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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者威壓,恐怖如斯!紓俞胸口起伏不定,眼里露出崇拜的光輝。 沒羞沒臊的到底是誰?蕭慎玉冷靜地思考了一下,將眼神落在答案——江硯祈身上。見他叉腰瞪眼,臉皮罵得微紅,活像只被搶了骨頭的狗子,蕭慎玉又想:嗯,真讓人想把他一把抓住懷里,安撫性地捏捏他的脖子,然后一把掐斷。嘴巴開開合合,威力好比小炮仗,聽的人耳朵忒累。 程堯氣若游絲:“江——硯——祈!” 江硯祈鄙夷道:“別叫我,沒你這么個孫子。” “咳咳!” 太子咳了一聲,及時地阻止道:“都住嘴,這是在審案子,不是讓你們單方面輸出文字力量,進(jìn)行人身、靈魂攻擊和踐踏。” “哦,我不說了嘛,太子哥哥別生氣。”江硯祈委屈巴巴地坐下,不敢吭聲了。 真他娘會裝,不去唱戲忒可惜了。紓俞從心贊嘆。 太子一時竟懷疑自己方才那句極為溫和的話是否是語氣太重了?他撫了撫額,冷靜了片刻才說:“小侯爺,已經(jīng)浪費(fèi)太多時間了?!?/br> 程堯委屈得痛哭嗚咽:“太子殿下明鑒,不是我浪費(fèi)的??!” “就是你——”江硯祈站起,剛剛準(zhǔn)備再次輸出,就被太子一個眼神又壓了回去,他老實地閉上了嘴巴,不甘不愿地看著渾身都警惕起來的程堯,微微一哼:小玄魚! 太子覺得這案子審掉了他半條命,他微微蹙眉,說:“小侯爺,孤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太多時間,如今各方的證詞都指向你一個人,如果你依舊不愿意配合,孤也只能采納小郡王的建議?!?/br> 程堯:“我——” “殿下。” 太子府校尉向原踏入廳中,朝太子道:“程小侯爺身旁的近屬全部隔離審問完畢,三人皆證明蜀國公主確為程小侯爺所殺,這是證詞?!?/br> 太子抬眸:“念?!?/br> “是?!毕蛟咧脸虉蛏砬埃Z氣冷然,“蜀國公主入都當(dāng)日,小侯爺程堯見色起意,當(dāng)下便與近屬說了幾句污言穢語;而后在宮宴之上再見公主,小侯爺上前與公主談話,言談之間甚有輕薄之意,公主大怒,拂袖而去;接著小侯爺在三春酒樓偶遇蜀國公主,時公主已經(jīng)輕微酒醉,身邊的兩名丫鬟分別被派去要醒酒湯和買干凈衣裙,小侯爺色|欲上頭,覺得此時是天賜良機(jī),便破門行調(diào)戲之事。公主發(fā)怒,叱罵小侯爺,小侯爺惱羞成怒,火氣更漲,將公主扇倒在地,堵了公主的嘴,行羞辱之事?!?/br> 向原挑換證詞,繼續(xù)念道:“等小侯爺清醒之際,茫然失措,又驚又怕,驚惶之際看見落在衣衫中的江家玉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公主掐死,又將玉佩丟在了房里。另外,兩名婢女趕回時皆被小侯爺近屬所伏,事后一同滅口,事情經(jīng)過便是如此,由近屬三人親口所陳,親筆畫押?!?/br> 翌日,太子親手將證詞呈于龍案之前,建寧帝大怒,下令將近屬三人于西市絞殺,以儆效尤;主犯程堯剝敕小侯爺之位,貶為庶人,當(dāng)廷杖殺;遠(yuǎn)安侯教子無方,罰三年俸祿,降為遠(yuǎn)安伯;另小郡王江硯祈平白遭污蔑,受了委屈,賞賜黃金百兩、綢緞十匹、玉器十件以作安撫。 “少爺,這些賞賜全部登記在冊,存入庫房還是?” 江硯祈聞言將腦袋從書里抬起來,半晌才道:“今晚半夜,你從我爹那兒討兩個身手好的侍衛(wèi),送到容王府去?!?/br> “又送?您之前送了家具擺件,幫王府修葺了院子,昨個二少爺又往王府送了禮,咱今日還送,是不是太過頻繁了?”墨余沒進(jìn)屋,就站在窗前說,“您該不會還是賊心不死,對容王爺還有企圖之心吧?” “別擋我光!”江硯祈用順路在府里折下的桃花枝戳開他,說,“之前是為了道歉,二少爺送是替江家道謝,我送是我以個人的名義道謝,如此一來,才是真的償還清楚了。而且企圖?我才不敢有企圖,你家少爺對帶把的沒興趣,我喜歡千嬌百媚、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最好是膚白腰細(xì)、腿長發(fā)濃,說話時像含了情的那種。” 墨余鄙夷道:“那您之前在容王府還借醉調(diào)戲人家容王爺?好在王爺脾性好,否則您那道歉算是白道了。” 脾性好?這話也只有爾等天真小子敢說出口。 “你也說是借醉嘛!”江硯祈嘖聲,又順著墨余的話想起了蕭慎玉,那人若是女兒身,他便是冒著被千刀萬剮的風(fēng)險,也要做一回風(fēng)流鬼。 “好吧!您說什么便是什么。”墨余側(cè)著身子往他書上瞟了幾眼,詫異道,“您在看兵器?” 江硯祈頷首道:“是啊,我想打造把防身的刀?!?/br> 說到這個,墨余來了興趣,道:“這個我有些了解,您喜歡什么樣的,我?guī)湍媹D?!?/br> “這個嘛……”江硯祈關(guān)上書,說,“我要做兩把刀,皆要長柄,一把是重刀,要耐砍,要煞氣,要讓人一看便膽顫,跪下來叫我爺爺,要打心底里懼怕;一把是薄刃,要便于使快刀,要好看,要華美,頂部簪最凝潤的血玉珠,要讓人一看便贊嘆我是武功高強(qiáng)的俊俏郎君,要以身相許。這兩柄刀,長度一樣,要入一個劍匣,藏于正反劍鞘。劍鞘為黑色,鞘身光滑,鞘尾刻上我的字還有——” 墨余聽得入神,見他停頓,連忙問:“還有什么?” 江硯祈也不知道刻什么,他從飛禽走獸想到古書符文,從天文地理想到佛道傳承,又從山川湖波想到蟲鳥游魚、花草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