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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田家閑婦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李福澤說:“到吃飯時間就要回去啊,玩什么時候不能玩?下次還要我來叫你們,看我不打你們屁股。”

    大亮心里高興得很,根本就不怕,他掙脫了爹的大手,跑到前頭說:“爹你好兇啊,表兄我們快跑!”

    觀和聽了也嬉笑著跟了上去。

    李福澤看他們頑皮的小樣,幾大步就追了上去,一手摟住一個抱了起來,笑說:“你們跑得出我手掌心?”

    兩個孩子大笑著喊饒命,三人就笑鬧著回去小院。

    回到廚房,張嬸端來裝著半盆熱水的木盆,兩條手巾搭在桶邊,柳慕過來和李福澤浸濕了手巾幫兩個孩子洗臉,孩子們?nèi)崮鄣哪樀白屗疾簧岬孟麓罅?,洗好了臉又讓他們洗手?/br>
    張嬸已經(jīng)把菜擺好了,開始裝飯,然后大家入座,柳慕說:“好久沒有一家人吃飯了?!?/br>
    李福澤笑說:“我以后盡量回來和你們吃飯,好了,吃飯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快快快快寫,謝謝小地雷

    ☆、好進(jìn)展

    有了觀祥的幫忙,李福澤過了幾天好日子,能每天回來陪家人吃飯。只可惜好景不長,孔立聰需要回武州呆一陣,整個工場就只剩李福澤一個東家鎮(zhèn)守了。

    觀祥肯定還不能撐起場面,白天如是,月黑風(fēng)高的危險夜晚就更不能了,李福澤只能白天黑夜都留在工場,他去大姐家里說了情況,接了觀蘭去鎮(zhèn)上陪柳慕。

    這段時間已經(jīng)請了羅老九打了簡單的單人床鋪,放在柳慕和李福澤的睡房,在廂房有床鋪,在主睡房也給她安排床鋪,有點(diǎn)大費(fèi)周章,但是如果跟一個豆蔻年華的妹子分享自己老公的床鋪,不是非常怪異嗎?還是應(yīng)該給觀蘭安排一個睡房,讓她有自己的個人空間,自在一點(diǎn),晚上再請她到主睡房一起睡。

    觀蘭的身高是可以的,腿也顯得細(xì)長,就是太瘦了,簡直是排骨妹。若是在現(xiàn)代穿個小吊帶、小熱褲,那應(yīng)該很吸引人,只可惜現(xiàn)在密不透風(fēng)的包在粗布衣褲里,全身上下沒有幾兩rou,顯得平板沒什么曲線,膚色也顯黑又粗糙,和鎮(zhèn)上、縣城的妹子沒法比啊。

    其實她五官還可以,臉那么小,眼神那么純,牙齒那么潔白整齊,如果能把她養(yǎng)白養(yǎng)胖點(diǎn)還能算個小美女的,蘿莉養(yǎng)成,柳慕完全感興趣?。?/br>
    為了養(yǎng)白養(yǎng)胖陳觀蘭這個目標(biāo),她讓觀蘭緊跟著自己,吃和用的東西都很用心。她每天早上要陪孩子吃早餐,怕觀蘭拘謹(jǐn)客氣不敢多吃,她是加了自己的食量,慢慢啃,要看著觀蘭吃下去,正餐之間也多吃零嘴,三餐都要豐盛。

    現(xiàn)在家里吃飯的五個人,一個是每天勞動的張嬸,一個是柳慕這一人吃飯兩人補(bǔ)的孕婦,還有三個是正在長身子的孩子,自然是要夠豐富夠營養(yǎng)?。『迷诤⒆觽兌际寝r(nóng)村長大的,不會挑食,什么都能吃下去。

    吃這么多當(dāng)然是要時常運(yùn)動的,柳慕不想生個巨嬰,又受罪又危險,也怕觀蘭暴飲暴食成為胖妞,每天都要觀蘭陪著去散步,然后做點(diǎn)簡單的伸展運(yùn)動。至于養(yǎng)白,她也想向別人討些美白藥方給觀蘭用,但想想是藥三分毒,怕出個萬一不好向大姐交代,也就歇了這心思。

    有空就請觀蘭幫忙做衣服,她是本土女孩,下廚、女紅這些活是肯定會的,技術(shù)比柳慕好多了,剛開始時還想幫著炒菜呢,張嬸怎能讓她搶了飯碗,只讓她打打下手罷了。

    觀蘭既然沒什么活干,就非常喜歡幫柳慕做衣服。柳慕現(xiàn)在這身材不好看,對漂亮衣服只能看個熱鬧,自己穿起來又不好看,只讓觀蘭做自己的、還有兩個男孩的,至于李福澤的衣服,嘿嘿嘿,她情愿出去買也不愿意年輕妹子做衣服給她穿。

    她覺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的小心眼??!就算觀蘭是李福澤的外甥女,她也完全抑制不住那些曖昧的想法!

