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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柳氏阿蕊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柳敬北深吸口氣,緩緩地將包得密密實實的油布打了開來,里頭只有一封信。他顫著手拆開了信封,剛看了幾個字便臉色突變,雙手亦抖得更厲害了,直至將信全部看完,他臉上滿是道不盡的悲憤痛恨!

    “小、小叔叔?”柳耀河兄弟見他神情突變,心中更為不安。

    良久,柳敬北才將那封仿若千斤重的信折好,重又包入油布中,再塞進懷里,啞聲吩咐,“耀海,你速速回去通知你爹與兩位伯叔,就說,就說你安伯伯……”他哽了哽,將眼中淚意強壓回去,繼續(xù)道,“此事萬不可讓外人知曉,更不要報官?!?/br>
    稍晚,柳家?guī)兹吮愠弥鴽]人留意靜悄悄地將安炳德帶回了家中,安炳德自幼父母雙亡,如今亦是孤身一人,跟著幾位朋友走鏢,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只可惜卻……柳敬東兄弟四人親自替他凈過身,重新?lián)Q上了干凈的衣物,含著淚將其安葬。

    柳琇蕊怔怔地望著緊閉的房門,里頭大伯、爹爹、三叔及小叔叔正在密議著重要之事。她不明白為何安伯伯會突然死在了父兄布下的陷阱當(dāng)中,更不明白為何大伯他們不報官。

    柳耀河站在她身后,亦是定定地望著映在窗上的四個人影,眉頭緊鎖。便是一向大大咧咧的柳耀海,神情亦是一片沉重。

    柳琇蕊并不知道父親叔伯關(guān)在屋里到底說了什么,亦無法探知那位安伯伯的死因,只聽柳耀海說他生死受了極重的傷,背后中了兩刀,更有一個血窟窿,想是被劍從背后穿胸而過,想來應(yīng)是傷重而亡。至于是何人所傷,以及為何會掉落陷阱當(dāng)中,柳耀海亦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只不過,柳琇蕊卻能感覺得到,自得知安伯伯死訊后,爹爹便更加陰沉莫測了,有幾回她見到他怔怔地望著曾祖父母及祖父母的靈位出神。更有一回,她親眼見著他一掌拍在屋里那張厚實的圓桌上,‘轟’的一下,圓桌應(yīng)聲而倒,將正欲進門的她嚇了好一大跳。

    這日,柳敬南又到了大房處不知商量何事,柳琇蕊一如平日那般到他的書房中打掃。說是書房,其實不過是柳耀河兄妹三人幼時練字的地方,后來便歸柳敬南所用。

    她先用雞毛撣子將書案等處的灰塵撣了撣,再將散開的書卷合上放回原處,正欲回過身去尋抹布,‘嘭’的一聲撞中了書案下半開著的抽屜,痛得她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她蹲下身子,捂著被撞痛的腿,待感覺那陣痛楚慢慢散了些,這才伸手去推上那抽屜。

    “……兵法?”抽屜里一本陳舊的書冊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將那書拿出來,見封面只剩破舊到只能看清‘兵法’兩字,她隨手翻了翻,發(fā)覺里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批注,那字跡,瞧著有幾分眼熟。她翻了幾頁,一個名字跳入她眼中——‘柳震鋒’。

    她暗道,莫非這些批注均是這位‘柳震鋒’所寫?只是這柳震鋒又是何人?為何家中會有他所批注的書?

    “阿蕊,可好了?”柳耀海推門進來。

    “快好了?!彼w快將那書放回原處,又重新將抽屜關(guān)好,見外頭那把鎖開著,又順手鎖了上去。

    **

    “二哥,你可認(rèn)識一位叫‘柳震鋒’的人?”兄妹兩人坐在屋里,柳琇蕊想了又想,終是忍不住問柳耀海。

    “柳震鋒?”柳耀海冥思苦想,然后很肯定地?fù)u搖頭,“不認(rèn)識?!?/br>
    柳琇蕊失望地‘哦’了一聲。這‘柳震鋒’到底是什么人?

