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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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的直接,也問的天真。 北皇哈哈大笑,“害怕?” 如故點(diǎn)頭。 北皇又揉了揉她的頭,“為什么認(rèn)為我要?dú)⒛悖俊?/br> “因?yàn)椤比绻暑┝搜鬯砗蟮淖吓勖滥?,把嘴閉得緊緊的。 “不裝了?”北皇眼里浮上笑意。 如故尷尬地笑了一下。 “臨安,你覺得帝王是怎么樣的?” “當(dāng)然是高高在上?!?/br> “高高在上的代價(jià)呢?” 這是如故第二次見北皇,對這個(gè)皇帝不了解,又剛撞見了他的隱私,哪里還敢亂說話。 “代價(jià)是放棄和孤獨(dú)?!北被手浪桓艺f,自己說了,“坐在這位置上,就意味著要放棄許多東西,守著孤獨(dú)過一世。” 如故有些懵,這算是向她搏同情? “我如此,你母親同樣如此?!?/br> 如故沉默了。 如果母親不是越皇,是不是可以和心愛的男人一起養(yǎng)大自己的女兒,而不用一個(gè)人孤獨(dú)地坐在那個(gè)位置上? 抬頭向北皇看去,卻見他已經(jīng)慢慢轉(zhuǎn)身離開。 夜風(fēng)吹過,柔軟的袍服貼在他清瘦的軀體上,說不出的蕭索。 如故突然間覺得北皇有些可憐。 他明明愛慕母親,卻只能躲在沒有人的地方,以這種方式來發(fā)泄。 紫袍男子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停下,低頭細(xì)看她的臉。 面前的少女一雙大眼黑白分明,頑皮中帶著幾分天真。 “如故?!彼p喚出聲。 “還有事?”北皇已經(jīng)開口放她離開,起碼在這移宮里,這個(gè)人不可能再殺她滅口。 “我叫云夕?!?/br> “啥?” 他笑了笑,轉(zhuǎn)身沿著北皇離開的反方向離去。 如故有些莫名其妙,他叫她,就為了告訴她,他的名字? 云夕…… 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多姓‘云’的人。 出了這事,如故不敢再在移宮里亂走。 正愁,不知哪條路才是回錦秀閣的路,有個(gè)宮人匆匆跑來,向她行了個(gè)禮,“皇上讓奴才來領(lǐng)郡主回去。” “謝謝公公。”如故囧了一下,迷路的事,被北皇看出來了。 有人帶路,順利的回到錦秀閣,三順已經(jīng)被人提前送了回來。 三順看見如故平安回來,長松了口氣,快跑過來,“陸家的小姐來接郡主去陸莊看皮影戲?!?/br> 如故不知道哪個(gè)陸家,但見一梅站在臺(tái)階上守著門口,一梅見如故向她看來,眨了眨眼。 如故臉上漾開笑,“太好了,我正悶得起灰?!?/br> 宮人見如故有客人,辭了如故離開。 屋里桌邊坐著一個(gè)姑娘,淺綠色的小夾襖配著條同色的散花百白裙,是沒出嫁的姑娘打扮。 那姑娘叉著兩條腿,把長裙繃得老開,歪在椅子上,十分不文雅,如果換成二十一世紀(jì)的短裙,絕對里面什么都讓人看光了。 如故也不是什么淑女,但穿著裙子,也不敢坐成這副德性。 姑娘正扭著頭看花廳正面墻上的字畫,臉沒對著門,看不見她的臉。 如故回頭,迷惑地向一梅看去,云末那么有品的人,不會(huì)弄個(gè)這樣的貨色出來丟人現(xiàn)眼吧? 一梅睨了眼里頭那實(shí)在不雅的姑娘,神色有些古怪,像是想笑,又不敢笑。 那姑娘察覺屋外動(dòng)靜,慢慢回頭過來,看見如故,立刻皺了眉,嫌棄得像看見了一坨屎。 如故看見那張臉,眼睛直接直了。 美,實(shí)在是太美了。 她一直自認(rèn),自己這張臉?biāo)闶菍Φ闷鹩^眾的了,可是和這張臉一比,就到腳后跟了。 三順在如故背后輕輕拉了拉她的衣服,小聲道:“郡主,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好丟人的?!?/br> 如故在嘴上抹了一把,沒流出來。 飛快地坐到那姑娘面前,順手給自己倒了杯溫茶,一邊喝,一邊仍只看那張臉,正想說,活了幾輩子,總算知道什么是沉魚落雁。 美人不耐煩地開了口,“怎么這么慢,讓老子等了大半天?!?/br> 如故嘴里的茶噴了出去,噴了美人一臉,不能肯定地問,“玉玄,玉美人?” 