    其實觀蘭心里是很迷惘的,以前娘親還省著家里的吃用給舅舅送吃的、送穿的,怎么突然之間,舅舅就變成了富戶?住在鎮(zhèn)上的房子里,請了人來侍候,每天能吃各種好吃的,衣料一匹一匹的堆在一起,可以隨心所欲的剪裁,這真是她做夢都想過的生活,舅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他的運(yùn)氣咋這么好呢?

    雖然她想不通,不過她完全沒有壞心的嫉妒,畢竟舅舅心腸很好,好吃好穿的供養(yǎng)著她和弟弟,哥哥也是在舅舅的山上干活,實在是太照顧她家了,她心里完全是感激的心理。

    二月的天氣是潮濕陰冷,有時候會下起蒙蒙細(xì)雨,要是李福澤自己干活的話,肯定會在家歇著,不過現(xiàn)在要維持這么多人的周轉(zhuǎn),大家只能勤快干活,只要天氣不是太糟糕都需要上山去。

    李福澤現(xiàn)在一天到晚都不能離開工場,采買的事交給了觀祥。這些天看下來,他手腳勤快,嘴巴也牢靠,的確算得上是個好幫手。只可惜他歲數(shù)太嫩了,在工場完全是靠“李東家的親戚”來撐場面,讓別人聽從安排。所以李福澤不敢把重?fù)?dān)丟給他,時時看著,只敢隔幾天在大家吃飯的時候快馬趕回鎮(zhèn)上,去看看家里的情況,然后不到半個時辰又要趕回來監(jiān)工。

    李福澤和柳慕現(xiàn)在經(jīng)常見不到面,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兩人的感情也是突飛猛進(jìn),每次見面都有說不完的話。不要以為爾康和紫薇之間的rou麻話凡人就說不出口,這兩人rou麻程度也是有的,只是不像爾康和紫薇那么文縐縐罷了。

    柳慕又是坐在旁邊看著李福澤吃飯,張嬸和觀蘭都回了自己房,孩子們不在家。她托著腮說:“幾天不見我好想你啊,可是你這么趕時間回來我又擔(dān)心你的身體?!?/br>
    李福澤說:“每天都很忙,我不能離開工場太久,回不來,只能一有空閑就想你們,晚上也經(jīng)常睡不著覺,擔(dān)心你睡不安穩(wěn),半夜醒來沒人陪你說話,擔(dān)心肚子里的孩子欺負(fù)你。”

    柳慕微笑著摸摸自己的肚子說:“他是會踢我,然后我換個姿勢就好了,觀蘭睡在一邊,有什么事她會幫我,你別擔(dān)心。我每天就吃吃喝喝,張嬸和觀蘭把什么事都做了,大亮和觀和相處得又好,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你才是又累又忙的人?!?/br>
    李福澤說:“我身強(qiáng)體壯,吃得也好,在工場里也只是監(jiān)工和拿主意,以前耕田種地可比這累多了,你別擔(dān)心,我只希望孔立聰快點(diǎn)來,就不用我老是守著了?!?/br>
    柳慕說:“我知道你都是為了家里忙,大亮也能理解你,他說一定會乖乖的,不惹事,我也會保重身體,張嬸,還有吳嬸吳大嫂都可以幫我,你也別擔(dān)心家里。”

    李福澤說:“嗯,我就天天數(shù)著日子,盼著孔立聰快點(diǎn)來?!?/br>
    孔立聰也是隔了半個月才來,他來到后就是工場開始發(fā)薪資的的時候了。為了謹(jǐn)慎起見,工人的薪資都是孔立聰支付的,金沙都留著運(yùn)到府城去,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請了西林府來的經(jīng)驗豐富的師傅來提純鑄造金錠。

