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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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坐不住了,剛想站起來,卻被雷修按住肩膀:“二叔一會兒就走,談不了多久。” 費瀾愣了愣,卻沒心思再彈琴了,當直升機的轟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也就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間隔。 這天晚上,費樾辛一臉凝重,等雷若輕走了以后,她就沒出過房門。費瀾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但是第一次對自己家的生意起了困惑,費家的生意到底是什么生意,他一無所知。 在費瀾短短的生命里,從未對自己家的生意上過心,這些都是父母和jiejie的事情,他好像只要負責揮霍一樣,而他所有的監(jiān)護人,他的長輩們都默認了這一點。他花錢買了很多毫無用處的東西,取款“借”給一些經(jīng)濟危機的朋友,甚至得罪了一些同樣身份的紈绔子弟,這一切,費樾辛都微笑地替他擺平了。 “為什么?”他曾經(jīng)問,他一次次地惡作劇,或者說做著試探,但是他的父母和jiejie,就像是鐵了心要把他打造成一個紈绔子弟,游手好閑,整天闖禍。 費樾辛坐在沙發(fā)上無所事事地按著電視節(jié)目,她剛擺平幾個挨他弟弟揍的富家子弟,聽到弟弟的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什么為什么?你是我弟弟,有什么問題嗎?” “如果我有一天殺了人呢?”她的弟弟語氣有些不善。 費樾辛這時候抬起頭,明亮的眼睛沒有一絲陰霾:“最好別自己動手,別的不擔心,我就怕你做噩夢?!?/br> 這些記憶毫無理由地鮮明起來,高詠夏在黑暗中睜開眼睛,他知道那時候的費瀾只不過是有些賭氣地問了一句,同樣也把jiejie的回答,當做了開玩笑,這件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想起來,費樾辛的目光分外真實,好像她別的什么都不擔心,就擔心第一次殺人的弟弟,因為這個而做噩夢。 想到這里,費瀾有些睡不著了,他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好嘛,半夜三點,實在不是一個適合聊天的時間。本來想找費樾辛談談,時機也不對,但是一個人又睡不著,只好把經(jīng)濟學的書拿出來看。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是七點,床頭燈還亮著,經(jīng)濟史果然是催眠的佳物,不知道滿腹心事到拿出書本直至睡著,有沒有花十分鐘的時間。費瀾揉揉眼睛,看到一臉驚訝的費樾辛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 “姐!”這一聲,絕對是受驚嚇的聲音。 費樾辛的表情有些嚴肅,顯然弟弟這種“用功”的樣子讓她有些擔心:“我聽說要期末考試了,沒想到你真的打算期末考試。” 這都什么跟什么,費瀾一臉黑線,將手里的書本放到床頭柜上,打了個呵欠,才發(fā)現(xiàn)一向晚起的jiejie,穿著整齊,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 他不確定地看了一眼墻上的鐘:“jiejie,你有事嗎?” 費樾辛站起來:“我聽說昨天雷若輕來的時候,你也在?” 費瀾點點頭:“我在雷修的房間。” 費樾辛的臉上沒有什么變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要出趟門,你呢,別和雷家走太近?!?/br> 任誰昨天看到雷若輕的出場方式,都沒辦法不胡思亂想,他正想找費樾辛說這事,沒想到她一早就說要出門。 費樾辛看到費瀾臉上的疑惑,輕輕咳嗽了一下:“別亂想,雷家在軍/隊里做事,坐個直升機是很正常的事?!?/br> 正常嗎?費瀾不確定。 費樾辛也不管費瀾狐疑的表情,言簡意賅地說了一下自己去考察一下市場,現(xiàn)在得趕飛機就轉(zhuǎn)身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囑咐幾句,考試也別太辛苦了,學校那邊打聲招呼方便的很。 費瀾只好應了幾句,把費樾辛給送走了。 這天雷修正好早上也有課,就搭費瀾的順風車去學校。因為音樂學院是在學校的東邊,費瀾去自己校區(qū)就要經(jīng)過那里,所以就讓司機先把雷修送過去。 沒想到還沒到上課的點,音樂學院門口就沸沸揚揚地擠了一堆人。 “這是干嘛呢?”費瀾趴在窗口看過去,好像校慶似的,擺了好多攤,上面還掛著標簽,人氣爆棚。 雷修拎著公事包,睡眼朦朧地看了一眼:“噢,一些公司和藝術(shù)團什么的來招人,下個學期大四的學生就要實習了。” “這個樣子啊……”費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雷修抱著公事包又睡著了,連忙把他推下車,讓司機開到自己校區(qū)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點會修一下文,不是更新噢(*≧▽≦)ツ ☆、第三十五章 這個世界神奇的事情很多,比如費瀾重生了,他從一個譽滿全球鋼琴演奏名家重生成了一個少不更事的富家紈绔子弟。但是再神奇,也沒辦法讓一個只上了兩個月課的鋼琴家通過期末考試。這個時候,學霸的作用就體現(xiàn)出來了,不管對方是不是有掛上“情敵”這兩個字。 當然,費瀾對于jiejie費樾辛臨時出差的事情有些介意,平時就算了,偏偏是在雷若輕拜訪的那個晚上以后,肯定和雷家摘不開。不過這種小小的介懷隨著期末考試的臨近,那一點狐疑也暫時被費瀾給壓制下去了。他現(xiàn)在興沖沖地抱著一大堆從彥磊那里借過來的考試筆記前往學生會的副會長室。 學習期末的時候,不但考試的事情讓學生會的學霸們鴨梨山大,各種各樣后續(xù)的事情同樣考驗著學霸們的能力。彥磊不但要應付自己的考試,學生會分內(nèi)的事情,還有他的前輩們推過來的事情,一個副會長做的還不如打雜的,他有些郁悶地想。 但是他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在于,無論有多少事情,都一樣能布置地井井有條,或者說,他有隨時進入情況的能力。好像從他懂事開始,忙碌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翻閱期末學生會的總結(jié)工作,想著財政與活動的報表該怎么做,另外關(guān)于明年上學期的預算該怎么從校長那邊支出來…… 也是因為整個學生會都由副會長一個人撐在那里——會長和另外一些干部光忙著應付考試和畢業(yè)實習了,壓根就把學生會的工作都推到后輩身上了。所以,學生會大樓里給副會長專門準備了一間辦公室,彥磊今天下午地翹掉選修課,把時間花在這些雜務上,好在他的選修課的學分到手是沒有問題的了。 看完總結(jié)提綱以后,他拿起另一疊不太整齊的文件,這是各個社團關(guān)于下半學期經(jīng)費的申請。因為學校辦的太大,所以形形j□j的社團在數(shù)量上占了巨大的份額,之前的會長太隨和,各種社團成立申請都批復一個字:“可?!彼缘搅爽F(xiàn)在申請經(jīng)費的時候,彥磊不得不想出各種理由減少開支。 就在這個時候,副會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你在忙嗎?”費瀾握著門把,手里拿著一疊筆記,“我都復印好了,拿過來還給你?!?/br> 彥磊微笑著搖搖頭,然后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申請推到一邊:“還好,你下午的選修課呢?” “文斯教授說我可以通過,我就跑出來了。”他笑著回答,走進來,看了看巨大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大小,寫滿字的紙張,只好將那一疊筆記放在彥磊剛“掃”出來的那一塊位置上:“謝謝你的筆記,幫了我一個大忙?!蹦菐妆敬u頭一樣厚的經(jīng)濟學,除了能催眠之外,費瀾已經(jīng)不知道還有什么作用,幸好那天彥磊看到一臉悲戚的自己,好心拿出了筆記本,上面連考試重點都標注出來了。 這無異與救人一命,費瀾對彥磊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瞬間拔高,可能上輩子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生死劫難”的絕望感覺,所以這一次格外驚慌失措。 “我在經(jīng)濟學上真是沒有天分,”費瀾坐在辦公桌邊唯一一張空著的椅子,他可以輕易記住任何復雜的曲譜,但是對于這些枯燥的知識一點也不擅長。 彥磊看著他,少年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被冬日午后溫暖的陽光剪出一個完美的側(cè)影,他的容貌俊美,精致中帶著一絲懶散,略長的頭發(fā)讓他看起來略微偏向中性。他的手指修長,帶著富家子弟特有的不事生產(chǎn)的柔軟,此時正隨意地拿起窗臺上一疊紙,漫不經(jīng)心地翻閱著,一邊抱怨他在文化課方面一點天分都沒有。 “很多人都沒有天分,”彥磊理所當然地說,“你把天分看的太重了。” 