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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忽如一夜病嬌來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想到這里,虞品言頓覺無趣,端起茶杯細細把玩,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當年只知他們姓沈,嶺南口音,行商,旁的一概不知。天下如此之大,短時間內怕是找不到,還請母親耐心等候。且meimei那蘭花胎記在手腕上,哪能輕易叫外人得見,找起來就更為困難?!?/br>
    “那究竟要等多久?”林氏急了,眼巴巴的盯著兒子,“我等得,可你meimei等不得??!她堂堂的侯府千金,卻被抱去下九流的商戶之家,也不知過得是怎樣凄苦的日子。品言,她可是你嫡親meimei,你就上點心吧!”

    虞品言挑了挑眉梢,淡聲道,“兒子省得?!?/br>
    “省得省得,你倒是快找??!那姓沈的一家都是黑心爛腸的,生下一個喪門星便偷偷換到咱家,害死了你父親,又害苦了你meimei,若是找到他們,我定要他們生不如死!”林氏咬牙切齒的開口,“還有那喪門星,你把她抱回來作甚?趕緊把她送走!若不是她命中帶煞,克了你,你如何會遇見土匪!早日送走了,咱家才能安寧!”

    早幾年,林氏請了一位游方僧人給虞襄算命。那僧人直道虞襄刑克六親,年上七殺,印坐死絕之地,真真是百年難遇的喪門星,入了誰家,誰家就天災人禍不斷。林氏對此深信不疑,打那以后就對虞襄避而不見,更用桃木制成許多鎮(zhèn)妖符,掛在虞襄屋子里。

    老太太乃佛門信徒,也受了僧人影響,對這個孫女不待見??伤吘故谴蠹易映錾?,最重規(guī)矩,做不出苛待嫡孫女的事兒,只遠著些,嫡孫女該得的份例卻是一分一厘也未少。

    此時聽了林氏的話,老太太并未多言,拿起擺在案幾上的佛珠,默默念起經(jīng)來。

    虞品言也拿起一串佛珠,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徐徐道,“若不是襄兒替我擋了兩刀,我現(xiàn)在非死即傷。再者襄兒入我家門十年,我虞府逐漸走出衰頹,蒸蒸日上,哪曾遭受半點災禍?要我說,襄兒卻不是災星,反是我的福星才對。她把我當?shù)沼H哥哥,舍命救我,我亦拿她當?shù)沼Hmeimei,好生護著。就是日后meimei找回來,我也不會送她走,母親不要逼我做那忘恩負義的小人?!?/br>
    林氏聽了這話,姣好的面龐一陣扭曲,正欲反駁,老太太開口了,“言兒說得對,做人不能忘本。虞襄救了言兒也等于救了侯府,咱們就好生供著她,就算日后她尋不著夫家,咱們也一輩子養(yǎng)著。永樂侯府不缺一雙吃飯的筷子。再者,抱錯孩子的事,本就是你奶娘的錯,怪不得沈家,他們也替我永樂侯府養(yǎng)了十年女兒,屆時給點銀子封口也就罷了,不可再多生事端?!?/br>
    老太太積威甚重,林氏不敢反駁,只得咬牙點頭。

    虞品言放下佛珠,似笑非笑地道,“對了,兒子有一事還需勞煩母親。大meimei三日前偷聽了母親與祖母的談話,已知曉襄兒身世,并告知下人。那幾個下人兒子已經(jīng)關起來,還請母親前去處理,大meimei那里也須敲打一番才好?!?/br>
    林氏滿不在乎的冷笑,“下人知道又有何妨?她本就是個野種,還不許人說不成?占了我女兒的尊位,如今也該還回來了!你把她們都放了吧,些許小事不要來煩我?!痹捖浔闫鹕硪?。

    老太太忍無可忍,用力拍擊桌案,斥道,“蠢婦,我當初怎就相中你這樣一個蠢婦,真是瞎了眼!倘若你想讓你女兒流落在外生死不知的消息傳遍京城;倘若你想讓你女兒被下九流商戶人家養(yǎng)大的丑事鬧得人盡皆知;倘若你想讓人譏諷你女兒是落草的鳳凰,飛上梧桐的山雞,上不得臺面;倘若你想她日后找不到一戶好人家,凄苦一輩子,你只管回去抱你的牌位!馬嬤嬤,去,把人都放了!”