    孔立聰帶了幫手,他就擔(dān)起來運(yùn)送金沙的重任,李福澤就原地等著收分紅算了,身負(fù)重金出門他心里還是有點(diǎn)怕的。

    當(dāng)初說好了,每人分四成,剩下兩成用作工人薪資、每日花費(fèi)損耗和工具、車馬費(fèi)等等,這份有剩的話以后再分了。

    現(xiàn)在這一個月,十來個人能淘得三十來斤,除了提純損耗,分到他手里也有十幾斤,算起來是虧給別人很多,可現(xiàn)在辛苦活都不用他干,柳慕也能舒舒服服的呆在鎮(zhèn)上安胎,他覺得這很好了,已經(jīng)滿意了,這十幾斤金子兌成銀兩就有上千兩了,能買很多田地或店鋪,這些地或鋪又能再生錢,他們一家完全不用愁生計了!

    分了紅兩個東家自然要慶賀一番,吩咐丁師傅好好整治了飯菜,又讓觀祥去鎮(zhèn)上買了熟食和好酒,讓大伙好好吃一頓,李福澤和孔立聰在廳堂里對飲。

    孔立聰沒有多談賺了多少金子的事,他自己押運(yùn)的金沙,鐵匠也是自己請的,中間報了多少損耗,他自己心思靈活自然能圓過去,不過他還是少提的好,一副大家合作愉快的樣子,展望美好未來。

    酒過三巡,他又說:“這才是第一次分紅,讓姐夫你在這屈尊喝些劣酒,場面這樣冷清也不盡興,等我們干了三五個月,一定去到府城的大酒樓去慶賀,叫上十幾個漂亮姑娘陪酒,那樣才是快活似神仙!”

    李福澤看他這副看慣酒色場面的樣子,不禁皺眉說:“你年紀(jì)還小,怎么老想著花天酒地?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不錯,外頭那些女人不過是想著多騙幾個錢,怎么會有真心?有他們沒他們一樣是慶賀?!?/br>
    孔立聰哈哈一笑,說:“你看你,一副鄉(xiāng)下土財主的模樣,不知道有花有酒才是人生樂事?你一向在鄉(xiāng)下種田,見過多少女子???你現(xiàn)在的夫人我也見過,在鄉(xiāng)下來說算是好的,可哪里比得上外面那些溫柔鄉(xiāng)的女子?正好她現(xiàn)在懷孕了,侍候不了你,你應(yīng)該去城里買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來侍候!”

    李福澤看他越說越不正經(jīng),心里非常不贊同,不過現(xiàn)在是喝酒慶祝他也不好多說,想了想,只是說:“怎么能隨便買個姑娘回家?那家里不亂套了?我可不是這樣的人?!?/br>
    孔立聰斜眼看他,說:“你怕家里亂套?那在城里包一個也行,有空你就上門去過夜,沒事就在家里哄著你家的大肚婆,瞞得好,家里一樣會平安無事?!?/br>
    他這混話是不打算停了?李福澤板起了臉說:“你少說這些不三不四的提議,我和你們這些人不同,有時間我還不如多陪陪家里人,用得著去招惹其他女人?正好你現(xiàn)在來了,工場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陪家里人吃飯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你隨意!”

    他起身就走,不顧孔立聰拉著他勸阻,他還是掙脫了,叫了觀祥過來吩咐了幾句,就牽著馬趁著暮色回去鎮(zhèn)上,今夜還有半個月亮掛在天邊,不算很黑。

    孔立聰看著他騎上馬走了,自己一人回去自斟自飲,心里有些惱火又有些覺得心安,他心里有一半覺得自己這鄉(xiāng)下姐夫是個厚道的人,不會像他身邊那些人、包括他老爹,那些人家有賢妻是不會滿足的,非得找更年輕更美貌的來玩弄。姐夫在女色方面靠得住,其他方面那八成也考得??!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的收入方面有人覺得不妥嗎?請?zhí)岢鰜戆?/br>
    ☆、訴衷腸