費瀾愣了愣,忽然笑了出來,他還帶著那個學術(shù)界的習慣,評判一個人是否能在那條藝術(shù)的道路上走的更遠,都以“天分”來區(qū)別??墒?,這個世界并不像音樂界,除了“天分”,還有努力和運氣。 他偏偏頭:“你說的很對,沒人能把‘天分’當做失敗的借口,尤其是在這些學習上?!?/br> 彥磊將自己的筆記放在一邊,微笑著繼續(xù)看那些社團的奇葩的經(jīng)費申請。 氣氛是他從未感覺到的輕松,連一大摞不屬于他的工作也變得不那么討厭了。是因為有這個人陪著的關(guān)系嗎?彥磊看向費瀾,這個人正拿著一大堆的復習資料在看著,艱澀陌生的知識讓他皺起了眉頭。仿佛覺察到彥磊的目光,費瀾有些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工作了嗎?那我……” “不,沒有關(guān)系,”彥磊連忙說,溫暖的陽光落在指尖上有些發(fā)燙,他隨意找了個借口,“反正我這邊都是一些雜事,你在這里復習的話,有不懂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商量?!?/br> 費瀾眼睛發(fā)亮,雖然已經(jīng)有了筆記,但是放眼望去,全都是不懂的題目!有了彥磊這句話,這個便宜不占,太沒天理了。 “那,那這個是什么意思?”費瀾抓緊機會,這種好處不是天天都有的。 “哪個?” “這個……”費瀾狗腿地跑到彥磊身邊,指給對方看,“你看,我完全不能理解這兩種制度有什么不同,因為在我看來,它們除了期限不一樣以外,其余都一樣?!?/br> 彥磊愣了一下,他順著費瀾白皙的手指看過去,但是上面的內(nèi)容都沒映入他的眼睛。對方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離他非常近,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上次他們一起聽課的時候,對方無意識地在敲擊著桌面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像是一雙鋼琴家的手,它如此靈活和優(yōu)雅,當落下的時候,就像有耀眼的光芒散發(fā)出來一樣,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而那天的晚上,他就做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夢。夢的主角是費瀾,這點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對方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滑過自己的皮膚,帶著一種輕柔的引/誘,企圖喚起一些不應該出現(xiàn)的欲/望。當然,這個夢很短,而且很莫名其妙,但是就這樣,即使清醒過來,也仿佛歷歷在目。 現(xiàn)在,當對方靠的這么近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還未燃盡的灰燼,企圖再次燃燒起來。彥磊覺得自己的臉微微有些發(fā)燙。 “這是為什么?”那個人還在孜孜不倦地尋求答案。 而費瀾一點也不知道他的問題根本沒被對方聽入耳內(nèi)。 他還在等答案。 當然,費瀾是有良好修養(yǎng)的人,他耐心地等了一下,而對方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的筆記,好像那是一個舉世無雙的難題。鑒于他一直靠在對方身上,所以費瀾換了一個姿勢。 對于這樣亂七八糟的辦公室來說,一塊小小的地方可以放上無數(shù)文件,甚至不管那是不是懸空的。 所以,當費瀾換了一個姿勢的時候,他很自然而然地按到了旁邊突出的一大摞文件上,可那文件的“根基”不穩(wěn),有一半是懸空的,當費瀾的重力壓下來,它很自然就傾覆下來,連同費瀾一起。 “哇!”費瀾嚇了一跳,失去重心跌到在辦公桌旁邊,而他大驚失措地想要抓住點什么,一伸手卻帶下柜子上面更多的文件。 “嘭”的一聲,預計要砸到自己身上的一摞文件沒掉下來,卻“噼里啪啦”地落在了他身體旁邊。 費瀾不安地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彥磊正護在自己身上,眼神無奈。 “對不起,你沒事吧……”費瀾小心翼翼地道歉,看到彥磊正將落在身上的紙張用手掃下去,他忽然伸出一只手。 砸在身上的文件并不痛,但是對這樣的姿勢有些尷尬。費瀾的外套本身就沒有扣,露出里面煙灰色的v領(lǐng)毛衣,襯衫上面的幾個扣估計是主人早起的太匆忙了,所以沒有扣上,露出欣長的脖子下面優(yōu)美的鎖骨。 那個彌漫著不安與誘/惑的夢境再次清晰起來,彥磊記得對方的手指就是這樣若有若無地劃過這里的皮膚,帶著一絲禁/欲的氣息,而當對方的手指伸過來的時候,那個夢境無比真實起來,就好像有種夢境成真般的感覺,而他現(xiàn)在所能做的只有屏住呼吸—— “啊,這是什么?”