    “不如咱們?nèi)枂柹髦?,他見識多廣,說不定認(rèn)識?!绷R娝l(fā)愁的模樣,便提議道。

    柳琇蕊蹙眉,連日來先后經(jīng)歷了葉家父女及安炳德的死,她倒也忘了去找那無賴胚子算賬,如今聽柳耀海提起紀(jì)淮方才想起。只是心中對‘柳震鋒’的好奇終是占了上風(fēng),便點點頭道,“好!”

    前來開門的書墨見到柳琇蕊,身子下意識便縮了縮,

    紀(jì)淮對兩人的到來亦有幾分意外,村里死了人他自然清楚,更何況死的還是柳家大伯未來親家及兒媳婦,他心中亦感沉重。

    “紀(jì)書呆,你可認(rèn)識一位叫‘柳震鋒’之人?”柳琇蕊無暇顧及其他,率先便問。

    “柳震鋒?”紀(jì)淮有些許意外地挑挑眉,“你怎的問起這個?”

    “你先說說你可認(rèn)識?”

    紀(jì)淮搖搖頭,“不認(rèn)識。”

    柳琇蕊失望地嘆了口氣,不知怎的,她就是這‘柳震鋒’充滿了好奇。

    “世上同名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若是你問的是那一位,或許我多多少少清楚些?!奔o(jì)淮見不得她這般失望的表情,又接著道。

    “他是何人?家住何處?現(xiàn)在何方?”柳琇蕊驚喜地上前幾步,扯著他的袖口連聲發(fā)問。

    紀(jì)淮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徐徐地道,“佑元朝之時,大商國曾有位征西元帥,他的名諱便是‘震鋒’,亦是姓柳。當(dāng)年便是這位柳元帥領(lǐng)兵擊退西其人對我大商國的侵犯?!?/br>
    “后來呢?”柳耀海亦被勾起了興趣,忍不住追問道。

    紀(jì)淮呷了口茶,清清嗓子又道,“后來西南聯(lián)軍來犯,柳元帥再次出征,而跟著他上戰(zhàn)場的還有柳家兩名將軍及三名少將軍……”說到這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直至柳耀海再次催促,這才緩緩又道,“只可惜在挽城之戰(zhàn)中,柳元帥大意輕敵,導(dǎo)致三千將士陣亡,他本人與兩位柳將軍亦是戰(zhàn)死沙場。柳家,六人去,三人歸……”

    ☆、第二十七章

    元帥柳震鋒,半生戎馬、一世威名,可惜晚節(jié)不保。朝野上下提起這位戰(zhàn)功不菲的大元帥,無一不是搖頭嘆息。

    柳琇蕊兄妹二人走后,紀(jì)淮靜靜坐在書房內(nèi),想想那位柳元帥,良久,才發(fā)出一聲輕嘆。

    或許,他看中的女子,有個了不得的出身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讓我與孩子們到易州去?”高淑容放下手中桃木梳,轉(zhuǎn)過身來滿眼是不可置信。

    “你聽我說?!绷茨献呱锨皝憝h(huán)住她的肩膀,“這也是暫時,待我——待我辦完事,便親自到陶府接你們?!?/br>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要將我們送走?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你究竟在瞞著我什么?”高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試圖從他眼里尋出答案來。

    柳敬南微垂眼瞼,避開她的目光,片刻,才摟著她啞聲道,“相信我,待我回來之后,便將所有的事全部告知你?!?/br>
    “包括你的過往?”

    柳敬南身子一僵,半晌才沉聲回道,“是,包括我的過往,所有的過往!”

