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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忽如一夜病嬌來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我知道了,果然只有母親待我最好?!庇菝铉髟诹质蠎阎袧u漸安下心來,又問,“母親,我打探清楚了,虞思雨那意中人乃今科探花郎,父親是鹽運使司運同方大人。聽馬嬤嬤說他家已經(jīng)遭難了,這事兒是真的嗎?”

    林氏隱居多年,對京中動向當真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只得看向金嬤嬤。

    金嬤嬤躬身回話,“夫人,這事兒應該是真的。前些日子皇上對鹽稅一塊大查特查,砍了許多貪官腦袋,兩淮官場更是清空大半。鹽運使司運同乃其中最易撈油水的職缺之一,那方家十有八九不能躲過皇上的屠刀?!?/br>
    虞妙琪眼珠子一轉(zhuǎn),追問道,“那為何虞思雨還心心念念嫁過去?祖母竟也應了!”

    “這話說來可長,大小姐肯定還不知道這其中內(nèi)情。也是她一時糊涂,為了攀上富貴人家竟連閨譽都不要了,老夫人如何不教訓她……”金嬤嬤將暗地里打探來的‘方志晨夜會被抓’等事詳細敘述,末了唏噓道,“別看老夫人嘴上說得篤定,實則不過嚇嚇大小姐罷了。您且等著,過不了幾日老夫人便會與大小姐攤牌,然后逼她安安心心擇一戶殷實人家嫁過去。方大人斬首,方家家財充公,方公子的官身拿來折了罪,贖走他老娘。就那樣一個破落戶也配娶侯府小姐?就算是庶女老夫人必然也不答應。”

    虞妙琪若有所思的點頭,林氏卻輕笑起來,壓低嗓音開口,“依我看,虞思雨還是嫁進方家最好。破落戶怎么了?破落戶正好便于我們擺弄,給他們幾百兩銀子叫他們上京把虞思雨弄走,日后天涯海角再不相見,倘若她不老實還想著回來,便再給幾百兩銀子直接暴斃。她不是已經(jīng)壞了閨譽?讓方家把這事宣揚開來,她要么嫁人要么浸豬籠,家規(guī)族規(guī)擺在那兒,就是老祖宗也說不出什么。金嬤嬤,你這便派人去揚州把方家母子找來,隱秘著點兒。”

    金嬤嬤垂頭應諾,虞妙琪大為滿意,摟住林氏‘母親母親’的撒起嬌來。

    老太太遣走林氏后使人去通知虞襄交接中饋,虞襄二話不說便拿出十四年的總賬和一應對牌鑰匙等物,絲毫不見怨懟。

    老太太滿意至極,心道還是襄兒最貼心,隨即命幾個壯實婆子將幾箱賬本全給林氏抬去,做好了袖手旁觀的準備。

    ☆、第五十七章

    林氏也沒料到虞襄會那般干脆,這私房話還未說完,三個大箱子就已經(jīng)擺在院里了。箱蓋上貼著標簽,兩個為中饋賬本,一個乃林氏這些年的嫁妝本子。

    虞妙琪看見貼條眸光微暗,問道,“母親,你的嫁妝竟也是托她管理嗎?”不是說四年前已經(jīng)知道事情真相,怎么還對虞襄如此放心?

    林氏聽了十分尷尬,命人將箱子搬進屋,解釋道,“我頭幾年沉浸在亡夫之痛中難以自拔,故而府務(wù)、中饋,甚至嫁妝全扔給老祖宗幫忙打理,想來這些隨嫁的田莊鋪子也是老祖宗交予她的,我卻是完全不知情?!?/br>
    虞妙琪聽了還是難以釋懷,埋怨道,“祖母四年前就已知道她身世,卻依然將您的嫁妝交出去,可見對她信賴愛重到了極點。反觀對我,態(tài)度卻不冷不熱,不遠不近?!?/br>
    林氏連忙摟著她安慰,“我的兒,你別多想。這不是因為你早年沒在家么?老祖宗孤單寂寞自然需要人陪,這便被虞襄籠絡(luò)走了。你日后多陪陪她也是一樣,血緣擺在那兒,沒有親近外人卻疏遠家人的道理。”

    虞妙琪點頭,徑直打開那裝載嫁妝本子的箱蓋。里面整整齊齊碼著許多賬本,脊頁上標注著年份。

    林氏抽出其中一本翻看,冷笑道,“中饋賬本且放在一旁我稍后再看,這嫁妝本子我卻得好生查查,倘若她在我嫁妝里動了手腳,少不得鬧到老祖宗那里好叫她看清楚這‘嫡親孫女’的真面目?!?/br>
    虞妙琪心思浮動,也抽出一本略略翻看,被林氏母家的富貴驚住了,這陪嫁的田莊鋪子也太多了點,道一句‘十里紅妝’也不為過,不免好奇的問,“母親,咱們外家是做什么的?竟然如此巨富?”

