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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種田不如種妖孽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這是如故前世的記憶,她就是那個小女孩,而那個少年,是與她相依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舊事重演。

    不過主角換了人。

    如故咬牙抬頭,看向閑然站在一旁的殤王,匈口悶痛得像要窒息過去,緊咬著的下唇滲出血珠。

    四目相對,他坦坦然地看了她一會兒,緩緩走到榻邊,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淺淺一笑,絲毫不掩飾眼里的嘲諷蔑視,“殺自己的舅舅,真是一點也不手軟。”

    “他不是我的舅舅。”如故平靜地凝視著他的眼。

    他笑笑,對她的話也不反駁,忽地伸手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如故陡然一驚,本能地揮出短刀,迫他放手,卻被他輕易地擒住手腕,取下她手中短刀,丟過一邊。

    如故心底一片冰涼,接下來是不是該把她和鳳承武綁在一起懸掛午門,暴曬三日后,挫骨揚灰?

    到了這個時候,如故再淡定,也沉不住氣了,急怒交加強,用力掙扎,“放開我,你這個混蛋?!?/br>
    “一身的血,不洗洗?”他皺眉。

    “什么?”如故怔了。

    “你不嫌臟,我嫌?!?/br>
    “反正都是要死的,身上有血沒血沒有區(qū)別?!比绻释崎_他的手。

    他睨了她一眼,懶得再和她廢話,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走向旁邊的屏風,屏風后有備好的浴水,他扯開她緊裹在身上的綿被,把她丟進水中。

    如故被嗆得扶住桶緣一陣的咳,心卻定了下來,他不會把她掛出午門。

    那剎那間,仿佛有死而重生的雀躍,浮出水面,才發(fā)現(xiàn)這惡魔沒有離開的意思。

    如故雖然在現(xiàn)代生活了多年,但思想還沒有開放到任人觀摩洗澡,冷冷地瞪向那可惡的男人,示意他離開。

    他直接無視了她的意圖,靠著身后屏風框架,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不出去?”

    “嗯。”他回答得干脆。

    如故氣得咬牙,但她沒有籌碼和他談條件,干脆把心一橫,背過身,后背緊貼著浴桶,手抱著屈起的膝蓋,把身體盡可能地沉入水中。

    只要他不挪動位置,他只能看見她的后腦勺。

    她的舉動,讓他覺得有些好笑,但看著她泛紅的耳廊,心里竟驀地一漾。

    他是男人,也有男人本能的欲冂望,但這些年不管哪個女人靠近,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母親受辱時的痛苦神情,不管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他的欲冂望。

    可是今晚,他在她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淡淡地像蘭。

    剎那間,他仿佛回到了兒時,懷抱著小小軟軟的她的時候,沒有任何排斥。

    那場歡愛,是他有生以來從沒有過的極致歡愉。

    輕抿了薄唇,幽暗的眼底燃起兩撮炙熱的火苗,站直身,解開腰間松松挽著的系帶,任絲滑的袍服從肩膀上滑下,長腿一伸,邁進浴桶。

    如故吃了一驚,嚇得腳下一滑,栽進水中嗆得鼻子發(fā)酸,手臂一緊,被他提了起來,抱進懷里,溫熱結(jié)實的匈脯緊貼著她,如故腦袋'嗡'地一下,整張臉漲紅得像注了豬血。

    換成以前,如故早把他有多遠摔多遠,就算打不過,也不會被他白白占便宜。

    現(xiàn)在攤上這么一個廢材身體,郁悶得把上輩子的老血都給嘔出來了,又急又怒,用力掙扎,卻哪里掙得出來,握緊拳頭在他肩膀上一陣亂打,卻像錘打在一堵鐵墻上,全無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你說呢?”深幽的黑眸鎖定她如野貓般半瞇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蕩人心魂。

    如故的心臟突地一跳,越加慌亂,她的肌膚細滑如絲,在他懷中越是掙扎,越是撩弄得他腹間邪火亂竄,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

    痛意襲來,她才赫然驚醒,用力推著他想要脫身出去,卻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任她如何動作,卻改變不了絲毫,滿滿地像是要被撐破,痛得連頭發(fā)尖都在顫。

    不知過了多久,那痛漸漸褪去,跗骨入髓的快意隨之襲來,抑制不了,也揮之不去,到得后來,她已經(jīng)無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外頭敲過更聲,已過一個時辰,她渾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軟得沒有一絲氣力,如同風中殘葉一樣在他手中搖晃,而他卻絲毫沒有疲憊之態(tài),反而越加得兇狠。

