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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慎玉死死地盯著他,急促地喘氣,那模樣叫江硯祈覺得他好像立馬就要被氣得真的升天,他正欲再次補(bǔ)救,便聽蕭慎玉陰沉地道:“我警告你,江易安!不許再輕薄我,不許再說那些孟浪話,不許污蔑我對你有不軌之心,否則,否則……” 江硯祈管不住自己那嘴賤的毛病,更覺得蕭慎玉此時有些怪異的純良,下意識地道:“否則?否則就殺了我???” “不,我不能如你所愿?!笔捝饔裱凵耜廁v,認(rèn)真地思索了片刻才狠絕道—— “若再有下次,我就如你求的這般,用了你?!?/br> 啊? 啥? 用了誰?我?誰用我? 不是—— 江硯祈怒極,低吼道:“爺什么時候求你睡|我?!還有——” 他一把甩開蕭慎玉的手,口不擇言道:“放你祖宗的升天屁!也不看看你這孱弱身子,還用我?真到了那時候,誰用誰還不一定呢!別他娘把罪全部怪在我頭上,我看明明就是你自個兒六根不凈,心里對我有綺念,否則你怎會如此生氣?因?yàn)槟歉静皇巧鷼猓切奶?!你被戳中了心思,因?yàn)槟阈睦镉泄?,因?yàn)槟恪獙献佑衅髨D之心!” “啪嗒!” 守在外面的陳院首終于徹底虛弱,讓手里的藥箱落了地。他好想沖進(jìn)去給王爺扎一針,先暫且解了他身上的藥性,讓小郡王看看——到底誰能用誰! 一扇門之隔的殿內(nèi),蕭慎玉在那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他的臉近乎扭曲,目眥盡裂,雙眸中好似凝聚了萬千鐵箭,欲要萬箭齊發(fā),將這摧心肝的江易安射成刺猬! 江易安在這樣的眼神凌遲下莫名心虛,嘴巴一抿,低聲道:“呢個——” 不等他把話說完,蕭慎玉身體一顫,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血如箭簇,再次撲面而來—— 江硯祈吶吶地想:cao,這次是真血。 第24章 伺候 對付輕薄之人必得用輕薄之法 永安宮中,魏德熟稔地將備好的靜神香舀進(jìn)了鎏金雙龍熏爐,又用圓扇扇了片刻,這才蓋上龍紋蓋,安靜地候在爐邊。里面?zhèn)鞒龅暮浅饴晱乃蠖M(jìn),立馬又從右耳出,他打了個手勢,叫伺候的宮人都輕步退了出去。 “肅國公府世子親眼所見,當(dāng)時在湖邊的宮人死前也都招了,你還心存僥幸,滿口胡言狡辯?”建寧帝沉聲道,“安王長成如今這幅德行,多虧有你‘心慈庇護(hù)’?!?/br> 此話一出,淑貴妃和安王同時臉色一白。 一句話,訓(xùn)斥了安王的“不懂規(guī)矩、不悅君父”,更道出了對淑貴妃“為母不善,養(yǎng)兒無德”,足見建寧帝此時是真失望、真惱恨。 淑貴妃自入宮以來便獲得盛寵,從未想過陛下會如此訓(xùn)斥,還是為了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淑貴妃嬌顏煞白,雙眉緊蹙道:“陛下,那容王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病秧子,你竟要為他——” “住口!”建寧帝拍桌起身,“他再無用再不受寵,也是朕的兒子,大周的皇子!他不受寵,你們就敢殺他,還在國母的壽辰、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下殺手?你是不是忘了——他姓蕭!” 建寧帝邁下階梯,居高臨下地看著仰頭與他對峙的女人,一字一句地道:“朕提醒你,今日若容王真出了好歹,安王便是不愛兄弟,不尊君父、國母的逆子,待他踏出宮門那一刻,天下將口誅筆伐,罵他無德無才、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二十多年了,淑貴妃從未見過如此疾言厲色的陛下,她任憑guntang的淚珠自雙頰滑下,她伸手拽住建寧帝的衣擺,顫聲道:“可瑛兒才是您喜愛的孩子啊,陛下當(dāng)真如此絕情,要罰他嗎!” “父皇……”蕭瑛哭著磕頭,“兒臣知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還請父皇饒恕兒臣這一次吧!”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看著你在國母的壽誕上將自己的弟弟逼迫至死,你要朕怎么饒你?你此前欺辱輕賤他,朕就當(dāng)不知道,可你非要得寸進(jìn)尺,非要把你那顆愚昧無知、囂張跋扈的心肝放到明堂的大殿上曬!怎么?你想讓天底下的人都看看,看看朕是怎么心存偏頗嗎?蕭瑛!”建寧帝吁了口氣,語氣冷厲,“你簡直是愚不可及,教朕失望?!?/br> 安王聞言渾身一僵,正欲開口求饒,便見建寧帝轉(zhuǎn)身甩掉了他母妃的手,嚴(yán)聲道:“來人?!?/br> 魏德走了進(jìn)來,躬身道:“陛下?!?/br> “傳旨:安王不敬長幼,不知分寸,從今日起于安王府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淑貴妃教子無方,責(zé)令其于宮苑閉門思過。” 魏德平靜地道:“奴婢遵旨?!?/br> 他轉(zhuǎn)身看向不可置信的淑貴妃和趴在地上痛哭的安王,低聲道:“二位,隨奴婢出去吧。” 淑貴妃起身欲上前,被魏德攔下,哭嚷道:“陛下三思,滿朝文武都看著,您讓瑛兒往后如何做人??!” “那你們怎么不想想朕該如何做人?”建寧帝未曾轉(zhuǎn)身,“英國公是我朝的股肱之臣,襟懷坦蕩,抱誠守真。貴妃,還是教安王學(xué)學(xué)他舅舅的品性,莫要學(xué)著朕做那絕情狠心、不仁不義之輩?!?/br> 此言一出,淑貴妃打從心底里開始發(fā)冷。此時她若再為瑛兒辯護(hù),可是要牽扯兄長?牽扯英國公府?陛下這年來對她的確寵愛異常,導(dǎo)致她忘了陛下最真實(shí)的性子,是她恃寵生嬌,忘本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