    林氏笑道,“你外家也是商賈,卻并非地位卑賤的行商,而是皇家欽點的皇商,專門負責籌辦皇室專用的瓷器絲綢等物。你外公乃大漢朝唯一的紅頂商人,當年曾向征戰(zhàn)在外的圣祖進獻五百萬石糧草解了戰(zhàn)敗之危,故此受封中書舍人,地位十分尊崇?!?/br>
    虞妙琪本以為商賈都是卑賤之人,聽了林氏的話才知曉竟然也有將商賈做到極致的神人。而她外公便是唯一的佼佼者,心底的一絲小別扭瞬間消散,笑道,“原來我外公竟如此厲害,那我要不要抽空去拜見一下?”

    林氏臉上得色頓減,嘆息道,“你外公早就去了,如今是你大舅舅當家。回去探望的事改日再說吧?!?/br>
    林氏本為林家嫡長女,然而林家現(xiàn)在的家主卻是她當年最看不上眼的庶長兄,她嫡親弟弟是個浪蕩子,因吸食了過多五石散傷了根骨,這輩子都無法有嗣,故而丟了繼承權(quán)。她因幫著嫡親弟弟爭奪權(quán)位與庶長兄撕破了臉,足有二十年未曾歸家。

    她那嫡親弟弟現(xiàn)如今也分府單過,僅剩的幾分家業(yè)早就敗得一干二凈,時不時找上永樂侯府打秋風。虞襄每次給錢都非常大方,用得全都是林氏的嫁妝,惹得那小舅舅見了她就點頭哈腰態(tài)度諂媚,直像對待自己祖宗。這些事林氏卻是毫不知情。

    虞妙琪見她臉色陰郁便不敢再多問,心道私下里再找金嬤嬤詳細打聽,于是笑道,“那就改日吧。不瞞母親,我在沈家時也經(jīng)常幫著沈氏看賬本,母親若是忙不過來我還能搭把手。”

    “哦?我的女兒竟然如此能干?那感情好,咱們立時把這些賬本仔細查查,若是出了問題便拿到老祖宗那里理論理論。”

    林氏將賬冊全都取出,按照脊頁上標注的年份從頭查起。虞妙琪拿起算盤,看一行打一行,速度十分驚人。

    因母女兩存了找茬的念頭,每一個數(shù)字都反復核對,查到一半的時候還真讓她們找到好幾個虧空之處,且數(shù)額十分巨大。

    母女二人頓時來了精神,接著往下翻查,累計虧空竟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甚至有五所京中旺鋪被無緣無故賣掉了,所獲紋銀不知去向。

    林氏氣得牙齒都在打顫,拍案怒罵,“好一個小野種,竟敢將我的嫁妝私下里賣了!怪道她生活如此奢侈,卻原來都是挖了我的血rou去填補!好好好!金嬤嬤,帶上賬本去老祖宗那里,順便把侯爺也叫去。當著他們的面兒,我要那小野種把吃了我的全給吐出來!”

    金嬤嬤肅然應諾,叫來兩個婆子抬上賬本就走。

    虞妙琪微微垂頭,用帕子掩住嘴角幸災樂禍的笑容。這虞襄還真夠膽大的,前后竟吞了十萬兩之巨,也不知她花用在何處?倘若逼著她吐出來,那場面真真丑死個人!又一想到這些銀子本該是留給自己的嫁妝,卻全讓那野種侵吞了,她眸色漸冷,喜色頓消。

    林氏拉起她便走,她猛然回神,擺手道,“且慢,我把祖母送我那個荷包戴上。”從針線盒里翻出荷包,又隨意撿了一張紙疊好放進去,她這才系在腰間隨林氏往正院行去。

    西廂小院,虞襄陪老太太念完經(jīng)回來,在廊下逗了會兒鸚鵡阿綠,又把花圃里發(fā)了芽的芍藥移進花盆,然后洗了把臉,半靠在軟榻上閉目養(yǎng)神。

    柳綠看看沙漏,發(fā)覺到了主子慣常午睡的時辰,躡手躡腳走過去給她拿掉頭上的絹花珠釵等物。

    “就戴著吧,我半靠著睡兩刻鐘,壓不著?!庇菹逄肿柚埂?/br>
    “還是拆了方便,躺下睡才舒服呢,這樣坐著待會兒起來腰疼?!?/br>
    “一會兒有人要來找茬,我睡迷糊了怎么跟她們斗?不如略坐片刻養(yǎng)養(yǎng)神?!彼葡氲绞裁从腥さ臇|西,虞襄掩嘴輕笑。

    柳綠還未開腔,桃紅便先驚訝的叫起來,“找茬?在這侯府里誰敢來找小姐您的茬啊?活膩歪了?”