    屏風外傳來一聲輕咳,“主上,鳳承武的王妃說死之前,一定要見一見主上?!?/br>
    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擾都會不悅,他也不例外,動作雖然沒有減緩,眸子卻轉(zhuǎn)了冷,“不見。”

    那人沒有識趣地離開,猶豫一下,壯著膽子接著道:“她說……是關(guān)于臨安郡主的?!?/br>
    如故渙散的神智突然變得清明,身子瞬間繃緊。

    他睨了眼僵住的如故,蹙了蹙眉,“帶她進來?!?/br>
    如故不知是被熱氣蒸得還是因為頻頻的快意而泛紅的臉,慢慢轉(zhuǎn)白,這牲口讓鳳承武聽完強女干了她的全過程,還要讓別人來觀摩現(xiàn)場不成?

    他真當她是不需要自尊的玩物?

    他對上她怒氣騰騰的眼,卻玩味地一笑,空手出來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唇覆上她的唇,用力地吮吻。

    她相信,她越反抗,他會越覺得刺激,也就越會那樣干,這時最好的方式是不要再招惹他,只要她能活著離開,今天他對她做的一切,她都會一一討回來。

    她的沉默讓他眼里的火苗又旺了些,忽然低頭輕咬住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再沒節(jié)制,渴望的快意也隨之而來。

    外頭傳話,“承王妃來了?!备糁胪傅钠溜L,看見一個女人被推跪在屏風外頭。

    如故呼吸一窒,整個人僵住,而他卻不理不顧地將那銷魂噬骨的歡愉送到極冂致,繃緊的身體微微顫抖。

    承王妃跪在地上,聽著屏風后讓人面紅耳赤粗促呼吸,抬頭起來,看見騰騰熱氣中屏風上投下的仍在抵死糾纏的兩條朦朧身影,眼里迸著恨意,平靜道:“我家王爺七年前收留如故的那個地方叫麻婆村?!?/br>
    '麻婆村'三個字,如同一柄重錘直直地敲上如故的匈口,她驀地抬頭,看向咫前戴著青獠鬼的清俊面龐。

    他繃緊的身體慢慢放松,睜開眼向她看來,四目相對,他眼底一片不見底的黑。

    承王妃接著道:“聽說這孩子是殤王一手養(yǎng)大的。”她說到這兒揚聲笑了起來,“殤王,自己養(yǎng)大,如同親meimei的姑娘的滋味,如何?”

    如故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微微發(fā)抖,難道他真的是小郎?

    他定定地凝看著如故,嘴角勾起一抹誚譏笑意,手指拭去她唇上滲出的血珠,淡道:“說完了?”

    承王妃咯咯笑道:“我常聽我家王爺說你母親身子柔若無骨,當年在麻婆村把這丫頭接回來的時候,她病得昏睡不醒,我家王爺為了給她治病,用各種靈藥浸泡她的身體,拜那些靈藥所賜,她一身肌膚細滑如絲,身子柔若無骨,和你母親一樣比常女子更敏冂感許多,是天地間難得的尤物。當年殤王是嘗過自己母親的味道的,現(xiàn)在睡著這丫頭,是不是和當年睡你母親的感覺一樣?”

    當年他和母親亂冂倫的謠言被傳得沸沸揚揚,承王妃打聽當年的事,自然不難打聽到。

    殤王眉頭微蹙。

    “殤王,我們把你全心護著的孩子,調(diào)養(yǎng)得是否還合您心意?”承王妃笑聲輕脆,卻句句是刺,刺得人鮮血淋淋。

    殤王眼里寒光閃過,輕道:“酒涼了?!?/br>
    護衛(wèi)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捏開承王妃的嘴,滿滿的一杯毒酒灌了下去,溫過的毒酒,一滴就能穿腸,滿滿的一杯,足以讓她肝腸寸斷。

    承王妃痛倒在地上,抱著肚子慘叫打滾,只一會兒功夫就不再動彈。

    如故隔著半透明的屏風,看著承王妃雍容華貴的身影被人像死狗一樣拖了出去,房門再次合攏,只剩下她和緊壓在她身上的他。

    只覺渾身上下無處不冷,連心都冷得透徹。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竟又再緩緩而動,比方才溫柔了許多。

    如故眼中一瞬的恍惚漸漸清明,冷冰冰地望進他無喜無怒的眼,“這樣,你就能痛快?”