美人的臉沉了下來,抹了把臉上的茶水,看著濕達(dá)達(dá)的手掌,這茶是從如故嘴里噴出來的,不知沾了她多少口水,往自己身上擦不樂意,往如故身上擦,又得碰到她的身子,更不愿意。 氣得臉青,粗氣粗氣地吼,“給老子打水來。” 如故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寶貝,你這打扮來,難道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男人嗎?” 寶貝? 玉玄炸了毛,揮開如故的手,“老子就知道有你的地方就不會(huì)有好事?!甭暳康故堑土讼聛怼?/br> 玉玄剛來的時(shí)候,三順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的眼神凌遲過了,見如故一回來就把他給惹炸了,頭皮發(fā)麻,忙跑了出去打了熱水進(jìn)來,把水盆往桌上一放,眼角都不敢往玉玄怒氣騰騰的臉上瞟一下。 如故急著知道止燁的情況,不敢再惹他,捧了毛巾在一邊伺候著。 玉玄伸腳把她踹開,“滾,別在這里礙眼?!?/br> 如故深吸了口氣,為了止燁,忍。 玉玄整張臉扎進(jìn)水里,把臉搓了又搓,搓完又讓人換了三盆水清洗。 如故看得嘴角直抽,不就一杯茶,有這么臟嗎? 玉玄把手指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確信沒有異味,才順手接了如故遞過來的干毛巾,剛要往臉上擦,眼角一抬,看見立在旁邊遞毛巾的人,剛好轉(zhuǎn)些的臉色又垮了下來,把毛巾丟回給如故,扯起身上的長裙往臉上抹。 如故低頭,看向他被掀起的裙子,一臉的囧像。 玉玄發(fā)現(xiàn)如故神色有異,正抹水的動(dòng)作停下,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同,不解地瞪向如故,“看什么?” “走光了。” “老子里面又不是沒穿。”他話出了口,突然想起那次在水邊,赤身裸體的被如故看去的情景,驚了一下,重新低頭確認(rèn)自己里頭的褲子沒松沒掉,沒露出一點(diǎn)肌膚,松了口氣,狠狠地又瞪了如故一眼,接著擦自己的臉。 “……” 如故頭痛地揉了揉額頭,這是哪個(gè)出的餿主意,居然讓這個(gè)二貨來扮女人。 光看臉確實(shí)像女人,可是這動(dòng)作,這行為,是女人做得出來的嗎? 玉玄擦干了臉,把毛巾隨手往桌上一丟,“說吧,你想干嘛?” “我要見止燁。” “你是想他死,是不?” “如果我可以救他呢?” 玉玄不屑地哧了一聲,沒有蝶心蘭,容瑾都沒辦法,就憑她? “不是說帶我去看皮影戲嗎?” “只是說說而已?!?/br> 說什么接如故去看皮影戲,不過是個(gè)借口,然后接下來,如故應(yīng)該以她累了不想出去為借口拒絕他,然后他就可以回去了。 云末讓他來的目的,只是安撫如故。 如故只要看見他們中的任何一個(gè)人,就能知道他們目前是安全的,也就不會(huì)做出什么引火上身的事。 如故知道,如果她不把底牌攤出來,玉玄絕不會(huì)帶她去見止燁。 “我能弄到?jīng)]有追蹤粉的蝶心蘭。” 玉玄好看的丹鳳眼驀地睜圓,緊盯著如故的臉,想在她臉上找到說大話的痕跡,但如故神色認(rèn)真,沒有半點(diǎn)玩笑,“怎么可能?” ------題外話------ 求訂閱,月票~ ☆、135 絕世美人 他們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尋遍了晉寧城里城外,附近的山頭都跑了不知多少遍,也沒找到一棵沒有追蹤粉的蝶心蘭。 往屋外掃了眼,譏誚道:“難道你以為這移宮里的蝶心蘭沒有追蹤粉?” “別拿你的智商來衡量我?!比绻拾琢怂谎?,在他眼里,她就這么白癡? “嗤?!庇裥涯樢黄?,她的智商全用在怎么占男人便宜上了。 “反正你們現(xiàn)在也沒有好的辦法,我的辦法行不行得通,見過容瑾就知道?!?/br> “你有什么辦法?” 玉玄皺眉,他不認(rèn)為如故能有什么辦法,但如故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那就是他們暫時(shí)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 因?yàn)槟切┤嗽诘奶m上不但下了追蹤粉,還下了盅粉,那盅粉見血就生,迷失宿體的心性,被下盅的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