    李福澤回家的路上一路在想,所謂家中齊備嬌妻美妾粉頭是什么樣的光景,他雖然還是鄉(xiāng)下人,可當(dāng)初因為錢府的事,也打聽過,已經(jīng)過世的錢老爺生前是如何風(fēng)光,賺了大錢,搭上大官,捐了個小官,家里抬進(jìn)了四五房美妾,真成了城中男人都羨慕的人,可結(jié)果如何?幾個媳婦居然子嗣艱難,就留下誠哥這么根獨(dú)苗,他本人更是沒能享幾年福,早早去世了。從見過錢氏誠哥之后,他就想過,不會讓柳慕、大亮落得錢氏母子那樣的下場,他希望柳慕能平安享福一直到老,希望大亮能平安富貴、長大成才,并且一家人能一直相伴、不離不棄。

    孔立聰這兩句慫恿算得了什么?雖然他是大城市長大的孩子,他年紀(jì)輕輕,又懂得多少人間悲喜?說起來他家中也有年輕的妻子,還有個小女孩,只盼他不要越走越遠(yuǎn),丟失了美滿的家庭。

    而現(xiàn)在,李福澤只想立即見到家人,說說自己的心里話。

    月光不是很亮,路也不是很平坦,在路邊樹林的陰影下他還要下馬,安撫著馬兒,步行著穿過樹蔭,慢慢的終于回到鎮(zhèn)上,街道上行人稀少,不少店鋪都關(guān)了門,他回到租住的院子前拍馬,大叫開門。

    張嬸過來開門,直說:“大爺居然這時候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李福澤牽著瘦馬進(jìn)去安頓,說:“我還沒吃呢,你看方遍給我弄點(diǎn)吃的嗎?”

    “行,我馬上弄?!睆垕鹫f著,先去報告了柳慕,然后馬上到廚房為他張羅熱水熱飯。

    柳慕已經(jīng)洗漱過了,穿好了衣服才出來廚房找他,他正在洗手洗臉,柳慕笑道:“呀,真是稀客啊稀客!”

    張嬸百忙中笑看她一眼,這位大娘子都要做母親了,性情還是那么孩子氣。

    李福澤感覺滿肚子的感慨都被她的玩笑壓下去了,好吧,他們這鄉(xiāng)下夫妻還是實際點(diǎn),談些吃穿用度,一生一世什么的那是戲臺上演的,離他們的生活太遠(yuǎn),他說:“什么稀客,孔立聰既然來了,就勞駕他多分擔(dān)點(diǎn),我回家吃好睡好了,明天再去?!?/br>
    柳慕坐著陪他等張嬸的手藝,說:“好,晚上要睡覺了,你簡單吃一點(diǎn),明天你晚點(diǎn)去,讓張嬸弄豐盛點(diǎn)的菜給你吃,好吧,張嬸?”她揚(yáng)聲問著灶臺邊的張嬸。

    張嬸回頭說:“行的,您看有什么想吃的說一聲?!?/br>
    柳慕嗯嗯應(yīng)是,看著李福澤說:“你想吃什么?”

    李福澤說:“張嬸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什么都能吃?!?/br>
    張嬸就說:“好,明天去看看有什么新鮮的再買回來?!?/br>
    夫妻倆笑著應(yīng)了,柳慕又說:“其實你明天也可以休息一天啊,你們那個東家都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你也應(yīng)該有的,好好休息一下。”

    李福澤想想也是啊,這半個月里孔立聰回了武州,自己差不多就像離鄉(xiāng)背井一樣、離家那么久,現(xiàn)在孔立聰來了,自己是可以卸下重?fù)?dān)的,不過又有點(diǎn)放不下,擔(dān)心孔立聰會搞花招,他說:“我倒是想,不過始終是自家的東西,我有點(diǎn)不放心交給他?!?/br>
    柳慕不以為然,她和大亮也是李福澤家的,他怎么就放心交給張嬸?張嬸也只是陌生人啊。不過鑒于張嬸還在旁邊勞心勞力,她就不好說出來了,只說:“你還是考慮考慮吧,就算只休息兩天也好啊,等大亮觀和私塾休沐的時候,你就回來帶他們出去玩,讓他們高興一下?!?/br>
    李福澤一想,多陪陪大亮這也好,就說:“好,我到時候看情況,是哪一天?。俊?/br>
    “還有四五天就休沐了?!绷秸f,她現(xiàn)在閑得很,每天就是數(shù)著手指過日子。

    張嬸的雜燴飯很快做好了,收拾了些手尾就出去了,李福澤夾起一根rou絲,送到她嘴巴前問:“你吃嗎?”