    他抿緊薄涼的唇,動作稍微停了一下,下一瞬卻如同脫韁的野馬,對她毫無憐惜。

    如故咬牙強忍,“你介意承王妃所說的話?!?/br>
    熠熠燭光里,他臉上潮冂紅未褪,唇角攢了一抹嘲諷笑意,抬眼起來,“你該不會認為,憑著她那些話,我就會顧惜你?”

    話音一落,把她從水中撈出,摁在桶沿上,如故急了,道:“你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臉,他不好女色,卻也不能否認這張臉極美,分明的五官無不精致得無可挑剔,“女人,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如故冷笑,她還真不怕死,“你有種就殺了我。”

    “想死?可惜,我不想如你所愿?!?/br>
    “你玩弄的不過是一具沒有心的rou體,有趣嗎?”

    他笑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邪惡的玩味,“承王妃有一點說的很對,你這身體確實柔媚無骨,是世間難得的尤物,很得我心?!?/br>
    如故氣結(jié),怎么就忘了男人都下半身的動物,只要女人的身體長得好,就足以滿足他們的獸欲,讓他們歡悅,至于其他,完全可以不需要。

    殤王‘哧’地一聲低笑,他低頭,唇輕貼上她的耳,聲音低柔得蕩人心魂,“你喜歡我在你身體里的感覺?!?/br>
    “沒有人會喜歡被強女干?!?/br>
    “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喜歡。而且,這樣,你可以撐過朔月,可以活命,你賺大了?!?/br>
    如故翻了個白眼,自大是病,得醫(yī)。

    除了受虐狂,沒有人會喜歡被虐,就算是身體會本能產(chǎn)生反應,但那不表示心里就接受,起碼她不能接受被人強迫。

    感覺他又在緩緩而動,急了,“你沒完沒了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氣塞,這女人……

    抬眼瞥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回,埋頭干活,再不給她半點廢話的機會。

    如故實在壓不下這口氣,猛地按住他翻身而上,反正是沒臉了,與其這樣受著,到不如當招了個牛一樣的免費牛郎,吃干抹凈,誰爽誰不吃虧。

    或許真是應了如故的那句話,沒完沒了,遠處已經(jīng)敲過四更,他仍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

    無法忍的痛苦和讓人欲生欲死的快意在她的身體里無休止地輾轉(zhuǎn),仿佛每一根骨頭都被撞得散掉,直到她再無力承受的時候,他才在她再一次快意的極致中徹底釋放。

    淋淋盡致的快意褪去,他伸臂將她摟進懷中,屈了長腿坐回水中,仰頭靠在身后桶沿上,閉目養(yǎng)神。

    如故疲憊地昏昏欲睡,半磕著眼,望著咫前的獠鬼面具,伸手拈住面具一角,沒等她揭下那張面具,手一軟,垂落下來,人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慢慢抬手,揭開面具,露出一張清峻非凡的面龐,凝看著熟睡的小女人姣好的臉容,慢慢低頭下去,輕吻了吻她的唇,唇輕貼上她的額角,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如故,這就是你任性妄為的代價。”

    這樣的代價,她固然會惱他恨他,卻可以讓她活命。

    良久,他抱起如故起身,抹去二人身上的水,隨意穿了外袍,走出房門,踏上門口已經(jīng)備好馬車。

    馬車悄然無聲地離開豐城,人不知鬼不覺,只有城門上懸掛著鳳承武的一絲不掛的尸身。

    如故醒來,還沒有睜開眼,就聞到只有山里才能有的清新氣息。

    身上蓋著輕柔的綿被,被子里的身體沒有朔月入骨進髓的痛,是七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暖和,如故舒服得輕嘆出聲。

    翻了個身發(fā)現(xiàn)身體酸痛得像要散架,才想起之前殤王毫無節(jié)制的惡行,臉直接黑了下去,聽見有人開門進來,忙翻身坐起,腿間的不適讓她皺緊了眉頭,低罵了聲,“混蛋。”

    一個老婦人端著熱水進來。

    如故整個人僵住,“老嫗?”

    老婦人正是當年抱著她和小郎一起離開靖王府的老仆。

    “郡主?!崩蠇炑劾锔∩蠝I意,“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活著看見郡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