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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宰呢?愛理好想問,她看《人間失格》的時候,感覺主角葉藏好慘??!與世界格格不入,自我否定又渴望救贖,最后痛苦的自殺身亡……那太宰有沒有這樣呀? 最開始她也沒在意過他,就覺得這個人很怪,一句話說不對就要黑化。后來感情好了之后,她覺得太宰挺溫柔的,跟她說兩句就很開心,也沒這么喪吧? 雖然現(xiàn)在還是動不動就想黑化,但她真覺得太宰治每天都還挺高興的,雖然她失憶那段時間,太宰治有點不太開心,但后來他真的沒那么喪呀! 他們兩個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突然,織田作之助把愛理推向一旁,自己向前面跳了一步。 一只閃著銀光的浮萍拐,砸向剛剛織田作之助站的位置。 “果然是個rou食動物,不管你出現(xiàn)在并盛的目的是什么,咬殺!” 殺意凜然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愛理驚恐地看向那邊,是一個披著校服、手拿一對浮萍拐的黑發(fā)少年,正在戰(zhàn)意滿滿地盯著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的陳述:“我只是個清潔工,請不要實施無意義的暴力,這樣不好?!?/br> 黑發(fā)少年沉默半晌,再次非常迅猛地出手:“你不是,咬殺你!” 織田作之助轉身就跑,邊跑邊喊:“你先回家,我馬上回去。” 見他不僅沒有拿出武器,還有空閑跟別人說話,黑發(fā)少年的氣勢更盛,凜冽的殺氣自他為中心擴散。 如果換成其他熱愛戰(zhàn)斗的人,或許會稱贊一聲他純粹的殺意與戰(zhàn)斗欲,但愛理完全感覺不到這種東西,只是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大腦一片空白。 從來沒被這么強大的殺氣刺激過,愛理抖了好久才恢復意識下來,但她眼前已經一個人都沒了。 “織田作!”她驚恐地叫了一聲,抬腿就想追過去。但被殺氣刺激得手腳發(fā)軟,自己絆了自己一跤,直接摔在地上。 鉆心的疼痛從膝蓋上傳來,但這樣的痛楚卻讓愛理清醒過來。她忍著淚看看周圍,夕陽的余暉灑在地上,可以很好的掩飾她用異能時的光亮。 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頓時不敢用異能了,只聽到新同學沢田綱吉的聲音:“二宮同學,你沒事吧?” 他是個土著,愛理連忙問:“剛剛有個人要殺了織田作,你還記得報警電話嗎?我、我有點想不太起來?!?/br> 沢田綱吉紅著臉撓了撓頭發(fā):“那個,剛剛的是云雀學長,他不會殺人的,應該只是想打一架,因為你的朋友很強?!?/br> 是嗎?愛理還是很著急:“那還是先報警吧,我手機呢……哎呀,好疼!”她手掌也杵破了,正在往外面滲血。 看她這么凄慘的樣子,沢田綱吉有些猶豫地問:“你要不要先處理一下傷口?云雀學長最多就是打一架,如果你朋友很強的話,不會出事的?!?/br> 而且這件事,其實是里包恩惹出來的。他剛剛假裝不經意地跟云雀恭彌說,織田作之助很強,如果不動用火焰,他或許都無法戰(zhàn)勝他。 然后云雀學長就沖出去了,他緊趕慢趕跑過來,也只看到自己把自己摔傷了的二宮愛理。 不管怎么看,二宮愛理都是個普通人,被牽扯進他們的戰(zhàn)斗中,他還是很愧疚的。 看到二宮愛理有些猶豫,沢田綱吉耐心地說:“地上很臟,如果不清洗一下傷口,可能會發(fā)炎。而且山本已經跟上去了,會盡量阻止他們戰(zhàn)斗的?!?/br> 愛理好為難,其實這個時候,如果沢田同學不在的話,她已經能知道織田作有沒有出事了。但他看上去很了解那個云雀學長,如果她堅持不理他的話,會不會有點怪? 想了好久,愛理還是忍著疼去翻手機:“我覺得應該先報警?!?/br> 沢田綱吉很不好意思地說:“警察可能沒用,并盛是云雀學長的地盤,如果你真的想的話,可以叫救護車。” 什么意思?什么叫云雀學長的地盤?愛理震驚了,他們在來之前還用異能確定過,并盛是整個日本最安全的地方。 結果現(xiàn)在聽他的意思,好像不是這樣的,難道是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他們是不是搬錯家了? 愛理喃喃地問:“我聽說,并盛是日本治安最好的地方,難道不是嗎?” 說起這個,沢田綱吉就更尷尬了:“那個,怎么說,其實是因為有云雀學長在?” 所以說,這個安全指的是,所有人都在那位云雀學長的暴力下瑟瑟發(fā)抖,沒人敢犯罪嗎? 愛理都要哭出來了,她這是什么運氣,怎么挑的地方都這么危險?兩次了,已經兩次了!她都要沒信心去挑第三次了! 她眼中盈滿了淚水,沢田綱吉臉紅地撇開眼睛,小聲問:“那個,你要不要先去我家涂點藥?我mama做飯很好吃的?!?/br> “不用了,”愛理恍惚地搖搖頭:“織田作讓我先回去,不麻煩你了?!?/br> 沢田綱吉很為難。他太清楚里包恩的尿性了,看見強的人就想收進家族,沒有機會創(chuàng)造機會也要收。 二宮愛理和那個與文豪同名的織田作之助是同伴,里包恩一定會創(chuàng)造機會讓他們熟悉起來,這次躲過了一定還有下次。 她只是個普通人,這次摔傷了,下次萬一被綁架了怎么辦?里包恩也不是沒干過這種saocao作,到時候他豈不是要更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