    身穿綠色坎肩的老婦答應一聲,抬腳便往外走。

    林氏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攔住馬嬤嬤,沖老太太告饒,“母親我錯了!我這便去把人處理掉,萬不會透出半點口風!你就放心吧。”

    老太太閉眼,暗暗念了句佛,這才壓下滿腔怒火,道,“侯府有一胎雙生兩個嫡女,其中一個體弱,送去福澤深厚的古剎寄養(yǎng),只等及笄再接回來。兩個都是從你肚皮里爬出來的,不是什么野種,記住了么!”

    林氏心里不甘,可為著女兒名聲著想,只得噙著淚點頭,見老太太揮手,立馬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父親死去十年,這還是母親頭一次管理府務,頭一次為父親以外的人牽腸掛肚。那流落在外的meimei,倒成了她活下去的精神寄托了。那自己呢?自己又算什么?頂多只比襄兒好了一線而已。

    虞品言舉起茶杯,掩飾唇邊涼薄的笑意。

    虞思雨躺在靠窗的軟榻上,一個小丫頭正替她涂藥,時不時朝窗外瞥一眼。

    此時正值盛夏,金燦燦的日頭刺得人眼暈,更有一聲高過一聲的蟬鳴在茂密的枝葉間起伏,叫人聽了心情格外煩躁。

    虞思雨翻了個身,閉著眼問道,“朱云她們回來沒有?”

    小丫頭又往窗外瞟了一眼,搖頭,“回大小姐,還未見人。”說完便要出門洗手,卻見太太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來,禁不住揉了揉眼睛。

    太太整日待在屋里緬懷侯爺,除了老夫人的正院,幾乎哪兒都不去,今日怎會來西廂?莫不是看錯了吧?

    小丫頭又揉了揉眼睛,見太太非但沒有消失,反越走越近,表情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也顧不上滿手的藥膏,連忙墩身去搖榻上假寐的主子,“大小姐,快起來,太太來了!”

    別看太太容貌秀麗,氣質溫婉,實則是個烈性的,壓著夫君不許納妾,夫君一死,立即將妾室遠遠發(fā)配到鄉(xiāng)下,連個像樣的理由也懶得找。雖然平時不大見面,虞思雨對這位主母卻怵得很,連忙跳下榻整理衣服,早早跪在門邊等候。

    林氏也不叫她起來,徑直坐到主位,命人將方嬤嬤和朱云幾個押上前,沉聲道,“這幾個丫頭婆子犯了口舌,虞府容不得了,這便灌了啞藥發(fā)賣出去,你可有意見?”

    幾人被堵了嘴,捆了手腳,這會兒有苦難言,只能盯著主子瘋狂搖頭。

    虞思雨硬著頭皮求情,“敢問母親,他們究竟犯了什么口舌,竟要毒啞了去?我這幾個丫頭婆子都是一等一的老實人,萬不會平白造謠生事,還請母親明鑒?!?/br>
    造謠生事?一說起這個,林氏剛消下去的心火又開始熊熊燃燒。倘若任由這些人傳揚開來,她女兒回來了可怎么活?怎么在貴女圈中立足?怎么嫁人?一輩子豈不就毀了?!這始作俑者竟還有臉發(fā)問!

    思及此處,林氏越發(fā)恨得咬牙切齒,拿起手邊的茶杯狠狠摜在地上,厲聲道,“一等一的老實人?好一個一等一的老實人!竟連嫡小姐都編排上了!虞思雨,我且告訴你,那天在正院聽見什么,你最好統(tǒng)統(tǒng)給我忘掉,倘若我在外面聽見一點兒風聲,哪怕你是虞府血脈,照樣毒啞了發(fā)配到莊子上去!你今年已經(jīng)十二了吧?想嫁入豪門深宅還是寒門蓬戶,最好想想清楚!”話落沖身后的兩名婆子招手。