    高淑容沉默不語。嫁進柳家這十幾年,她便是再不聰明也能察覺到這柳家人的不同,單是關(guān)氏那些輕視的眼神及那比那縣老爺夫人還標(biāo)準(zhǔn)的禮儀動作,再加上雖一身樸實無華農(nóng)家婦女打扮亦無法掩飾其雍容貴氣的李氏,這些都足夠讓她清楚她的夫家,或許并不是普通的獵戶人家。只不過,她原本看中的也只是柳敬南這個人,無關(guān)他的身世背景,只要他愿娶,她肯嫁,還有什么可在意的?

    “易州,我便不去了,讓孩子們?nèi)グ桑闳羰遣环判?,我便回珉安村住一陣子,直到你回來?!备呤缛菟剂苛似?,這才從他懷中抬起頭道。

    見他似是再想勸,她又接著道,“我不問你此行要做什么,但你也別當(dāng)我是傻子,臨行之前將妻兒送走,這代表你此去或有危險?!?/br>
    一個人若是再無后顧之憂,那他行事便會毫無顧忌,她不走,只是為了讓他心有牽掛。

    柳敬南怔怔地望著她堅定的眼神,勸說的話堵在了喉嚨當(dāng)中,怎么也無法說出來。此行可有危險他并不確定,送妻兒離去也只是為了預(yù)防萬一。祖父、父親與叔父被jian人所害丟了性命不止,還擔(dān)了二十幾年的污名,他為人子孫,又怎能不站出來還他們一個清白,同時亦替枉死的三千將士討個公道!

    柳家當(dāng)年變賣家產(chǎn),所得銀兩全數(shù)給了挽城之戰(zhàn)中與祖父他們一同戰(zhàn)死的將士親屬,一窮二白遠避祈山村。又先后經(jīng)歷了祖母及母親離世、大嫂小產(chǎn)、三弟妹水土不服纏綿病榻,這當(dāng)中的艱難不易如今想來都讓他滿是心酸。

    安炳德帶來的那封信,記載著當(dāng)年那場戰(zhàn)役的一切,包括祖父身邊的副將馬航云如何出賣他,導(dǎo)致全軍覆沒的慘劇。抽絲剝繭,他大概亦能推出安炳德的死,兇手到底是何人。便是葉家父女的無端慘死,他都能猜測幾分,極大可能是察覺了兇手什么不妥之處而被殺人滅口。

    與高淑容一般不愿離去的還有李氏,她聽了柳敬東的話后便將頭搖得如撥浪鼓,“我不走,你的意思我也明白,易州陶家雖無人在朝為官,但人脈甚廣,與晉安侯府又是姻親,陶府二房那位慕夫人,更是出自慕國公府。我們到了陶府,將來你們便是有事,對方亦不敢到陶府生事。只是,江兒如今下落不明,你身子又不好,我又怎能獨自一人離去。此話你無需多講,我是斷斷不會同意的!”

    柳琇蕊自從紀(jì)淮家回來之后,心中便隱隱有個想法,那個元帥柳震鋒,或許與自家有什么牽連。聯(lián)想那句曾讓她苦苦思索了幾日的‘落地鳳凰不如雞’,還有安伯伯到來那晚聽到的又是將軍又是丞相之類的話,這種想法便更堅定了。

    她將自己這番推測告知兩位兄長,柳耀河聽罷,再想想安炳德臨死前死死護著的那封信,雖他無法得知信中內(nèi)容,但meimei這番話,再加上他觀察留意所得……他眼神幽深,若有所思地?fù)崦掳汀?/br>
    魯耀宇突如其來的到來讓柳琇蕊又生出想法,難道伯父他們終是打算讓官府插手安伯伯的死了?只是未等她打探清楚,便聽聞柳敬南欲將她們兄妹三人及堂弟柳耀湖一同送往易州陶家,魯耀宇的到來便是親自護送他們上路的。