對方的手指伸向他的耳側(cè),從他背上抽出一張五顏六色的紙。 費瀾將紙拿在手里,這是一張比賽的海報,五顏六色的有點不知所謂,在它下方是一段五線簡譜,很簡單的一段曲子。于是他又重新看了一遍,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次由娛樂界著名的公司宏宇舉辦的一次作曲大賽,面向各個大學,公開公正地選拔創(chuàng)作人才。 “這個……我看看,”彥磊從費瀾手里拿過來,“這個呀,我正打算交給宣傳部,反正比賽的時間是在寒假,音樂學院應該蠻歡迎這種比賽的。”一邊將費瀾拉了起來,碰觸到的手指微微發(fā)燙。 “這樣啊,”費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站起來拉拉自己的外套,“現(xiàn)在要送過去嗎?我正好要去一趟音樂學院?!?/br> 彥磊有些意外,不過既然對方這么說了,他點點頭:“那么就麻煩了?!?/br> 當費瀾離開以后,房間里恢復了一片安靜,甚至連落入辦公室的陽光都黯淡了起來。彥磊坐下來,繼續(xù)埋頭在一片工作中,剛才升起的念頭讓他自己都感到可怕。 ☆、第三十六章 費瀾笑瞇瞇地把那份作曲比賽的海報拿給雷修,雷修有些困惑地接過。 “你前幾天不是正在做作曲的嘗試嗎,”費瀾在雷修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你可以試試看嘛,反正你現(xiàn)在做老師也很輕松嘛?!?/br> 費瀾的口氣和以前一樣沒有什么改變,對待他仍然是老師對學生的口吻,盡管雷修知道對面的人確實是他的老師,但是對這個比他年輕許多的大學生一點也尊敬不起來。 當對方用鼓勵的眼神看過來,雷修只好嘆了口氣,“我那只是做著玩,而且我也已經(jīng)從鋼琴演奏界退下來了?!?/br> “你真的不打算繼續(xù)了嗎,”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自己的愛徒這樣說,費瀾還是掩飾不了心里的失望。 “從認識我開始,你就知道我走不遠,”雷修的口氣很平和,好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一樣。 費瀾愣了愣,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直接地提出來,然后有些沮喪地垮下肩膀,雷修說的是事實,他知道的。 一段熟悉的鋼琴曲傳來,是李斯特在《旅行歲月》中的一段鋼琴曲《瓦倫城之湖》,這首曲子帶著一種既安詳又憂郁的曲調(diào),讓溫暖的花房充滿了一種祥和的氣息。費瀾眼神不錯地看著他彈奏著鋼琴,對方的手指修長而有力,落在琴鍵上按壓下去的時候,帶著一種睥睨天下般的傲慢。 鋼琴被叫做“樂器之王”不是沒有道理的,它的音色絕美,而且音域?qū)拸V,所以當一個人能以如此精湛的技巧,熟練地彈奏高難度的樂曲的時候,這個冰冷的樂器幾乎可以調(diào)動起人們?nèi)康那楦小?/br> 高詠涼很喜歡在午后的花園里拉小提琴,高詠夏每次在旁邊陪伴的時候,都可以看見還是孩子的雷修用一種艷慕表情注視著,而最后這個孩子跑到他面前來說,他想要學的是鋼琴的時候,高詠夏倒是有些驚訝。 “我見過你彈鋼琴,”跟meimei一樣年紀的男孩說,“我想要和你一樣?!?/br> 鋼琴最好的啟蒙時間,這個孩子已經(jīng)錯過了,但是很意外,他似乎有某種音樂天分,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學會了更難的技巧。他很快融入音樂界,很快嶄露頭角,很快名聲鵲起,成為有名的鋼琴演奏家。 想到這里,費瀾有些不甘心:“你不應該這么快放棄,作曲比賽只是我一個建議……” “我沒有天分,”雷修一曲重了,回頭給費瀾一個微笑,那甚至是有些調(diào)皮,“你說的,我的作曲很糟糕。” “你用不著挑我的話呀,”費瀾有些委屈,抱著膝蓋在沙發(fā)上說,“只是我的標準有些高而已?!?/br> 雷修站起來,將鋼琴的鍵盤蓋輕輕地合上,走到費瀾身邊坐下:“我的樂感很差,從作曲上就可以看出來了,我所擁有的可能就是對一件事情的專注,幸好演奏鋼琴比創(chuàng)作一首鋼琴曲簡單多了。” 毫無錯誤的彈奏,靈活準確的技巧,沒錯,雷修依靠的就是這個,專注地彈奏,也許在感情上他并不豐富,但是這不妨礙他的演奏成功。音樂是很私人的東西,你覺得悲哀的曲子,也許會有人覺得只是有些憂郁而已,每個人的感受不同,但是雷修在演奏上的技巧與準確確是無人能夠挑刺的,這也是他在音樂演奏界里立足的根本。 像機械一樣準確的演奏,這是很多鋼琴家對自己的希望,但是,費瀾知道,那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