    兩名婆子從衣襟內取出幾個小瓶,擰開瓶塞把褐色的藥水往朱云等人嘴里灌。幾人痛得滿地打滾,卻張著嘴叫不出聲,只發(fā)出破碎的氣音,看上去駭人極了。

    虞思雨哪里見過這等陣仗,抱著頭縮在墻角,身體不停顫抖。

    幾人口吐鮮血,奄奄一息,被幾個婆子當狗一般拖出去。林氏這才覺得滿意,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

    院子里只有幾個粗使丫頭幸免于難,見太太走了,站在窗邊縮頭縮腦的看,卻不敢踏入沾滿鮮血的房間。

    虞思雨深陷在恐懼中無法自拔,只抱著頭,不停呢喃,“為什么,她明明是個野種,我哪里說錯了……”

    母親明明恨她入骨,卻又為什么如此維護她?虞思雨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第五章

    虞襄再次從混沌中蘇醒已是次日午時,屋里靜悄悄的,沒人守候,門外傳來大丫頭與幾個婆子談話的聲音,說到興起之處還噗嗤噗嗤直笑,聽上去很是歡快。

    虞襄皺了皺眉,喊道,“來人,給我倒水?!?/br>
    門外的說笑聲停了一瞬,仿佛沒聽見似得又繼續(xù)。

    虞襄臉色陰沉,強按怒火再次高喊,“來人,給我倒水!”

    “來了來了,這就來了!”一名大丫頭滿臉不耐的進門。

    茶壺放了一夜,早就冷透了,虞襄一再告誡自己這里是永樂侯府,不是自己和哥哥的小家,這才壓下心火,一口一口吞咽苦澀的茶水。

    “給我擦臉。”她放下茶杯冷聲下令。

    大丫頭暗暗翻了個白眼,出門后也不動手,使喚兩個新來的小丫頭進去伺候。因虞襄不討太太和老太太喜歡,唯一的哥哥也對她不聞不問,雖吃穿不愁,可論起應有的尊重,卻是半點沒有。就連虞思雨過得也比她舒坦,畢竟她身邊的丫頭婆子都是她姨娘留下的,好使喚。

    虞襄身邊的兩個大丫頭,派頭比她這小姐還足,更別說故去的奶娘,從來就把她當個野種看待。

    兩個小丫頭態(tài)度十分恭敬,手腳也利索,把虞襄露在外面的皮膚擦得清清爽爽,又出門換了一壺熱茶,端到主子手邊。

    虞襄這才吐出一口濁氣,陰沉的臉色稍微放晴。如果哥哥還在,哪里有人敢這樣怠慢她?不能再想,一想眼淚又出來了。

    前世被哥哥捧在手心千寵萬寵,從未遇見過半點挫折,她早就養(yǎng)成了一身嬌嬌脾氣,眼淚淺,性子也陰晴不定,可到了這里,活得那叫一個憋屈,凡事都得三思,得忍耐,都快修煉成忍者神龜了!

    鼻頭一陣一陣的發(fā)酸,虞襄連忙抬高下巴,不讓眼淚掉下來。沒人心疼,哭給誰看?倒不如節(jié)約著點兒,用到該用的地方。

    呆坐了片刻,大丫頭領著兩個小丫頭進來,一個端藥,一個端粥,都是熱氣騰騰的。指使兩人將碗放在案幾上,大丫頭不咸不淡的道,“小姐,先把藥喝了再喝粥吧。”

    “我不喝。你留下,讓兩個小丫頭出去?!庇菹蹇吭谲浾砩祥]目眼神。

    大丫頭揮手讓兩人出去,自己上前幾步,繼續(xù)道,“小姐,喝藥吧,待會兒涼了可就沒藥性了。”

    虞襄這才睜眼,幽深的雙瞳沁出寒氣,一字一句開口,“說了不喝就是不喝,你這丫頭怎如此煩人!”話音剛落,指尖已挑翻托盤,將一碗藥湯和一碗熱粥統(tǒng)統(tǒng)打翻。

