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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個(gè)酒而已,怎么說得跟偷情似的?在不遠(yuǎn)處豎起耳朵偷聽的紓俞腹誹。 蕭慎玉笑了笑:“好。” 一笑堪比百花開??! 江硯祈下意識地默念道,又情不自禁地灌了口酒,只覺得口齒生香。他趁著仰頭的那一剎那把蕭慎玉的美色都納入眼底。 單從五官來看,蕭慎玉其實(shí)是偏秾麗的長相。冷白的面上嵌著雙貴氣的丹鳳眼,是難得的大丹鳳,明明輕易便能凌冽生威,顏色極黑的瞳孔卻乖巧地盛著汪淺淡的水,害怕時(shí)便顫上一顫,蒼白的唇色更活生生地將他眉眼中的艷色抹去三分,顏色對比太強(qiáng)烈,竟顯得寡淡。 但他再蒼白,也的確是長了張芙蓉面。就像是被水潑了一身的嬌花,在那一瞬間顯得柔弱可憐,讓人忽視了它的嬌艷而已。 帶著芙蓉簪,殊不知自己也是朵芙蓉,如今正在春色間。 真真是做禍水的料。 江硯祈將自己扮成了醉相,含情的雙鳳眼就那么風(fēng)流地微微勾著,語氣微揚(yáng):“美人兒,我含下這芙蓉蜜釀,三杯就醉在了芙蓉叢間,你可真香?!?/br> 第6章 嘴炮 小嘴叭叭叭,沒人比你能 蜀國公主被害一案事關(guān)兩國友誼,更關(guān)乎泱泱大國——大周的顏面,不可怠慢,建寧帝將此事全權(quán)委任于太子。 就在太子接手的第二日,遠(yuǎn)安侯府小侯爺程堯及其近屬、三春酒樓等人、已經(jīng)被洗脫嫌疑的江硯祈以及為之作證的容王爺這一干人等全部被請入了太子府。 太子蕭清帷坐在主位上,面色溫和地朝江硯祈道:“此事讓小郡王受了委屈,所以孤請你來陪審,也好給你個(gè)交代?!?/br> 江硯祈像是被此事嚇到了,今日比以往收斂了許多,聞言忙收回瞪視某人的眼,朝蕭清帷說:“多謝殿下好意,殿下,您可算我半個(gè)親哥哥,千萬要替我做主!” 不愧是你,這親攀的可真遠(yuǎn)! 站在蕭慎玉身后的紓俞暗自在心里翻了個(gè)白眼,心想幸好太子殿下是位溫和如云的人物,否則定要白眼翻飛直上天! 太子果真沒有露出不合適的表情,他順著方才江硯祈瞪視的方向看去,朝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道:“在你之前,孤集齊了三春酒樓掌柜、小二還有容王爺?shù)淖C詞,與你在三春酒樓停留的時(shí)間、蜀國公主被害的時(shí)間皆能對上;且小郡王說他的玉佩是此前去泡溫泉時(shí)遺落在山莊里,而當(dāng)時(shí)與他在一起的人只有你。小侯爺,你要如何分說?” 作為元都有名的紈绔之一,程堯也是個(gè)見貴慫,見貧橫的主,問話的是深受陛下重任的當(dāng)朝太子,把江硯祈的膽子挪給他,兩顆膽子湊一起,他也不敢像平日里那般扯皮。被豆腐渣塞滿的腦子更是讓他一時(shí)間想不出天衣無縫的狡辯,只得一個(gè)勁地喊冤。 “殿下,我冤枉??!這證詞根本就是針對我,說不定是他們收了誰的銀子,串通一氣,合著坑我呢!還有江硯祈——”程堯轉(zhuǎn)頭,伸手一指,“那日泡溫泉,旁邊還有一些侍從,你憑什么賴我頭上!” 就憑爺看過話本! 江硯祈氣勢洶洶地起身,道:“好你個(gè)龜孫子,污蔑你爺爺就算了,還敢在太子哥哥面前胡扯!三春酒樓的人能收了銀子坑你,難不成容王爺也是銀子能收買的角色嗎?太子哥哥就坐在此處,你竟然敢污蔑容王爺,你把我太子哥哥放在哪里?你簡直十惡不赦!” 大可不必一口一個(gè)太子哥哥,聽得我喉嚨都疼。紓俞無力地呼了口氣,看向太子的眼神帶著些許同情。 太子也覺得今日江硯祈太過熱情,他咳了一聲,說:“不錯(cuò),容王爺是孤的弟弟,是大周的皇子,銀子收買不了他,他也不會自賤至此?!?/br> “那可不一定,他那院子——”比我家狗住的還差呢! 沒等程堯把話說話,江硯祈抬腳將人踹翻,怒道:“閉上你的狗嘴吧!我看你不只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是狗嘴里糊滿了牛糞!” 當(dāng)著蕭慎玉的面往人家心里刺,還嫌我們這群“渣滓”的死狀或未來死狀或可能死狀不夠洋氣有面嗎! 江硯祈這一腳踹得及時(shí),但廳內(nèi)的其他人還是聽懂了程堯未來得及出口的半句話。旁人的神色先不說,當(dāng)事人蕭慎玉卻是面若常色,好似絲毫沒有感受到侮辱,看向程堯的眼神依舊平和溫靜。 這平和的表面后可全是波濤洶涌?。?/br> 江硯祈暗自咋舌,又朝蕭清帷道:“太子哥哥,這孫子就會扯皮,依我看,您別跟他浪費(fèi)口舌,叫人來把他叉出去,摁在地上打個(gè)半死,不怕他不老實(shí)?!?/br> “江硯祈!”程堯趴在地上,用額頭上的青筋向他表示憤怒的詛咒:“我——cao——你祖宗!” “我祖宗就躺在地底下等著你呢!孫子,咱們倆也算是情比金堅(jiān)了,畢竟都是處在紈绔窩,爺爺以前待你可不??!”江硯祈頓了頓,大聲道,“你在花樓里被姑娘們折騰得尿了一褲子的事,我至今為止沒告訴任何人!” 全場寂靜一瞬,隨即諸多復(fù)雜的眼神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程堯身上。 程堯被那些憐憫的、鄙夷的、嘲諷的眼神逼得歇斯底里,“江硯祈!我|cao|你祖宗十八代!” “一只小玄魚,就別妄想擊水翻波了,簡直給我們男人丟臉!”江硯祈居高臨下地鄙視著他,憤怒之后又是失望的譴責(zé),“爺爺待你有救命之恩,護(hù)臉之仇,沒叫別的人知道你是個(gè)短小細(xì)弱又不中用的玩意兒!你不銘記于心便罷,還要用你那狗嘴咬我的金腚,沒羞沒臊,不知廉恥,簡直把你們程家的臉都丟盡了!我要是你們程家的祖宗,等你下了地獄,就立馬給你三百個(gè)大耳刮子,摻得你從黃泉直飛上九重天!”