    兄妹幾人自是不愿,可柳敬南根本無視他們的意見,直接便下了命令,讓柳家兄弟跟著陶家先生好好念書。

    “爹,我是姑娘家,不需要拜先生的,就讓我留在家中陪你和娘吧!”她扯著柳敬南的袖口輕聲軟語懇求道。

    柳敬南定定地望了望她有幾分肖似過世母親的臉,許久才又板下臉道,“你往日規(guī)矩實在極為欠缺,陶家一脈書香傳家,陶家姑娘溫柔嫻靜、知書達禮,陶老夫人與你祖母交情甚篤,為父正是懇請?zhí)绽戏蛉撕蒙虒?dǎo)教導(dǎo)你女子應(yīng)有的舉止行事?!?/br>
    柳琇蕊的臉?biāo)查g便垮了下來,片刻似是想到什么,又是滿眼期盼地望著他,“爹,我祖母是什么樣的人?怎的從來未曾聽你提過?”

    柳耀河兄弟聽她這樣問,亦是一臉期待地望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柳敬南怔愣,他的母親是怎樣的人?柳府掌事主母,溫柔賢惠,孝敬公婆、善待舅姑、和睦妯娌,卻又性情堅毅,在祖母過世后硬是跟著他們兄弟四人隱居這小小的祈山村,身處逆境亦是樂觀豁達。

    柳家兄妹三人見他久久不語,也不敢催促,只至柳敬南回過神來,見三雙亮晶晶地眼睛盯著他,壓抑了許久的心情仿似照入了一絲陽光,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你們的祖母,是個慈愛仁厚的長者,只可惜過世的早……”憶及母親的病逝,他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心中對那無恥小人馬航云更是痛恨入骨。

    饒得柳琇蕊兄妹幾人再不甘不愿,也得跟著魯耀宇坐上了馬車,除了離家追兇的柳耀江,柳家小輩幾個全被打包送了上開往易州的船。不只李氏與高淑容不愿離去,便是聽聞?wù)煞蛞嗖蛔叩年P(guān)氏,同樣不愿意,也只是將獨子柳耀湖送了去。

    柳琇蕊抹著眼淚沖著岸上的父母招手道別,這一去,前方等待著她的是什么樣的生活,她心中一點譜都沒有。柳敬南雖說是送他們幾個到易州拜師,可她一個姑娘家又需要拜什么師呢?

    直至親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茫茫天際間,她才擦了擦眼淚,打算回頭尋兄長。

    “大哥呢?”她左看右看不見柳耀河,便問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柳耀海。

    “大哥?方才還在,這會倒沒留意?!绷蠐项^。同樣是眼睛紅紅的柳耀湖亦是搖了搖頭,“不曾留意!”

    柳琇蕊急得跺了跺腳,“我去找他!”

    “不必了,你大哥偷偷溜下了船,想來這回應(yīng)該與你父母一同返家了!”一身藍衣的魯耀宇走了過來,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柳琇蕊。

    一路順風(fēng)!工工整整的熟悉字跡,正是柳耀河的,看著裁得整整齊齊的紙張,想來是早有準(zhǔn)備。

    “大哥可真狡猾!”柳耀海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可不就是狡猾嗎?自己一早有準(zhǔn)備,卻把他們兄妹兩人扔在船上。

    柳敬南目瞪口呆地望著沖他笑嘻嘻的長子,簡直不敢相信這小子居然能從神捕魯耀宇手中溜走。

    “爹,我不能走!你與小叔叔離家,大伯母有伯父照看,三嬸有三叔顧著,可娘親呢?她身邊怎能沒人?”柳耀河見他臉色一沉便要責(zé)罵,急急出聲堵住了他的話。

    “再者……”他上前幾步,伏在柳敬南耳邊低聲道,“兒子雖愚鈍,但多多少少能猜得到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的曾祖父,便是那位曾經(jīng)威名赫赫的柳元帥吧?”

    柳敬南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盯著長子,見他笑得如同狡猾的小狐貍一般,一副‘你什么也瞞不過我’的得意神情。

    他嘴角抖了抖,到底是小看了這個兒子,雖知道他比幼子聰慧些,但倒沒想到居然還能猜測到祖父的身份。

    柳耀河神情一斂,又壓低聲音道,“兒子若是猜測不錯,爹與小叔叔此行便是去替曾祖父討回公道,還有安伯伯的死,以及那封信……”

    柳敬南長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道,“到了家中,為夫再與你詳說!”