    虞襄朝正房的方向指了指,臉上全是蔑笑。

    柳綠更感疑惑,問道,“為何啊?這不是已經(jīng)把掌家權(quán)交出去了嗎?咱們這里可什么都沒留!”

    虞襄干脆不睡了,命桃紅拿來一碟瓜子,邊嗑邊道,“她那么個自私自利的人,比起中饋定然更在意自己的嫁妝本子??汕闪耍羌迠y本子有問題,虧空數(shù)額十分巨大,而她又對我恨之入骨,不等把所有賬本看完就會把這事鬧開來以便打我的臉?!?/br>
    “虧空?小姐您挪用了她嫁妝?”柳綠嚇得臉都白了,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您,您究竟挪用了多少?侯爺平時給您那么些金銀財寶還不夠您花啊?您作甚想不開去挖她墻角?倘若真鬧大了,您這臉可就沒地兒擱了?!?/br>
    虞襄聽了非但沒被嚇住,反而樂不可支,將剝下的瓜子殼全扔到柳綠頭上,戲謔道,“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你瞧瞧桃紅,多鎮(zhèn)定啊!合著在你眼里我就那般貪財?哥哥平日給我的好東西可比她的嫁妝值錢多了!”

    “那是因為她傻,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柳綠苦著臉把頭上的瓜子殼拍掉,心道小姐強悍的時候誰都拿不住,不靠譜的時候那也是真不靠譜,侵吞母親嫁妝這樣的事兒別人會不會干說不準,放到她頭上,那還真干得出來,不是因為貪財,純粹為了給林氏添堵。焉知她就是不挪用,那些東西不也是留給她的么?

    哦,現(xiàn)在可能不會了,林氏的心肝rou回來了,那些嫁妝應該沒有主子的份兒了。難道就因為知曉有這一天,主子才鋌而走險?

    柳綠陷入了各種腦補當中。

    桃紅瞪眼罵她,“你才傻!沒見小姐老神在在的嗎?這里面肯定不是小姐的問題。”

    虞襄拍拍桃紅胳膊,笑贊,“我的小桃紅終于聰明一回。我不怕她鬧,相反,我還怕她鬧得不夠大,反正最后沒臉的人不是我?!?/br>
    小姐接管之前是老夫人掌家,不是小姐的問題,豈不就是老夫人的問題?嘶,不能吧?!

    柳綠頓覺心驚rou跳,將嗓音壓到最低,“小姐,若是老夫人出了問題,這事兒可就更復雜了,鬧起來就是一樁驚天丑聞,您可得趕緊跟老夫人通個氣兒,把這事壓下去。您也真是,怎么不把賬目填平了再送過去。”

    虞襄笑得更歡,連連擺手,“你怎知道我沒把賬目填平?早填平了,只是她豬油蒙了心,帶眼不識而已。這虧空之事老祖宗既然敢做自然不怕人知道。倘若林氏稍微念著我與她的母女情分私底下跑來問我,亦或耐著性子把所有賬本看完,這事兒鬧不出來。但她若是存心找我茬想讓我沒臉,必定會急吼吼去老祖宗那里告狀。老祖宗這是在試探她呢,亦或想狠狠收拾她。反正不管老祖宗想干嘛,林氏都討不了好。你且等著,看看到時究竟誰沒臉,反正不是我這張漂亮的臉蛋兒?!?/br>
    她摸摸自己臉頰,輕快的哼起歌來。

    柳綠一見她那蔫壞的樣兒就知道這回林氏又要被打臉,不禁在心里唏噓:分明是親生母女,怎么弄的好似結(jié)了幾輩子的深仇大恨?就因為小姐出生克死了侯爺?這理由忒荒謬了些!十四年來也沒見小姐克著誰??!還有那二小姐又是從哪里蹦出來的,看上去跟林氏一樣,滿臉晦氣。

    那母女兩湊在一塊兒,日后府里怕是不得安寧了!

    ☆、第五十八章

    林氏好不容易抓住虞襄這么大一個把柄,就是開口提出送她去鄉(xiāng)下單過,老太太和虞品言也說不出什么。哪有女兒侵吞母親嫁妝的道理,就那么迫不及待?換言之,連母親的嫁妝都能侵占,還有什么能阻擋她的貪欲?

    如此低劣品行,足夠?qū)⒂菹鍓旱锰Р黄痤^來!就算老太太和虞品言執(zhí)意要保她,日后她也猖狂不起來了!