    剛出爐的沸水,淋在皮膚上能燙掉一層皮rou。那丫頭立馬躲開,驚叫連連,引得屋外的丫頭婆子們紛紛跑進來查看。

    虞襄陰沉了一早上的臉色這才徹底舒緩了,用帕子不緊不慢地擦手,“去前院找哥哥過來,就說我不肯喝藥,讓他想想辦法?!?/br>
    那大丫頭剛從驚嚇中回神就開始叫喚,“侯爺此刻定是在書房,貿然前去打擾會被賜板子,還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卻見新來的一名小丫頭自告奮勇舉起手,“小姐稍等,奴婢這便去請侯爺!”話落,人已去得遠了。

    “這才是我的好丫頭?!庇菹迮擦伺曹浾?,盯著一臉怨憤的大丫頭,咿咿呀呀的哼起曲兒來:“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內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

    想她虞襄上輩子雖然是個廢人,在哥哥的守護下卻過得比誰都驕傲,嬉笑怒罵,隨心所至,何曾看過誰的臉色!不管原書劇情如何發(fā)展,既然她代替了‘虞襄’,怎么過日子就得由她說了算。

    那大丫頭見她忽而暴怒,忽而嬉笑,擺明了是故意折騰人,心里暗暗腹誹:這斷了腿,性子也就越發(fā)乖戾了,你就作吧,好叫侯爺早日厭了你!

    因‘虞襄’的奶娘早知‘虞襄’不是侯府血脈,對她便只是面上情,實則非常輕慢。她手底下調教出來的兩個大丫頭有樣學樣,態(tài)度絲毫談不上恭敬謙卑。再者‘虞襄’年小,腦子又愚鈍,彈壓不住這幫奴才,分明是主子,卻過得比丫頭還憋屈。

    正當時,出去玩耍的另一個大丫頭翠喜回來了,看見滿屋的碎瓷片和湯藥粥水,正欲找人過來收拾,卻被她的好姐妹攔住,低聲道,“咱們惹小姐發(fā)怒了,這便跪下給小姐請罪吧?!痹捖渫顺龇块g,跪在門檻外。

    翠喜與她頗有默契,當即也給跪下了,做出一副瑟縮不已地模樣。

    虞襄對二人不加理會,自自在在的哼小曲兒。這二人是老太太送的,平日里臉盤比主子還大。倘若‘虞襄’不是侯府血脈的事情傳揚開,今天砸碗的人可就該換成她們了。

    虞品言果然有些能力,小小年紀就把侯府轄制的鐵桶一般,那流言應是壓下去了。也不知書里虞思雨把這事鬧得人盡皆知,正主兒回來是怎么在勛貴圈中立足,又是怎么當上皇后的,肯定經(jīng)歷了許多艱苦勵志的過程。

    思及此處,虞襄輕笑搖頭。能過得舒坦,干嘛要給自己添堵?她不勵志,更不逆襲,只刷刷虞品言的好感度,攢夠銀錢,等找到正主兒就換回來,再置辦一處莊子,日落伴炊煙,月下觀花影,過那優(yōu)哉游哉的小日子。至于嫁人,上輩子有哥哥護著她都沒那奢望,這輩子更不可能。古代的男人,誰愿意娶一個廢人回去供著,就是沖著永樂侯府的威名,等‘虞襄’身世曝光那天,也只會落得個更為凄慘的境地。還是算了吧。

    虞襄細細思量,瞥見門口愴然欲泣,萬般可憐的兩個大丫頭,輕蔑的扯了扯唇角。不把房間打掃干凈,反跪在外頭裝可憐,這是變相的在虞品言跟前給自己上眼藥啊。侯爺,您瞧瞧,小姐又任性了,隨意摔打東西,責罰下人!

    可她們卻忘了,‘虞襄’為虞品言舍了兩條腿,下半輩子都毀了。如今,她有任性的權利。從‘虞襄’記憶里得知,虞品言雖然手段陰狠,行事毒辣,卻也恩怨分明。只要不跟正主兒作對,他這輩子便會護著她,不說榮華富貴,安穩(wěn)度日卻是能的。女主的娘家,怎么著也能再興盛個一百年吧?