    兒子都猜得□□不離十了,他亦無需再隱瞞,終究是柳家子孫,總得讓他清楚自已祖輩是怎樣的人,萬一他將來有何不測,亦不會讓兒子當(dāng)個眼前一抹黑,連仇家是何人都不清楚之人。

    ☆、第二十八章

    易州陶府,百年書香世家,現(xiàn)任家主陶潤青亦是易山書院的山長,德高望重,桃李滿天下,與夫人伉儷情深,育有兩子。

    柳家老夫人,亦即柳琇蕊親祖母與陶老夫人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便是柳敬東兄弟幾個與陶潤青亦是惺惺相惜,是以這才將兒女送到易州來。

    轉(zhuǎn)眼之間,柳琇蕊來到陶府已有半月有余,魯耀宇將他們兄妹三人送到陶府后,也只停留了三日便告辭離去了。陶家上上下下待他們兄妹甚好,柳耀海與柳耀湖到易山書院念書,柳琇蕊留在陶府。陶老夫人更是每日均要拉著她的手說一會子話,兩位夫人亦是和善慈愛,加上還有一位才貌雙全、溫柔親切的陶家小姐陶靜姝,讓一直渴望有jiejiemeimei的柳琇蕊歡喜不已。只是因心中牽掛親人,到底仍是無法完全開懷。

    “阿蕊meimei,你瞧這是什么?”陶靜姝將手中信件放到柳琇蕊眼前晃了晃。

    柳琇蕊一眼便認(rèn)出那是大哥柳耀河的字跡,“是我大哥的信!”她驚喜地接過信,急不及待地拆了開來,一字不漏地從頭到尾看了幾遍。得知爹爹與小叔叔在她與兄長堂弟離家的次日便也離開了,如今家中便只有大伯父大伯母、三叔三嬸、娘親及大哥,眾人均安好,便是離家追兇的堂哥亦給伯父伯母來了信報平安,讓一直都擔(dān)心他的家人不由得松了口氣。

    她小心翼翼地將信折好,再放入信封中,沖著陶靜姝笑得眉眼彎彎,“等二哥從書院回來了,我便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陶靜姝見她終于可以笑得開懷,亦暗暗松了口氣。一直以來陶府便只得她一個姑娘,好不容易來了位乖巧率真的meimei,比那位心眼忒多的所謂表妹更得她心意。

    “明日祖母到南華痷還愿,你與我一塊去可好?”陶靜姝拉著她的手輕柔地問。

    陶靜姝是陶二夫人慕氏的小女兒,亦是陶府唯一的姑娘,上月剛行了及笄禮,性情柔和,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在家中極受寵愛。柳琇蕊與她一見如故,陶靜姝更是主動邀請她與自己同住一個院子。陶家長輩見小姑娘相處融洽,心中自然歡喜。

    次日一早,柳琇蕊與陶靜姝便陪著陶老夫人到了南華痷。

    南華痷與易山書院隔著個小山頭,香火鼎盛,往來之人絡(luò)繹不絕。陶老夫人還過愿后,又捐了些香油錢,便跟在小尼姑身后去聽師太講經(jīng)。

    柳琇蕊百般無聊地扯著花瓣,站在樹底下等著有事離開一會的陶靜姝,手中那朵鮮艷的野花被她扯得七零八落,可是仍不見陶靜姝的身影。她打算回頭去尋她,方走了幾步,腳上卻似踩著一個軟綿綿的物件,她停下一看,見是只做工精致的荷包,便彎腰撿了起來。

    “夫人,可是掉在此處了?奴婢找了許久都未曾見到!”年輕女子焦急的聲音響起。

    “肯定是掉到了這里,方才我還拿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