果那晚她沒在門口逗留,又趕上嫌犯精神病發(fā)作,就算那人把她殺了,也不會被追究刑事責任的。 肖清朗猜到了她的心思,安慰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已經(jīng)鎖定了他的大致活動范圍。市局很重視這個案件,我現(xiàn)在就準備來匯報呢?!?/br> 鐘皈忙打起精神,說:“那您快去辦正事吧?!?/br> “行,我們會盡快破案的?!毙で謇释驹谑芯执髲d前朝他招手的表哥,后面的話也不好再多說。 掛斷電話,想著肖清朗的話,鐘皈又開始愣神。 本來她以為,那人是傅南陌安排來嚇唬她的?,F(xiàn)在看來,這個能隨時隨地要人性命的家伙,可能另有幕后人。 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呢? -- 市局局長辦公室內(nèi),莊嚴一臉興味地敲敲肖清朗警服上的徽章:“工作時間,違反紀律處理私人事務,要寫檢討。” 肖清朗回他:“不是私事,是那件入室案的當事人?!?/br> 說著臉上又浮起笑:“特別勇敢,被嚇得不輕還能冷靜思考,懂得不少法律跟刑偵知識,性格也有趣,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不要靠近!”莊嚴猛地打斷他,表情瞬間變得比名字還嚴肅:“鐘小姐不是你該妄想的人?!?/br> 肖清朗愣住,下意識地問:“為什么?” 他家世不差,條件不錯,對自己的能力也頗為自信,平時難免眼光高一些,家里跟表哥都替他cao心得慌。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可心的,沒想到表哥會是這種反應。 莊嚴敲敲自己身前的名牌,“一個普通的入室案件,值當省廳跟市局主動過問嗎?” “省廳也有指示?”肖清朗愕然,很快想到某種可能。“鐘小姐她--” “你猜到也好。鐘小姐身份特殊,市局決定提級、駐點辦。等匯報完,你就去刑偵大隊,陪他們定好的人到分局去,做好交接?!?/br> 肖清朗臉色已經(jīng)灰沉,但還是不甘心:“我這正調(diào)查到關鍵點呢,突然退出,怎么跟鐘小姐交代?有違我的職業(yè)道德。。?!?/br> “還交代呢!”莊嚴看他這么冥頑不靈的,有點發(fā)急:“別管公的私的,趕緊給我退出!這是命令!你如果不立即執(zhí)行,別說職業(yè)了,小命在不在都得打個問號!” 肖清朗看著雖然長相威嚴但鮮少對他疾言厲色的表哥,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蔫蔫地點了點頭。 他難得的感情小火苗,就這么被掐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