    至于雙腿,憑古代這落后的醫(yī)學條件,她也就不指望了,反正上輩子早習慣了。

    虞襄摸了摸纏著厚繃帶的膝蓋,表情淡然。

    兩個大丫頭跪在門口聽小姐咿咿呀呀哼曲,一句安撫的話沒有,看上去自在極了,心中本存了五分怨恨,此時更添了十分,偷偷憋一口氣,把眼眶憋紅,只等侯爺過來。

    虞襄哼著哼著,那心弦相牽的感覺又來了。她將微揚的唇角抿直,自在的表情藏起,眉心一蹙,眼睛一眨,濕漉漉的霧氣便蒙上了漆黑的雙瞳,看上去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兩個大丫頭被她這套變臉的功夫鎮(zhèn)住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神,轉臉一看,卻見小侯爺大步而來,速度極快。

    兩人連忙膝行過去磕頭,正欲申訴,卻見小侯爺已目不斜視的進屋去了。兩人跪在原地,表情尷尬。

    十歲的姑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身板卻十分瘦弱,頭發(fā)也枯黃干燥,可見并不因嫡女的尊位而受到特殊照料。五官極淡,唯獨一雙眼睛很大很圓,瞳仁也似墨一般漆黑,浸在淺淺的淚水里,更顯得清澈見底。

    這模樣算不上漂亮,可偏偏叫人止不住的去疼惜。

    虞品言加快步伐,擰眉問道,“襄兒怎么了?”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滿地的粥水和碎瓷片。

    “哥,我腿疼!”虞襄沖少年伸出雙手,一直在眼眶里流轉的淚水大滴大滴往外冒。這人明明不是她哥哥,可那熟悉至極的心靈感應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雖然困惑,卻也安心。

    虞品言毫不理會滿地的狼藉,快速走過去將可憐巴巴的小姑娘抱進懷里。虞襄為他廢了一雙腿,莫說砸?guī)讉€碗,就是拆了屋子也隨她去。遭此劫難,誰還能嘻嘻哈哈滿不在乎?她任性使氣都是應該,他且縱著、陪著、哄著,共同渡過這段最艱難的日子。

    思及此處,虞品言抱著虞襄的手臂越發(fā)收緊。

    “再過幾天就不疼了,襄兒且忍忍。”虞品言從未與胞妹如此親近過,言語十分笨拙,只一邊幫她擦淚,一邊拍撫她脊背。

    少年的懷抱比上一次溫暖,還浸著一股淡而雅致的熏香,非常好聞。虞襄惶惑的心情被一點一點安撫,眼淚卻掉的更兇了,雙手緊緊箍住對方脖頸,嗚嗚咽咽,語不成調。為什么你不是我哥哥卻與我心弦相通?難道我果真回不去了嗎?

    虞品言低頭,仔細去分辨meimei哽咽的話語,卻只聽見她不斷呼喚 ‘哥哥’,那濃烈的依戀之情叫他心頭發(fā)酸。在這偌大的侯府,她能依靠的,僅僅只有自己了。

    兩個大丫頭依然跪在門口,表情從怨憤到尷尬,再到惶恐。

    “愣著作甚?還不快去找大夫!”虞品言哄得meimei不哭了,才轉臉去看兩個大丫頭。

    兩人連忙起身要走,卻聽小侯爺?shù)_口,“屋子如此臟亂卻放著不管,要你們這群奴才有何用?不若悉數(shù)發(fā)賣了?!?/br>
    兩人驚駭不已,立時跪下討?zhàn)?,直道再也不敢了。因她們還來不及給虞襄上眼藥,故而并未惹得虞品言大怒,只敲打一番便放走。

    虞襄自然也不會拿虞品言當槍使。等好感度刷夠了,有些事不需說,虞品言也會替她辦妥,實在不急于一時。再者,若是叫老太太知道了,豈不是更厭她幾分。

    ☆、第六章

    大夫背著藥箱進來,把過脈,重新開了一副鎮(zhèn)痛的藥。

    兩個大丫頭絲毫不敢怠慢,親自熬好,畢恭畢敬端到主子床前,舀出一勺吹涼,細聲細氣道,“小姐,喝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