    林氏越想越得意,腳步飛快,眨眼就到了正院門口,虞妙琪緊跟其后。

    立在廊下的馬嬤嬤見了二人連忙進屋,低聲道,“老夫人,她們果然來了?!?/br>
    “哼~”老太太輕捻佛珠,徐徐開口,“只等了一個時辰就找來,心太急了。后面的賬本怕是看都未看?!?/br>
    馬嬤嬤低頭不敢答話,心知待會兒這屋子里將有一陣吵鬧,沖晚秋使了個眼色,暗示她把閑雜人等全打發(fā)干凈。

    “鬧啊鬧,鬧啊鬧,剛回來兩天已經(jīng)鬧出多少事端?且讓我數(shù)數(shù)?!崩咸畔路鹬槠笓Q算,笑容越發(fā)冰冷,“果然是個喪門星,接回來就家無寧日。我還以為她能勸著林氏消停點兒,卻沒料是個更不消停的貨色,心心念念就是爭寵爭家業(yè)。林氏還不夠?qū)櫵??家業(yè)她也敢盯上,把我的言兒置于何地?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把她接回來?!?/br>
    老太太搖頭長嘆。

    馬嬤嬤輕聲安慰,“您又不是那等鐵石心腸,哪能看著親孫女流落在外不往回接的。也是她年少輕狂,您把她打醒了日后再慢慢調(diào)教,不出一年兩年便能裁剪出個新模樣。”

    “調(diào)教?就憑她那等低劣品性,我就是再調(diào)教幾百年也無用。這是根子不好,得了林氏真?zhèn)髁?。說來說去全都是我的錯,怪我當年識人不清,迎了這么個不著調(diào)的進門,連帶生了個小喪門星,這才鬧得家無寧日?!崩咸秸f心情越郁怒,只等林氏進來好生料理她。

    馬嬤嬤正欲搭腔,晚秋在門外稟告道,“老夫人,夫人和二小姐來了,說是有急事找您。”

    “讓她們進來?!崩咸珦]手,語氣十分不耐。

    二人進屋后徐徐見禮。

    “得了,有什么事兒直接說,甭給我行禮,我怕折壽?!?/br>
    林氏還未申訴,老太太就先橫眉怒目,她一時間有些躊躇。虞妙琪心知這會兒沒自己插嘴的余地,撿了一張凳子落座,又偷偷拉扯林氏衣袖。

    林氏迅速鎮(zhèn)定下來,緊挨著女兒坐定,說道,“母親,還是等言兒和虞襄都到了再說吧。茲事體大,我怕屆時有人說我背后冤枉她?!?/br>
    老太太氣笑了,問道,“要不要把思雨也一塊兒喊來?茲事體大,索性叫全家人都聽聽?!?/br>
    “如此也好?!绷质媳具€有些心虛,但想到那些被掏空了一個又一個大窟窿的賬本,難得的硬氣一回。

    老太太擺手讓晚秋去喚人,然后閉著眼睛捻動佛珠。

    立在門邊的馬嬤嬤用一種既憐憫又嘲諷的目光看了看母女兩,隨即低頭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連侯爺都叫來,找死也不是這么個找法。隱居十四年,倒把所有的精明能干都消磨干凈了,只剩下滿腦袋漿糊。

    廳堂里安靜的落針可聞,空氣中繚繞著淡而清雅的佛香味兒,聞起來本該沁人心脾,卻無端端令人感到幾分壓抑。虞妙琪按揉胸口,心間升起一股細微卻又不容人忽視的忐忑感。

    明明說好要慢慢來,慢慢在侯府站穩(wěn)腳跟,卻在第二天就奪走了掌家權(quán),然后與虞襄爭鋒相對,動作會不會太大了?這吃相在旁人眼里怕是很難看吧?

    她心下一凜,這才發(fā)覺自己被嫉妒蒙了心,下錯了棋子。應該再慢一點的,至少在籠絡(luò)了老太太和虞品言之后。然而來都來了,也只能把錯誤進行到底。索性虞襄的錯處更大,老太太和虞品言知曉了萬萬沒有縱容的道理。

    連林氏的嫁妝都能下手,那中饋必然也侵吞不少。早想到這一點的話就應該把中饋賬目也全都看完再一塊兒拿過來。

    虞妙琪越琢磨錯漏越多,紅潤的臉色漸漸開始發(fā)白,忍不住掐了掐腰間的荷包。

    撕拉撕拉的聲響引得老太太睜眼去看,挑眉道,“這平安符你終于戴出來了?”

    “祖母送得東西,我自然應該隨身攜帶。之前是我著相了,竟有些舍不得,焉知這個磨損了,祖母豈會不給我求一個新的?祖母拳拳愛護之心孫女兒不敢或忘?!?/br>
    這番話說得太甜了,簡直能滴出蜜來。老太太臉上卻絲毫不見悅色,只用一種陰沉的、壓抑的、令人感覺毛骨悚然的目光定定看了她一眼。

    虞妙琪似觸電般低頭,心跳頓時疾如雷鼓。她隱約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可思來想去卻找不出頭緒。難道老太太竟早就知道我把平安符燒了,故而幾次試探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