    柳慕失笑,趕忙推開他的手說:“我飽了,你自己吃?!?/br>
    李福澤笑道:“我服侍你也不要?”

    柳慕聽他的話與他以往性情不同,就問:“你怎么了?我咋感覺你有點(diǎn)怪怪的?”

    李福澤說:“沒有??!”他自我感覺有點(diǎn)浮躁,但是又不知怎么表達(dá),怎樣能讓她知道他的心?

    柳慕見他否認(rèn),只好作罷,讓他快吃吧,又問:“你們那的師傅手藝好不好呀?吃得不錯吧?”

    “就那樣吧,大家都是干力氣活的,有rou有菜飯管飽就行了?!?/br>
    柳慕問:“那你這個東家開小灶嗎?還是和他們一起吃?”

    李福澤笑了:“都一樣,孔立聰來了也是一樣?!?/br>
    柳慕說:“是嗎?他受得了?他是少爺,怎么不帶上廚師、丫鬟來干活呢?十幾天呆在村里也夠他受的?!?/br>
    “他?”李福澤道:“他自然是不甘寂寞的,還想過去縣城包個粉頭?!?/br>
    柳慕反應(yīng)很快,反問:“你怎么知道?你跟著他去了?”

    李福澤大笑,說:“怎么可能,他倒是叫我去,被我推了?!?/br>
    柳慕看他似乎有求表揚(yáng)的神情,看來是真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又疑神疑鬼,問道:“你為啥不去呢?你這次不去,下次他再叫你還會推辭嗎?”

    李福澤無奈的放下了筷子,說:“我可從來沒有那種想法,有空我就回家了?!?/br>
    這樣單薄的話語是沒辦法打動柳慕的,她只能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象李福澤逛青樓的樣子,嘴硬的說:“你以后要想去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先提醒你幾句,那些女人經(jīng)驗豐富,說不定身上帶病,你可別染了一身病回來?!?/br>
    李福澤聽得沒有了胃口,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李福澤說一不二,說到做到,說了我對外面的女人沒興趣,你放心吧?!?/br>
    柳慕想想,他的確是挺有誠信的,似乎是可以相信……暫時是可以相信,以后的事就說不準(zhǔn)了,誰能保證一輩子對別人不動心呢?是吧?連她自己都不敢保證,如果以后李福澤變成了地中海、啤酒肚,自己還會在意嗎?見了別的帥哥會不會有幻想?所以不能太苛求人心啊。

    睡房里,大床的對面就是一張單人床鋪,觀蘭已經(jīng)把被褥都搬回廂房了,不留一點(diǎn)痕跡。

    李福澤洗漱過后也回房了,柳慕問他:“你現(xiàn)在放心了吧?不守著那邊睡得著覺嗎?”

    李福澤笑道:“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那些身外物能比得上家里人重要嗎?只要把那邊安排妥當(dāng)了,還是在家里睡安心點(diǎn)?!?/br>
    柳慕的心被哄得暖暖的,覺得還是這滿滿的親情更可靠,她說:“快上床睡覺了,我都把被窩暖好了?!?/br>
    李福澤就快手快腳把門關(guān)了,看著東西都收拾好了,就吹燈上床,被窩的確暖了,柳慕也軟軟的香香的,摟著很舒服。

    柳慕感受他有力的擁抱,心里表示理解,他雖然嘴上說拒絕了孔立聰?shù)奶嶙h,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想要,她覺得他能做到嘴上堅持不要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值得表揚(yáng),她輕聲說:“你能把我放在心上,不跟其他人一樣出去玩,我很高興?!?/br>
    李福澤撫摸著她溫暖柔軟的肌膚,也低聲說:“你高興那我也歡喜!”想了想,又說:“今日分得了錢財,可以買個好馬車、溫馴的好馬,等我們以后方便了,就可到處去游玩,圓了你的心愿。”

    柳慕被他哄笑了,甜蜜的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圓鼓的肚皮上說:“好的,我太期待了,現(xiàn)在只想著小家伙快出來?!?/br>
    “嗯?!彼杏X著那肚皮的弧度,所有的雜念都被摒棄了,一心只想溫柔的對待這婦人和她肚中的孩子,他問:“你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